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之戰的時候,詩河的古夫在與自由高達交手的時候,被砍掉了一側的機翼,造成機動力大減。而後被毀滅高達攻擊,因爲躲閃不及而被擊墜。
而在被擊墜後,詩河并沒有死亡。而是被一直在附近監視的蕾娜塔救了。再加上迪恩鴉式處于隐形狀态,沒人發現。所以才會被上報陣亡。
不過詩河傷的很嚴重,所以一直沒有上報。直到詩河傷情穩定後,蕾娜塔才帶着詩河往直布羅陀基地趕。原本她打算第二天告訴瑪麗,結果不想在浴室碰見了。至于爲什麽蕾娜塔沒把這件事告訴迪蘭達爾,這恐怕隻有她自己清楚。
不過瑪麗不清楚這些,她隻知道詩河沒死。至于會不會是蕾娜塔騙她,那就不管了。隻要有一絲希望就好。于是瑪麗在回去之後,就立刻把所有的嫡系召集起來。在說了從蕾娜塔那裏得到的消息後,布置了一個任務:想盡辦法找到詩河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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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昨天的談話後,阿斯蘭就感到十分的不安。沒有戰争的世界。阿斯蘭想象不出,但迪蘭達爾卻能清楚的勾勒。在那個理想世界裏,人們将依各自所長被分配不同的職務,以便妥善發揮“功能”。或者是是充當零件!而自己則要成爲迪蘭達爾創造新世界的工具,爲他鏟除異己,發揮殺人的功能。
阿斯蘭發現,議長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有什麽理念,他隻是用冠冕堂皇之詞說服他們,才好拿他們當棋子一樣操縱,就像當時的自己一樣。在迪蘭達爾的眼裏,他們之間不過是傀儡與傀儡師的關系。
“薩拉隊長。我有事情要彙報。”
正在沉思的阿斯蘭被打斷,看見來人後,立刻準許了對方進入。隻見艾莉絲走了進來。這叫阿斯蘭有些詫異,作爲海涅的女友,她怎麽過來了?薩拉隊也沒什麽任務吧。
好像看出了阿斯蘭的疑惑,艾莉絲說道:“關于薩拉隊長你那位俘虜的事情。司令部要求由基地接收。”
“接收艾麗莎?”阿斯蘭站了起來,神色顯得極爲不滿。
“是的!司令部的命令。”艾莉絲一闆一眼的回複。
“不允許他們帶人。”
阿斯蘭站了起來,在和母親說了幾句之後,就打算去找瑪麗。倒不是要求助,隻是希望将艾麗莎轉移到維納斯号上而已。
瑪麗聽了阿斯蘭的要求,很痛快的就答應了。随後就去命令愛莎安排,自己則去找蕾諾亞阿姨。因爲她剛剛聽見海涅那裏傳來的八卦:那個艾麗莎喜歡阿斯蘭。至于目的嘛,無非是想叫蕾諾亞把兒媳目标轉移掉而已。
隻不過瑪麗剛去了沒幾分鍾,就看見阿斯蘭一臉陰沉的回來。不用講,肯定是司令部強行接收艾麗莎。蕾諾亞見到這個場面後,就退回了屋裏。
“你的打算呢?”瑪麗随意的問道。
“救她出去!”面對阿斯蘭那堅定的态度,瑪麗也無可奈何。
“蕾諾亞阿姨我來照顧。”瑪麗揮了揮手,離開了屋子。
雖然知道阿斯蘭會行動,但瑪麗沒想到當天他就動手了。不過瑪麗卻不知道,阿斯蘭這次行動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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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紮?巴雷爾報到。”
這裏是直布羅陀基地宿舍裏的貴賓套房區。迪蘭達爾将來訪的年輕士兵迎了進來。
“雷,你最近好不好?身體沒事吧?”
“是。”
穿着紅服的少年,雷?紮?巴雷爾一看見迪蘭達爾,表情就顯得十足幸福。聽見迪蘭達爾的關心,雷回答完又說:“我也沒想到自己會出現那種症狀,所以也吓了一跳。”
他們走過擺着鋼琴的大廳,走進後面的會客室。
“你在盧西尼亞研究所吃苦了。唉,是我沒多注意...”
“吉爾,不是你的錯。我不要緊。”
迪蘭達爾也不再多提這些,而是走到了吧台前面。
“要不要喝點東西?我還有很多事情的細節想問你。”
“好,謝謝您。”
雷拿出一份資料似的東西,交到迪蘭達爾的手上。迪蘭達爾從其中取出張照片。照片裏有阿斯蘭,以及基拉、卡嘉莉、米莉亞莉亞等人。看起來像是最近才照的,拍攝角度卻很奇怪,簡直像是偷拍來的。
“嗯......”
“當時的對話都有錄音,内容雖然無關緊要,不過...我認爲已經足夠派上用場,可以證明他确實和大天使号的人密會了。”雷又繼續說:“前幾天的追進大天使号作戰結束後,他的行爲出現問題。不隻因爲擊墜自由高達的事情,而與安普魯司令官大吵一架。還對協助攻擊的真動粗,又在衆人面前說大天使号不是敵人,不該被讨伐等。而且他還私自窩藏俘虜艾麗莎·霍夫曼。這都是明顯違背司令部命令的意見。艦上的許多乘員都親眼看見了。”
聽到這時,迪蘭達爾想起,自己讨好的送他們新戰機,那個叫真的男孩子高興得不得了,阿斯蘭卻顯得很不滿意,還當面頂撞自己。而且,他的眼中有不信任,還有憎恨。
聽了雷的報告,迪蘭達爾把照片放在茶幾上,直接了當的說:“這樣啊...這麽說,阿斯蘭果然不行啰......”
隻聽得雷用冷靜的語調應道:“看來,他對大天使号和自由高達的感情,比我們料想的要重。”
“真可惜,他也是個隻能做‘戰士’的人......偏偏想得太多了。難得的好本領,都被那些無謂的思想給扼殺了。”
迪蘭達爾抑郁地歎了口氣,看雷一眼。
“會不會是基拉?大和的關系?結識他的這場不幸,也讓阿斯蘭受到影響......”
“也許是。”雷點點頭。
“不過,他已經死了。所以.......”
“不,他還活着。”打斷迪蘭達爾的話,雷說道。“除非徹底抹去他的影子!從他的心裏。”
如此富詩意的言詞,和那淡然的口氣不甚相符。迪蘭達爾笑了幾聲。
“......那可就麻煩啰。”迪蘭達爾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有些失望,有些興奮的說道:
“......罪狀有了。接下來可以交給你去辦嗎?”
“好。”雷也以機械式的聲調答道。
在雷走後,卧室門打開。勞從裏面走了出來,嘴角依舊挂着嘲諷的笑容。
“他越來越優秀了啊。”
“是啊。”迪蘭達爾很清楚自己好友指的誰。
“那個阿斯蘭我早就說過,他不行的。”
“我不是抱着試試看的心理嘛。”
勞的随意和迪蘭達爾的漫不經心,表明着二人根本不在意一個阿斯蘭如何。
“不過那個蕾娜塔.....”勞想起了另外一個人,眉頭也微微皺起。
“恩。她也有些不穩定了。”迪蘭達爾點點頭。神色顯出一絲不安。
蕾娜塔是現在迪蘭達爾手中唯一能抗衡瑪麗的王牌,假如這個人再出現意外情況,那朵染血百合在戰場上就真的沒人能制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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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勁=。=b求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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