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過一次嘴的米娅,顯然老實了點。瑪麗也有時間和海涅說正事了。
“你的任命書看見了嗎?”瑪麗接過露娜新拿過來的抹茶蛋糕,小口吃了一塊。
“已經看見了。怎麽說呢?還真鬧不明白議長的想法。”海涅有些無語的說道。
真奇怪的看着露娜,不明白爲什麽她突然又高興了,還主動給瑪麗去拿蛋糕。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女人善變’吧。
“哼。”瑪麗冷哼一聲,顯然對迪蘭達爾舉動沒存在什麽好感。
“瑪麗,是什麽任命?”看見瑪麗的表情,阿斯蘭就知道這位大姐又生氣了。于是出言岔開話題。
“你剛歸隊的時候,不是拿了份任命啊。安普魯隊不是分出去一部分成立庫拉迪斯隊嘛。”
“恩。”阿斯蘭點點頭。
真和露娜則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驚訝的盯着瑪麗。
“現在議長直接下命令了,除了我以外,密涅瓦号現有的編制不變。同時再加兩名機師,組成庫拉蒂斯隊。”瑪麗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海涅二人說:“前霍金斯隊所屬,特務部隊所屬,FAITH,海涅·威斯藤夫魯斯。前毒島隊所屬,艾莉絲·貝爾。”
幾個人相互打了招呼後,瑪麗又繼續問道:“不過,霍金斯隊長居然提前退役了。這真叫人意外。”
瑪麗對霍金斯隊長的印象很好,隻記得對方是一個和藹的中年人,走到哪裏都帶着笑容。
“是啊。據說是有孫子了。所以急急忙忙回家抱孫子去了。”海涅微笑着說道:“而且他的身體也不太好,早就該休息了。”
“有孫子了?那确實值得恭喜。”
第二代調整者能剩下後代的概率極低,所以一旦某家誕生一個新生兒,PLANT政府會負責所有的費用。但就算是這樣,生育率還是持續的降低。
“那個....瑪麗姐姐你要去哪裏?”露娜忍了半天,終于開口問道。
“昨天你不是聽見雷說了?留在這裏,就任迪歐奇亞基地指揮官,并負責烏克蘭地區對亞歐聯邦的作戰。”
“可.....”
露娜有些欲言又止,她不想離開瑪麗。當初之所以加入安普魯隊,不就是爲了能離着瑪麗近一點,希望自己做的一切受到對方的表揚嗎?不就是希望對方說那麽一句:‘露娜你表現的很好’嗎?
就在露娜還在那裏糾結的時候,海涅環顧三個,一個一個的拿手指頭數着。
“脈沖高達、紮古勇士、救世主高達,然後那金發小子是瞬發型紮古幻影。”
瞧他刻意一一細數,真有些不解其意。海涅把目光轉回到同樣不明究理的阿斯蘭身上。
“而你是FAITH吧?艦長....不對,庫拉迪斯隊長也是。人數雖少,但就戰力而言也算充足了啊。”
瑪麗看了眼仍然在糾結的海涅,随意回應道:“别算計戰力了。有時候分配人員不是單純看戰力來分配的。”
“恩?”海涅有些不解。
“是政治。”一直不開口的艾莉絲悄悄在海涅耳邊說了一句。
“這樣啊。不敗的象征嗎?”海涅點點頭,總算明白了。
密涅瓦号在經過數戰之後,已經成爲整個ZAFT不敗的象征了。所以爲了保持不敗的記錄,必須要增強戰力。雖然瑪麗留在艦上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一來迪蘭達爾想徹底控制密涅瓦這艘新式戰艦,二來叫瑪麗隻管一艘軍艦也有些太屈才了,畢竟她可是指揮過阿拉斯加和巴拿馬這樣大戰役的指揮官。
“對了,艾莉絲要什麽機體?”
