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器?”
所有人都呆滞了下來,這可是僅次于神器的東西,比黃金器還要高上兩個層次。而且長衫相當于戰甲,可以想象一件10仙器戰甲在現階段有多麽的恐怖了。
下一個是石敢當,這貨倒是幹脆,直接道:“俺沒那麽誇張,全身上下隻有一把10級黃金器長劍,其他的是10級白銀器套裝,兩件青銅飾品,嗯!就這麽多了。”
“就這麽多了?”
所有人都已經無力吐槽了。
接下來的基本上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青銅黑鐵混搭,最好的也不過有一件玄鐵器罷了,和普通人相比還行,但放在這裏實在是沒臉說出來。
經過一番介紹,洪天啓也差不多知道各人的擅長。
石敢當和冰痕就不用說了,一個擅長攻擊,一個擅長防禦。
破千軍則是剩下的唯一一個擁有玄鐵器的人,而且還是一柄10級玄鐵器長槍,青銅器也較多。
而且這貨上陣直接就是往前闖,無論是殺怪還是殺人都是挺利索的,是一員闖将。
一葉知秋是一名火系法師,比較擅長攻擊,并且擁有一把12級青銅器法杖,一身裝備也有不少加智慧的,倒也算是不錯。
與他相反的則是月光草,她是一名冰系法師,擅長減速,冰凍等輔助類攻擊,可惜手裏拿的隻是一把8級黑鐵器法杖,實力并不太強。
雪見花和破冰兩個牧師倒是一樣,都是加血,放毒,連技能都一樣。
箭神李廣擅長騎射,坐騎是10級的青鬓馬,增加了不少移動速度。
武神關雲長擅長沖鋒,坐騎雖然也是青鬓馬,但手裏的長刀卻是實打實的12級青銅器,說白了作用就和破千軍這貨差不多罷了。
正要去先把火烏給刷了,卻忽然看到一大群人将一處大宅子的大門堵得嚴嚴實實,好像在接去什麽任務一般。
看了眼一旁的石敢當。
這次難得他機靈一次,連忙走到一名玩家旁邊,一臉憨厚的問道:“兄弟,你們這是做什麽?”
“這個你算問對人了。”那人顯然也是個話匣子,一聽到有人問,頓時滔滔不覺得說道:“其實這是個任務,這家主人也真是夠慘的,前些天從外地進貨,不知道被哪路豪傑搶了不說,哪兒想就在昨天,他那掌上明珠,貌美如花的女兒被遺世塔的黑魔給搶了去當壓寨夫人,這運氣簡直就是炮崩了!”
“啊!對方那麽厲害,他還敢在這裏發布任務?他就不怕對方直接把他給滅了?”石敢當好奇的問道。
“哼哼,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裏?”那玩家憤憤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們赤陽部落雖然不是什麽大型部落,但也不是區區黑魔所能猖狂的,如果不是這家主人的女兒貪玩兒跑出城外,怎麽可能被黑魔那厮搶走。”
“那黑魔有多強?”石敢當小心的問道。
“這個……”那玩家頓時一滞,哼了聲道:“不過區區20級小boss而已,如果敢來赤陽城的話,鐵定被打的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
“對,那種小boss,真要敢來,鐵定讓他屍骨無存。”
……
看着兩人漫無邊際的瞎扯起來,洪天啓忍不住滿頭的黑線,快速将這犇貨召喚過來。
“打聽的怎麽樣了?”洪天啓沉着臉問道。
見到洪天啓臉色不對,石敢當連忙說道:“問出來了,根據他們說的……”
聽着石敢當的叙說,洪天啓眉頭卻是緊皺了起來。
遺世塔雖然不知道是個什麽地方,但能夠讓一個知名的大富豪都避之不及,肯定不是什麽好相與的。
正要離開,忽然一道聲音從裏面傳了過來。
“快看快看,岚大人又提升獎勵了,還是一件10級黃金器戰甲!”
“什麽?”
洪天啓現在對戰甲可不是一般的敏感,尤其這戰甲還是黃金器,那就有殺錯,沒放過了,這個任務接定了。
用力的擠了過去,隻見一名管家模樣的40歲中年男子站在那裏,對着他道:“請證明你的實力,否則我們讓你們白白送死。”
“怎麽展示?”洪天啓問道。
“擊敗我們的護衛,這樣我們才放心你們前去。”管家沉聲說道。
“可以帶同伴嗎?”洪天啓問道。
“可以,但不能超過十人。”管家回答道。
“好的。”洪天啓應了一聲,然後将其他人招了過來。
看着有人開始挑戰,四周圍觀的玩家一個個也都開始興奮了起來,就連石敢當冰痕他們過來的時候都主動爲他們讓道,好像很期待他們挑戰似得。
而且隐隐中還聽到有人在議論道:“又有傻逼挑戰了,來,猜猜他們能夠撐多久?”
“還用猜?那可都是20級精英啊!前幾次上去的不都是直接被秒殺了。”
“不過我看這幾個人都挺不凡,說不定能多撐一會兒。”
“撐得再久有什麽用,到最後不還是打不過。”
“說的也是,不過你說系統搞這一出是什麽意思,現階段誰能一連對付十個20級精英怪?恐怕前十的大神一起來才有那麽一絲希望吧!”
“靠,要是那麽容易就過了,還用得着用黃金器來作爲獎勵嗎?真是傻叉……”
……
在四周的議論聲中,洪天啓也見到了這次需要應對的對手。
十個岚府護衛,一個個重裝铠甲,清一色的20級精英,單單看上去就給人不小的壓力。
洪天啓面色一變,快速指揮道:“敢當你和我頂在前面,冰痕、千軍、雲長你們不要戀戰,隻管破壞他們的防禦,給後面的人創造機會。”
“牧師隻管放毒加血,月光草注意控制,剩下的隻管攻擊就是。”
“好。”
剛分配好戰術,岚府護衛們便直接壓了上來,給人以一種難以喘息的感覺。
不過好在這些兵種比較單一,都是重裝戰士,無論是移動速度還是靈活度都差的太遠,所以應付起來倒也并沒有到讓人絕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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