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聲明,本書脫胎于神奇寶貝,卻有不同于那個世界。一切世界觀、人物勢力等設定上的沖突,都以本書設定爲主。并且文章部分内容有灰色性質,年幼者慎讀,不喜者請跳過或者離開,衛道士遠離,吐槽留情。
以上!
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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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市的某夜,夜色少有地格外晴朗。清冷的月光如同薄薄的銀紗從天而降,通過一扇打開的窗口,照射進園安小區的某間書房當中。
書房并不大,約莫隻有二十多平米。一個占據了半面牆壁的書架,一張黑色的書桌,一把旋轉沙發椅,還有一張位于牆角的小床,除此之外再無一物。
書架使用的木材非常講究,塗上了薄薄的清漆,不僅沒有油漆的刺鼻味,還有一種淡淡的木材傾向。一個一個被分隔地十分規律的格子當中放着一本本厚厚的書籍,大部分都很普通,不過有一些卻有着厚厚的封面,估計有三四指那麽厚,紙張的材料也有些奇特。
深棕色而講究的書桌上,一盞台燈悠悠亮着,照亮了下方的水晶煙灰缸和裏面尚未完全熄滅的煙蒂。
黑色護墊鋪在桌上,上頭放着一台聯想的筆記本電腦,顯示屏上被一個個打開的文本框給全部占滿,文本框裏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照片或者資料,看起來有些雜亂,不明就裏的人多看幾眼就會覺得暈眩。
一個男子躺坐在沙發椅上,橘紅色的燈光照涼了男子那張堅毅的國字臉,一對濃密的眉毛平和地舒展着,帶着一絲絲喜悅。
從樣貌看,男子大約二十五六左右,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單薄的襯衣下強壯的身材也展示着男子體能方面的優秀。下巴稍寬,長着黑色的胡渣,并不長,有些紮手,看起來更多了幾分成熟。
吱呀……
木門打開的聲音在安靜的晚上總是顯得有些刺耳,一陣腳步聲響起,随後桌上就多了一碗熱騰騰的夜宵。
“夜深了。你明天不是還要趕飛機嗎?”
香風從身後襲來,一雙白嫩的玉臂從男子身後探了出來,環住了男子的脖頸。
絲絲癢癢的感覺擦過臉頰,李嚴隻覺得肩膀一沉,上面就搭了一顆迷人的瓊首。
張雪,二十三歲,李嚴的女朋友,同時也是他青梅竹馬的鄰居。
“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
舒服地将身子完全陷入沙發椅的椅背當中,李嚴轉過頭,正好對上張雪那雙雪亮亮豪斯黑珍珠一樣迷人的雙眼,笑了一下輕聲說道。
當年,自己就是因爲這雙眼睛而淪陷了的。
“沒什麽幼不幼稚的,每個人都有愛好。”張雪搖搖頭。擡起目光,正好能夠看到電腦屏幕上那一張張有的可愛,有的神秘的照片。
李嚴有自己的工作,這隻是他空餘時間的愛好而已,張雪并不介意。當然,某些時候自己這位愛人的小題大做,還是讓她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的。
比方說這一次,李嚴隻是因爲一個電話和自己的猜測,就定下了前往海南的機票,說是要去發掘那個遺迹。
“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存在?算了,最近他比較勞累,就當放個假好了。”
張雪暗笑,當然這并不影響她對李嚴的感情。
李嚴自己當然也知道張雪的想法,也不解釋,笑了笑後伸手一帶,就把後者攬入了懷中:“夜的确深了,那麽我們休息吧。”
說着,李嚴就将張雪橫抱了起來,壞笑着往書房裏的小床走出。
這本是他有時候看書累了小憩用的,不過暫時充當一下卧床,那也是可以的。
女孩嬌柔的身子,男子血氣方剛的年紀,加上月色作美,李嚴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挑了起來,好像火焰一樣熊熊燃燒。
不由分說,鎖好門後他就抱着張雪來到了床邊,一個欺身壓了上去,将張雪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拒絕給堵了回去。
“等我這次回來,我們就結婚吧……”
灼熱的氣息,誘人的情話,還有作怪的大手。
李嚴的承諾拆走了張雪最後一絲抵抗,早在半年前就已經同居在一起,初嘗禁果的張雪對那方面的事情并不是非常抗拒,心裏隐隐也有些期待。
順水推舟地松開了護住身子的雙手,任由李嚴剝光了自己後,發現他依然沒有轉移陣地的意思,張雪不由得急了。
“回房間……唔……”
“沒事……我記得今天是安全期……”
低語,漸漸安靜下來,書房中隻剩下男女粗重的呼吸和壓抑的呻吟,小床嘎吱嘎吱的慘叫聲伴随着女孩兒低低的輕呼,羞得天上的月亮,也拉過了一片雲彩遮住了自己,半遮半偷看着……
次日,飛機起飛,李嚴前往海南。
七日後,一封噩耗從海南飛來,傳到了張雪和李嚴父母的手裏。
在李嚴出海尋找遺迹的第二天,海南突然海嘯,無數人喪命,李嚴亦在失蹤名單當中。
拿着噩耗,張雪白淨的臉蛋,陡然間無比慘白起來。
……
三年後,神奇寶貝世界,興城。
老約翰雜貨鋪是興城西南區第三街上一間十分有名的店鋪,雖然說地理位置不太理想,可是因爲物美價廉,且店長老約翰熱情可親,附近的小區居民缺少點什麽零碎物件都會來這裏購買,因此生意還算形容。
僅僅三十個平方的小店鋪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商品,牙刷、零食、柴米油鹽,甚至你還能夠在之類買到鍋碗瓢盆。
齊全,是小店的特色!
