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晚上的戰鬥,結名也被伊藤誠收入到了庫洛牌的世界之中,身體因爲昨天晚上從山上摔下來,所以感覺到有點疲憊。
迎着清晨的朝霞,行走在道路上,朝着喜翠莊的方向走去,速度很慢,等到了之後,也将近早上五點鍾。
呼吸着略帶冰冷的空氣,現在他隻是想要好好的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至于其他的事情,那是以後的事情了,所以并沒有去在意。
菜子手持着掃帚,清掃着喜翠莊門前的灰塵,雖然已經很幹淨了,她還是會去清掃着,看到伊藤誠略帶蹒跚行走的身影,她快速的走上前,伸出手扶住了少年,“你的腳怎麽了,全是傷?還有昨天晚上去哪裏了?怎麽會變成這樣?”
“沒事,隻是受了點傷,不礙事的。”
伊藤誠搖了搖頭,菜子有點擔心,還是扶着伊藤誠的手,将他攙扶着進了屋子。
早晨的陽光非常的明媚,坐在窗戶前,伊藤誠打了個哈欠,菜子則是站在一邊,“你的腿受傷好像很嚴重呢,讓我幫你看看吧。”
說完後,她略顯猶豫,但還是伸出手撩起了伊藤誠的褲子,少年人那看似瘦弱的身軀,腿上已經布滿了烏青和紅腫,看起來異常的疼痛,“明明受了那麽嚴重的傷,還說沒事……”
菜子鼓着小嘴,拿了點藥酒,輕輕的敷着,“你爲什麽對我那麽好?”
伊藤誠低着頭打量着這個可愛的女生,她的視線裏帶着幾分溫柔,就好像是她的人本來就是這樣善解人意的女孩子,隻是有點害羞有點内斂。
“我總不能看着你受那麽重的傷而漠不關心吧?”
少女搖了搖頭,不知道爲什麽,連她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也許是因爲伊藤誠看起來是一個非常可愛而又友好的男生,在這狹小的房間裏,她一點點的擦拭着伊藤誠的傷口,少年人閉着眼睛,享受着惬意的陽光,“那麽痛,你爲什麽不難過?”
菜子一邊敷着傷口一邊說道。
“疼痛這種東西無所謂了,隻要還活着就有希望,這點小傷又算的了什麽?”
少年人搖了搖頭,疼痛忍一忍就過去了,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一種離别的世界,很多時候有一些人會因爲意外而離去,甚至是不明不白的就死了,誰又能夠知道他們的痛苦,而活下去的人自然是應該保持樂觀的心态。
“怎麽突然間說這種大道理了。”
菜子低着頭,面色微紅,她的手一點顫抖,因爲傷口一直沿着大腿,基本到了大腿膝蓋上面,有一條長長的血痕。
“你是怎麽受傷的?怎麽那麽嚴重,我真佩服你還能走到家。”
菜子苦笑着問道。
“從山上摔下來就這樣了。”
伊藤誠讪讪的笑了笑。
“你說的還真是輕松。”
菜子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敷着傷口,她真佩服伊藤誠的毅力,明明受了那麽嚴重的傷害那麽樂觀。
時間緩緩的流逝,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伊藤誠此時已經托着下巴,靠在了桌前入睡了。
傷口已經差不多愈合了,菜子微微擦拭了下汗水,目光偷偷的瞧着已經入睡的少年,心裏頭說不出的滋味,總之就是非常非常的讓人覺得好奇。
她下意識的将被子蓋在了伊藤誠的身上,防止他着涼,而她的人卻起身,準備去工作。
“菜子,謝謝你。”
等她準備離去的時候,少年人的聲音突然間響起。
“我還以爲你睡了呢。”
少女搖了搖頭,純真的臉上,讓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她狠狠的親一下。
“有那麽溫柔的女孩子,我怎麽可能睡得着呢,我估計做夢都忘不了。”
“你……你……你在說什麽呢……真是的……我要走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吧。”
她急的一臉通紅,她這個人總是這麽經不起别人的誇贊。
