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叮叮~咚!”

一陣急促刺耳的鬧鈴聲響起,很快就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粗暴的打翻在地上。即便如此,鬧鍾依舊忠誠的執行着自己的使命。

“叮叮叮叮~”

似乎嫌鬧鍾太刺耳了,床上的人緊緊的把床單抱成一團。隻不過,看樣子效果不是很好。

“叮叮叮叮~”

準備繼續賴床的人終于忍受不住刺耳的鬧鈴聲,緩緩的掀開床單,從床上坐起。露出了一頭黑發,和标準亞洲十六歲未成年人的相貌,臉上還帶着剛起床時特有的茫然神情。

“哈啊啊~”少年打了一個哈欠,極不情願的走下床鋪。接着不急不慢的刷牙洗臉洗澡,給人一種時間還很多的悠閑感。

早餐是隻有一人份冰鎮牛奶和廉價面包,簡單的讓人覺得這種早餐還有營養嗎?

少年快速吃完這頓簡單的早餐,拿好便攜式挎包,穿好校服,在玄關處換上運動鞋,快步走出家門。

少年名爲禦神北鬥,家住在荒川市,在這裏禦神父母沒什麽親戚朋友,所以禦神北鬥隻能獨自一人居住。

禦神北鬥所居住的荒川市,是個近三十年才建立起來的新興城市,規模不算大,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景觀,是個很平凡的城市。

東西向的三條小河彙聚成三川流流經市區邊緣地帶,北側是現代化的都市商業區,南側是住宅區,中間有大鐵橋——荒川大橋連接着兩側交通。在住宅區東北側是全市有名的别墅區,禦神家就住在這裏,這裏是就連荒川市市長也沒有資格居住的【貴族區】。

禦神所就讀的三咲學院就位于南側的住宅區。距禦神家徒步約二十分鍾的路程,但盡管住在【貴族區】,但禦神還是盡量徒步上學(爲了節約開支)。

禦神父親是天朝人,母親是日本人,按理來說禦神應該在天朝接受着應試教育而不是在日本獨自生活。

起因是禦神的父親第一個女友是禦神母親,但“不小心”(禦神之父語)建立了一個十多人的水晶宮,然後被老媽發現了,在鮮血,柴刀和好船以及無數光棍詛咒等的多重壓力下,老爸終于“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老媽語),簽定了一系列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條約下規定了兒子與母親同姓并同居在日本直至18歲,這是順帶的,最主要的是老爸必須一年365天,一天24小時陪老媽度蜜月直至禦神北鬥滿18歲。

拜那對不知在哪兒全年度旅遊的父母所賜,禦神每月隻能靠不知從哪兒打來的錢度日。錢自然不少,但買幾本流行小說和遊戲後,一個月就隻能啃方便面了。

”混蛋父母,自己逍遙去了,把兒子留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這是禦神北鬥對這對夫妻十多年來的評價,從未改變。

走在上學的路上,周圍都是穿着同校校服的學生,各自和身旁的同班同學或朋友有說有笑,一副和睦的景象。但是,當禦神北鬥出現在街道上時,一些三咲學院老生就立馬停止說話,低下頭拉上身旁茫然的新生,快速走過。

瞬間。

熱熱鬧鬧有說有笑的景象,就變得冷冷清清。

由于本市成立時間較短,僅有一所高中國中連續的學校,所以不管三教九流都把兒女往裏塞。因此,不少敗類、人渣就混了進去。

然後,就如同動漫、漫畫裏一樣(在現實生活中也真實存在),禦神北鬥被人勒索。自然而然,禦神北鬥奮起反抗。不同的是,僅禦神北鬥一人就把前來勒索的三名高年級生打成重傷,就連幾位前來勸架的老師都被打傷了。不過奇怪的是,校方事後什麽表态也沒有,隻是口頭不輕不重的批評了一句就沒了。

然後,很自然沒有什麽人敢和禦神交朋友,甚至還傳出了“暴君”的稱号以及“靠近他就會被打死的”“打到他就能成爲荒川市不良集團的BOSS”等諸如此類很失禮的說法。

禦神毫不在意地走在路上。

今天是三咲學院入學典禮,學生早已在學校禮堂裏等在着開學典禮的舉行。所以路上基本沒有幾個學生,有也早被禦神吓跑了。還有現在還很早再加上這幾天是節假日,沒到商店正常開門營業的時候,路上顯得極爲冷清。

突然,從身旁小巷深處似乎傳來了一聲壓抑的痛苦呻吟聲了,由于路上很冷靜,禦神很清晰地聽到了一聲呻吟,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手表,現在是八點十分多一點,離典禮開始還有約二十分鍾,禦神停下腳步思索了一陣然後走向小巷。

