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人口述的過程中,主人公一直是他自己,下面依然是他講述的故事:
”顔兒啊,姑姑和你們這般大的時候,好奇心可比你們重多了,好奇會害死貓也會害死人啊!知道的越多責任就越大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會聽明白的”
“是”我嘴裏回答着心裏卻罵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聰明了,你若不是損我那就是我演技太差,人依舊站在原地不動等着訓話。
“知道就好,那就回去早點休息”她用那仿佛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我不緊不慢的說道。
赤.裸裸的警告意思就是即使知道什麽也不要過問,假裝不知道。
“好,謝謝姑姑”我乖巧的回答道,除了爺爺還有誰知道我夏白顔從來不是乖巧之輩,要我别管,不好奇死才怪。
”夏家五十年前被滅門,餘下的幾個這麽多年一直被追殺,直到二十年前我救了你,你就是這夏家唯一的人,因爲彭家之事牽連太多無辜,顔兒你必須學會隐藏自己,直到有能力找出夏家被滅門的真相,現在你可能不會明白,總有一天你會懂得,這路上你會遇到危險甚至死亡,我希望你提前有準備。”這是爺爺死前三天電話裏講過的,他就那樣啰嗦近一個小時,早知道我就認真聽完了。唉,這麽多年我一直韬光養晦的怎麽一有危險的事我躺着都能中槍啊,上帝我上輩子搶了你老婆嗎,你也不至于這樣對我吧!
我一邊埋怨上天的不公平,一邊看着時間,吃個飯也能把飯廳布置的跟殡儀館似的,天曉得那個被稱爲禁地的東院會是什麽樣,我腦海浮現出那幅畫,幻覺,還是是什麽提示,爲什麽一下就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果是彭家秘密的提示又會是什麽提示呢?我搖了搖隐隐作痛的腦袋,不管了先把這幾天的事情處理慢慢想。從洛棠的圍牆上翻了出來,彭家大院平靜的極不正常,我在甯靜的月夜中前進,整個大院連一聲蟲鳴也沒有甚至連一絲絲風也沒有,安靜裏流露着詭異。
東院的大門口九個燈籠孤獨的亮了,我輕輕走過院門前的小路,門外一個看守也沒有,從未有過的危險感遍布全身讓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極度緊張之中,我從圍牆上翻了進去。院子裏空無一人大堂裏有光亮透了出來,院子的圍牆處都種着桃樹,桃花開得正燦爛院子裏有淡淡的花香,院子的左邊用籬笆圍了起來,裏面全是開滿花的桃樹。院子的右邊石假山,怪石聳立的,夜中看起來像是無數的怪獸,院子的正中間是一口直徑5米的井。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四合院倒不像什麽禁地,假山與桃園之間有着人爲的羊腸小道,大堂的的光若隐若現的,我随着小道走了過去。
十分鍾後我終于明白什麽是所謂的禁地,簡單的一小段路,不是走到桃園就是走到假山旁,我冷汗直冒心道不會一直走到明天一早吧,我坐到假山邊上直歎氣。我明明是走的直線啊!
