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還真不相信那個愛情白癡居然會有喜歡的人,頂多也就是有些好感,托利亞的确非常的優秀,無論是談吐,長相還是氣質,甚至就連身材,學識還有見識的廣度都非常的厲害,不過櫻在身材方面完全不輸給她,你的**可比托利亞的大了一整圈啊,你可不能認輸啊,實在不行的話,藤姐教你一招。”
“啊,啊,啊”
櫻的臉色更加的羞紅,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異常響亮的尖叫聲,直到意識到了自己失禮之後,她才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對着其他的人充滿歉意的笑了一下,然後對着藤姐小聲的說道。
“那種羞死人的事情,怎麽可以,我絕對做不到的,藤姐,要是做了那件事,還被拒絕的話,我就沒有臉再見到士郎哥哥了,藤姐你就不要亂說了。”
“真是一個小丫頭啊。”藤姐感慨了一下,其實自己也是的,不過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隻要櫻不再露出那種令人心疼的表情就好了。
藤姐來到徐雷這裏其實還有其他事情的,就是爲了告訴他最近不用再去學校了,原本還要通知其他人,不過徐雷他們呆在一起,她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
天下還是聰明的人比較多,最近他們這裏的異常被很多人都感覺到了,接二連三發生的命案,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十年前的事情,現在有很多人都在謠傳,當年的殺手集團又回來了,雖然政府一直都在澄清,不過用處很小。
再加上還有美綴的的失蹤案件,雖說學校裏面間桐慎二這個混蛋布下的結界一直到最後都沒來得及發動,也沒有造成什麽重大的危害,不過還是有好幾個同學因爲身體較弱得病了,所以這些導緻學校的領導商議,最近半個月之内學校停課,至于開課時間,視情況而定,所有的學生盡量都要減少外出,避免出現意外。
“我要告訴你們的事情就是這麽一點,真是的,最近還真是不知道出什麽事了,托利亞明明才來一天結果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了,弄得連歡迎儀式都辦不了了,對了,還有一件事,來的時候有一個女孩子給我一封信,那個女孩子還真是可愛,一頭漂亮的銀發,長得就像是一個洋娃娃似的,對了,你們究竟是什麽關系,你這個家夥不會連這麽大的小女孩都出手吧。”
藤姐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徐雷,她所說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伊利雅,不過不知道她究竟有什麽事,對于伊利雅徐雷可沒辦法像對付慎二那樣做,無論如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伊利雅都算得上他的妹妹,就算沒有血緣關系依舊是那樣,更不要說對于伊利雅,徐雷一直都抱有一種愧疚的感情,不過聽了藤姐的話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怎麽可能是那樣的人。
“伊利雅,那個女孩子的名字叫做伊利雅,我們兩個的确有一點關系,還有你想錯了,我怎麽可能是那種人,伊利雅是切嗣的親生女兒,以前因爲一點事情,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沒辦法團聚,伊利雅也是非常想念切嗣吧,不過切嗣也死了五年啊,這麽說起來,伊利雅還算是我的妹妹呢,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丫頭會不會叫我哥哥呢,憑她那傲嬌的性格一定會說自己是姐姐吧。”
徐雷将伊利雅的信展開了,上面的字迹非常的稚嫩,不過也能很好的把自己想要表達的事情說清楚,将信從頭看到尾,徐雷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把那封信給放了下來。
“怎麽了,那個小丫頭說了什麽啊!”