在這此後的短短一小時内,禦神平淡和平的日常被打破了。取而代之的,是未知、最真實的裏世界。

禦神走進肮髒的小巷裏,跟着那一聲呻吟來到了一個轉角處。

看看是什麽人在求救

這是他平淡無奇的日常的結束語。

禦神北鬥把頭探過去,然後看到一個”人“,不,是披着人皮的無頭怪物,那無頭怪物的右手正插入身旁某個物體中,仔細觀察,禦神北鬥才發現“它”身旁躺着一個人。不,已經不能稱作人,“它”已看不出相貌,全身的骨髓好像被抽出,如同軟體生物一樣癱軟在地上,全身都在抽搐着,皮膚、血液、肌肉等沿着無頭怪物的右手流向怪物化作怪物的一部分,在那堆已看不出人樣的爛泥中偶爾發出幾聲呻吟。

“啊~”

禦神北鬥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太晚了。

無頭怪物突然猛地将“它”吞入右手融入身軀中,轉過身體,朝禦神這邊看過來。直到這時,禦神北鬥才看見在怪物胸口處有一隻豎着的、長約一尺寬半尺的血瞳。

察覺到少年的目光,那血瞳對着禦神發出一聲嘲諷,雖然沒有頭,也沒有任何表情,但禦神清楚的感知到“它”在嘲笑,就如同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看着不自量力想要逃離虎口的食物的嘲諷。更令他驚恐的是,在那隻血瞳中好像看見了幾張痛苦掙紮的人類面孔。

怪物一步步走過來,每走一步身上的未知的暗紅色組成成分就會被替換成人類的肌肉、皮膚,幾步之後,已經有了完整的亞洲成年男性人類模樣。

禦神吓得跌坐在地柏油地上,便攜式挎包裏的物品散落一地,但禦神沒空去撿,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會死會死會死會死會死會死

禦神北鬥在心底嘶哄着,他的雙腳卻像灌了鉛一樣無法動彈,他驚恐的望着那個散發着不詳、恐怖、死亡氣息的名副其實的披着人皮的不明生物。

動起來動起來動起來動起來快動起來

怪物俯視着禦神北鬥,似乎在嘲諷他的無力,怪物雙手合十,似乎在做餐前的禱告。然後右手閃電般地伸出,直直地刺向禦神北鬥的胸口,就在這時,不知什麽原因,怪物的右手微偏,穿過禦神北鬥的校服,擦着他的皮膚直刺入地面,

肮髒的小巷地面瞬間龜裂,形成一個深約十五厘米的洞。

禦神感到左腹外側一陣刺痛,然後感覺到似乎在那手臂表面有什麽東西在不斷的蠕動。

禦神頭皮發麻,用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使勁向怪物踢出。

禦神北鬥将其怪物踢出幾步遠,借着推力,禦神一個後滾,迅速站了起來,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

遠處,在荒川市最高也是最大的酒店天台上。

站着兩個帶着蒼白、隻留下用作觀察作用的兩個小孔的面具,身着不同顔色軍裝的男性。這兩人站在離地面至少有兩百米的沒有護欄的最頂層,卻沒有一絲驚慌,如此之淡然。

“這樣行了麽?【模拟體】。”

其中一個穿藍色軍裝的男性對身旁穿紅色軍裝的男性問道。

說話間兩人都摘下面具,露出了兩張一模一樣十六歲的俊美少年的面孔,隻不過,一張始終保持着微笑,瞳孔反射出詭異的紫色,而另一張則面無表情,瞳孔中閃爍着淡淡的藍色。

“這樣會推遲第二階段進行,計劃延遲達33.4%。”

“沒問題,不是一樣還在計劃誤差範圍之内麽?【實驗體】你就是太死闆了。”

被稱作【模拟體】的少年輕松地回答他口中【實驗體】的問題,雖然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這座城市,但很明顯他的注意力不在這裏。

“這樣才會有樂子,不是麽?”

【實驗體】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思索着【模拟體】口中的樂子。

“要不然剛才你就會阻止我,本質上來說我們是一體的,和【他】一樣。”

“來看看吧!哪怕是現在毫無力量,也有足以殺死你我的力量!”

【模拟體】突然神情變得狂熱起來,身體開始顫,帶着一種瘋狂的情緒說道。

【實驗體】沉默不語,沒有對【模拟體】的話進行肯定或否認,一直注視着【模拟體】,看着他那狂熱的神情,目光中流露出一點不解。

【實驗體】突然擡頭望向天空。

“十點鍾方向,晶壁發生三級破裂,初步推測爲戰術級科技混合術式——【天國之歌】,按照【計劃】4536要求,立即撤離。”

“呵呵……”

【模拟體】用不斷顫抖的右手從上衣右側口袋中拿出一小塊透明水晶,透過水晶可以清楚的看見在那水晶裏面還有幾滴流動的血液。

然後,一口吞下。

不一會兒,臉上狂熱的神情散去,重新帶上一種爽朗的笑容。

擡頭仰望着距此地三十八萬五千四百八十一千米的月球表面,用一種很輕松的語氣說道。

“來了麽?就讓我看看你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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