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故事是第二個故事中的一個登場人物,暫時用他的第一視角寫。算是第二篇的開胃菜。看不看都不影響主線劇情。)
頭部劇烈的疼痛感使我逐漸恢複知覺,剛睜開眼我便聞到股濃烈的血腥和另種怪味夾雜在一起的氣息。
支撐起自己無力的身子,慢慢看清了周圍的一切。
這是一間普通的教室,地上躺着四個人,其中有三人同我穿着一樣的校服,這三人中還有一人身下有灘已凝固的血泊,身上還插着把匕首,他應該死了!
難道躺在地上的其他三個人也都……死了?
我試圖回憶起昏倒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隻可惜現在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
此刻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爲什麽這裏有人死了?爲什麽我會在這個地方?更見鬼的是,爲什麽我什麽都不記得?
難道是我殺了他們?想到此處心裏便一陣後怕,我會是殺人犯?
緩慢的挪着步子來到教室門口,我試圖開門離開,但卻發現這門已被上鎖!如此厚實的防盜門别說一個學生,就年成年人也不一定能夠踹開。
更加奇怪的是這門不光從外面鎖了,裏面也鎖了一道。
這教室靠門這邊是面牆,另一面則是排整齊的窗戶。我轉過身透過窗戶向外望去,卻隻能看見外面稀薄的枝葉,這教室地面的樓層少說也有4層。
走近窗台向下望去,下方距離此處少說也有30米,跳下去無疑是找死。樹距離窗台有着一段距離,想從樹上爬下去絕不可能。
此刻窗外參天大樹的枝葉随風搖曳,灰蒙蒙的天空中閃過一道電光忽然将整個房間瞬間照亮,接着耳邊便傳來震耳欲聾的滾滾天雷,使我渾身汗毛十分自覺的豎立而起,額頭上也滑下一絲冷汗。
沒想到這間教室竟然會是一間封閉密室,将我困在其中。
而正陷入無盡的沉思我卻沒有留意到身後一隻手正在緩緩接近……。
當那隻手搭在肩頭的那一刻,我仿佛體驗到了魂飛魄散般的感覺。因爲在那之前我還傻乎乎的認爲這件教室隻有我一個活人。
屏住呼吸回頭凝望過去,這隻手的主人屬于地上躺着四人中的其中一位。當看到是這名男同學時,我一掃剛才的驚恐,心中滿是驚喜。
太好了,這裏不光隻有我一人。
可我還未開口,沙包一樣的拳頭便緊貼着我左邊的臉頰飛了過去。
巨大的沖擊力使我側飛倒地,趴在地上的我手足無措的叫喊着:“你要幹什麽!”
這男同學身材比我要魁梧,若是要硬拼我定不是其對手。可他爲什麽看見我就要動手打我?難道剛才地上那人是被他所殺?
沒想到我會這麽大意,竟然沒有注意到其他人還有呼吸,這下可完了。
就在他的拳頭即将再次降臨我的臉龐時,我驚呼:“人都是你殺的?”
可下一秒等待我的不是劇烈的疼痛,原來他的拳頭裏我臉龐還有十公分遠時停了下來。
他眼睛緊盯着我,開口反問:“難道殺人的不是你?”
聽他說了這句話後,我似乎猜出了答案,但還是開口詢問:“你也失憶了?”
聽了我的話,他先是一愣,随後也問出了和我同樣的問題。
原來他醒來後看見的情景與我一樣,當見到地上的死人後,便認爲站在窗口的我是兇手。
在我兩陷入沉默時,躺在地上的三人中除了身下有着一攤血的死人,其餘兩人也紛紛醒來。
其中一人與我穿着同樣的校服,身材與我不相上下帶着眼鏡斯斯文文,另一位則身着正裝,看上去應該是位男教師。
我與魁梧男眼神交彙了片刻後,兩人各自詢問起了眼鏡男和男教師。
結果如我倆預料到的一樣,處于封閉環境下的四人竟然都失憶了!
