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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奴蘇月兒本來是叫蘇月兒
她是清水鎮十字教教堂裏面的一名修女,終生侍奉上帝
她原本隻是一名孤兒,在五歲的時候就被教堂裏面出面負責主持這座位于湘西境内偏僻小教堂全部事物的院長嬷嬷給收養了。
之後她全部的時間和歲月都是在這個小教堂裏面,各種喜怒哀樂都停留在教堂之中,和三個差不多大小甚至都是孤兒的異性姐妹們一起在嬷嬷的訓導中快樂的生活成長着,這種日子是多麽的讓人神往啊。
可是一切變了,在幾天前的晚上,嬷嬷和自己姐妹四個人都被迷昏了,然後在不知道多長時間的黑暗中一陣刺痛之後,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一名叫蘇月兒的修女了,取而代之的是偉大的血族伯爵凱奇的忠誠奴仆蘇月兒了。
“那幾個家夥怎麽還沒有回來?”蘇月兒和其他八名同爲主人仆從的血奴一起守衛着主人安眠的房間外面,那本來是被嬷嬷鎖上禁止教堂裏面所有人進入的神父祈禱室,自己還是人類的時候和三個姐妹們長到成年時都沒有進去過的禁地。
不過現在是偉大主人休眠的地方,并且連嬷嬷也成爲了隸屬于主人的力量的一部分,她的血肉和她們融爲一體,永不分開。
不過蘇月兒現在和其他人(??)正在守衛主人休眠地方的外面,對那幾個讓自己成爲偉大主人的奴仆的家夥爲何還沒有帶着主人吩咐的東西回來有些不滿,這幾個家夥難道不害怕主人醒來之後的責罰嗎?
蘇月兒這種高等血族發展的血奴最大的恐怖之處在于保留了轉換對象的記憶和性格,确認對轉換自己的血族無限的忠誠,甚至比起自己發展的後裔還要忠誠,除了不能夠像自己初擁後發展的低等血族那樣擁有可以升階的潛力外,幾乎是最好的守衛、親信、仆從。
蘇月兒現在就是爲了那幾個複活了主人的遊戲者而操心,當然不要誤會,蘇月兒可不是喜歡上了那幾個遊戲者,事實上全部身心都屬于偉大主人的蘇月兒依然保留着自己的記憶,她恨不得這幾個殺死了她和幾個姐妹的遊戲者被幹掉呢,當然他們被幹掉之前必須把主人交代的任務完成了。
“什麽聲音?!”九名站在神父祈禱室外的血奴突然同時轉頭盯向了教堂之外,她們敏銳的感覺好像感應到剛剛教堂外面大概幾裏路的位置傳來了一些密集的槍械射擊聲音(注:在晚上槍聲可以穿出很遠,加上變成血奴後屬性加強,因此可以感受到這種發生在幾裏路之内的大規模動靜壓根不出奇)。
“你們四個留下來繼續保護好主人,其他人跟我去看看情況!”蘇月兒算得上是九個血奴中的最強者,她的命令很快被落實了。
小教堂中五道身影一閃而出,向着那不斷傳出自動槍械射擊的地點而去。
不過她們僅僅出了教堂不到一千米的距離就被人攔下了
“果然已經變成了妖孽,受死!”随着九叔的一聲暴喝,十幾道火符如同暴雨一般将集合在一起趕路的五名血奴給籠罩在殺傷範圍之内。
“鮮血之盾!”五名血奴如果輕易被九叔一下子就收拾了的話,那麽她們的主人也就沒有必要在剛剛複活的時候就消耗剛剛複活不多的三分之一的本源精血制作出九名血奴了,畢竟把寶貴的力量浪費在這種炮灰上的話就太浪費了。
事實上血奴的戰鬥力一般而言根據轉換的血族等級高低和輸入的力量大小是不等的,當然血奴本身的素質也是影響他們戰鬥力的一個重要标志,一些生前戰鬥力彪悍的血奴被轉換後可能還在同等級的低等血族之上。
蘇月兒和其他四名血奴雖然生前不是什麽精銳戰士或有着豐富的戰鬥經驗,但是實力還是不錯的,畢竟是一個血族伯爵安排守衛自己休眠時候的守衛,如果實力太水的話連警報都發不出來那就沒有啥意義了。
五名血奴聯手在身前布置出來一塊好像血色渲染的防護罩,可惜的是随着十幾道火符接二連三的撞擊上去爆炸後,這塊五名血奴聯手釋放出來的防護罩支撐了大概十道火符後,被硬生生的打成了碎片。
“噗——”五名血奴口中吐血的飛快閃避着,剛剛那道聯手放出的血盾可是她們身體裏面的血液所化成的,被打破後相當于就是在她們身體裏面狠狠的來上一刀在攪動一下,可謂是及其受傷的說。
“轟!轟!!轟!!!…”
剩下的幾道火靈符直接在地面上爆炸,看那個威力絕對不差于小口徑炮彈爆炸的威力了。
“鮮血之劍!一起上!”口中還殘留着自己血液的蘇月兒沒有絲毫猶豫,哪怕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火靈符爆炸的威力撕扯成爲布條裝,春光外洩都沒有在意,在她們心中,除了主人之外,其他的東西都可以抛棄,包括羞恥心在内。
蘇月兒和剩下的四名血奴手中出現了一把好像鮮血構成的西式刺劍,她們作爲剛剛轉換的血奴,攻擊和防禦手段可謂是及其匮乏的,除了鮮血之劍作爲進攻鮮血之盾作爲防禦之外,就隻剩下了血奴的高回複高速度了。
不過可惜的是九叔不吃這套,加上還有幾個幫手在場呢。
“叮當、叮當….”
