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見王飛宇一臉陰笑,有恃無恐的樣子,秦天隐隐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眉毛輕輕一挑,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要殺你,沒有任何人攔得住!"秦天面色陡然一厲,淡淡道。
說完,其單手一擡,對着王飛宇的虛空處輕輕一抓。
就在這時,站在不遠處,一臉陰骛神色的王飛宇突然感覺自己周身空氣一緊,一股龐然大力陡然束住他的脖子,仿佛有一隻大鐵鉗生生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時讓他喘不過氣來,憋的面色通紅。
秦天慢慢将手擡起,眼中有一抹厲色湧現。
而随着他的手臂擡起,王飛宇的身子也緩緩被一股無形巨力掐着脖子提升至空中,隻剩下他一副驚恐的眼神和胡亂揮舞的四肢。
"還請閣下手下留情!"
就在這時,一聲清喝從台下傳來,緊接着一道素衣身影飄然飛出,落至台上。
正是身爲靜慈門掌門的青絲美婦!
此時,青絲美婦看着在空中胡亂揮舞四肢,一臉驚恐的王飛宇,面露一抹驚容。
要知道,光是秦天露出的這一手,要是沒有地級高階的武境修爲,那是絕對施展不出來的。
那就是說,眼前的青年至少是一名地級高階的武者!
而她作爲華夏第一武林門派掌門人,也才地級中階的修爲而已。
想到這,青絲美婦臉色凝重,美眸微微閃爍,對着秦天和氣說道:"還請閣下看在靜慈門的面子上,高擡貴手!"
其聲音清亮,不卑不亢,頗有一代掌門人的風度。
青絲美婦此時站出來,其實也是無奈之舉而已。她們靜慈門身爲此次武林大會的東道主,同時也是華夏武林第一門派,見有人來武林大會上搗亂,若不第一個站出來,恐怕以後會遭到華夏武林人士的恥笑。
此舉,倒也再正常不過!
隻是,在面對一個實力至少有地級高階的武者時,青絲美婦雖然貴爲靜慈門掌門人,也是處理地十分小心謹慎。
若是得罪了對方,那可是憑空多了一個大敵,這她自然不願意看到。
如此之下,青絲美婦不卑不亢,和言細語,既不得罪對方,也盡顯本門風度,倒處理的十分得體。
"放了他,不可能!"秦天也不是蠻橫不講理之人,見青絲美婦和和氣氣,微微搖了搖頭,淡然回了一句。
"呃..."秦天來了這麽一句,青絲美婦聽的愣了一聲,她雖然知道此事不好處理,但也沒想到秦天會拒絕地那麽幹脆。
如此之下,青絲美婦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雖然不知道閣下和這位王家小輩有何私人恩怨,在下也管不着,但現在本門正在住持華夏武林五年一度的武林大會,還請閣下等武林大會結束之後,再與這位王家小輩解決私人恩怨,本門決不幹涉!"
此時,青絲美婦面色肅然,語氣中隐帶了一絲強硬。
"不行,我可沒這麽多時間浪費在這裏,這人我現在就得帶走。"聞言,秦天面露一絲不耐。說完,其單手化指,往王飛宇所在的虛空一點。
一聲慘哼,在虛空中掙紮的王飛宇突然眉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青絲美婦見此,面色一變,單手一翻,一股強大的真氣波動湧出,然後往王飛宇與秦天二人之間的虛空一掌。
淩厲的無形真氣透體而出,想切斷秦天對王飛宇的靈力束縛。
見青絲美婦出手阻止,秦天眉梢微微一挑,輕哼一聲,隻見其手指一點,一股細小的淡青色靈力激射而出,以肉眼難辨的速度迎向青絲美婦的真氣掌力。
一聲細微聲響,氣勢洶湧的真氣
掌力頃刻間消散于無形。
"閣下莫非真要與我靜慈門過不去?"見自己的掌力被對方輕而易舉地化解,青絲美婦眸中閃過一抹驚色,轉而俏臉微寒,冷然道。
她雖然驚訝于眼前青年的不俗實力,但她身爲靜慈門掌門,門中強者無數,而且還有一名隐世不出的天級老祖坐鎮,她自然泰然不懼。見秦天有點難啃,不由語氣強硬了起來。
"念掌門,何須和此等宵小多言,此人既然公然無視我華夏武林,來此搗亂,我等還懼他不成!"
就在這時,一聲洪鍾大喝從台下傳來,緊接着,一道紫袍身影從台下幾個閃動,如燕子般輕盈地躍道台上,行的一手好輕功。
來的人正是身爲王家家主的威嚴男子。
此時,他落在青絲美婦身旁,面色陰沉地看着被定在虛空中昏迷過去的王飛宇,眼中閃過一抹驚色。
"爾對我王家弟子出手,真當我王家無人!"威嚴男子能當上王家家主自然也是心機深沉之人,他一開始沒站出來,就是要看靜慈門如何處理。
"槍打出頭鳥",這道理他還是懂得,雖然"受害者"是自己的族人,他第一時間沒站出來,無非是懾于秦天展露出來的驚人實力,他不敢輕易招惹。此舉雖然會遭受别人的诟病,但在他心中,其他人隻是他手中的工具而已,而一個工具,他自然沒有什麽可憐憫的,舍掉就舍掉吧!
而此時,他見靜慈門和秦天之間有了翻臉的意思,自然瞧準時機站了出來。若是他還是繼續沉默不語,估計别的門派會暗地裏笑他王家是"縮頭烏龜"!
"哦?你王家有人又怎麽樣!"秦天不知怎麽,見到威嚴男子的嘴臉,心中莫名出現一股厭惡之意,于是面色一冷,冷笑一聲道。
"你這宵小..."威嚴男子聽言,肺都氣炸了,臉色漲紅,當即兩手探出,一股磅礴真氣從其體内洶湧而出。沿着手掌,一股淩厲掌力激射而出,響起一陣驚人氣爆聲,朝着秦天
洶湧而去。
别人都欺負到他王家頭上來了,他不出手都不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