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陸飛羽站起身來到休息間的門前,大力的敲擊着。
‘誰啊!?’裏面傳來有點驚慌,有點不耐煩,有點惱怒的聲音。
‘砰砰砰’陸飛羽沒有說話繼續大力的敲着門。
‘啪!’門開了,那個賣遊戲币的青年一見來人不是他老闆的陌生人,頓時有點惱怒,‘什麽事?買币子等着。現在休息時間。停賣!’青年順嘴編瞎話。
陸飛羽又笑了,笑的那麽詭異,小青年看的莫名其妙。‘啪!’陸飛羽一個大巴掌扇在青年臉上,又是重重一腳踹在他的裆部。青年頓時之哇亂叫。還沒等他發難,陸飛羽就将他推進屋。帶上門。用一把匕首抵住他的咽喉。
‘再tm叫!我把你舌頭割下來信不信!?’刀尖底在他的脖子處再次遞進,皮膚也開始被刀尖擦出小口,幾滴血液順着皮膚流下來。
青年被吓的大氣都不敢喘,也不敢動。就那麽愣愣的站在原地。那女孩确實慌了剛要尖叫,陸飛羽回頭一瞪眼,‘閉嘴!敢叫一聲,我現在就廢了你!’女孩吓的渾身哆嗦,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隻是強忍着不出聲默默抽泣。
她的頭發淩亂,脖子上有深紅的吻痕,胸罩撤掉扔在地上,裙子褪到腳下,小皮鞋沒有脫,整個身體坐在辦工作上的一角出,雙腿劈開着,粉紅蕾絲邊内褲還挂在左腿的小腿上....陸飛羽饒有興趣的看着,對于他這樣的老處男來說,a.片沒少看,但是真實經曆确實沒有。如今看見現在的情景難免激動。
‘大,大哥。你,有什麽事麽?有話好說啊。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可别沖動。’青年壯着膽問。
陸飛羽又給了他一耳光,‘你在恐吓我?’
青年是敢怒不敢言,好久才吐出字來‘沒,沒有。’
‘你他m的,平時沒少禍害小姑娘,tm的連中學生,小蘿莉你也不放過啊。女人都是被你們這群人渣糟蹋了,弄的我們連口湯都喝不上,甚至還要撿你們的迫切。今天老子心情不爽。不收治收治你我怒氣難消!’陸飛羽說到。
‘别,别啊,大哥,我沒爲難她,她是自願的。不信你問她。’青年忙說到。
‘自願的?你是自願的麽?’陸飛羽問女孩。
‘是...’女孩弱弱的回答。
還沒等她說完,一個大巴掌扇在她臉上。‘自願,這種人渣你也喜歡。他還女友比還廁紙還勤。你他,媽的犯賤被人玩。好啊,反正你犯賤,被誰玩不是玩,今天就讓我爽爽!’陸飛羽的話有些酸味。連自己都覺察到了。
‘有意見麽?’陸飛羽妞過頭問着青年。
青年不答話,隻是沉默。
‘别他.媽心不甘情不願的。我還不知道你,玩膩了就甩。不服是麽?’陸飛羽冷冷的看着他‘沒錯,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可以告訴你,今天我不會動你,但是你要是不順我的意,你就小心走夜路被人捅上幾刀。以後連搞女人的工具都沒有了.’
青年看着陸飛羽那張猙獰的臉,與其對視一會猜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心想爲了一個玩玩的女人不值得冒險,反正這女孩自己早在前幾天就弄到手了,也不心疼隻是心中有些憤恨。
‘聽懂我的意思就滾吧,别影響我享受。’陸飛羽放開了青年。
青年不甘的推出去,‘哦,還有件事要告訴你,我常來娛樂.城玩,以後隻要看見你弄到女人,老子就一定要嘗嘗味道。我倒是想看看借你的光我能上多少的女人。哈哈,哈哈‘砰!’陸飛羽重重的關上門。’
‘馬的,賤貨!之前做什麽,現在繼續做!’陸飛羽一把将女孩從桌子上拽下來,解開褲帶,讓女孩跪在面前,按住她的頭。
女孩不敢出聲,順從的吸裹着。‘果然是個小浪.貨,動作這麽熟練。你在哪上學?’
‘不上學了’女孩含糊的說。
‘那你一個女孩平時就四處遊蕩,你父母不管你?我可在這看見你很多次和那個人渣混在一塊了。’
‘我沒有父母,隻有個奶奶,一起生活。我奶奶不知道,我辍學..’
‘那你整天在外面混,沒錢了怎麽辦?’
‘通過朋友介紹....實在沒錢時...偶爾賣過兩回。’女孩猶猶豫豫的說。
‘這麽小就去賣,你也真是看的開啊。你身上沒病吧?’
‘沒有,我每次都是戴套的。’
‘和他做過幾次?’陸飛羽繼續問。
‘九.....九次’
‘小浪.貨!’陸飛羽一聽就有些來氣,被那人渣幹了這麽多次。同時下身的快感此時也忍不出了。抱起女孩将她放在辦公桌上,對準花心,直插進去。也沒管帶什麽套不套的,便整根沒入了。
‘讓你犯賤,小騷.貨’陸飛羽一般挺進着,一面口中謾罵着。他覺得自己也開始虛僞了。爲自己的罪惡找着說詞。房屋内漸漸傳來了男人厚重的喘息和女孩的嬌.喘呻吟聲。半個小時後,陸飛羽突然揪出女孩的頭發,将她拖到跨下,一陣抽搐,将自己的種子爆射在女孩口中。
‘舔幹淨,吞進去!’陸飛羽命令到。女孩照做着。
當陸飛羽系上褲子要走出門時,猶豫了一下,回過頭從包裏掏出兩千塊錢遞給了女孩。囑咐了一句‘以後少和那個人渣混在一起。’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