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叫驢’不對,那個‘活叫鶴’根本不用殺鶴,直接從活鶴身上剜肉。聽着後堂的鶴慘叫,前廳高人若無其事的正在食用那隻鶴身上的某個部分,真正是色香味聲俱全!高人最愛!對那鶴來說就是——淩遲!這頓吃不完,法咒一念給你治愈,下次接着再吃!至于活吃鶴腦麽,你吃過猴腦吧?”
“哇哇哇!不要!不要吃我!”胖鶴也淚崩。
催東來等的片刻,見二妖還在抱頭痛哭,微笑道:“不必恐怖,二位聽我念一段經。”
也不待二妖反應,張口就來: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挂礙,無挂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颠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谛揭谛,波羅揭谛,波羅僧揭谛,菩提薩婆诃”
念道:“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之時,那姐姐周曉姬就反應過來了。
立刻拉着妹妹跪在催東來面前求道:“求大師指點迷津!就大師指點迷津!”
催東來雙手合十微笑道:“何來迷津?”
“我姐妹二人如今進退不得,求大師指點!”
“何來退不的?”
“炎蛇大陸實在太過遙遠,我們非累死在路上不可。”
“何來進不的?”
“玄龜大陸人人欲抓我們當坐騎,人人欲吃我們而後快。”
催東來問道:“怎麽辦?”
“對啊,大師怎麽辦?”
催東來也不回答,隻說:“太陽好大,天好熱啊。”
走到一邊靠着椰子樹坐下,又說道:“這裏涼快。”說完坐下念起經來。
二妖看了半天不明所以。
還是那姐姐周曉姬聰明,恍然大悟道:“大師的意思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叫我們主動去加入修真者門派?”
催東來微笑不語。
過的一炷香的功夫姐妹二人議論起來,争來争去覺得哪個門派都不靠譜,這魔修、鬼修、邪修門派她們去了肯定完蛋,那就隻有正道門派了。
可這玄龜大陸的正道門派有哪些她們毫不知情,又向催東來請教。
催東來吟誦道:
玄龜之中正五派,
各個修爲高又深。
帝國天廷修道法,
大五行派修法術。
天雷寺是修佛法。
太陽神廟修聖術。
兼收并蓄龍劍門。
這五派來各個好,
卻有一點真不巧!
說道這裏又不說了。
那周曉姬趕緊問道:“什麽不巧的?”
“正派都信一條: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完了!
二妖根本就不是人族。
瞬間白頭!
愁啊愁白了少年頭,幸虧二妖是白鶴族,本身就是白頭到也看不出再白了多少。
周曉姬忽然福至心靈,問道:“敢問大師是哪門那派的?”
“阿彌陀佛,本居士的門派說出來怕吓着二位公主。”
“啊!這麽厲害?願聞其詳!”二妖立刻來了精神。
“我的門派并非在這宣武星上,乃佛門魯星最上等門派七寶如意寺。我是寺中第二百四十九任主持修行萬年的上古大能‘般上人’親自渡化的居士。”
二妖聽聞‘佛門魯星’‘最上等’‘修行萬年’‘上古大能’幾個詞,那震驚的真是如雷灌耳!
立刻跪拜求催東來渡化她們入門。
催東來道:“我佛慈悲,普度衆生。我落難至此遇到你們,你我相間本就是緣分。我便渡化你們入我門吧。”伸手在二妖頭上‘撫頂受戒’。
俗家居士受四戒。
一,亂殺戒:不許胡亂殺生。
二,偷盜戒:不許偷盜騙取。
三,妄語戒:不許虛妄亂語。
四,邪淫戒:不許放蕩邪亂。
受戒完畢,催東來說道:“我是入門居士還不可收徒,今日便代師收徒吧。你們今後就是我的師妹了,是七寶如意寺的第二百五十代弟子。切記!”
二妖趕忙有樣學樣,合十念道:“我佛慈悲。”
催東來的頂輪丹田霎時間一片光明,眼瞅着丹田就充盈了起來。
“阿彌陀佛,大善!”
此後,咱再也不是宣武星上七寶如意寺二百五十代的唯一弟子!
要當二百五,大家一起來!
小香:【我受不了了,大忽悠啊!】
老和尚這時候忽然開口:“佛門廣大,普度衆生,善哉善哉!”
小香:【呃·當我沒說,回去幹活了。拜拜。】
胖瘦二鶴迎風飛起,瘦鶴一個盤旋貼海飛行,催東來一躍而上騎在背上,離開了小島。
午後時分,催東來遇到了燕秋的小艇。
‘三無蘿莉’與‘啊三仆人’二位正劃了艘小艇,正回來這邊搜尋催東來。燕秋叫的嗓子都啞了。
二鶴眼尖,幾十裏外就看到了小艇。
當催東來座着白鶴落在艇上時,大蘿莉立刻撲入了他的懷中狠狠的咬了一口。
“急死了!”
“對不起。我也不是有意落水的。”
“主人,你沒事太好了!再找不到你吖,燕老大要把俺沉海喂魚了!”
