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爽反手就是一巴掌,不輕不重,卻清脆悅耳。
“啊!”
何皇後一聲痛呼,跌倒在了地上,白皙的臉頰上,猛的出現了一個紅掌印,十分刺眼。何皇後跌坐在地上,捂着右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張爽,道:“你敢打我?你敢打皇後?”
“那又怎麽樣?”
在何皇後的目光下,張爽擡起右腳,從座位上起身,動作并不驚心動魄,卻有迫人氣勢,他向前一步,站在何皇後的面前,居高臨下道:“敢這麽對我,就算是當朝天子,我也敢打。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我張爽死了,不過是死了。天子死了,天下舉哀,朝政大亂。以我一人,鬧個天翻地覆,有何不可?”
張爽大笑道。
“我要殺了你。”
何皇後鳳眸圓睜,厲聲道。掙紮起身,打算取劍。
“碰!”張爽一腳踹在了何皇後的肚子上。
“啊!”
皇後柔弱,不堪負重,嬌呼一聲,整個人如同熟透了的蝦子一般,弓着身子倒在了地上,冷汗盈盈。
踹了何皇後之後,張爽解開腰帶,脫掉衣服。
“你想幹什麽?”何皇後這一次真的懼了,聲色内荏道。他脫衣服,他脫衣服幹什麽?
“當然是與皇後通,奸。這樣我才能活着出去,要是還不行我也夠本了。也算你狠,我向來謀定後動,這一次倒是臨時起意,沒辦法了。”
張爽冷笑一聲,脫掉了衣服,然後趴了上去。
“你幹什麽???住手。”
何皇後捂着衣服大叫。
“再叫外邊的人可都聽見了。”
張爽不爲所動。下手很穩。
何皇後想到後果,立刻不敢動彈。她心中絕望,這是想将我拉下馬啊,我還沒辦法。如果讓劉宏看到我現在的模樣,就算他再怕我,也忍不住。
我錯看他了,也小看他了。
他太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有一種一怒之下。将所有人拉下馬的狠毒果斷。
何皇後忍氣吞聲,不敢動彈。張爽卻開始了動作,一件件剝下了衣服。
…………….
一刻鍾後。
長秋宮,正殿内充滿了淫靡的氣息。張爽一件件的穿上了衣服,轉頭看向何皇後,這女人到現在也沒有啃一聲,一雙鳳目狠狠的盯着張爽,仿佛要将張爽給吃了。
“别這麽看着我,趕快穿上衣服。我出了後宮之後,你應該就打掃的差不多了。這樣我安全。你也安全。你也不想這件事情,傳到劉宏的耳朵裏去吧。”
張爽冷笑一聲,綁好了腰帶。
“連皇後都敢忤逆。你遲早死無葬身之地。”何皇後恨聲道,卻也不敢耽擱,一件件撿起了衣服。
在一個男人面前,還不是天子,皇後穿衣服,屈辱感就不用提了。
何皇後越發想要将張爽撕成碎片了。
“這算是利息了,你不是讓你兒子叫我一聲仲父了嗎?别這麽無情,放心。我會好好的扶持你兒子,登上天子之位的,穩定四方的。哈哈。”
張爽大笑,然後推開了宮門,走了出去。
何皇後把人支的遠遠的了,正殿内外都沒有人。直到張爽到達了長秋宮宮門的時候,才遇到了太監,宮女。
“骠騎将軍。”
太監宮女行禮道。
“皇後有些乏了。說需要休息。讓我告訴你們,不要去打擾。”張爽淡淡道。
“諾。”
太監宮女應諾。
随即,張爽坐上了辇車,讓虎贲快速趕路,飛一般的向宮外而去。直到這時。張爽才驚出了一身冷汗。
當時他都沒有想太多,隻覺得自己是被惹毛的公牛。
所以反手打了皇後。他隻能靈機一動。與皇後滾了一回床單。這樣就成了同謀,他才有機會打了皇後之後,活着出宮。
當時,張爽是非常冷靜的,此刻脫困卻有些後怕。
他媽的,我十年休養起來的冷靜都丢到天邊去了,這一次真是太驚險了,稍有不慎,滿盤皆輸。
我當時應該忍的。
摸一摸頭又算什麽?
