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心裏冷笑一聲,嘴上卻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慧能真人也不願意在這話題上浪費太多口舌,轉而直入主題地說道:"
"好了!這話題暫且放下,等再次傳送時,我們兩人要一齊行動。我會帶你先抓住那靈嬰丹的。然後你就要助我一臂之力,幫我取回我需要的東西。"
"沒問題!隻要前輩你能幫小子我找到靈嬰丹,晚輩自會按照之前的約定幫前輩取到寶物的。"秦天絲毫沒猶豫的斷答道。
看來在這個問題上,他早就拿定了主意,先不說靈嬰丹這種傳說中的九級丹藥,而且他在這地方也需要慧能老怪的一些庇護,防止天屍真人對他暴起發難。
而此時,秦天這般幹淨利落的回話,讓慧能真人很是滿意。
所以他輕笑一聲,就不再言語了。
可是他沒有看到的是,說完此話的秦天,側着臉嘴角邊卻現出一絲譏諷之色,同時眺望遠處的雙目不時閃動着寒芒。
突然,秦天敏銳的感官感到有人正在注視着他,不禁随意的偏頭望了一眼。
結果,一轉眼就看到了天屍老怪那虎視眈眈的目光及眼中的一絲喜色。
秦天面無表情的把臉轉了回來,神色馬上變爲了陰沉之色。
看來,就是他不想和這位天屍老魔做個了斷,都不行了。對方還真對他有些死纏不放的意思。
他心中有點疑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爲何會被這老魔盯上的。
不過,好在這天屍老魔似乎也有自己地顧慮,否則早就在大殿内就開始控制自己了,而不是隐忍到現在。
秦天心中沉重地直接找了一塊無人角落,盤膝而坐,打坐入定了起來。
至于那離開的白裙女子靈瑤,此時遠遠地站在遠處,仍有些不甘心地望着盤膝坐在地上的秦天。
隔着那層黑色鬥篷布的目光中既有惱怒之意,也有些孤零之感。
另外一邊,紫霞仙子雖然在那藍袍男修的殷切關切之下,含笑不已的說着什麽,但目光有意無意的總往秦天這邊瞅上那麽一兩眼,似乎另有些心事的樣子。
而秦天自然也感受到兩女的目光,但他對兩女的舉動視若不見,隻管盤膝的煉氣打坐。
時間過的飛快,又過了一整天的時間。
許多人等的有些不耐之時,在幾座玉亭包圍的中心處,一片光秃秃的石闆上,一陣刺目的白光閃耀而起,引得衆修士紛紛側目而視。
有了一開始時的經曆後,這些修士倒也沒露出什麽吃驚之色。
果然白光過後,平地上出現了一座傳送陣,造型大小都和先前大殿内的那座一模一樣。
這次,仍是那三名海神殿的執法上老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稍微了下後,就由那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向衆人緩緩說道:
"這個傳送陣,就是傳送到下一重天的傳送陣。當然,每闖過一重天,自然會有對應的獎勵。大家可在進入第二重天前,有一些時間去"萬靈園"采集些天地靈草,作爲第一重天通過的獎勵。若是覺得下一關太危險的,也可以重新傳回此地,靜等即可。十餘天後,爾等自會被天墓之地的空間規則給傳送出去的。"
"不過,無論是想闖第二重天,還是到此就心滿意足的人,都隻有一天的時間去'萬靈園';采摘靈藥。若是過了這個時間,還心存貪婪的待在裏面沒有出來,那就永久無法脫身了。據我所知,凡是被關在裏面的修士,還從來沒人能在下次天庭秘境開啓時,再見到的。至于消失的原因,至今還沒有人知道。所以諸位不要心存僥幸之心,故意遺留在裏面。"
白衣老者聲音不大,但響徹了全場,讓所有的修士都聽得一清二楚。
而這些人中,有知道此事的,心不在焉,不知道此事的,則面露驚訝之色。
而這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者一說完此話,就徑直和另兩位執法長老踏上此傳送陣,消失不見了。
這一次,其他的修士沒有在遲疑,紛紛湧上了前去。
畢竟時間有限,可以多一些時間尋找天地靈物,自然收獲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
秦天在那慧能真人對他不經意的一個眼色後,同樣混在了其他人中,急匆匆的傳送了過去。
不過,在即将傳送走的一霎那,秦天再次感應到了天屍老魔若有若無的虎視目光。
這讓秦天忐忑不安的同時,也心火大起。臉色在白光驟起的瞬間,陰厲之極!
畢竟,明知别人對自己不壞好意,卻拿對方毫無辦法。這種無力的感覺,不由得激起了秦天一絲兇狠勁頭。
傳送陣,一陣白光晃過!
光芒收斂之後,秦天下意識的走出了傳送陣,走了幾小步,才向四周打量一下。
眼前的情形,讓韓立目瞪口呆起來。
碧藍的天空,朵朵的白雲,四周一望無際的翠綠草原,遠處隐約可見的群山峻嶺,及陣陣吹來的花草氣息。
這哪還是什麽天庭宮殿内,分明是外面世界的某一處環境優美的處所才對!
秦天怔怔的瞅了大半天,半天沒有言語一聲。
但這時,那慧能真人也從傳送陣中慢慢走了出來。一見秦天這幅震驚的樣子,不禁面帶冷笑地說道:
"怎麽,很吃驚嗎!我當初第一次來此地的時候,也不你的表現好哪裏去。不過,這裏可不是什麽幻象,而是确确實實存在的天地。看情況也不應是外界的某一處所在。因爲這裏的'味道';和外面的世界不一樣。"
說完此話,他深吸了一口空氣,慢慢品味的說道。
"這應該是當初上古時期,冥海人族正處于鼎盛之際的大神通古修士,施展神通開辟出的一處小型空間秘境。小子,好好修煉,待你進入了涅槃境,你就可以進入真正的神通層次了,開辟出一個小型空間秘境也不是什麽天方夜譚之事!"
慧能真人感歎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回憶之色,同時還有一份仇恨厲芒,随即一閃而逝,說出了這麽一段莫名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