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鄭美玲一聽,花容失色,驚呼一聲。因爲喬煥國的威勢太強,,所以一時還反駁不了。
"呵呵,喬局長還真會吓唬人,給我們扣了一頂大帽子。什麽敲詐?什麽法庭審判?我看都是你們這些當官的慣用的把戲。"
"難道你們就憑一句話判了我們的罪,還真是一手遮天呐!"秦天拍了拍手,面上滿是不屑神色,雙目微眯,冷笑連連道。
"哼,事實就是這樣,還用什麽證據。這件事,我作爲局長自然會秉公處理。"喬煥國一聲冷哼,有些詫異地瞧了瞧秦天,沉聲道。
"好一句"事實就是這樣,好用什麽證據",還秉公處理?這次,我秦天倒是受教了。喬局長,我看就不用裝了,兒子出事老子來出頭,就這樣!"秦天嘴角微翹,冷笑道,裏面盡是譏諷之意。
至于旁邊站着的張林二人聽的面色一變,心中直罵秦天不知死活,但心底卻也有幸災樂禍之意。
"你..."喬煥國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斯文白淨的青年如此棘手,讓他這個在官場摸爬滾打幾十年的老江湖都氣的啞口無言。
"既然說白了,我也不藏着。你們既然害得我兒子成了一個廢人,我就沒打算讓你們出去,說不定還落得個暴斃的下場!"喬煥國突然怒極反笑了一聲,面上陡然換成一副狠厲之色,聲音無比陰寒道。
在審訊室内的其餘的幾人一聽話中的陰狠之意,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就憑你?"聞言,秦天眼神一冷,冷笑一聲道。
話音還沒落下,秦天身子已經消失在原地,一個閃動出現在喬煥國面前,單手伸出,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像捏小雞一樣,硬生生地提了起來。
"啊,你...幹什麽?這裏可是...…!"被秦天的突然閃現吓了一跳的喬煥國,尖聲吼道,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就被秦天猶如鐵鉗般的手掐住了脖子,提了起來。
其臉色瞬間被掐的通紅,眼露驚駭之色,像瀕死的病人一樣,喘氣都喘不過來。
"啊!"審訊室内,喬夫人一聲尖叫。
"秦天,你幹什麽?你要再不放開喬局長,我可要開槍了!"
張林和胖警官被秦天的突然手段先是吓了一跳,然後急忙從腰間拔出警槍,兩把黑洞洞的槍口對着秦天,張林聲色懼厲,大聲吼道。
"哼,你們這些人當警察不知要害多少無辜性命,既然撞見了我,你們自認倒黴吧!"秦天眼神冰寒地瞥了張林二人,冷聲道。
說完,其另一隻手閃電般往喬煥國的眉心點去,一絲靈光一閃沒入其眉心。
隻見,本來在秦天手中極力掙紮的喬煥國突然雙手一垂,雙眼一閉,頭一低,好像猝死了過去。
于此同時,"砰",不大的審訊室内,響起了一聲槍鳴。
張林在秦天動手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殺機,用力扣動了扳機,朝着秦天的胸口打去。
反正他就算打死了秦天,也可以自稱正當防衛,更何況,他本來就心存殺機。
"找死!"瞧見子彈往自己的心口竄來,秦天眼神一厲,将手中被他毀了神智,昏死過去的喬煥國往地下一扔,轉而寒光一冷,體内靈力一蕩,一股勁氣憑空生出,往激射而來的子彈一沖而去。
"叮",子彈被勁氣沖撞,倒飛而回,擦着張林的臉飛過,釘在了後面的石牆上。
"咵拉",感受着臉上火燒般的疼痛,張林驚駭欲絕地看着安然無事的秦天,然後瞥了瞥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喬煥國,身子有些發顫,手槍一下沒握穩,掉在了地上。
秦天眼神冰冷地瞥了張林一眼,單手掐指一彈,一道青光飛出,一閃沒入了張林的眉心。
緊接着,張林便和喬煥國一樣,一下雙眼一閉,栽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然後其又反手一扇,一道勁風往胖警官的頸部抽去,頓時一聲慘哼後,胖警官被抽暈了過去,如死豬般"嗵"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啊...",一聲尖厲驚叫響起在審訊室内,因爲剛才的一切都發生在數秒之内,喬夫人終于反應了過來,瞧見躺在地上的喬煥國和張林,還有胖警官,頓時臉色慘白,吓得愣在原地。
鄭美玲也是被眼前突然發生的一幕驚愣了,但她知道秦天的本事,她隻是想知道喬幾人是不是被秦天殺了,那樣秦天就麻煩了!鄭美玲心中不無擔憂想道。
"發生了什麽事?"聽到審訊室内的動靜後,幾個警察好奇沖了進來。
一來就見市警察局喬局長三人倒在地上,頓時面色大變,拔出腰間的配槍,指着秦天和鄭美玲,厲聲道:"别動,别動!"
同時,有一民警趕緊摸了摸喬局長幾人的氣息,發現除了胖警官外,喬局長和張林都沒了氣息。
"喬局長和張所長都死了!"那名民警一刹摸完三人的氣息後,面色大變道。
其餘幾個民警一聽頓時面色一駭,望着秦天的眼神閃過一抹恐懼,槍指着秦天,卻不敢上前。
同時,聽到消息後,審訊室**越來越多的民警湧入,紛紛嚴陣以待,十幾把槍指着秦天,隻要秦天稍有異常動,這十幾把槍就會對他開火。
按現在的情況來看,秦天在警察局殺人,已經屬于恐怖分子的行徑,民警有權利對其當場槍斃。
"都把槍放下!"
就在局勢一觸即發時候,這時,一位微微有些秃頂的中年男子也跨了進來,臉色有些陰沉地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天江市市長——馬文山!
"放他們走!"
馬文山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地下倒着的三人,神色微微有些難看,随後竟一擺手,出人意外地說道。
"馬...馬市長,這人在警局殺了喬局長和林所長,您...您要放他們走?""一名年輕警察面色不可置信地望着馬文山,眼神中滿是不理解。
"放他們走!"馬文山冷眼瞟了年輕警察一眼,随後冷聲說了一遍。
他心中想着這事反正有人扛着,他出手幫忙反而會有一些好處,何樂而不爲。
至于喬煥國等人的死,他心裏沒有絲毫憐憫,誰叫對方惹了不該惹的人,死後連一個申冤的都沒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