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看着自己身邊熟睡中的二女,伊藤誠腦袋裏想起了自己昨夜的銷~魂。看着還在熟睡中的二人,有些歡喜。
慢慢的挪動身子,悄悄的下了床,走進了廚房。
十香和鸢一折紙醒來的時候,發現伊藤誠不見了,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看到伊藤誠正坐在沙發上悠閑的吐着煙圈。
餐桌上擺好了做好的五份早餐。
看到二人起來了,伊藤誠笑笑站了起來,同時将手中的煙丢盡了煙灰缸中。“二位老婆大人,早餐已經做好了,随時可以開動。”
二女被伊藤誠這一聲老婆叫得面紅耳赤的,心裏卻都甜的像掉進了蜜罐。
好久才緩過來,這才走到衛生間洗漱。
不過很快地,衛生間裏就傳來了兩女的争吵,習以爲常的伊藤誠并沒有打算插手。
“哥哥,昨晚很爽嘛?”
一大早的,五河琴裏嘴裏含着棒棒糖,怒瞪着伊藤誠,昨晚從他的房間裏傳出的聲音,讓她心煩意亂的,一個晚上都睡不安甯。
“不是很爽,如果琴裏在的話,應該會更加爽。還有,琴裏似乎是忘記了我說過的話了,早餐前不準吃棒棒糖,如果真要吃的話,那麽就吃哥哥的棒棒糖好了,早晨可是哥哥這根棒棒糖最爲興奮的時候,相信它會很樂意讓琴裏含着的。”
伊藤誠不緊不慢地說道,手卻開始借着皮帶。
“不……不……哥哥,我不吃棒棒糖了。”
五河琴裏邊擺着手,邊将棒棒糖準确無誤地丢進垃圾桶裏。她可沒忘記上次被伊藤誠逼着吃他的棒棒糖的情景,他的棒棒糖實在是太過碩大了,她壓根就含不下那麽大的棒棒糖,到後面嘴是又酸又痛。
“原來司令大人也是有克星的。”
在這個時候,緊随着在她身後身體搖晃着走出來的雨村令音沒有任何語調的說着。
“令音,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作啞巴。”
五河琴裏白了她一眼,回道。
令音搖搖晃晃地走到了琴裏的旁邊。
但是,腳立刻就纏在了一起,額頭撞到琴裏的後背。
沒有任何防備的五河琴裏,被雨村令音這麽一撞,慣性下正好撲向了伊藤誠,而更爲巧合的是,她的唇正好親吻在伊藤誠的棒棒糖上,雖然還隔着褲子。但是下面傳來的觸感卻真實的反應到伊藤誠的腦中。
“唔……好痛。”
顯然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五河琴裏邊撫摸着後背邊說道。但是在她開口的時候,感覺嘴裏像是含到了什麽,急忙看去,這下子,她驚到說不出話來。
而撞到五河琴裏背部的雨村令音也因此并沒有摔倒,一邊扶着五河琴裏的背部一邊呻~吟着。
“……啊,抱歉。最近稍微有些睡眠不足。”
雨村令音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歉意的說道。
因爲雨村令音的出聲,再加上伊藤誠那根已經有了反應的棒棒糖傲挺了起來而更加深入五河琴裏的小嘴裏。
五河琴裏突然驚醒過來,慌亂地想要離開,而她這一動,身後倚靠着她的雨村令音也下意識地貼近她。
雨村令音畢竟是成年人了,力量不是普通狀态下的五河琴裏可以比拟的,兩人這麽亂動了這一下,五河琴裏不但沒有閃躲開伊藤誠的大~棒棒糖,相反的,更加往前靠攏。
而最爲巧合的是,在剛才伊藤誠爲了吓唬五河琴裏,真的解下了腰帶,褪下了外褲。
所以現在,五河琴裏并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地更深地喊住了伊藤誠的棒棒糖。雖然還隔着一條胖次,但是其實和套着TT咬并沒有多大的差别。
“唔……”
被堵住小嘴的五河琴裏嗆得說不出話來,她扭動着想要掙脫開,可是身後的雨村令音還是将身上的重量全部壓在五河琴裏的身上,她的臉也是靠在五河琴裏的背上,因此,什麽也沒有看見,還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事情。
“令音,你到底多久沒睡了啊?”
伊藤誠故意引開雨村令音的注意。
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的被咬的經曆了,但是還從來沒有一次發生過這樣的情況,伊藤誠的新鮮感上來了,他一邊不着痕迹地摟住五河琴裏的嬌~軀,不讓她亂動。
現在的這種情況,想要指望五河琴裏來主動,明顯是不現實的事情,所以伊藤誠一邊輕微地扭動着臀~部,做着某種瓶塞運動,一邊和雨村令音搭話。
而還在浴室裏的兩個人,似乎到現在還在争執着誰先洗簌,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
這樣略微帶着偷~情地情愫,更加倍刺激了伊藤誠的棒棒糖,短短地一會兒功夫,竟然又變得比原先大了一倍,而這可苦慘了将它含在口中的五河琴裏了。
伊藤誠問到,雨村令音作出了看來像是正在思考的動作,豎起了三根手指。
“三天。那當然會犯困了。”
伊藤誠理所當然地說道。
“……三十年,吧?”
“差太多了吧!”
