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午夜,誠打了個哈欠,今年已經是十六歲了,距離在小時代的世界到這裏,已經過去了十六年,還記得一九九四年的十一月三十日,他出生在了這個時空中,床頭擺放着的鏡子照着他的摸樣,人生就是如此,反反複複的重複着和過去所經曆過的年齡,這不正是很多人都渴望擁有的嗎?
“媽,明天緒花是不是要去喜翠莊了?我想和她一起去!”
伊藤誠伸出手抱住了身邊的這個女人,她叫松前臯月,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一襲棕色的卷發,樣貌絕美動人,此時她正睡在了伊藤誠的身邊。
“都多大人了?還和我睡在一起……不過我可不允許你和緒花一起去那,陪在我的身邊多好?”
她微微有點無奈的笑了笑,丈夫在十五年前就去世了,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睡,漆黑色的視線裏,帶着幾分溫柔。
“不要,我最喜歡和你睡在一起,感覺好溫暖呢。”
伊藤誠抱着她的身體,低着頭,聞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将頭埋在了她的山峰之中。
“你這孩子……”
臯月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麽,這些年來要不是有伊藤誠這個養子,估計她會非常的孤單,擡起頭來看了看時鍾,已經淩晨兩點了。
“你真的好美……有時候真不想叫你媽媽,而是叫你臯月。”
伊藤誠的手摟着她那纖細的柳腰,視線深深的凝視着她,松前臯月,這是一個非常非常美的女人,全身上下帶着骨子裏的溫柔,對教育孩子也非常的有一套。
“好了,恩……時間也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還得寫作呢。”
松前臯月是一個自由作家,這些年來一直都靠着寫作來維持生活,睿智的她從來都是依靠着寫文章來賺取金錢,也算是一代作家了。
“寫文嗎?”
伊藤誠微微一愣,卻是起身後,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身體,将頭埋在了她的肩膀上,“那麽晚了,先睡好嗎?如果寫作的話,會熬夜的。”
他輕聲的呢喃着,湊到了她的耳垂變。
松前臯月感覺到身體一陣的溫暖,顫抖着的身體,對于伊藤誠那麽懂事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表示,仿佛時間一下子回到了十六年前,她聽到了屋子門口有嬰兒的哭啼聲,打開門後,就看到了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躺在那,從那以後她就一個人照顧着伊藤誠和緒花,一個是養子,一個是親生的女兒。
隻是不知道這種感情從何時開始,已經有了質的變化,也許是伴随着伊藤誠的成長,身體也逐漸的長大,雖然到現在一直都和她一起睡覺,心中也嘗試着把他當做是自己的兒子來看待,隻是這樣的感情變得越來越奇怪。
孩子長大了,懂事了,也變帥了,真的是好帥,俊逸的面孔,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清澈無比,仿佛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去改變什麽。
内心總是會特别的堅定,也正是因爲伊藤誠的關系,她也變得非常的努力,“好了,你先睡吧,我也得工作呢。”
臯月抿了抿嘴,伸出手拂過了伊藤誠的臉頰,湊到了她的耳垂邊輕聲的吹了口氣。
“那……不如這樣吧,我來爲你寫?”
伊藤誠起身後,直接和她坐在了一起,打開了筆記本電腦,臯月坐在了少年人的身邊,隻見伊藤誠打開了她通常寫作的軟件,視線注視着她之前寫的前文。
“你也會?”
她有點迷惘,她發現伊藤誠真的是長大了,她說完後,伊藤誠的手不停的敲擊着鍵盤,靈活的思維,文章銜接的天衣無縫,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該有的。
她靜靜的注視着認真的少年,一個認真做事情的人總是那樣的富有魅力,她第一次看着自己的兒子寫作,而且才華橫溢,心中不知道爲什麽會覺得十分的怪異。
也許是時間太晚了,她注視着注視着,不由的依靠在了伊藤誠的肩膀上,“我都不知道你回爲媽媽分擔辛苦了。”
她溫柔的聲音聽到了耳垂邊,讓人身心一下子甯靜了許多。
少年人笑了笑,将改寫的文章寫完之後,合上了筆記本電腦,轉過身,靜靜的注視着松前臯月,“我發現……”
他低着聲音,卻是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身體,這一次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
松前臯月從未想過會這麽突然,原本想要入睡的身體,因爲伊藤誠的反應,突然間顯得十分的怪異,絕美的臉上帶着幾分詫異,“誠……你在做什麽。”
“我發現這些年來一直都對你有一種特别的情感,那麽多年一直都是睡在一張床,每天都和你抱在一起,可是我也長大了,我不能再這樣下去,我已經控制不住了。”
伊藤誠凝視着她的眼睛,親吻着她的嘴唇,毫無保留的親吻着。
那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着,美麗的女人,睡衣的紐扣被伊藤誠緩緩的解開,她的面色羞紅,卻也是歎了口氣,沒有阻止伊藤誠的動作,“我又何嘗不是如此……”
身體在顫抖着,明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允許的,可是内心卻早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伊藤誠,這個被自己領養多年的孩子,長大了,變帥了,變得溫柔了,成熟穩重了。
十六歲本身就是一個男人最應該去追求青春的年紀,少年人抱着她的身體,解開了她的衣服,這個名義上的母親,是那樣的美麗,長發帶着淡淡的女人特有的清香、松前臯月不是一個喜歡化妝的女人,因爲她的美麗從來就不需要化妝,哪怕是已經三十五歲了,也無法改變什麽,因爲她的年紀雖然大,外貌卻跟二十歲沒有任何的區别。
也許這正是一個女人的魅力所在吧,能夠經得起歲月的流逝,依舊散發着美麗的光芒,伊藤誠解開了她的**,那白色的小兔子躍然而出,雪白無比,那一抹豔紅更是映入眼簾。
松前臯月面色羞紅,伊藤誠親吻着她的嘴唇,兩個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誠總是這樣,喜歡欺負我。”
她輕聲的說着,最後卻伸出手突然間将伊藤誠的動作阻止了。
“臯月你不願意嗎?”
伊藤誠微微一愣,顯得有點迷惘,男人最大的痛苦莫過于明明可以幹的時候,卻被中止。
“答應我一件事情。”
松前臯月知道伊藤誠的内心,不由好笑的說道。
“什麽事情?”
伊藤誠苦笑着說着,老弟已經開始不聽話了,直接頂在了她的小.腹上面。
“我們的事情不要告訴緒花。”
緒花是她唯一的女兒,她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女兒發現。
“這是自然,這是我和媽媽之間的秘密。”
伊藤誠輕聲的說着,那雙手拂過了她的身體,騎在了她的身上,直接撕扯開她的衣物。
“不要再這樣叫了……感覺怪怪的,你叫我臯月好嗎?”
她的聲音裏帶着幾分羞澀,誰也看不出她的年齡,年齡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一個女人的秘密。
“臯月姐姐?”
伊藤誠肆無忌憚的親吻着,那雙手劃過了那溝壑的地方,那下面一眼看去過,就是那樣的明滅可見,她的人一點點的接受着,伊藤誠的手指輕輕的弄着。
身體傳來陣陣的一樣,一切都仿佛過眼雲煙,但卻令人印象深刻,誰也不曾想到那麽多年一直養育的人,居然會和自己做出這樣的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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