爲什麽?我從懷裏拿出了匕首每走一步就在地上劃一道直線,第二步就把開始劃的連上,直到我有出現在挑花樹這裏,我連忙轉身回去看地上那條線,到了假山處我崩潰了,地上是一條清清楚楚的直線,這意味着我沒有轉彎,那我有是從左邊往前方大堂走有怎會去了右邊,難得我前面的房屋是海市蜃樓,那也不會啊,海市蜃樓形成需要太多條件,我坐到地上百思不得其解,二十多分鍾又過去了,我依舊想不通其中原理,坐在那裏太折磨人了
是什麽陣法嗎?這院子一目了然又會是什麽陣法既簡單又厲害呢?我又走了一遍,也看不出是什麽陣法,當我有回到假山旁邊時,我絕望的望着蒼天時,突然醒悟了。天上北鬥七星的位置一點沒有變,那不是說我在這掙紮的兩個小時其實是幻覺,我猛然想起入院時那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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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曠神怡的花香,這香味定能讓人産生幻覺。我連忙捂住鼻子,一分鍾後我看見自己站在剛進來的地方一步不曾挪過。這到底是他媽什麽品種的桃花會如此邪門。
當所有幻覺消失以後,我才小小心翼翼往前走,當感覺越來越近時,我才把心漸漸放回肚子裏。走到井邊忍不住往井裏打量,井口與其他井口相比較大而已,這時井裏傳來鐵鏈與鐵鏈摩擦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如同鬼叫,我轉身想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被包圍了,我确定自己堵住了鼻子後,清醒的明白這不是幻覺。我被包圍了,被假山和桃樹包圍了。桃樹以井爲中心分布在院子的每一個角落,桃樹與桃樹之間立着假山,不對是假山上的一塊石頭,這假山被分成一塊塊大石頭立在桃樹之間。這桃樹也太有靈氣竟也知道包圍敵人了,我瞬間無語了。
我不能想象被一群植物給分屍是什麽感覺,我小心的往大堂挪去,小心的祈禱這些木頭和石頭沒有看見我,就是看見了也大樹不計小人過放我一馬,當我挪到面前的第一棵桃樹時,心都提到嗓子眼心裏默念希望奇迹發生,然後我被桃樹枝給抽回了井邊,那棵桃樹枝條舞動張牙舞爪,我真想沖過去和那棵桃樹拼命,當我看到它的七大姑八大婆,桃兄桃妹,我失去想的勇氣。
看來我是真的躺着都會中槍的命。看着那舞動的枝條,心一橫,橫着是死豎着是死,反正都要死姐就先下手爲強,一定要把那棵氣焰嚣張的給滅了不然死了都無顔面對老爺子。一想到他問你是怎麽死的,回答他我是被我們家的那些桃樹給打死的,老爺子都會再度笑死的,到時魂飛魄散的我就成罪人了!拼了!
我從懷裏拿出那把叫飲月的匕首,匕首露出寒光。桃樹的包圍圈漸漸縮小,我特納悶的是它們是怎麽移動的。每一顆都舞動枝條恨不得把我這個打擾它們安甯的人撕成碎片,這時我才看清每一朵花蕊之間都有一條蟲子,像是小蛇,通體鮮豔的紅色,紅的耀眼,媽呀,看來死後連全屍都沒有了。
我一邊想着一邊往桃林沖了過去,直接倒在地上借力滑行,然後一刀刺進桃樹裏然後拔出刀一個後空翻又已最快速度沖回井邊。這時身後響起刺耳的尖叫聲,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聲音好像刀在劃玻璃刺耳難聽在空中傳的很遠,我一個轉身看見那顆被刺傷的樹身流出紅色的液體,粉紅的**瞬間變成粉白色,它那一樹的飛舞的枝條已舞動的更狂亂了,我能感覺到她的咬牙切齒,整棵樹都在發抖,這時所有的樹都揚起枝條做出戰鬥準備,我看着那一院子的粉色的花朵,心跳亂了節奏。
看着迎面飛過來的桃枝一個本能反應飛奔過去,連忙一俯身然後擡腿一腳,然後收回腳直接倒在地上,滾回了井邊動作一氣呵成,我的心目中那井邊應該安全一點。人死可輕于鴻毛可重于泰山,可是被桃樹打死的還真是千古第一人啊!以後人們一說起夏白顔唉,知道人桃大戰中被桃樹打死的那個啊,我隻要一想到這個,可憐到我甯願自殺。
桃花姐姐關鍵連自殺的時間都不肯給我,特别是那棵被我打傷的那棵,整棵樹的枝條都抽了過來,一條樹枝都夠我受的還來一樹,我那顆小心髒傷不起啊!可見那棵樹被我傷了有多氣憤,現在揮舞着全身枝條像我報複。我立刻閃躲起來,有幾下閃躲不及被抽到身上痛的我的眼淚狂飙。
“老頭子,對不起了還沒有走到你說的路上就要來見你了,誰沒事哪裏弄的這亂品種桃花來種,真是變态啊!”一邊躲閃一邊狂罵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十分鍾後我一身都遍布傷痕,一條一條的,我已管不了那些枝條,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鼻子被堵着呼吸更加困難,我感覺我要死了。
桃樹們仿佛也累了停了下來,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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