“幾個不要臉的女人,受死吧!”
伴随着一陣鈴铛聲音和蔗姑的大喝聲,五名準備沖上來近戰的血奴被多道光束射到身上爆炸後,硬生生的被爆炸的氣浪震的倒飛回去,并且在她們身後兩具高大的身影沖了上去。
“呀——”
“茲啦茲啦….”
“噗嗤——”
一名還有反抗之力的血奴硬撐着一劍刺在沖上來的一個黑影身上,可是刺劍和黑影接觸之後卻發出了一陣鋼鐵摩擦的尖銳聲音和大片火花後屁用都沒有,而這名血奴則被黑影直接一下子撕成了兩半。
血奴可沒有電影或小說中高等血族那種被撕成碎片都能夠化爲血霧重新複活的本事,當然就是這個場景裏面的Boss血族伯爵有沒有這種本事都得兩說,更不要說這個血奴了。
“彭——”
“咔嚓——”
“撕拉——”
“噗嗤——”….
一連串的聲響在兩具黑影沖過幾名血奴身前後爆發了出來,不到二十秒的時間裏面,五名血奴被硬生生的幹掉了四個。
“師弟,留下一個活口!”九叔看着自己師弟指揮的兩具煉屍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幾個妖孽給殺的殺,傷的傷,趕緊讓自己的師弟手下留情,留下一個活口。
“好的,師兄,沒問題!”麻六很是幹脆利落的一掐指決,已經将四名血奴撕扯成爲真正屍體的兩具煉屍就在準備将最後一個敵人擊殺的時候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它們烏黑的指甲已經距離最後一個血奴不到三十厘米的距離。
“去,鎮魂索!”九叔看着還有一個活口後松了口氣,直接打出一道青色的繩索捆住了那名血奴的,捆住對方的鎮魂索直接将其靈智鎮壓住,這名血奴被鎮魂索鎮住後身體搖晃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
不過不知道是九叔的這件法器火候不對還是其他原因,那名衣着殘破的血奴被九叔的這件法器捆綁的猶如腳盆雞AV中的龜甲縛一樣,本來不錯的身材被繩索綁的更顯火辣,尤其是本來就因爲剛剛的戰鬥而導緻破損遮不住的衣服更顯得不能履行自己的功能,大片大片的雪白的肌膚直接就裸露在外面,讓兩名因爲修行相關道術而沒有接近過女色的劇情人物不由自主的把眼睛放到上面。
“怎麽師兄,看上這幾個不要臉的小妖精了,打算留下一個自己收着嗎?”一邊的蔗姑不知道吃的哪門子飛醋,不過如果我們仔細觀察一下蔗姑胸前估計隻達到B+水準和剩下的那名被鎮魂索捆住昏迷不醒因爲衣着破損春光外洩後根據目測胸部起碼達到C+級别水準的血奴後就可以知道一個大概原因了。
“師妹,不要老是這樣好不,我隻是打算叫師弟留下一個敵人看看是何方神聖,是不是像那個叫雲鶴說的那樣是那些叫血族的吸血妖魔所爲。”九叔苦笑不得的解釋到,他真的是怕了自己這個師妹了。
“哼,誰知道你安得是什麽心,把頭轉過去,還有你,麻六師弟,你盯着那個小妖精不怕眼珠子跳出來嗎?”蔗姑雖然也覺得自己可能有點蠻不講理,不過現在當着師弟的面隻能夠仗着自己女性的身份硬撐了下去了。
“呵呵,師姐,不用這麽說嗎?”麻六幹笑着在自己師姐好像刀子一樣的目光下終于放棄了對那個已經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血奴身上曼妙部位的探尋目光。
蔗姑走上前将躺在地上成爲俘虜的那名血奴少女給用自己的外衣裹起來,将她暴露在外的肌膚給遮的嚴嚴實實。
“這幾個妖孽居然就是那些被抓走的少女和那個教堂中的修女,看來裏面确實像雲鶴說的那樣,教堂裏面還有幕後主使者,難道當年真的有吸血妖魔沒有死?還是剛剛進入湘西的吸血妖魔?”九叔沒有在和師妹争辯,而是上前看地上被兩具煉屍擊殺的其他血奴屍體,不過不到三分鍾就連忙起身驚駭到。
血奴身上的衣服和她被改造的時候一樣,夏天嗎,湘西這邊大家晚上基本上穿着的是比較清涼的衣服,不管是教堂裏面的修女還是那些小門小戶的農村女子基本上都是和衣而卧,将衣服當成了被單來蓋,被擄走後更是直接穿着她們自己的衣服,因此九叔直接從地上幾乎一片狼藉的分成十幾段的屍體碎片殘存的衣服上查看出來這些妖孽的原本身份。
“怎麽可能?死而複活這種事情哪怕就是掌門大師兄都不可能做到,那些負責看守地界的師兄弟們難道是瞎子不成,一個吸血妖魔都能夠放進來?”麻六顯然不太相信九叔的判斷。
“掌門大師兄做不到不代表妖魔做不到,再說了...等等,有人來了,那些外鄉人将那幾個妖魔的爪牙處理完了。”九叔反駁到,不過立即轉頭看向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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