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了‘幻魔解體打法’的司馬暗,戰鬥力怕不立刻提升了三成?
這一招乃是魔教保命絕技,輕易不得使用,使用之後後患無窮。催東來上次與司馬崗桦劍鋒頂決鬥,那司馬崗一直占據上風,壓着催東來去打,便也不曾發動‘狂暴’似的‘幻魔解體打法’。
直到最後棋差一招被催東來射成了‘無彈火箭’摔死在桦劍鋒下。
死的冤!
催東來剛與司馬暗交手數個回合,就被打爆了機铠上‘小靈禦陣’護罩,全仗着‘五百’式機铠裝甲結構都足夠堅固才撐了下來。
‘一念三十刹那’的佛門神通,被催東來施展到了極限。反應、行動速度都提升到了常人的三倍,怎奈司馬暗武藝太過高超。到了司馬暗這個級别的武者,施展擊技早已入了武道。催東來的水平還隻是見招拆招而已,司馬暗早已是一劍刺出預判三、五招的境界。
十幾招一過催東來被打的是隻有招架之力,一身罩袍早被劃個稀爛,大紅披風也被砍掉了多半。
摻入了仙鎭金的大棒打不進司馬暗劍圈。
極限施展的飛劍一樣打不進司馬暗劍圈。
“當啷”一聲響,司馬暗一劍引開大棒,朝着催東來面甲正中口鼻的位置就刺來。
催東來爲了施展‘六字真言’在面甲上口鼻位置并無防護。
說時遲那是快,這一劍來的太快,催東來反應過來劍已經到了鼻尖。
催東來拼命後仰讓開尖峰,寶劍從面甲上劃過,一條幾乎穿透面甲的劍痕出現,劍上凝聚的罡氣還是在他臉上挂了條血口,差一點兒就左眼報銷。
“咚”的一聲響,催東來胸前被司馬暗狠狠的踏了一腳,仰天摔在地上。司馬暗借着一踏之力高高躍起,身劍合一從天而降,眼瞅着就要把催東來釘死在地上。
催東來猛然張口:“吽!吽!吽!”三個金色卍字噴出。
司馬暗一劍刺在第一個卍字上,砰的一聲金字當空爆開,司馬暗當空渾身就是一震。
反手一劍又破開了第二個卍字。
終于被第三個卍字噴飛了出去。
人在空中還未落地地,就被一發‘飛龍彈’頂出去八丈,炸了個驚天動地。
催東來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運使真炁繃住臉上的血口。
正要再戰,就聽後面黑钛狼‘嗷嗷嗷’的慘叫連連,斜眼一瞧黑钛狼正被司馬瀧踩住了尾巴,朝着頭上身上揮刀猛砍,黑钛狼一身銅皮鐵骨也被砍的皮開肉綻,隻怕撐不過幾刀。
催東來喉輪丹田震動,張口暴吼一聲:“看劍!”劍指一點,火風劍刺向司馬瀧。
司馬瀧聽聞飛劍破風之聲,反身一招就把飛劍劈開老遠。反手正要結果了黑钛狼,“噗噗噗噗”連響司馬瀧被符箓糊了一身。
“爆!”
司馬瀧渾身上下電光火花亂閃,人也跟着跳起了霹靂舞。
本就被黑吙藥炸成‘半裸黑膚人’的司馬瀧,這回又變成了爆炸頭。
人還在顫抖着又被一個巨大的金光“滾”字噴中,飛出去五丈一時爬不起來。
催東來上前把黑钛狼收入‘琥珀空間’,暗道一聲“不好”。
不遠處,司馬暗扶起了司馬瀧二人正在回氣。
鈴兒明顯不在狀态,飛劍根本壓制不住司馬堂、司馬無二人。
催東來那淬體初期的真炁法力已經快要見底,後天巅峰的内力也快耗盡。要不是他有辦法讓恢複速度加倍,估計此刻已經被施展了‘幻魔解體打法’的四人輪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此時不走還待何時?
催東來暴喝一聲:“鈴兒!我要自爆!”打開空間甩出了數百個‘黑吙藥包’丢在周圍。
那四個老魔一看這樣紛紛大恨!
吐槽道:“瑪德,又是這招!”
上?
還是不上?
這是一個問題!
鈴兒一聽聞暗号,立刻心領神會。
猛劈兩劍收回飛劍,跳到催東來跟前金光一閃進入‘琥珀空間’之中。
“逆·飛龍彈!”催東來暴喝一聲,一團金球頂在胸前,如火箭一般把他自己射了出去。
轉眼就飛到八、九裏外,噗嗤一聲輕響‘飛龍彈’能量耗盡徹底啞火,催東來趕緊放出鈴兒。
“硬着路?軟着路?”
“軟!”
這次鈴兒終于靠譜,二人靠鈴兒的法術安全降落。
山頭四個老魔,等的催東來飛走,那數百‘黑吙藥包’還是毫無動靜,司馬暗鼻子一嗅道一聲:“上當了!”上前一劍劈開’藥包’撒了一地面粉。
“哇呀!小賊狡猾啊!”
“三哥,咱們追上去滅了他!”
