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秘境第三十層,五行婆婆雙目赤紅,幾欲噴出火來。軒轅劍被搶奪是什麽意思?也就是說,來自于軒轅劍的氣運将不複存在,而秦夢蝶的氣運也将受損,甚至不複氣運之子之名!
六大宗門各有一個氣運之子,而如今,他們葵花宗沒有了,以後還如何與其他宗門競争?
“宗主,你先息怒,我還有一件事情要禀報。”葵花宗大長老着急道。
五行婆婆臉色陰冷,“難道還有什麽事比失去氣運至寶更嚴重嗎?”
“這件事情與蘇揚有關……”大長老小聲道。
“那還不快說?”
“是。”大長老不敢遲疑,趕忙說道:“據門下弟子禀報,在蘇揚進入第十七層之前,第十六層剛好被龍卷風肆虐。我們懷疑,那陣龍卷風就是蘇揚造成的,是他毀了五行秘境!”
五行婆婆咬牙切齒,“不管是不是他毀了五行秘境,他都必須死!傳令下去,全力通緝蘇揚!”
“宗主,蘇揚現在還是破天宗的長老……”
“那又如何?搶奪我葵花宗的氣運至寶,若是刀老要保他,我不介意也把他們的氣運至寶給搶過來!”
……
秘境外面的形勢越來越嚴峻,可蘇揚對此卻一無所知。此時此刻,他依舊在秘境中吸收五行之道。
當第十七層被徹底吞噬後,蘇揚的修爲終于達到了洞虛巅峰,距離渡劫期隻差最後一步!
從十六層開始,一直到第二十五層,每一層都擁有三種屬性,而它們裏面出現的怪物。都能夠堪比洞虛期修士!
隻是,對于現在的蘇揚來說,洞虛期修士已經不夠看了。因此,一路往上。他沒有遇到一絲坎坷。
三天之後,蘇揚已經出現在了第二十五層,而這裏出現的兩隻洞虛巅峰級怪物,都已經被他滅殺。
“已經到二十五層了,再往上,遇到的怪物應該就達到渡劫期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過。”雖然這樣說,但蘇揚臉上卻沒有絲毫擔憂。
小彩笑着說道:“現在肯定有困難。不過,等我們将這一層中的五行本源和五行之道吞噬後,你應該就能突破到渡劫期了。屆時,對付一隻渡劫初階的怪物将沒有任何問題。”
“嗯,希望能夠如願以償吧。怕隻怕就算吸收了這一層的五行之道也無法突破到渡劫期。那樣一來,就要花費不少時間了。”
說實在的,自己到底能不能突破,蘇揚也不敢肯定,隻能說盡力而爲。
當然,就算沒有突破。想來離突破也差不了多少,隻不過要多花一些時間罷了。
……
“除了蘇揚長老外,我們破天宗再無一人停留在五行秘境之中。”
破天宗。五行秘境入口洞穴之中,一名長老向刀老禀報道。而刀老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此時此刻,他已經百分之百可以肯定,五行秘境就是被蘇揚破壞掉的!
見刀老遲遲不說話,那名長老忍不住問道:“宗主,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等!等他出來,我一定要問清楚!”刀老咬牙道。
其他宗門也是類似的情況,此時此刻。進入五行秘境的弟子都被清了出來,唯有兩人還停留在裏面。一個是蘇揚,另一個就是葵花宗的宗主五行婆婆。
“啪!”
第二十五層也消失了。隻剩下一片虛空。
蘇揚靜靜地懸浮在虛空之中,身上的氣息忽強忽弱,極不穩定。
小彩一直在觀察他,見此,不禁有些失望,歎息道:“看來距離洞虛期确實還差一點,也不知道要修煉多久才能突破。”
此時此刻,她心中其實非常着急,因爲繼續往上的話,說不定她就能夠晉升爲道之神器了。
道之神器獨掌一條規則,再加上她擁有自己的元神,所以,隻要成爲道之神器,她就是仙!而且是五行之道中的主仙!
其他人成仙需要經曆各種天劫,但是她不用,因爲她以前就是道之神器,該經曆的早就經曆過一遍。因此,隻要品階到了,一切都水到渠成。
陪在蘇揚身邊擔驚受怕了這麽久,眼看就快成功了,豈能不着急?
但是,再着急也沒用,若是蘇揚不突破到渡劫期,确實很難對付二十五層以上的怪物,所以隻能等。
“快一點突破吧!”小彩看着入定的蘇揚,眼中閃過激動的神情。
五行秘境之外,六大宗門的人足足等了一整年,可是蘇揚都沒有從裏面出來!
最可氣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被破壞得太嚴重的緣故,原本每年都會開啓一次的五行秘境居然沒有再開啓!
“宗主,别等了,估計那小子現在肯定不敢出來了。”
破天宗,五行秘境入口洞穴之中,一名長老勸了刀老一句。把時間耗在這裏也不是個事。
經過一年的發酵,蘇揚搶奪軒轅劍、破壞五行秘境的事情早已傳得人盡皆知。隻是,他一直不出來,六大宗門也拿他沒辦法。
此時此刻,包括破天宗在内,六大宗門都對他發出了通緝令,不過,随着時間一天天過去,這件事情也逐漸被人暫時忘卻……
玄武界,聖教。
蘇揚前往真靈界之前,把十二元辰塔留了下來,而甯晚清、張瑩、梨兒和楚紅绫都經常在裏面修煉。
這一日,天地忽然傳來一陣悸動,一股強大的威壓以聖教爲中心向四周席卷而去。感應到這股威壓的修士盡皆睜大了眼睛——又有至尊出世了!
“唰!”
一道紅光從裏面飛了出來,化爲一名可人的女子,女子清冷秀麗,不是别人,正是甯晚清。此時此刻,她身上的氣息極其強大,已經突破到了洞虛期!
下一刻,又有一道身影從裏面飛了出來,此人身穿白衣,如同畫卷中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正是張瑩。
“恭喜了。”張瑩淡淡道,神情恬靜而又安甯,似乎對甯晚清的突破并未感到驚訝。
“此次你輸了。”甯晚清沖她微微一笑,有些得意,她與她一直是競争關系,而現在,她終于赢了她一次,比她先突破到洞虛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