第09章緊迫感
肖曆齊的本身沒有什麽緻命弱點,但好奇心絕對算得上緻命,明明知道自己知道越多,‘零’便不會放自己走,可是,在這種生死攸關下。看了信的肖曆齊給‘零’打了電話,當然要傳話給‘零’。至于當時要通話的原因,肖曆齊自己說是爲了地球,但我反複去想,推敲,覺得好奇心比較大。當然電話不是随時都能接通,需要等候,而等候的肖曆齊,便開始思考話題,以及自己優先考慮,或者提問的事,因爲自己交流時間絕對不多…和伯母吃過‘糾’的定量食譜,肖曆齊便一個人回到房間靜靜的思考。至于方向當然從‘零’的來信開始查找。
如果把我當他們孩子般疼愛,那麽是不是說他們已經不同于最開始的骨星人,或者說已經達到了目的,擁有了其他東西,如果說神秘力量,是某,那麽就是骨星球人的憤怒嗜血,與其相反,是不是就可能是神秘力量?且可以拯救骨星人,帶來和平—‘愛’。
覺得自己,推測的可能性極大,肖曆齊就越發的期待和‘零’的通話。照自己之前的推測,‘零’所說的神秘力量,或者就完全可以說是,除了兇殘以外的感情—‘愛’。‘愛’當然可以帶來和平,再聯想這‘零’信裏說的話,我很高興自己能自己憎恨罪惡。似乎自己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
如果憎恨罪惡,能另自己無比的成就,而‘愛’即人類的感情,說明‘零’豈不是懂得了‘愛’。掌握了擁有宇宙的力量,那麽‘零’怎麽還沒有離去?爲什麽還不離去。‘零’真的想侵略我們的星球,但是以‘零’的能力侵略星球,爲什麽沒有成功?
思維陷入死角的肖曆齊,越是清醒,大腦飛速的思考。對了,‘熊’說不要小看你的祖國。難道我們華夏有人阻止了‘零’。可能性越大,肖曆齊沒有感到安心,反而就越害怕‘糾’的離去。
從自己進入‘零’的視線以後,完全沒有了自由。(在講這些時,肖曆齊曾經開了玩笑,說過估計自己和伯母的排洩物,都被研究。用以來告知我‘零’的監視是多麽可怕了。)肖曆齊的關于神秘力量的推測很正确,而‘零’在歸途中,也告知肖曆齊他寫這封信正是告訴肖曆齊,他有了‘愛’。(‘愛’的含義很多,母愛,疼愛,同情,可憐等等,在這裏就用‘愛’來統稱那種骨星人渴望的神秘力量,即人類的情感。)(骨族之所以這樣是因爲他們不懂得愛情,珍惜同情和善待他人,少了愛,便不會同其他骨族感同身受。看到同類相殘,卻沒有絲毫同情甚至害怕,苦苦追求的神秘力量,是‘愛’,同樣‘愛’确是能換來骨族的和平未來。就如同有一個人,演講《我有一個夢想》那般。)當然這暫時隻是肖曆齊的推理,但以防萬一,還是要考慮伯母的安全與對策。
肖曆齊打算減少和伯母的溝通交流,讓‘零’把目标,包括危險定位在自己身上。并盡量記住電話的内容,多做深入思考。
在聯想‘零’的來信,更是決定每一次的較量,一定讓‘零’開局在上方,自傲才會給自己,制造更多的機會,才能多一份把握,勝算,起碼提升到五成把握才行。
好像回憶起,‘零’的計謀,肖曆齊咬着牙,眼中充斥着些許怒氣與不甘。但同樣對未知的好奇,讓他内心的堅強,并向這如矗立在地球未知的高峰進發—‘零’最近要多讀書,盡量找一些哲理的話。理解并措辭給‘零’,讓‘零’有種即能把握住我,又有些脫離了我那般,這樣才能奇兵取勝。随後又來回看了幾遍‘零’的信,想着‘零’,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幕後黑手。肖曆齊自信的笑了。或者用自信,可不能不太合适,但自信的笑,是因爲肖曆齊想到,至少‘零’不是真正的直到我所想的,那麽我便有機會。
(肖曆齊自信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更讓人信服,記得雒佳曾回答過我問她喜歡肖曆齊什麽?自信的笑容,說着很高興的走了。)因爲他想到,這麽好戰的人,來地球以後不可能一直沉默。這麽一想,估計曆史上,好幾次華夏遇難,少不了他的參與,沒準更是主謀,可側面,讓‘零’聊起,轉移話題來用。找到幾種方法一定打聽出神秘力量是否爲‘愛’。關乎國家,華夏的五千年子孫的血脈在覺醒。内心的已經把血灼的沸騰。(華夏子孫,在自己的土地對抗侵略時有着說不出的團結,哪怕你占領要地,但地下仍是你的未知。哪怕你摧毀地下,那麽河道仍暗藏殺機。清理河道,雪山飛狐等等)(肖曆齊曾經對我說,真的想統治華夏,非華夏人,難能當此大任。理由是自己家打的怎麽樣怎麽慘都行,但身爲外人敢伸一下手試試,你敢伸,這沉睡的東方巨龍,必傳來,驚天動地的咆哮。)以上都是肖曆齊自己想象的對策,實際上他想的非常多,但除了我簡述的那些,大體都是一些天馬行空的事。例如,他們會不會殺掉伯母讓自己轉化成骨星人,會不會折磨母親,把我的感情力量轉化等等。和故事沒有多大關聯,但我還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想象力。又等待了四天,當中午剛剛和伯母吃過飯時,便被傭人告知,老爺将在15分鍾後打來電話,通話不能唱過6分鍾,說完傭人便下去了。‘零的話明顯是告訴肖曆齊’思考好了你想說的話。我時間寶貴,可能過了時間,你想問我也不會說,即使現在已經讓‘零’有了準備。但肖曆齊還是自信的笑了,不過沒有表露,要是被‘零’發現,自己的準備便泡湯了,和伯母說了句午安,便回房思考并等待電話。
“鈴鈴鈴…”“鈴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在肖曆齊的房間響起,深深地吸了口氣,平複心情的肖曆齊拿起電話說了句“喂?”
“哦!我的孩子,聽說你想找我?”電話那頭傳來了‘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