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還真是悠閑,這裏可是學校啊,衛宮,你居然在這麽多人的面前暴露saber的存在,你還真是不知道危險,還有saber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魔術師之間的規定,怎麽還能允許這個小子這樣的蠻幹。”
兩個人悠閑地時間并沒有持續多久,當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女孩子站在徐雷面前時,是他的老朋友凜,一見到凜他就知道麻煩來了,果然一見面,凜就劈頭蓋臉的罵了徐雷一頓,順帶着連saber也在她的教訓範圍之内,不過徐雷心中微微的一沉,凜不會無緣無故就來找他的,肯定是有原因的。
“凜,你過來找我們是有什麽事情嗎。要是有我能夠幫上忙的地方,你隻管說就好,我肯定想盡一切辦法幫忙的,我們兩個畢竟可是青梅竹馬啊。”徐雷很平靜的說出這些話,他并沒有多想什麽
“我想讓你幫忙找一個失蹤的同學,是我的一個朋友,昨天晚上她就沒有回家,老師和那個同學的父母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不過我還是找到一點線索,在她失蹤的地方我察覺到了一點不一樣的魔力,那個女同學之所以會失蹤應該是有英靈參與進來了,普通人再多都不可能用什麽用,我想讓你幫我一起找找。”
凜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不敢去看徐雷得眼睛,一直都在左顧右盼,而且說話的時候語氣一直都在躲躲閃閃的,不用多想其中一定有隐情。
“凜,你說實話,失蹤的那個同學是誰,你懷疑是誰下的手了嗎?”
“哎,知道瞞不住你,失蹤的是美綴學姐,從昨天我就一直都沒見到她,接着去社團一問才知道美綴學姐今天曠了課,之後我又打電話到她的家裏面去詢問,可是叔叔和阿姨都說她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回來,所以我就報了警,經過調查,美綴學姐的确是失蹤了,而且我懷疑兇手就是慎二,慎二的那個英靈是rider,你應該見過了吧,我在最後見到美綴學姐的地方感受到了一點屬于rider的氣息,怎麽樣,我們兩個要不要久違的在聯手一次。”
凜非常的焦急,畢竟美綴學姐是她爲數不多的好朋友之一,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不用說徐磊也會出手的,美綴和他的關系很好,當初在弓道部的時候也受過美綴學姐很多照顧,現在他出手可是義不容辭的,而且還能出手揍慎二,對他來說這可真是一舉兩得。
“走吧,saber,我們兩個就去找找間桐慎二那個混蛋把,找到他的話,你幫我rider,我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頓,凜,怎麽分配,這一次誰是明誰是暗啊!”
“還是和以前一樣,你是明我是暗,不過這一次我們兩個一定要上間桐家的老巢去看看去,順便把那個污穢的家給燒掉好了,這樣,櫻也不用再回到那個滿是痛苦回憶的地方了。”
凜提起間桐的時候,兩個眼睛裏面全都是仇恨的光芒,櫻過繼到間桐家之後所受的苦,她能夠猜得到,當初和間桐慎二的關系不好的原因很大一部分都是對間桐家族的怨恨吧。
兩個人将方案稍微商量一下之後就偷偷地跑出了學校,兩個人都直接将課給翹掉了,凜是不擔心,她在老師的心目之中一直都是一個各項全優的乖乖女,就算是偶爾有一點出格的地方,也能夠全部都被原諒,徐雷也是一樣的,而且現在教室裏面的騷動還沒有平息呢,老師應該也能夠理解這種事情的。
出了大門之後,徐磊他們就朝着間桐家趕了過去,這之間的距離可不短,因爲害怕出什麽意外,所以他們也都沒有坐車,一行三個人都是走過去的,archer一路上都沒有顯現實體,他說這樣比較方便,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麽想的。
“伊利雅,衛宮士郎還有遠闆凜他們都行動了,目标地點應該就是三大家族之一的間桐家,一旦他們打起來,你的機會就有了,你還記得你的任務是什麽吧!”
