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士郎,那個神之匙,我知道是什麽東西,沒有人告訴你們,你們大概也許不知道,聖杯戰争其實還有更深處的目的,就是神殿,那個聖杯雖說不至于是個幌子,但是往更深的層次來說,其實有很多master的想法就是爲了湊齊神之匙,因爲隻有湊齊了神之匙,才有可能打開神殿的大門。”
Saber将自己所知道的東西說了出來,徐雷越聽他的臉色就越難看,老天,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從沒聽說過什麽神殿,現在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神殿,那是什麽東西啊。”
“當初我不是對你說過天界書嗎,據說天界書最開始就是神殿裏面存在的東西,但是後來神殿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變故,整個完整的神殿分成了很多份流落到各個地方,天界書也随着散落到各個世界,據說以天界書的珍貴,還依舊不算是神殿裏面最珍貴的東西,聽說當初神殿的主人,可是真正超脫了神的存在,她全盛的時候可是擁用着整本天界書啊,而且說不定裏面還有天界書不知所蹤的那幾頁的消息,你知道神殿重要性了吧。”
這可真是出人意料,沒想到天界書居然是屬于這個神殿裏面東西,而且居然還不是那個所謂的神殿裏面最珍貴的東西,不知道裏面最珍貴的寶物會是什麽,要是可以的話,一定要得到,自己不可能一直都被所謂的黑作坊束縛着,自己可是十分需要自由。
“還有,伊利雅在信上說,當初三大家族,間桐,遠闆,艾因茲貝倫各持有一把鑰匙,上一次間桐家的鑰匙不知道弄到了什麽地方去了,你們家也有一把鑰匙,那麽珍貴的東西,你的父親應該交給你了吧。”
“我不記得啊,就算你這樣說,當初我還很小,父親就……,那個時候說不定他根本就來不及告訴我吧!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鑰匙在什麽地方。”
遠闆十分的爲難,她并不想回憶起自己的往事,那樣又會讓她想起不好的東西,可是話又說回來,對她來說,小的時候和父親度過的時光是彌足珍貴的,她并不認爲自己會遺漏掉什麽東西,所以說她根本就不知道鑰匙的下落。
“對了,你父親難道就沒給你留下來什麽東西嘛,他的遺物裏面應該會留下什麽線索才對,這麽重要的東西他不可能不托付給你啊,對你們家族來說,那個鑰匙說不定就是族長信物之類的東西,你父親應該不至于到最後都不對你說吧。”
徐雷小聲的問了一句,提到遠闆時臣的時候,遠闆和櫻的臉色都不怎麽好,對于這個父親兩個人抱有的感情有很大的差别,不過爲了找到神殿的線索,徐雷必須要問出來,就算會揭開兩個人的傷疤,也隻能說一句對不起了。
“遺物,對了,老爸給我留下了一點東西,我想裏面就有什麽線索,不過到最後我實在是沒有看明白那個是什麽東西,我們回去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麽吧。”
遠闆想起了自己父親的遺物裏面除了交代英靈的召喚方法外,還有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東西,那些東西裏面說不定就有神之匙的秘密,想到這裏遠闆激動地站了起來,不過徐雷并沒有感受到她的興奮。
“遠闆等一下,現在天已經不早了,今天出去太容易有什麽意外了,還是稍微的等到明天吧,放那些東西的地方隐秘不隐秘,如果足夠隐秘的話,就算是在等上一天也沒什麽的,我們明天正好一起把櫻給送出去,今天晚上你就在多陪陪櫻吧。”
遠闆這個人做事的時候一興起的話就會忘記其他的人,不過其實他也沒資格說其他的人,他也是看到櫻傷心的表情之後才想到了這一點。
“對不起,櫻,你放心好了,你隻不過出去幾天,等到你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會結束的,我們會都會繼續陪着櫻的,真的。”
櫻的興緻并沒有因爲遠闆的幾句話就高了起來,她還是将頭深深地垂着,他們雖然看不到櫻的表情,但是小聲的抽泣聲他們聽得非常清楚,遠闆輕輕的抱着櫻,慢慢的安慰着她,徐雷快步地走出了這個房間,自己就不要摻和了,接下來的時間是她們的了。
“saber,接下來的戰鬥會更加的危險,暗殺者,魔術師都已經死了,還剩下Lancer,狂戰士,archer,你,還有那個英雄王混蛋,我知道你跟着我,也許勝利的可能性要少了很多,但是我還是想要和你搭檔,希望你不會怪我自私。”
徐雷坐在院子的長椅上面,看着頭上的月光,周圍很冷,最近不知道爲什麽他突然喜歡上了坐在地面擡頭看着天空,四周很近,周圍的蟲叫還有風聲都清晰地傳入了耳中,對于緊随在自己之後的saber感覺得很清楚,不用别人說,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安慰一下櫻還有遠闆,但是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安慰。
“你記住啊,不是你選擇了我,而是我選擇了你,還有,你還真是一個不會安慰女孩子的家夥呢,碰到你這樣的人,我還真是不知道應該多說什麽呢。”
Saber無奈的笑了一下,對于自己master的性格,她是看的一清二楚,有些做不到的事情她也不想多說些什麽了。
“我可不覺得那樣,對了,saber你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我的魔力沒辦法補充你的消耗,真的很對不起。”
“這些事情就不多說了,不過接下來你想要怎麽辦,找到了神之匙之後,你要進入神殿嗎?”