耐用,是小店的驕傲!
便宜,是小店的招牌!
特别是三年前,老約翰在出門進貨的時候從小巷溝子中救起了一個落魄的年輕人後,小店的生意就更加紅火了。
嚴格的規劃,合理的促銷,還有迷人的笑容。這個小夥子雖然人有些沉默,可是他的到來卻讓老約翰的小店煥然一新,比起某些大商場和大超市來,不僅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更是處處把握到了購買者的心思,也讓得小店在街裏街坊間有口皆碑。
時間整好是中午十二點,天氣有些炎熱,剛剛吃過午飯的小區居民們或是呆在家裏,或是三三兩兩地聚在樹蔭下閑聊着,除了一些前來購買冷飲的兒童和年輕人外,這個時間段的顧客并不多,老約翰自己一個人就能夠忙得過來了。
太陽高高地挂在蔚藍的天空,如同一個驕傲的神祗一樣,俯視着凡間的一切,用酷暑懲罰他們生命中的過錯。
電扇呼呼轉着,陰涼的小店櫃台後面,老約翰舒服地躺在一張躺椅上,悠閑地搖着扇子。
他皮膚粗糙,黑黑的瘦臉上滿是深深的褶皺,高鼻梁,厚嘴唇,白色的頭發隻在耳邊繞了一圈,中間則是廣闊的‘地中海’。
蒲葉制成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搖着,微眯的雙眼似乎是在假寐,又似乎是在打量着這整潔地小店,老臉上滿是濃濃的笑容。
嘎吱!
木質的後門打開,從小店後面的卧房中,一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看起來約莫有三十歲,古銅色的肌膚,濃濃的眉毛,還有讓人心安的國字臉。
身高大約一米七八左右,上身内襯一件藍色T恤,外面套着青色外套。下身一條藍色牛仔長褲,腳上是白色的球鞋。
兩條細細長長,好像X一樣的交叉在一起的疤痕深深印刻在男子的臉頰右下方,加上他那總是皺緊仿佛永遠也無法開心起來的表情,憑空多了兩份兇悍和深沉的味道。
這男子并不是别人,正是李嚴!因爲某些原因,他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并且一待,就是三年。
“老爹,我出去一下,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李嚴走到老約翰耳邊說道,隻有看到這個老人時,他的臉上才會出現一抹淡淡的笑容。如果不是這個好心的老人,李嚴恐怕在三年前就已經死在臭水溝裏了。三年來老人像對親兒子一樣的照顧,也讓李嚴非常感動。
“嗯,去吧,早去早回。”假寐中的老約翰搖了搖扇子,表示自己知道了。
張了張嘴,李嚴似乎想說些什麽,可是最終還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隻是應了一聲。回頭看了看那扇還在搖晃的木門,李嚴深吸口氣,離開了小店。
自己終究不屬于這裏!老爹,對不起……
走出店門,炙熱的陽光照在李嚴身上,暖暖的,有些灼熱。
對于這樣的天氣,他穿得有些多了,不過李嚴并沒有在意這一點熱度,最後看了一眼周圍熟悉的景色後,徑直朝着大街另一頭走去。
“小嚴,這是要出去啊?”
“是啊莉莉大嬸,有點事要出門。”
“嚴子啊,來來來,陪大爺我來上兩局!”
“改天吧,我今天有事,以後一定給您補上!”
……
一路上,經常有認識李嚴的小區居民和他打着招呼,李嚴也一一笑着回應,反倒是讓那些熟悉他的街裏街坊弄得滿頭霧水。
平日裏的李嚴雖然親切,可是臉上的愁悶誰都能夠看得出來,隻不過大家都沒有說破罷了。今天這是怎麽了?這麽開心?
難道小嚴子看上誰家的媳婦了?
邀請李嚴下棋的一位老大爺爲老不尊地想到,同時猛地一拍腦袋,後悔不跌:“哎呀!真是失策!明知道小嚴子還是單身,怎麽就不把自家那丫頭介紹給他呢?這麽好的小夥子可不好找。”
被人‘捷足先得’的老爺子大喊失策,坐了一會後覺得實在不甘心就錯過這麽好的一個孫女婿,連忙拄着拐杖回家去了,準備給自己那寶貝孫女做一下思想工作。
隻要還沒結婚,那就還有機會嘛!
李嚴當然不知道僅僅隻是自己的一個笑容就會惹出這麽多事情,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因爲他已經準備離開了。
離開了熟悉的大街,拐了幾個彎後,李嚴來到了一個小巷當中,敲響了其中一扇褪了色的木門。
咚咚咚……
敲門聲傳出去老遠。過了一會,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一臉鶴皮,駝着背抽着大煙的老妪映入了李嚴眼簾。
上下打量了一陣,老妪認出了李嚴,發出了兩聲空洞地讓人不寒而栗的笑聲後,砸吧了一口大煙,沙啞着問道:“決定了?”
“嗯,我決定了。”
“那跟我來吧。”
得到肯定答複,老妪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李嚴深吸了口氣,他明白自己隻要踏出這一步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現在不一樣沒得選擇嗎?
心裏一陣苦笑,調整好心态後,李嚴最終還是跟了上去,順手帶上了那不堪一擊的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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