因爲最先醒來,所以我便将我了解大概告知了其他三人。
當三人得知這一切後,臉上表情各有不同。
魁梧男似乎對這件事很感興趣,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似乎想将這間教室内的一切謎團解開。
而眼鏡男更多的則是害怕,他微縮在牆角,警惕的看着我們三人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身體不停的抖動。
男教師則走到死去學生的面前探了探鼻息,發現那人确實是死了。随後他單手托着下巴,數秒過後,他突然擡起頭面色陰沉的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兇手很可能在我們當中?”
根據門從裏面也鎖了一道,他所說的我早也猜到。但在這般封閉的環境下,有些事情還是隻有自己知道便好。
此言一出,魁梧男滿臉震驚,随後他用目光我們三人仔細的審視了一圈。并與我們三人保持開了一定距離,當然這也是我們十分願意看到的。
此後一段時間我們四人都保持這一定的距離,各自待在教室的四角讨論着問題,當然除了眼鏡男外。
可笑的是我們經過半天的探讨,就連這地上死去同學的名字也回憶不起來。
就在這沉默的片刻,角落極少發聲的眼睛男開口發問:“這裏是學校,爲什麽沒有人來上課?”
他的提問确實說中了要害,根據這間教室的擺設格局,且座椅上也毫無灰塵,說明這間教師還在經常使用。
但爲什麽我們在這裏已經快有40分鍾,但卻沒有一個人前來開門?并且門外也聽不到任嬉戲打鬧的聲響。
男教師似乎想到了什麽,低頭看了看自己左手上深藍色的電子手表,接着苦笑回答道:“因爲今天星期六!”
“那你們就沒有手機嗎?”眼睛男繼續問道。
我與魁梧男搜了身上所有的荷包,我倆确實沒有手機。但我卻在我和荷包裏掏出了一條黑色腰帶,不過這東西現在似乎也沒什麽用處。
這時房間内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男教師的身上,我們看見他從褲腿的荷包裏掏出了一款黑色直闆手機!
有救了!這是我們所有人當時腦中的第一個念頭。
可我們興奮的将腦袋湊過去一看才發現,這款黑色手機的屏幕已經被壓得粉碎。别說打電話求救了,連看時間都成問題。
如今唯一的希望已也被打破,更别說在他們三人中還有着沒有恢複記憶的殺人兇手。想到此處,我便感到一陣後怕。
窗外的天色逐漸暗淡,而我此刻已經餓的是前胸貼後背,但也除了忍耐也沒别的辦法,相信他們三人的狀況也都和我差不多。
在長時間無聊的等待中,魁梧男似乎有點煩躁,不停在教室内來回走動。終于他來到講台處,試圖尋找着一些能讓自己解悶的東西。
他在雜亂的講台下面翻出了一疊報紙,這才安分的待在了角落閱讀起來。但他給我們的安甯卻沒持續太長時間,緊接着一陣急促的叫喊,将正在閉目休息的我猛然驚醒。“快!快來看!”隻見魁梧男手裏緊拽着一張報紙呼喚着我們過去。
當我正要起身時,他卻又一反常态大吼了起來:“都,都别過來,!我讀給你們聽!”“根據XX新聞社報道,XX高校校園内發生兩起離奇碎屍案,兇手極端殘忍,将被害人殺害後用疑似刀的兇器将其分屍。兇手的兩次作案時間都在星期六,根據心裏醫生初步得出結論,該兇手定患有高度的精神變态……。”
當他讀完這一段文字後,教室裏的四人面面相觑被震驚的無法言語。“報紙上記載的是多久前的事?”男教師看着自己的電子手表大聲質問道。
魁梧男艱難的咽了口唾沫,“4月1号。”
“該死!今天4月7号,剛好也是星期六!”男教師大罵一聲後快速來到死去學生面前,拔出了那柄帶血的匕首。“最遲星期一我們便會獲救,但在這之前卻也有必要弄清我們幾人中誰是變态殺人狂!”
(很感謝昨天給我投了6張票的朋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