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一票幹的真是痛快……。”
“我給你說,那個地方的小娘們……。”
“大熊,上次你居然敢搶老子的東西,你是想死了不成。”
“喝,兄弟們,喝痛快了,咱們幹的可都是把腦袋往刀口下伸的活,大口大口的喝,到了閻王那裏老子要是不服,照樣敢尿他一臉。”
“大雷你這個混蛋,老子還等着你還賬呢,結果你小子到好,居然被一個小娘們給捅死了,你他娘的死的也太沒出息了,老子這一輩子都會看不起你這個孬種的。”
冒險者酒吧裏面亂糟糟的,到處都是吆五喝六的醉漢,粗魯而又含糊的罵聲,笑聲,哭聲,夾雜着一些調笑聲,每個人都扯着嗓子鬼嚎着,再加上震天響的音樂,封閉的環境,就算是正常人來到這裏面都會感覺到狂躁和興奮。
“嘭”
超大的玻璃杯碰到了一起,兩個長相十分相像的壯漢正在坐在一起喝酒,看他們的身材真是雄壯至極,個頭都在兩米開外,锃亮的腦袋上面鑲嵌着一些銀光閃閃的金屬,身上到處都是猙獰可怕的傷口,甚至他們的胳膊都被金屬假肢所替代。
他們兩個不耐煩用小杯子,直接端着多達兩升的啤酒相對狂飲,大量的啤酒撒了兩個人一身,他們也毫不在意,就着手中黑乎乎下酒菜,這種劣等至極的啤酒依舊被他們津津有味的咽了下去,周圍那種鬼哭狼嚎似的怒罵聲,談話聲讓着兩個人心情變得非常糟糕,年長一點的還有耐心坐着,那個稍微年輕一點的把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哐當一聲巨響,讓周圍的人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嚎什麽嚎,要哭喪的話就回去,一群沒卵子的家夥,哼!要是感覺老子說的不對的話,有本事跟老子比劃比劃。”
年輕一點不僅身軀壯碩,而且聲音非常的響亮,整個酒吧裏面都在回蕩着他的怒罵聲,罵夠了之後掃視了整個酒吧一眼後,冷哼幾聲,不屑的坐了下來。
“你……。”
其他的人裏面也并不是什麽善茬,這些都是亡命徒,平日裏面一言不合都能拔刀對砍,這些人争得隻不過是一個面子和一口氣而已,聽到這麽狂妄的聲音之後,當場就有好幾個人就要和那個人比劃,可是還沒等他們出手呢,這些愣貨都被身邊的人死死地抱住了。
“你們好好看看這些家夥,他們是系外冒險者,這些家夥咱們惹不起。”
“他們是魏氏兄弟啊,看到他們的胳膊沒有,他們都是半機械人,一年前我可是親眼看到他們活生生的打死了一頭二級星獸,那可是需要二十個全副武裝訓練有素的戰士才能勉強完成的任務啊,而且還得做好傷亡過半的心理準備,可是這兩個家夥卻徒手完成了,那可是徒手啊,你要死,我們不攔着,但是别害我們。”
這個時代的人腦袋裏面植入的都有輔助光腦,裏面幾乎有本人一生的資料,包括真實的名字,工作,收入,存款,身份,病曆,以及父母親族等等,所以比如徐雷這樣的古代人類還有外星人會被一眼認出來(當然這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點原因)。
總的來說就像是遊戲一樣,在自己的視線以内,輔助光腦會聯系在一起,周圍人的名字,年紀很多内容都會顯示出來,這種東西可造不了假,當然必須有一點,對方想要公開才行,不過大部分人都隐藏了起來。
不過其中有一些自恃身份的人卻偏偏不這麽幹,魏氏兄弟就是這樣一對狠人,他們也不屑于隐藏自己,所以當場有不少人認出了他們,再加上他們就是本地人,知道以前事迹的人可不少,酒吧裏面的人相互竊竊私語起來,畏懼的眼神不時的看過來。
冒險者粗劣的被分爲三部分,主要在一個行星附近進行探險活動的——行星冒險者,大部分的冒險者都屬于這一類,畢竟想要進行遠距離的冒險活動就必須要有優良的星際飛船,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擔的起的,作爲行星冒險者大部分都是新生和一些沒本事的家夥,行星冒險者也能被稱爲冒險者第一級。
主要活動範圍在人類控制區域内部的——系内冒險者,這一部分的冒險者大部分都擁有着一艘能夠進行遠距離飛行的星際飛船,裏面的成員都是經驗豐富,武器裝備十分精良,系内冒險者被稱爲第二等級,一個冒險小隊裏面的成員能夠多達數百萬人,這樣的冒險小隊甚至能夠兼任軍隊的角色,比如說護衛還有剿滅星匪。
最後就是最危險,同時也是最讓所有冒險者向往的——系外冒險者,這一部分冒險者接受的都是最頂尖的任務,主要活動範圍在人類控制區之外的廣闊星域,捕捉經濟價值高的星獸,尋找新型能源,搜索珍貴的礦石行星,探尋智慧生命,試探危險星域這些就是他們的任務,死亡率是所有冒險者中最高的,可是依舊有無數人向往着。
他們擁有着能夠自由穿梭星系的超快速星際飛船,系外冒險者絕對是冒險者中的精銳,他們被成爲第三等級,這一部分的冒險小隊人數有多有少,離開人類的距離有遠有近,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小觑他們,他們是真正的勇士。
魏氏兄弟就是系外冒險者,老大叫做魏剛,老二叫做魏通,他們都是一個系外冒險小隊中的成員,隻是最近因爲沒什麽任務,所以這兩個家夥才請假會到自己的家鄉。
“真是一群軟蛋,你看看都什麽慫樣,這樣一群家夥居然也是冒險者,媽的,真是丢臉,老子真想抽死他們,真給咱們丢臉。”坐下來之後,脾氣火爆的魏通還是罵罵咧咧。
“二弟,還有火的的話就多喝一點酒,這些人都是行星冒險者,害怕是正常的,當年咱們不是這樣過來的?”魏剛比較冷靜,看向周圍冒險者的時候充滿了懷念和感慨。
“我當年可沒這麽慫。”魏通冷哼了一下,不再多說。
“好安靜啊。”突兀而來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安靜的有些詭異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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