瑪麗突然想起了什麽,昨天晚上看海涅和艾莉絲的調職報告時。海涅的座機是古夫,艾莉絲的座機那欄則是空的。
“我原本駕駛的是迪恩。但是海涅建議我換台紮古。”艾莉絲如實的回答道。
“我舉得還是迪恩好些,畢竟密涅瓦号的空中的戰力太弱。”
“十分感謝。我會考慮的。”艾莉絲認真的點點頭,思考着瑪麗的話。
“艦上有三個FAITH。你不覺得有點麻煩嗎?”海涅突然對着阿斯蘭問道。
“不,這個...”聽得他又這樣把話攤開來說,阿斯蘭反而含糊以對。
“算了...無所謂,反正在前線隻管做事就是了。立場不同的人,看事情的角度也不同,是吧?”海涅大大咧咧地說着,像是十分豁達。他接着又對真和露娜微微一笑:“總之,多指教羅!你們是議長期待的密涅瓦号,我也會努力表現的。”
“是,請多指教。”
露娜連忙收拾心情,和真一起經曆。這時的阿斯蘭總算才恢複了平常的冷靜,嚴謹地向海涅敬禮。
‘議長期待的密涅瓦号。’這句話讓真感到自豪。但心裏卻有些擔心,原本雖然也是有三個FAITH。但是瑪麗向來強勢,安普魯隊絕大多數人又都是她的嫡系;塔麗娅相對瑪麗來說根基淺,而且性格也不是那麽強勢;阿斯蘭和瑪麗很熟悉,平時也是聽從瑪麗指揮;所以原來還能保持一種共處的狀态。但現在隊長換成了塔麗娅,那麽原本和善的阿斯蘭和新來的海涅還能聽從命令嗎?
在飯後,米娅也因爲有其他地方的慰問演出而要離開,瑪麗則親自送行。
噴射直升機在那兒空轉,等着乘客上機。不料,米娅的一雙雪白玉臂卻忽地環上瑪麗的脖子。她把臉貼近,用周遭聽不到的聲音對瑪麗耳語:
“一般總有吻别吧?”
話才說着,米娅已經伸直了脊背湊上臉來。還沒等瑪麗有所動作,同樣前來送行的史黛拉一把拽住米娅的領子,拖着走向飛機。
“一路順風。”
史黛拉很呆得說了一句,然後不由分說地使勁将米娅推進機艙,然後馬上退離直升機。
“還真是熱鬧呢。”
也是來送行的愛莎不由得笑了起來。
剛才她和史黛拉都去處理了些軍務,所以沒有和瑪麗去吃早餐。
“是麻煩啊。”瑪麗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接過愛莎遞過來的通話器說道:“莉卡。拜托你了。”
“是!”
直升機起飛,一旁莉卡駕駛的迪恩也随之一同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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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蘭達爾在和幾位的所謂的獨立人士會談之後,便登上了自己的專機,向着下一個會談地點飛去。
“你還真大忙人啊。”
清脆的女聲在機艙中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響起,迪蘭達爾沒有任何意外的神情,依舊很專心的倒着紅酒。
“呵呵。他們需要尋求我們的幫助,所以我也認真聽他們的需求。”
“不是我們,是你。我可不想幫那些人。”
說話的女子從陰影裏走了出來,淡金色的長發,臉上帶着一個銀灰色的面具。這個人也就是找過詩河的那個女人。随手拿起迪蘭達爾剛剛倒好的紅酒,直接一口喝下。
“這種酒需要慢慢品味才對哦。”迪蘭達爾有些遺憾的說着。
“是嗎?那下次吧再說吧。”女子無聊的聳了聳肩。
“和哈尼夫斯隊長談的怎樣?”迪蘭達爾再次到了一杯酒,好像是打算叫對方繼續品嘗。
“怎樣?哼。”女子冷哼一聲,和瑪麗的語氣幾乎完全一樣。
“看來是沒效果呢。”迪蘭達爾晃了晃自己的酒杯,然後露出了一個遺憾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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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求人名就是爲了這個女人~恩恩....不過已經有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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