司馬暗“不可,速速解除‘解體打法’,遲則後患無窮。”
“哎···!”其餘三人一聲歎息。
四人同時噴了一口黑血,緩緩坐下調息恢複。
催東來放出了雪橇八犬與黑钛狼,腳下一軟就要摔倒在地,被鈴兒一把抱住放在了雪橇上。
“交給你了。”
“明白。”
鈴兒抱着黑钛狼駕着雪橇狂奔而去。
催東來硬撐起一口氣,喉輪丹田發力吼道:“四個老賊聽着!今日小爺暫且留爾等狗頭在頸上,來日再取來當做尿壺!哈哈哈······”
聲音之大聲傳數十裏,隻震的附近數座山頭積雪崩落。
“噗噗噗噗”山頭四人一起走火,一口老血狂噴而出。
··············
··············
兩月初七,摩爾曼斯克港口。
這個季節的北姬國正是冰雪封海之時,整個北姬國隻有摩爾曼斯克港口是不凍港,隻因港口附近海底有座特勒巴契克火山,方圓百裏海水常年都是溫的。
不凍港意味着這裏是玄龜大陸北大洋最大、最繁忙的港口。
點燈時分‘老船’酒吧裏熱鬧之極,許多不明來曆的人都在這裏喝麥酒、看舞娘、打群架。
一個個的鈎子手、木頭腳、獨眼龍、骷髅紋身,省怕别人不知道他們是幹嘛的。
易容的催東來正在此等待情報捐客,二人一狼正吃着大王鱏魚子醬
“五億三千萬東砜帝國銅币,懸紅榜天下第五,大陸第一。哈哈哈”催東來樂不可吱,哥們的人頭已經可以輕易買下一座小城了。大陸之上已經沒有人的頭比他的更值錢了,懸紅榜上排名前四的是四大洋海盜霸主的名字。
“想看你的嗎?懸紅榜第十七,人頭兩億一千萬東砜帝國銅币哎。”
“哼”鈴兒堅決不看,不論懸紅多少肯定又是寫的催東來的‘娈童’。
催東來讨了個沒趣,拿着另一張懸賞給桌下化妝爲‘金毛犬’的黑钛狼看。黑钛狼仔細的看了半天,“汪汪!”兩聲無奈搖頭——它不識字。
“嘿嘿,我念給你聽:大陸懸紅榜第四十八名,‘催東來的黑狼怪’,狼頭價值八千萬東砜帝國銅币!”
“嗚嗚嗚嗚嗚···”黑钛狼趕緊抱頭藏在桌下,那感覺似乎左邊藏了三百刀手,右邊藏了三百斧手,就等着砍它的腦袋一般。
過得片刻它忽然琢磨過來,它現在是金毛犬啊!
伸出頭來左右一看,根本沒人注意它,這才爬出來抱住地上的烤魚排猛啃。
二人等了半個時辰,那情報捐客始終未曾顯身。
末了隻是捐客的小仆人過來打了招呼:“二位大人請回吧,二位大人身份太敏感。我家主人不敢與二位見面,這是退還的雙倍定金。請收好。”
言罷小仆人逃也似得逃離了酒吧。
催東來摸着臉問鈴兒:“哎喲,哥的易容術沒破綻吧?就算有破綻也不該被凡人看穿啊?”
鈴兒一指桌下黑钛狼道:“怪它。”
催東來略尋思就明白其中關鍵。大陸之上與二人身形相似的人海了去了,但是二人身形相似還帶了條身形相似的狗,如果還隻是‘相似而已’的确實不多見。
“被人看穿了啊?走吧。”
二人丢下枚銀币,大搖大擺的走出酒吧前面,前面剛出門後面就有五、六個人沖出後門而去。
一切都被催東來靈識探個明白,樂道:“看來又要打一場了。嗯?怎麽會?”從懷裏取出一個玉佩,玉佩正微微顫抖着發出綠色的微光。
“大哥。”
“恩,是給阿克的信符。他應該就在方圓五十裏之内,照這個強度來看也許隻有十裏···”催東來右手拿着玉佩左手掐指計算。“恩,别急,讓我在算一算,也許阿克離我們隻有五裏了。”
“大哥!”鈴兒猛一下拽住催東來的袖子,伸手一指港口道:“在那裏!”
“啊?”催東來順着手指望去,港口裏一艘雙桅杆的東秦樣式戰船正在靠岸,八丈不到的船身上寫着八個威風凜凜的東秦大字——阿布舍克号巡洋艦。
“我去!這船也好意思叫巡洋艦。不對,關鍵是阿克怎麽會來這裏?”
“天曉得。”
催東來帶着一肚子疑問跳上了‘阿布舍克号巡洋艦’,見到了那‘阿布舍克艦長’。
“主人!”阿克猛然見到主人發一聲喊,立刻抱着催東來大腿猛哭,哭的那叫一個慘。
“停!停!停!”催東來趕緊制止了‘阿布舍克艦長’的哭号,問道:“怎麽回事?”
“戰争開始了!半年前東砜西紋聯手閃電出擊,西紋鲸吞大陸之西十七小國,東砜蠶食大陸之東十一小國。現在二國聯手已經打入南煙,南煙帝國岌岌可危!”
“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