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謝必安搖頭晃腦地說,“真是掃興啊,現在的人越來越不懂事了。是喪屍讓你們變得這麽蠢嗎?”
謝必安再次出手殺死了四個人,這時候他和劉雨生究竟誰的話是真誰的話是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阻止大家離開大廳,這意味着他要和所有人爲敵。
“維斯基,你真的想清楚要怎麽做了嗎?”謝必安冷笑着說,“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建議,那麽我會殺光所有人,包括你。你現在改主意還來得及,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維斯基臉色鐵青,他一邊戒備地看着謝必安一邊大聲地問劉雨生:“劉,他的弱點是什麽?”
這句話表明了維斯基的立場,劉雨生握緊了拳頭說:“他的異能雖然強大但等級并不高,使用異能的消耗極大,他一定承受不了太久。而且他的速度看上去快到極緻,但是隻要他對我們動手,我就能抓住他!”
有那麽一瞬間,維斯基很想問一問劉雨生爲什麽剛才謝必安殺死那四個人的時候他不阻止?既然他可以跟上謝必安的速度,那麽就一定能阻止其殺人。不過這句話到了嘴邊卻又被維斯基生生咽了回去,他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句話的時候。
謝必安優雅地微笑着,對劉雨生的話毫無反應。維斯基覺得謝必安有這樣的表現原因有兩種可能,第一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弱點被人發現,第二劉雨生說錯了。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意味着流浪者團隊的情形不太妙。如果謝必安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弱點被人發現,那就表明這裏所有人加起來也不能給他造成緻命的威脅,誰都知道使用異能消耗很大,但究竟是謝必安的異能先消耗一空還是大廳裏的人都被他先殺光呢?
如果是劉雨生說錯了,那就更糟糕了。一個沒有弱點的殺人狂魔,速度快如閃電同時還有着神奇的異能,和這種人戰鬥那需要相當大的勇氣。
“劉,我們拖住他讓其他人先離開,他們對戰鬥毫無幫助,反而是累贅”維斯基慢慢靠近了劉雨生悄聲說。
劉雨生隻說了一個字:“好!”
當劉雨生這個字說出口的一刹那,他忽然動了,就像推土機一樣橫沖直撞,一路撞倒了桌椅闆凳無數,就這樣徑直沖向了謝必安。
“讓大家快走!”劉雨生的聲音回蕩着。
維斯基向其他人做了個古怪的手勢,然後他就進入了變身狀态去和劉雨生一起夾擊謝必安。維斯基的這個手勢讓流浪者團隊剩餘的成員們愣住了,他們完全不明白維斯基究竟在搞什麽鬼。
桑德拉和芭比最先領會了維斯基的意思,兩人隻是短短猶豫了一下就打定了主意,她們舉起手中的武器悄悄指向了大廳某處。
劉雨生沖到謝必安面前的時候,謝必安站着動也不動,但是當他一拳揮出,謝必安一下就沒了影子。劉雨生好像掌握了預判這個神奇的技能,他接着橫空踹出一腳,這一腳在不可能的時機不可能的方位擊中了謝必安。
謝必安被踹飛出去,在空中翻滾的時候他手中的鑿子似乎動了兩下,當謝必安落在地上的時候,劉雨生發現自己的腳上被鑿出了兩個大血窟窿。
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腳上直傳大腦,劉雨生強忍着才沒有叫出來,太疼了!
維斯基出現的時機并不太好,如果他能在謝必安剛被擊中的時候發出尖刺,那麽這些尖刺一定能給謝必安造成極大的傷害。就算謝必安有修複的強大異能,但終究會有一個承受的極限,就像彈簧每次被按下去都會彈起來,但是一旦超出了彈簧的承受能力,彈簧就會斷掉。
劉雨生并沒有責怪維斯基,他指着謝必安說:“維斯基,他的行動軌迹已經被我掌握,等下你跟我一起出手,記住要跟緊我!”
維斯基和劉雨生離得很近,他點了點頭說:“好的,放心吧。”
說到“放心”這兩個字的時候維斯基全身的尖刺都處在發射狀态,當最後一個“吧”字出口,維斯基就像一個萬劍歸宗的劍匣,無數的尖刺從他身上射出來,好像飛劍一樣。
這些鋒利的尖刺全都刺在了劉雨生的身上!
事發突然加上距離太近,劉雨生根本避無可避,他當場就被紮成了一個破篩子!
維斯基全力發動這次異能之後也陷入了暫時的虛弱狀态,他強撐着後退了幾步以防備劉雨生的垂死掙紮,與此同時桑德拉和芭比同時開槍,子彈在劉雨生身上濺出大片的血花。
劉雨生甚至沒能發出慘叫聲就已經倒在地上,他渾身是血,身上紮滿了尖刺,掙紮了幾下身體就僵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死不瞑目。
“啪啪……”
謝必安用力鼓掌,一臉的贊歎。
“漂亮,幹得漂亮!”謝必安豎起大拇指說,“我見過這麽多流浪者,維斯基你絕對是最出色的一個。”
維斯基喘了一口粗氣道:“事情已經辦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當然可以,”謝必安擺了擺手說,“不過在你們走之前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維斯基臉色一變道:“你要出爾反爾?”
“不不不,怎麽會呢?”謝必安笑了笑說,“其實我是一個有信譽的人,雖然我喜歡殺人,但那隻是愛好而已。我說的事情是指你們還沒把劉雨生的錢分掉,快去把他的眼睛挖出來吧,拿走他的三百萬到鋼鐵城市安穩的過一輩子。”
維斯基狐疑地看着謝必安,猜不透這個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難道他真的對錢不感興趣?三百萬聯邦币,那可是一筆大數目!
謝必安始終一臉微笑,甚至還故意往遠處讓了讓給維斯基騰出了足夠的空間。維斯基猶豫再三之後終于拿定了主意,他向芭比使了一個眼色,芭比立刻從背後拿出來那個古怪的儀器。
團隊每個人望向儀器的眼神都充滿了炙熱,隻要劉雨生的眼睛對着這個儀器掃描一下,大家以後的日子就有保障了。至于維斯基偷襲劉雨生的事則被大家直接遺忘,這年頭死個把人實在太正常了,不管那個人是怎麽死的,隻要他已經死了那就是過去式。
活人是不會爲死人買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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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冒雨上班淋了個透,我恨死這全年無休的工作了。
頭疼欲裂,請大家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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