催東來跟二人介紹了新認的兩位‘師妹’。又跟兩位‘師妹’,介紹了小妹和阿克。五‘人’一商量決定先登陸,再想辦法從路上去追趕船隊,等船隊靠岸補給時再回船上。
催東來和燕秋跳在胖鶴周曉雅背上坐下,阿克想跳上瘦鶴周曉姬背上,剛跳起來就被周小姬一把抓住,拿在了鶴抓之中。
“男人休想座本公主背上。你隻配被本公主踩在腳下!”
“不要啊,我恐高!”
在阿克沒命的慘叫聲中。
二鶴飛遠了。
東秦曆三千零八十一年仲秋十分,一艘艘巨大的武裝商船挂着南煙國三色旗,跟随在一艘巨大無鵬的三桅巡洋艦後面慢慢靠近了東海港,巡洋艦上主帆早已收起,隻靠角帆慢慢的前進着,船頭那染滿血污的撞角仿佛訴說着它一路上的不凡經曆。
航線上的小船們紛紛避讓,南煙這群‘二叉字’開船可不那麽穩當的。
催東來早已安奈不住,駕駛‘小姬’飛進了鎮海公公爵府内。
周曉姬剛剛靠近,公爵府裏就是一片大亂,警旗亂晃警号亂響銅鍾銅鑼都敲了起來,仆人們慌亂走避大呼小叫:“妖怪啊!有妖怪!”
等到催東來和周曉姬立在府中大院裏,那是槍入林箭如雨,一起瞄準了‘大怪鳥’。
“何方妖人,竟敢來公爵府撒野?”
人群中一員猛将立在當前,隻見這人身高九尺有餘,穿戴東秦百夫長铠甲,使一杆一丈金瓜大鐵椎,那鐵椎不知有多沉,金瓜足有牛頭大小,鋼杆子有鴨蛋粗細。握在這人手裏感覺輕飄飄的,往地上輕輕一墩那地上大青石條就裂爲兩半。
再往臉上看大眼、巨鼻、厚唇、闊耳、紮須,一尺通天眉!
“妖人,報上名來!想找事先問過俺王大牛手中這柄大金瓜!”
“大牛!是我!”催東來微笑道:“我回來了!”
王大牛瞪眼一瞧,那音容笑貌别人可模仿不了。大叫道:“啊呀!是大哥!是大哥回來了!”
上前幾步就要來個熊抱,那知這時天上慘叫着‘飛下’一個人。
“有刺客!”大牛也不多想,輪起了大金瓜,一鐵椎就向那人打去。
“杜昂”的一聲巨響,那人雙拳與金瓜擊個正着。王大牛紋絲不動,那人腳下無根被擊飛了八丈,連翻十幾個跟頭飛向大殿。
催東來趕緊大叫“住手!自己人!”
話出口已經晚了,那人還沒落地就被一柄七尺長劍給劈在了地上,一位青年貴族雙手舉着劍,劍尖對着地上那人的眼珠子,要不是聽見催東來大叫,早就一劍穿眼。
一劍穿眼,任你先天罡氣再牛,那也是要喝一壺的。
這青年貴族緩緩收勢,把劍一抛立鞘而入。轉過身來才看清這身高八尺的青年,額頭飽滿、濃眉大眼、鼻梁高挺、闊口厚唇宛如猛虎,正是那東海城三公子——嬴天潇。
“大哥回來了,哈哈哈哈哈···”
青年一副飛虎之相,不開口好似猛虎,開口一笑聲如豺狼。
又一人衣帶飄飄,自天上緩緩飄落,玄衣玄庫玄色圍裙,頭上一支銀簪,正是那三妹燕秋。
四人相視擁在一起,哈哈大笑,笑中帶淚。
四人一起去拜見老公爵去了。
可苦了那倒黴的阿克,還躺在地上渾身哆嗦。
本就恐高,先被胖鶴從半空丢下,吃了王大牛一金瓜,又被嬴天潇劈了一劍。看這情況二人似乎是主人的兄弟,這一錘一劍仇隻怕難報。
緩緩座起來說道:“多虧阿布舍克大爺是君子,咱大人不記小人過。”
剛站起來被一隻大翅膀扇了個跟頭,胖鶴周曉雅怒氣沖沖的站在旁邊問道:“你說誰是小人?本公主願意抓你一段路程,你就該感謝!”
“誤會,誤會。吖哎?·哎·哎·!這裏是公爵府啊?肯定有很多美食的!”
“在哪裏?在哪裏?”吃貨已經忘記生氣了,大聲呼道:“我們是催東來大師的師妹,萬裏而來你們不款待我們嗎?”
“款待!款待!早就準備好了,三位請跟我來。”
早有那公爵府二管家等在一旁,聽聞立刻上前欲引着一人二鶴去客房休息。
阿克和胖鶴周曉雅二位走出去十幾步,回頭一看那瘦鶴周曉姬還立在原處喃喃自語,周曉雅回來拉姐姐,搖了兩下沒動。
周曉姬就跟推上紮了根一樣立在原處,嘴裏還在喃喃自語。周曉雅好奇低頭去聽,隻隐約聽得六個字:“那位王子···真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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