她已經走了,伊藤誠一個人趴在了桌子上,這一次是真的想睡了。
大約過去了一個小時後,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伊藤誠被吵醒,隻能是走過去開門,還是那個熟悉的女孩,她靜靜的站在那,“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菜子低着聲音,從口袋裏拿出早上剛做好的便當,遞給了他。
“好香呢,我已經感覺到了這美味。”
伊藤誠拿過便當後,将之打開,彌漫着的飯菜的香味。
菜子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她隻是看着伊藤誠吃着食物,也許這的确就好像是一場夢,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來,她隻是靜靜的看着少年人吃着自己所做的食物。
過了良久之後,伊藤誠擡起頭,食物已經被吃完了,“很好吃,謝謝。”
“不……不用客氣。”
菜子面色微紅,卻是轉過身,“喂,你不會是喜歡我吧?我看你好像臉紅很多次了。”
“不要臉。”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伊藤誠,然和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早上八點了,卻是很着急的想要離開。
少年人拉住了她的手,女孩停住了腳步,轉過身,靜靜的注視着伊藤誠,“你怎麽了?”
“多陪我一會兒好嗎?我的身體還沒康複呢,你就舍得抛下我不管嗎?”
“怎麽可以這樣……我……我還要去學校的。”
菜子面色微紅,顯得有點犯難。
“原來菜子還是學生呢,你上高三了?”
伊藤誠微微一笑,繼續追問道,他最喜歡學生了,尤其是上高中的女學生。
“恩……我不能遲到的。”
她歎了口氣,但又是放心不下,畢竟伊藤誠現在看起來真的好想是受傷生病的樣子。
“那你走吧,我沒事,其實我主要是想走動走動,想讓你扶着我。”
少年人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外界,嘴角多了幾分向往。
“那……好吧,就算遲到一點也沒什麽關系的。”
菜子點了點頭,慌手慌腳的找來一張輪椅,伊藤誠坐在了上面。
她就這樣一直跟随在身後,默默的推着少年人的輪椅,兩個人出了喜翠莊門,早上的鄉村總是比其他時候都要好上許多,因爲這裏看起來從來都是那樣的與世無争。
“誠,要去哪裏?”
“去河邊走走吧。”
伊藤誠平視着前方,依舊微笑着,琥珀色的眼睛裏帶着幾分睿智。
輪椅緩緩的被推着,菜子一直跟随在身後,就好像是随時都在保護着伊藤誠一般,終于來到了河邊,清澈的河面上,水流異常的幹淨,沒有被任何污染,清晰透明的水面,一眼看過去,卻能看到水下面的小魚在遊動着。
“誠是不是很喜歡這裏?”
她靜靜的注視着河面,一邊的伊藤誠笑了笑,卻是伸出手來,試圖去抓着水中的魚,“不要很危險的。”
菜子驚呼着出聲,然而伊藤誠手上一滑,整個人卻是撲通一聲掉到了水裏。
“,……怎麽這樣子……”
菜子喃喃自語着,卻還是果斷的跳入了水中,伊藤誠看起來像是一個不會遊泳的人,整個人在水中不停的伸出手,菜子的水性非常的好,直接從身後抱住了少年人的身體。
然而此時,遠處的水閘已經将閘門給開了,流水越發的湍急,“……怎麽辦……”
伊藤誠抱着少女的身體,嘴角流露出幾分苦笑。
“抓緊我。”
菜子微微一愣,但還是繼續遊着,兩個人的身體倍水流不停的沖擊着,離着岸邊越來越遠,巨大的河面就好像是一面鏡子,水中的伊藤誠緊緊的抱着她的身體。
她不停的遊泳着,頭發,身體,全部被流水打濕,因爲一直抓着她的身體不放,所以兩個人并沒有被水流沖散,反而是随着流水,朝着前方不停的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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