來日找回來場子就是了。
太年輕,太沖動了。
對當時情況,張爽有點後悔,但是現在是沒辦法了,覆水實在難收。
“這個女人我不能再見了,以後找我我就托病不出。下一次再見她,她恐怕就要殺我了。”張爽又想着。
“我立刻住進軍營,防止夜長夢多。”
随即張爽又想着。
想着,張爽出了漢宮後,找了典韋,馬不停蹄的朝着洛陽城北而去。先與周倉聯系,然後到達了聲射大營。
當張爽屁股坐在将軍位上,左右四周有一萬人的時候,心中才算安定了一些。
關鍵還是兵權。
“來人去找審配來,去有司取不足的辎重。再在洛陽城中大肆收購豬羊,雞鴨,魚肉,我要犒賞士卒。”
張爽财大氣粗,養士卒不惜血本,立刻下令道。
“諾。”
典韋應諾,下去辦了。
張爽财大氣粗,黃金堆積如山。一日間,幾乎将洛陽内的豬羊生意給壟斷了,一時間常人買不到豬肉羊肉了,價格瘋漲。
傍晚,張爽便開始殺豬宰羊。
一萬士卒,每一個人就算不用吃飯,光吃肉都能吃飽。一時間,士氣大振。張爽在軍中的威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士卒吃飽喝足,張爽趁着晚上,命士卒散步,繼而奔跑,小小的開始鍛煉。因爲肉食管飽,士卒們也非常樂意。
一時間,氣氛濃烈。
日複一日,時間轉身而逝。
很快就過了一個月。
“她居然沒有報複我?”
天氣開始漸漸寒冷。這一日,張爽穿着厚重的衣服,坐在将軍帳内看書。這一個月的時間,他每日訓練士卒,幾乎廢寝忘食。
士卒的精神面貌,體能,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已經完全可堪一戰了。
促使着張爽如此拼命的,就是懸在頭上的皇後利劍。在關鍵時刻,他不想丢棄反抗的本錢。但是一個月來。何皇後卻悄然無聲,仿佛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一樣。
正因爲如此,張爽才更加不安。
那種事情,可能會當做沒有發生過嗎?
“那個女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她肯定是在等待機會。她一旦出手,必定淩厲,手段不是何進可以媲美的。”
“不過,她倒也是給我了一點時間。畢竟我的計劃,是招募人手,控制朝廷。現在我的人手。還是太少了。”
“不過,人才遍布天下,我應該從哪裏開始呢?”張爽對此倒是有些茫然了。
“明公。王叔治的書信到了。”這時,帳簾被掀開。典韋從外走了進來,遞給了張爽一封書信。
張爽沒當一回事,河東那邊與他這裏的聯系,每十天一次。但是當張爽看了書信後,臉色卻微微一變。
“首陽難道出事了?”典韋不由問道。
“記得我在我的封邑内,塞進去了多少人嗎?”張爽笑了笑,放下書信問道。
“黃巾數萬人。審先生送的數萬奴仆。算起來,有十萬人了吧。”典韋說道。
“雖然審配一直有給我幫忙,但是要安排十萬人口糧,卻是極爲困難。王修在河東勉勵支持,向當地豪門,高價購買糧食。本來價格高點也就算了,現在問題是人家不賣給我了。”張爽說道。
“不賣?高價收購還不賣?有人想針對明公?”
典韋立刻意識到了,眉目間殺機爆閃。
“肯定是有人想要對付我啊。就是不知道誰是主謀。”張爽微微一笑道。
“看明公表情似乎并不意外?”典韋皺眉道。
“意外,我當然會意外。做夢也沒想到,我有錢還買不到糧食。不過,這件事情正好,我打算去河東一趟。順便解決這件事情。如果解決不了也無所謂,剛好有一個人是可以幫我的。如果我得了這個人。絕對可以幫我很好的打理好财政問題。”
張爽笑道。
“誰?”典韋好奇道。
“這個以後再說,我先去河東,見一見徐晃。”張爽起身道。
“徐晃是誰?”
典韋問道。
“猛将。”張爽大笑。
随即張爽就開始安排,先是向朝廷請假,理由是要去陳留郡遷祖墳去封邑,百善孝爲先,這個理由十分充足。
朝廷很快就答應了。
再然後,張爽命了審配來坐鎮聲射大營,負責統管大軍。一切安排好之後,張爽便與典韋等一百騎,夜裏出行,快速趕往河東。
這個時候,天下有十三州。
但其實沒有雍州。司隸管轄下有河南郡,弘農郡,河東郡,河内郡,京兆郡,馮翊郡,扶風郡。
其中河南郡,就是洛陽所在。
張爽與審配的計劃是奪取洛陽的同事,先控制司隸,以七郡十萬兵抗衡天下。
其中河東,河内處在黃河北方,人口分别十萬戶,數十萬口。因爲地方處在司隸,京畿附近,所以衣冠豪門也多。
張爽連日趕路,二天便到達了黃河,渡船過河,便是河東。渡河後,張爽與典韋等人直撲首陽。
首陽有首陽山,三面臨河,地方數百上千裏,戶口二萬三千,外加張爽收降的黃巾,審配的家奴十萬人,總共數十萬,在理論上這一切都是屬于張爽的。
在這裏,他就是當之無愧的首陽侯國國主。(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