saber好奇地問了一句,她雖然和切嗣的關系不怎麽好,不過卻和伊利雅的媽媽關系非常好,當初她也非常喜歡那個可愛的小家夥,如果沒必要的話,saber其實并不想對那個小女孩刀劍相加。
“伊利雅還真是一個小丫頭啊,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能夠感覺到,她一定非常想要再見到切嗣一面,不過那個小丫頭還真是嘴硬,一直都說自己是姐姐,一點都不肯讓步呢。”
徐雷笑了出來,那個小丫頭真是傲嬌到了極點,說出的話自然不像徐雷說的那麽平淡,不過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心裏面還是藏不住話,自己活過的時間幾乎是她的兩倍多了,要是看不出來才奇怪呢,伊利雅雖然嘴上說着非常恨切嗣,永遠都不原諒切嗣,但是其實一直都非常想要見到切嗣吧,而且這個小丫頭一定是被人家給欺負了吧,跑過來訴苦了,真是一個小丫頭啊,以前絕對都是一個人挺過來的,不過可能知道了自己還有一個哥哥吧,也知道來訴苦了啊。
“原來是切嗣的女兒啊,不過還真是吃驚,我一直都沒怎麽聽切嗣提到過,不過那個女孩子還真是可愛啊,從那個孩子的長相上就能知道切嗣的妻子一定是一個美人,對了,我怎麽從來沒見過切嗣的妻子啊。”
藤姐一說出來,saber還有徐雷全部都安靜了下去,他們的臉色有點不太好,至于櫻和遠闆她們都感受到了兩人那有些壓抑的氣氛,其實她們心裏已經有了一點不好的推測,不過都不敢說出來,片刻之後,徐雷勉強笑了一下。
“媽媽她在十年前就已經去世了,不過的确是一個美人,切嗣給我看過他的照片,不知道伊利雅還記不記得自己媽媽的長相,要是記不得話,媽媽說不定會非常傷心的吧。”
徐雷盡量把聲音放得平靜一點,雖然并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他以依舊非常的感激切嗣,活了二十多年他并沒有什麽親人,在這十年裏,是切嗣讓他感覺到了親人的感覺。
可是他不止一次的看到,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切嗣露出的那種傷心表情,那是沒有拯救得了自己妻子的内疚表情,那是不能見到自己女兒的傷心表情,一直到了最後切嗣他都沒能原諒自己。
“對不起,這些事情都不說了,切嗣也不希望你爲他難過,現在他和他的妻子應該團聚了吧,你要是再擺出傷心的樣子,他可是會說你的。”
藤姐擺了擺手,做出了一副豪邁的樣子,盡量把這個話題引開,徐雷對着她笑了一下,藤姐說的對,切嗣現在說不定終于實現了自己的理想,就不用爲他傷心了。
“你們都沒什麽事就太好了,這樣我也能放心一點了,天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你們幾個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們這裏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你們可不要出什麽事啊。”
藤姐坐了一會之後,連飯也不想要再多吃,提到了切嗣她的心情也有點不好,看到沒自己的什麽事,就站起來走了。
徐雷就把她送到了大門口,目送她離開,雖然不能說一直都希望藤姐趕快走,但是有些事情在藤姐的面前他實在不方便說,這一點,恐怕藤姐也感覺到了,不過畢竟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會多問什麽。
“士郎,你是不是還有什麽東西沒有說出來,我看你的樣子,恐怕伊利雅的那封信上所說的東西還有些重要的東西你沒有說吧!”
Saber的感覺最爲靈敏,同時兩個人的關系也最爲緊密,所以她能夠非常自然的問出來。
“嗯,是有一點的事情,是關于遠闆的。”
“我的,那個丫頭是不是說了我什麽壞話啊,還是想和我再打一場,先說好了,這可不是我壞心眼。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可不好,我可想不到那個臭丫頭會對我說什麽好話。”
遠闆他冷冷的哼了一下,一臉的不屑,别看她的這個樣子,她可是早早就把耳朵給支了起來,說真的,兩個丫頭,都是十分傲嬌的家夥,明明都是一類人,還非得裝出看對方都是不屑一顧的樣子。
“伊利雅可不是那麽小氣的人,而且說的是正事,她想要問的是,遠闆家的神之匙是不是在你的身上,而且你如果有鑰匙的話,我們可以合作,現階段她可以不跟我們戰鬥,不過那個神之匙到底是什麽玩意。”
徐雷有些奇怪的問了出來,那個東西最近有不少人說了出來,但是之前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自然也就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東西。
“神之匙,誰知道那是什麽玩意,我記得上一次間桐慎二那個王八蛋想要的就是那個東西吧,我還以爲是那個小子的妄想症呢,不過,我們遠闆家也有那個東西嗎,不可能吧,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看起來遠闆并不知道自己家神之匙的消息,不過聽到了這裏之後,saber悄然的扭了扭身子,表情有點不自在起來,好像有什麽東西想要說似的。
“saber,你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嗎,不太可能的吧。”
徐雷注意到了saber的異樣,随口問了一句,不過也沒有太放到心上,畢竟saber隻不過是英靈,要說知道什麽的話就太令人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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