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香……”
伊藤誠驚訝的嘟囔着。
可以說是藝術的美麗肢體,一瞬間讓伊藤誠的視網膜、視神經、腦細胞,振動、發熱、爆裂。
一手都不可以掌握的傲峰,緊緻的小蠻腰,看起來很柔軟的翹*臀。那是令世上的少女都對它抱有超越嫉妒和羨慕的,充滿魅力和神秘的藝術體。
十香的肩膀震了一下,臉孔轉向伊藤誠所在的位置。
“什……誠、誠!”
十香太過驚訝而導緻了說話都有些結疤。
“說起來,我還沒有和十香洗過鴛鴦浴呢。”
伊藤誠欣賞着十香美妙地嬌軀,饒有興趣地說道。
十香一記十分漂亮的右直拳直接甩來,在要接觸到伊藤誠的時候,伊藤誠向右一躲,随即靠近十香,将她的嬌*軀摟住,使她不能動彈。
同時,吧嗒!
伊藤誠腳上一發力,将更衣室的門緊緊的踹上了。
“十香,我想和你洗鴛鴦浴。”
伊藤誠說完這句後,在十香的小蠻腰上捏了一把,柔嫩地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誠、誠……别……這樣。”
十香雖然不是第一次和伊藤誠‘坦誠相待’了,但是這樣子還是第一次,感覺好害羞。
“難道十香讨厭和我洗鴛鴦浴嗎?”
伊藤誠放開十香的手,很失望地問道,“好吧,我明白了,抱歉!我現在就出去。”
“不,不是這樣的,誠,我隻是……隻是有些不适應。”
見伊藤誠十分失望的神色,十香急忙表明自己的想法,并且在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整個人就貼在了他的背上,抱住了他。
“真的不會勉強嗎?十香?”
伊藤誠小心翼翼地詢問,眼裏帶着希冀。
“不會的。”
不忍心拒絕伊藤誠,盡管還是十分的羞澀,但是十香強忍住這份羞澀,說道。
“我一直都很期待能夠和十香洗鴛鴦浴,今天總算是可以實現了。”
伊藤誠興奮地說道,之前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契機,今天總算是有了這個機會了。
“是……是麽。”
十香頭輕輕一低,小聲地呢喃道。
“當然了!”
伊藤誠點了點頭。
一個半小時後……
“誠,你先……先出去。”
渾身發軟地依靠在伊藤誠的身上,十香臉上還帶着春*潮過後特有的春*情。
“我幫你穿上衣服吧。”
伊藤誠并沒有按照十香的話去做,這個時候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溫柔,所以伊藤誠拿過身邊的他的襯衫,套在了十香的身上,然後才開始穿衣服。
因爲在尺寸方面比較大,從領邊可以稍微的窺見到十香鎖骨,這樣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接下來,十香先去房間好好休息吧,我應該去懲罰下擅自夜不歸宿的妹妹了。”
伊藤誠的眉間一皺,視線望向走廊的另一邊。
然後就這樣以毫不客氣的腳步走了過去,粗暴的打開廳門。
“琴裏!能在這裏見到你,還真是稀奇啊!”
“喔?”
坐在沙發看着電視的雙馬尾小鬼轉過頭來,用像橡樹果一樣圓圓的眼睛望向伊藤誠。“歐、歐尼醬。歡迎回來~”“我親愛的琴裏妹妹,今天休想蒙混過關哦!”
“嘛~嘛~,冷靜點冷靜點!”
“不是冷不冷靜的問題,而是作爲對不聽話的妹妹的懲罰!”
“欸?唔~,那個的話———”
琴理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廚房的方向。“這麽說的話,另音也應該接受懲罰的。”
“琴裏,是你做錯事情,不是我。”
總是一副快要睡着的樣子的村雨令音,在大廳和廚房之間的餐桌,正對着冒出熱氣的杯子加入方糖。
此刻,她并不是平時那一身軍服和白衣的樣子,而是穿着五河琴裏母親的睡衣,頸上挂着毛巾,頭發有點濕潤。
“這麽說來,确實令音也應該接受懲罰。”
“哼嗯?”
聽見伊藤誠的話後,令音擺出一副沈思的樣子後,搔一搔了後腦袋。“嗯,抱歉了。擅自使用了你的方糖。”
“罪上加罪!”
伊藤誠笑着說道,卻讓五河琴裏和村雨令音感覺到莫名的寒意。
雖然令音因爲擔心血糖值而對杯子加入了不少的方糖,但這種事一點也不重要。不過既然她自己還說出了這條罪狀的話,那麽就是罪上加罪了。
“琴裏從今天開始後的一個禮拜都不能吃珍寶珠了。”
伊藤誠無情地說出懲罰項目,“至于令音,從今天開始後的一個禮拜隻能吃酸的東西。”
深知琴裏和令音的弱點,伊藤誠拿着她們的弱點來做懲罰,好讓她們能夠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
“不……”
兩個人失聲尖叫。
“誠君,首先請讓我先說下此次的不歸宿的原因。”
令音一邊擦着黑眼圈很深的眼睛一面說着。
“可以,不過在解釋之前。”
“在解釋之前……”
“先把頭發擦幹會比較好吧?地闆都濕透了。”
“那麽,我就開始解釋了?”
在擦幹頭發後的令音,将視線望向坐在桌子另一邊的伊藤誠和五河琴裏。
現在三人都身處五河家二樓的琴裏的房間内。
在三坪的空間裏配置了柔和風格的衣櫥和床,這裏那裏都擠滿了夢幻風格的雜物和布偶。
如果要繼續在大廳的話題,就會有些不能讓十香聽見的話,所以才會轉移場所到這裏。
而現在十香在房間裏休息,總之在二十分鍾内都會老老實實的安靜下來吧。
“那個呢?”
琴理用手指戳了一下臉頰,并拉了起來,“我知道歐尼醬最好了,所以……”
然琴裏挺着胸膛,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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