“嗯,我想要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麽東西,saber,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徐雷指的是自己黑作坊成員的身份,在上一個遊戲之中,他原本還以爲自己得身份夠隐密呢,誰知道到了最後,那些實力很厲害的人實際上都知道他們的身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們都是新手,所以在後來的遊戲裏面有了很多預防洩露身份的措施,但是徐雷可不信saber他們這些英靈會一點都感覺不到。
“知道,早就已經知道了,不過,我隻知道你是我的master,你說呢。”
saber笑着說了出來,她的笑容在月光下無比的柔和,對啊,我們都活在當下,重要的是要把握住現在,不論是對saber還是對其他人都是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格外的陰沉,最近幾天不知道爲何天氣一直都沒有轉好,他們向着遠闆的家裏走去,一路上,櫻都沉默的低垂着腦袋,昨天晚上,她也哀求過了自己的姐姐,但是遠闆的态度非常的堅決,她不可能留下來,必須要離開。
“好了,櫻,接你的人來了,你去那裏的話一定要注意安全,放心好了,等到這裏的事情一結束,我就會把你給接回來的,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早一點把身體給養好,自己一定要堅強啊。”
遠闆強忍着不舍,把櫻給塞進了轎車裏面,這場戰争的殘酷和危險她很清楚,就算自己什麽時候丢掉性命也一點都不意外,不過就算是自己死,遠闆也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夠幸福的活下來。
“遠闆走吧。”
徐雷看了一眼還正在偷偷的向後看着的遠闆,小心的喊了一聲,黯然銷魂者,唯别而已。更何況說不定是生死别離。
“沒事的,趕快回去吧,找到那個東西之後還少不了把那些謎題給揭開,要是弄不好的話,最近幾天說不定什麽都做不了。”
遠闆甩了甩頭,好像是要把多餘的心思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似的,不過片刻之後當她見到了一臉悠閑地靠着自己家大門的銀發女孩時,她的聲音都有些不利索了。
“伊伊伊利雅,你有什麽企圖,究竟想要幹什麽,要是想要戰鬥的話,我可會奉陪到底的,上一次我可是稍微有點大意,這一次要是再打起來,我一定不會輸給你的。”
遠闆看到伊利雅的時候立刻緊張了下來,戰鬥的架勢也準備好了。
“哎,你越是這個樣子,越是像一條驚慌失措的母狗呢,放心還好了,我還不想要和你戰鬥,士郎哥哥,你的回答是什麽。”
伊利雅那純真的笑臉隻是讓遠闆偷偷的咬碎了牙,對這樣的小孩子,就算是遠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不過伊利雅也并沒有在乘勝追擊,而是扭過頭來聞着徐雷。
“嗯,我答應你,伊利雅,我們可以合作。”
這是他們早就已經商量好的事情,現在的确不應該在節外生枝了/
“嗯。那樣的話我們就說定了,現在我們也算得上是盟友呢,遠闆,你還不趕緊把門打開,我要進去,等了你們這麽長時間,真的是累死了,遠闆,你那副發春的小貓表情怎麽算,你越是這個樣子就越顯得你無能呢。”
伊利雅每說一句話,都會把遠闆氣的頭發都要倒豎起來,不過伊利雅就是這種毒舌的性格,而且也不願她一個人,遠闆非得處處和伊利雅較真,真不知道這樣的兩個人到底要如何的相處。
“還真是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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