在一個十分豪華的别墅裏面,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正在沐浴,而在旁邊站着兩個身穿白色修女服裝的侍女,他們看着幼小可愛的伊利雅,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關心,有的隻是冷淡到了極點的诘問。
“嗯,打開神殿的門,找到真正的聖杯,所以在這之前我們需要找到三把鑰匙,不過,莎莎姐姐,是誰讓你這麽對我說話的,出來的時候爺爺沒有好好地告訴你應該跟我怎麽說話嗎,還是說非得讓我把你那讨厭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你才願意呢。”
伊利雅站了起來,看着那兩個侍女,眼睛一眨也不眨,嘴角笑着,但是聲音卻是充滿了森然的殺意,她一步步走了出來,那兩個侍女趕緊跪了下去,伊利雅将手慢慢的放到那個說着話的侍女眼上。
“伊利雅小姐,請你不要再戲弄莎莎了,她已經知道錯了,您應該還有需要用到莎莎的地方,在這樣下去莎莎會受不了的。”
另一個沒有說話的那個侍女這個時候終于說出話來了,但是她的聲音簡直比機械合成的聲音都要生硬,從語氣裏面簡直找不到她一絲一毫還活着的訊息。
“嗯,剛剛我隻不過是開玩笑的,在沒有把士郎哥哥好好的懲罰之前,我會好好完成自己任務的,爺爺也答應我了,這些事情不用你們多說我就知道了,你們目前的任務隻要把剩下的鑰匙全部都找出來就行了,我會把所有的敵人全部都一一的打到,然後将真正的聖杯帶回愛因茲貝倫,這是我早就和爺爺約定好的,所以我也會遵守的,bercerker,我們走。”
伊利雅将自己白色的禮服往身上一套,然後看也不看那兩個侍女,帶着自己的英靈朝着外面走了過去。
“莎莎,你忘了我們的目的了嗎,族長早就已經全部都計劃好了,一定一點事情都不會有的,再說,不久之後,族長大人就會親自來到這裏的,你怎麽又跟伊利雅鬧起來了。”那兩個侍女站了起來有些心悸的說了起來。
“我隻不過是看不慣那個丫頭罷了,僅僅不過是我們愛因茲貝倫家的傀儡,一個工具一般的東西憑什麽對我們頤指氣使的,再說當年就是這個丫頭的父母,耗費了我們家族這麽多的資源,最後卻背叛了家族,真不知道這樣的家夥有什麽用,搞不好以後也會叛變的。”
那個名叫莎莎的女孩憤恨的說了出來,原本能夠算得上清麗的臉龐都扭曲到了一起,看上去無比的猙獰與恐怖。
“莎莎啊,被嫉妒所扭曲的臉太難看了,你就原諒一下伊利雅吧,她其實也非常痛苦的,她一直都想要再見見自己的爸爸媽媽,當初他之所以答應參加這場戰争,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他聽說自己有一個哥哥吧,你别看這個丫頭平時這樣,實際上她是非常容易哭的,現在說不定她正在哭着呢。”
另一個侍女将莎莎強行的按到了鏡子前面,讓她近距離的看看自己那被嫉妒所扭曲了的嘴臉,緊接着,語重心長的爲伊利雅說起好話來。
“bercerker,隻要有你就行了,爸爸媽媽都死了,爺爺說,媽媽的死都怪爸爸,但是我知道爸爸是愛着媽媽的,但是十年了,伊利雅一直都沒有見過爸爸,大家都不跟伊利雅說話,有bercerker陪着伊利雅,我很高興,但是我就是想要見見爸爸媽媽啊,如果……得到聖杯的話……一定能夠見到爸爸媽媽的,bercerker你說對不對。”
伊利雅一個人走出了愛因茲貝倫家的别墅,他們住在半山腰上面,周圍的人很少,狂戰士實體化了也不用擔心會被誰看到,站在上面能夠将大半個冬木市一覽無餘,風景很不錯,但是伊利雅卻沒有那個心情,她把小腦袋埋到膝蓋上拼命的哭着,聲音很輕她在竭力壓制自己的悲傷。
無論多麽厲害,伊利雅都隻不過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而已,童年給她留下了美好回憶的也就隻有切嗣參加聖杯戰争之前的那一段時間,但是之後整整十年裏面愛因茲貝倫都沒有把她當作一個正常的小女孩,伊利雅隻不過是一個工具,她其實知道,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想要再見到切嗣一面,見到自己的爸爸一面。
“bercerker,我們走吧,趕快結束這場戰争吧,我對這個遊戲沒什麽興趣了。”狂戰士沉默的跟在伊利雅的背後,對于狂戰士來說,思考,這種東西沒有一點的用處,因爲狂化會剝奪所有的理智,可是這一對搭檔卻有些特殊。
徐雷和遠闆走到間桐家的時候,差不多正好到了正午,果然不愧是三大家族之一,每一次見到徐雷都不得不感慨一聲,和間桐家一比,他們家感覺太像是一個狗窩了。
從他們來的方向,間桐家的門外正好有一條三四米寬的河流,将間桐家和外界整個的隔開了,除了一個石橋可以讓他們溝通一下外界,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路,而且全高兩三米的圍欄就像是一個集中營一樣将所有的一切都關在高高的圍牆之内,圍牆上面到處都是斑駁痕迹,那是苔藓遍布的證明,這棟宅子處處都透露出古老與神秘,而且間桐家的大門雖說隻是非常普通的鐵門,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一股股壓抑的氣氛卻不停的向着他們襲來,以前來到這裏的時候他還沒什麽發現,但是這一次,間桐家的氣氛截然不同。
“不對,不是間桐家帶來的壓抑氣氛,而是我們腳下的土地,是這些土地,這些土地的下面到底有什麽東西居然這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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