本來伊藤誠已經做好了大概有三周沒睡這樣的覺悟,但這實在是預料之外的回答。
不過要是這麽說的話,她的實際年齡比看起來的要大。
“……嘛,想不起來最後一次睡覺的是什麽時候這是真的。好像是不眠症。”
雨村令音很認真地在思考距離上一次睡覺的時間,但是顯然沒有任何的頭緒。
不過伊藤誠可不在意,他的目的就是拖住雨村令音,不讓她意識到現在正在發生的某一件事情。
“原來如此啊……”
說着,伊藤誠以雨村令音看不見地死角,對着五河琴裏邪笑。
五河琴裏氣急敗壞地瞪着伊藤誠,而伊藤誠的碩大讓她嗆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等。啊,抱歉,到吃藥的時間了。”
雨村令音突然從懷中取出了裝着藥片的藥瓶。
然後打開藥瓶,以灌酒的要領一口氣吞下藥片。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收回視線,伊藤誠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雨村令音毫不猶豫的,想也不想就以猛烈的氣勢嚼碎吞了下去。
“……怎麽了?”
“不是,你吃了多少啊!說起來那是什麽藥啊!”
“……全是睡眠導入劑。”
“吃那麽多真的沒問題嗎!”
在伊藤誠所學的知識裏,吃一瓶安眠藥等于自殺。
“……不過沒什麽效果呐。”
“你那是什麽身體啊!”
“……嘛!不過甜甜的很好吃呐。不過,我更喜歡酸酸的口味。”
“那是檸檬味的麽!”
聽着雨村令音這麽說,伊藤誠不免往邪惡的方向想了。
“差不多吧。”
雨村令音很認真的思索了下,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是……是嘛。”
被五河琴裏這麽含着棒棒糖的伊藤誠,說一點都沒有反應,那是不可能的,随着時間地流逝,那裏的反應越來越激烈,伊藤誠連說話都有些不平穩了。
雨村令音還是什麽都沒有察覺,将空掉的藥瓶收回懷中,準備要站起身來。
“對了,令音,說起精靈來,我突然發現對她們的了解還不是很多,你能不能再多給我講述一些?”
見雨村令音的動作,伊藤誠語速極快的問道。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在五河琴裏的咬下,距離高~潮已經越來越近了。
“話說起來,爲什麽你一直在晃動呢?難不成你也和我一樣,患上了不眠症?不對啊,我沒有從司令那裏聽到這件事情。”
雨村令音一邊推導着又一邊否認。
“這是在鍛煉做運動,不要在意,先給我說些關于精靈的事情吧?”
在五河琴裏的不斷激.情下,以及像是在偷~情的刺激下,雙重的刺激,讓伊藤誠更加興奮,嗓音變得暗啞低沉,聽起來像是在壓抑着什麽。
“我并不大擅長說明,不過既然你問了,那麽我就大概講一些吧。精靈是本來不存在與這個世界的東西----”在雨村令音剛說到一半的時候,伊藤誠忍不住地呻~吟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嗯?怎麽回事?”
雨村令音疑惑地看着伊藤誠,發覺他的狀态十分不對勁。
“沒……沒什麽,你繼續。”
伊藤誠舒了一口氣之後,說道。
“是嗎?真的不要緊?”
雨村令音再一次問道。
“嗯,真的沒事。”
伊藤誠點點頭,往後退了一小步。
五河琴裏看上去十分地疲勞,伊藤誠的後退,棒棒糖也随之抽出了一大段,嘴早已經酸痛得麻木了,不過,現在讓她終于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五河琴裏哀怨地看着伊藤誠,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伊藤誠歉意地看着五河琴裏,剛才隻顧着自己的享樂,卻忘記她的小嘴還不能很好地适應着他的碩大。
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歉意,伊藤誠隻好用手撫摸着五河琴裏的腦袋,像是在安撫小貓一般。
被敬愛的兄長這麽撫摸着,五河琴裏心裏的氣消散了不少。
“那我繼續了,精靈們隻要出現在這個世界,與自己的意志無關,會将附近的一切都吹飛掉。”
雨村令音的手咚!的張開,表現出爆炸的樣子。
而在同一時間,因爲五河琴裏的急速呼吸,她的身子一陣一陣地顫抖着。
“沒錯,就是這樣的感覺。司令,你配合得太好了!”
雨村令音越來越虛弱的說道,“不過,司令,你的震動太強烈了,已經讓我頭昏眼花了。”
“那就快點給我起來!”
五河琴裏沖着雨村令音大聲嚷嚷道,剛才要不是因爲她突然地就靠在自己身上,哪裏會發生這些事情,現在她已經将憤怒轉移到雨村令音的身上了。
雨村令音也終于是意識到了她從剛才到現在就一直依靠在五河琴裏的身上,恍惚惚地想要靠着自身站穩。
但是,因爲剛才五河琴裏的晃動,讓她頭更加暈乎乎的,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卻又一個大踉跄地撲倒在五河琴裏身上。
五河琴裏被這突如其來地撞擊受累,整個人撲到在伊藤誠的身上,而伊藤誠也沒有料到這一點,沒有防備,摔倒在地上。
“你們在幹什麽?”
從浴室裏走出來的十香和鸢一折紙,在她們的角度看來,看到的就是五河琴裏和雨村令音将伊藤誠撲倒。
“什麽事情都沒有。”
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是這樣嗎?”
十香狐疑地打量着這三個人,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伊藤,你的褲子爲什麽是脫了一半的?”
鸢一折紙面無表情地指了出來。
鸢一折紙這麽一說,十香也注意到了,臉色變得十分地難看,身體不斷地顫抖着,似乎有什麽要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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