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龍掀起酒吧門口的珠簾,進到了酒館裏面。
他進去後,看到酒吧的裝修,和現代酒吧一樣,擺設也基本差不多,有一大幫在喝酒吹牛的人群。
趙雲龍發現,現代酒吧用的是電燈照明,這裏的酒吧,則是用魔法水晶燈來照明。
“呦,這不是廢材四人組嗎?從鮮血荒地曆練回來了?”
“哈哈!”
“是哦,大家看,他們還好意思來這裏……”
趙雲龍在打量酒吧的時候,聽到了讓自己眉頭一跳的聲音。
他循聲看去後,看到了很多在嘲笑惡霸四人組的人。
惡霸四人組被酒吧裏面的人嘲笑後,沒有吭聲,而是拉趙雲龍去角落那裏,一張沒人坐的桌子坐下。
趙雲龍看到自己的兄弟,這樣被人嘲笑還不敢吭聲,想起他們對自己說過的話,火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走到那個最先開口嘲笑,有十個人坐着的桌子面前。
在木桌倒地發出的“哐當”聲中,響起了“噼裏啪啦”的碗碟碎裂聲音。
吵雜的酒吧,在趙雲龍把桌子掀倒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趙雲龍對自己怒目相視,一身裝備從顔色看來,一半白闆一半藍色,身上被濺射了酒水和菜湯汁的十個人笑着說:“你們說我們是廢材,那我們就到擂台場來一個不用召喚物,隻用自身技能和武技的群毆。我們五個打你們十個人,看看到底誰更廢材。”
嘲笑惡霸四人組的野蠻人,看到趙雲龍這麽嚣張,在怒火沖天中說:“好”
趙雲龍看到對方答應後大聲說:“輸的一方,要給對方舔屁股哦!”
野蠻人看到趙雲龍這麽裝逼後,惡狠狠說:“你以爲你是誰啊?嗎的,我看你是找死。竟然如此,我就成全你,我們走。”
這個野蠻人帶着隊友走後,酒吧裏面的人,瞬間也走的一幹二淨。
惡霸四人組看到趙雲龍挑釁對方後,知道這次騎虎難下了。
他們根本沒想到自己的兄弟,會去扇比自己早幾年轉職出來,已經去冰冷之原曆練人的耳光。
惡霸四人組帶趙雲龍,去西邊訓練場裏面擂台場的時候,一直愁眉苦臉。
趙雲龍看到自己的兄弟,到現在還是這麽窩囊後,正色對他們說:“我這個人有個不好的習慣。這個習慣就是,當有人想騎在我頭上拉屎拉尿的時候,我就算是殘廢,也會和這個人拼了。被人看不起無所謂,但是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話,你就沒有在這個亂世存活的資格。你們如果還是這樣的話,一輩子都是縮頭烏龜,連懦夫都不如,就真的成了,他們說的廢材四人組。”
他說完後,就不管四個兄弟,直接向前面走去。
惡霸四人組聽到趙雲龍說的話,心裏好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下一樣。
趙雲龍說的話,讓一直處于自卑的他們難受極了。
特别是那句一輩子都是縮頭烏龜,連懦夫都不如,真的成了廢材四人組。
花滿樓花看着前面孤單的身影,連吸幾口氣。
他對三個臉色難看的兄弟說:“阿龍說的對,我們四個如果在這樣下去,就真的是縮頭烏龜了。這次就算是親對方的屁股,我也要拼一次。”
花滿樓一說,一直憋氣,幾年來一直被人嘲笑的侯星宇、顔石、歐黑團,對他狠狠點了一下頭。
歐黑團雙拳捏到“咯咯”發響,對三個兄弟說:“鮮血荒地上,我們一直靠阿龍,現在不能了。我們是男人,是轉職者。就算等下會被人打到很慘,要當着衆人的面添人家屁股,無所謂。因爲我們不是縮頭烏龜,不是懦夫,不是廢材,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半個小時後,趙雲龍和惡霸四人組跟着看熱鬧的人群,來到了面積和三個足球場一樣大的訓練場。
趙雲龍往訓練場裏面的擂台場走去。
他進去後,仔細打量着。
早就聽說,第一次來到這裏的趙雲龍,仔細觀察着。
四方形的格局,很寬很大,無法目測出具體面積,周圍有很多在足球場裏面一樣的凳子。大約100米遠處中間的空地上,有一個和現代拳擊擂台一樣的場地。
趙雲龍看到這個擂台很大,目測可以容納一百人同時作戰都沒問題。
但是他發現,這裏的凳子全部鋪滿了灰塵,好像很久都沒有人坐過一樣。
酒館裏面發生的事情,那個一直跟着趙雲龍的黑影,都看在眼裏。
他彙報給了阿卡拉他們。
阿卡拉五人在趙雲龍和惡霸四人組,以及對手剛進到擂台裏面的時候,也來到了安靜了很久,現在被鼎沸人聲充斥的場地。
他們站在一個沒人敢到,有五張木制靠椅的高處看台。
阿卡拉對身邊的人說:“基德,營地好久沒這麽熱鬧了,你這個人類聯盟長老,就下去做一次裁判吧。凱恩,麻煩你去放賭注,讓大家開心開心。”
基德和凱恩走了。
卡夏聽到阿卡拉說的話後在奇怪中說:“趙雲龍這小子才二級,他這麽有信心,可以帶廢材四人組去戰勝,級别全部是八級的光芒小隊?”
瓦瑞夫看了一眼站在擂台裏面的趙雲龍後,有點明白了。
他對身邊的幾個同伴說:“我們都知道趙雲龍這邊全部是藍色裝備,光芒小隊那邊都是一半藍色一半白闆。看起來,有看頭啊。”
阿卡拉笑着對兩個讨論的人說:“行不行等他們打完就知道了,難道你們忘記了,千年前的塔拉夏大人,不也是這樣橫空出世的嗎!”
卡夏和瓦瑞夫聽到阿卡拉一說,明白她爲什麽會叫上自己幾個人來這裏了。
兩人想起當年的塔拉夏,也是先出現在鮮血荒地,然後被人救下。在羅格營地,沒有戶口,沒有人認識他,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二級的時候,在擂台上幹趴了對面十個八級的人。
他們不知道世事爲什麽會這麽巧合。
趙雲龍也是先出現在鮮血荒地,然後被人救下。在羅格營地同樣沒有戶口,沒有人認識他,同樣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在二級的時候,也要在擂台上對付十個八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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