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不一般,老闆的朋友不一般”一個年輕人西裝革履的走了出來,明明是皮鞋走路,卻沒有聲音。
肖曆齊也知道自己可能帶來了什麽人,不曾想人一直跟着。看着這個西裝革履的,帶着嘲諷笑容的年輕人,肖曆齊憤怒,但是還沒有失去理智。隻是攥緊了拳頭,憤怒的咬着牙,站直了身體。
“對了你别自卑,除了那個源老和一個空床位,其他的七個都是老闆請的演員。你不錯,老闆說的。”年輕人走過肖曆齊身邊時拍了拍他的肩,微笑着說。似乎感覺自己的打擊還不夠。(肖曆齊的成長,也是從這次拍肩開始,每當自己的曆險,不管成功或者失敗,都會想起自己被‘零’拍肩時。心裏的警惕。)
‘熊’望着這年輕人,沒有說話,年輕人也微笑着,同樣沒有說話。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再讓你老闆的詭計了得逞了,轉告你老闆,他的黑暗越是多,就越怕光明不是嗎?見不得光的陰險,很可怕,可我肖曆齊不怕,至少你剛剛就沒有你老闆成功,根本沒有激怒我。”肖曆齊突然動了,伸着腰,帶着諷刺笑容,像是說自己般背對着年輕人說着。
明顯的腳步停頓,年輕人在肖曆齊看不見的角度,嘴角向上,似乎還是得逞了一樣。笑着走向‘熊’“我隻是帶話的認,除了該說的我其他一概不知。至于你怒氣有沒有,也與我無關,老闆可是很看好你啊!”年輕人,沒有回頭機械的說着。
“這樣嗎?我很失望,你們聊,我還有點事”肖曆齊這時說不上的解氣。
(一種感覺吧!‘熊’突然不說話,而且很嚴肅,十有八九那個人就是‘零’,從他說老闆開始,我就知道,能擅自替老闆決策的人,一定是老闆本人。對于老闆的停頓,肖曆齊的推測,是因爲自己接受a物質改變後,腦部異常,類似讀心術。讓‘零’感覺到了,并計劃自己當成在地球的‘糾’,人生沒了對手,‘零’會孤單吧!‘零’和‘糾’就是這種。)
知道自己就算留下,也不會聽到想聽的話,肖曆齊很自然的走開,去尋找伯母,即使用方法耍着小聰明留下,如果他們用另一種語言,溝通交流,自己的留下也毫無意義,更顯的自己小氣。做作。
以下對話是根據肖曆齊的推測,和‘熊’後來的交流中得出,大部分的推測,所以我盡量寫出。
“‘零’,星球的主戰派首領,怎麽還不敢,以真面目見人。”‘熊’開口,就像是爲一場無硝煙的戰争拉開序幕。“‘糾’,星球的總星會首席判官,也不是一副熊樣”被命名零的年輕人自嘲般笑了笑,說到。
“爲什麽對一個年輕人感興趣,不會僅僅隻是見我吧?”(‘熊’的表情很怪,我隻能由話語推測,估計當時是試探的問到)‘熊’帶着半開玩笑半試探的說到,欲蓋彌彰,給人看不清真實想法。
“爲什麽?你比我清楚,你我當然要見,當老朋友總得有些遊戲才好玩吧?糾,你說不是嗎?”‘零’的自信很濃,給人感覺,是那種看透了一切一樣。語氣說不出的自信。
“你還是老樣子啊!放不下這星球!能不能讓你答應我一件事”似乎厭倦了這種感覺,‘熊’開始低頭說到。(對于低頭,我是不想寫的,因爲言語帶着驕傲,肖曆齊卻說,再和它們接觸後,‘熊’的祈求就是如此,這和後文的歸途有着緊密聯系)
“如果讓我放棄這星球,不可能的,我們對立了20幾個宮年。你知道的。”‘零’沒有嘲諷,或者取笑。(在和肖曆齊商議寫下這段話時,肖曆齊告訴我真實的一定如此,‘零’和‘糾’對立了半生,早已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無奈理念不同,但對對方的形容,都是大大的贊賞,‘零’把‘糾’當成了一生的對手,這種感覺,我不能體會。)
“不,我是想說,把華夏留下,這沉睡的東方雄獅,不要叫醒,不然就算你占領了全球,你回首必然發現,你還看不透華夏。”‘熊’的眼中帶着說不出的智慧與用意。
“得了吧,老家夥,激将法沒用,在地球的2000年,我就知道,我的計劃最大的阻礙,必是華夏,我試圖摧毀它,但是我得到了警告。”‘零’的表情平淡,但内心絕對是極度憤怒,一個領先地球不知道多少科技與發達的枭雄,居然被警告,而且事後還沒有報複,而是隐忍。(不知道肖曆齊的兩個推測,第一個就是成神的人,把生命的活力藏在骨裏,這個故事在成神裏。)
“是嗎?我也一樣,得到了警告啊!所以才借用這‘熊’的身體。”似乎笑了,老對手還是有着友誼存在,但是卻用不一樣的方式表達。“‘零’就是‘零’,即使被警告,還是盜用人類的身體,不怕了嗎?”可能心中還有疑問,便說了句,似乎求證什麽。
“不用打啞迷了,它們至多和我們一樣,隻是多了某種力量。我可以用數量來代替,減少它們的優勢。”零似乎很是受用‘熊’的誇獎。
“我三個月後回去,有沒有要帶的話?”‘熊’沒有得到肯定的答複,但仿佛零已經答應了一般。
“對,我兒子說,我愛他。”‘零’說完便走了,年輕的背影說不出的蒼老。
肖曆齊和伯母回來時,‘熊’正背靠着樹,在養神。“你會來了,不用擔心了,‘零’會接你們的。“不曾想過‘熊’開口就是這句話吧!
肖曆齊明顯楞了,“哦”了一聲,機械的放下手中不多的幹柴,“那…”似乎還有問題。
“沒事的,我回去時需要你,他同樣需要你,他還會教會你許多東西,不是嗎?"‘熊’沒有睜眼,聲音有些感傷。
”不要小瞧你的祖國,它很強大,強大到能征服,我們星球的‘零’都拿它沒辦法。“熊起身,沒有看肖曆齊”我走了,三個月後,我會回來找你。“‘糾’走了,肖曆齊沒有去追問,因爲‘熊’想說的它會說,不想說的自己也不能知道。(肖曆齊感到自己的弱小,内心野性的渴望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