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耀着的天台上,甘露寺七海和西園寺世界被伊藤誠不停的OOXX着,誰也不曾想到一個體育健将,一個三好學生,都會成爲伊藤誠的俘虜,耳邊回蕩着兩美那悅耳舒心的聲音,這也許就是雙飛的節奏吧,伊藤誠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鍾了,西園寺世界和甘露寺七海兩美筋疲力盡,已經沒有了多餘的行動力。
穿上了衣服之後,兩美起身,七海的臉上帶着一絲絲的紅暈,地上那落紅卻也證明了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在做夢,她的視線落在了伊藤誠的身上,複雜而又無奈,“哎,時間也不早了,老婆,我們回教室吧。”
伊藤誠牽着西園寺世界的手直接往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七海站在原地,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下是那樣的美麗,隻是她的視線注視着伊藤誠的背影,說不出的複雜,最後卻也隻能是長歎了口氣,“誠是不是很讨厭我?”
正準備離開的伊藤誠頓了頓腳步,“是的,非常的讨厭你,怎麽了?”
伊藤誠笑了笑,眼神裏帶着幾分淡漠,“你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玩玩而已嘛。”
“可惡啊,你簡直就是人渣!”
甘露寺七海撿起了地上的籃球,朝着伊藤誠的臉砸去。
“七海,我不允許你這麽說我老公。”
西園寺世界面露不滿之色,挽着伊藤誠的衣袖,“我已經很大度的讓老公和你發生關系,你難道還不知足嗎?難不成你……你想從我的身邊搶走誠嗎?”
說完後,她抱着伊藤誠的身體。
“世界,怎麽連你也,……”
甘露寺七海的心跳個不停,在她說話的時候,伊藤誠那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的注視着她,就好像是在看一件溫柔的藝術品,“算了吧,伊藤誠,你不虛對我負責。”
說完後她甩了甩手,面露怨恨,“如果你不負責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樣?”
伊藤誠歎了口氣,“我就死給你看。”
七海踩着腳步,最後一步步的走到了天台邊,站在高處向下望去,距離地面卻也有二三十米來高,若是跳下去的話不死也殘廢了。
“喂,你可别想不開……”
伊藤誠微微一愣,小跑上去,直接拉住了她的手,“你快放開我。”
甘露寺七海怒視着伊藤誠,隻是眼睛裏複雜無比,伊藤誠淡淡的笑着,“我怎麽會放開你呢,好吧,我答應你做我的三老婆,這下你滿意了吧。”
“三……三老婆……”
七海顫抖着嘴唇,這簡直就是無情,居然已經有三個了,“老公那……那我是第幾個……”
世界面露驚訝之色。
“你是二老婆,大老婆是桂言葉,明白了嗎?”
伊藤誠撇了撇嘴,然後摟着兩美的身體,直接推開了陽台門,三人行走在學校的走廊上。
“可惡,爲什麽桂言葉那個大胸女是大老婆……”
七海跟随在伊藤誠的身邊,顯得十分的氣憤。
“你都說大胸女了,你看看你的尺寸,簡直就是36B,這能比的嗎?”
伊藤誠撇了撇嘴,一隻手隔着衣服按在了七海的雪峰上面,另一隻手按在了世界的雪峰上面,卻是對兩者做了比較。
“……老公你好壞……”
世界依偎在伊藤誠的懷裏頭,一邊的七海似乎依舊對桂言葉耿耿于懷,而且擺出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你最好老實點,你要是敢對言葉做什麽的話,别怪我到時候下手無情。”
伊藤誠淡淡的笑着,他雖然是在笑,但七海卻知道這笑容裏帶着太多的冰冷。
心中也是不由有點無奈,她低着頭,隻能是點了點頭,“我錯了,我不會對她做什麽的,而且她也算是我的同學,這樣吧,誰要是欺負言葉的話,不需要老公你出馬,我一個揍扁她。”
說完後她捏了捏拳頭,小麥色的皮膚,配上那絕美的面孔,倒也是英氣逼人。
三班的教室而二班的教室也就一牆之隔,七海走入了教室之中,而西園寺世界和伊藤誠也是如此,兩個人一路上手牽着手,如同戀人一般的姿态,讓非常多的女人羨慕嫉妒恨。
黃毛也就是泰介永澤坐在了位置上,他的心情似乎非常的不爽,“伊藤,昨天我天上人間的時候,看到隻雞不錯,怎麽樣?今天晚上我帶你去爽爽?”
“你也就這點品味。”
伊藤誠仿佛是想起了什麽,視線落在了泰介永澤的身上,“你昨天有沒有帶T?”
“你說什麽傻話呢,……我……我帶那東西做什麽……”
泰介永澤讪讪的笑着,“男人要幹就應該直接幹,帶那種東西簡直是無聊透頂。”
“你不知道TT是有不同的味道的嗎?例如檸檬味什麽的。爲了你的身體健康我建議你若是找雞,還是帶吧。”
伊藤誠歎了口氣,卻是離泰介永澤遠了幾步。
“喂,伊藤,我身體非常健康呢。”
泰介永澤說完後,卻是打了個噴嚏,又是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好像是感冒了!”
“感冒了嗎?”
伊藤誠微微一愣,卻是捂住自己的鼻子,“你肯定中槍了,讓你找雞,現在好了吧……”
說完後周圍的學生們卻也明白了什麽,同時後退。
泰介永澤被孤立了,黃毛之下的面孔顯得有點難看,“老子才沒得那種病呢。”
“建議你去醫務室看看吧。”
伊藤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和你也算是兄弟一場,爲了你的身體健康,我送你一程吧。”
“也……也隻能是這樣了。”
他的确是有點害怕了,黃毛跟随着伊藤誠走出了教室。
學校的醫務室内,護士小姐手中拿着抽血管,将針筒刺入到了泰介永澤的手臂上,開始進行着化驗,“伊藤,你說我會不會真中槍?”
“你要潔身自好知道嗎?千萬别找雞,尤其是我們日本的雞,日本的雞又髒又惡心,木耳都黑的跟燒炭似的。”
伊藤誠撇了撇嘴,護士小姐的臉色有點難看,将化驗報告單遞給了泰介永澤。
泰介永澤接過後,面露驚恐之色,“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樣……”
“你……你真得了那病?艹,老子早說了,你小子找雞要文明點,小姐讓你帶T是爲了你好,現在好吧,你年紀輕輕……就要死了……哎……我這做兄弟的爲你難受。”
伊藤誠歎了口氣,眼裏頭盡是憐憫之色。
.泰介永澤拿着化驗單,面色逐漸的變冷,最後卻是直接拿過針筒,然後一步步的朝着伊藤誠走去,“都是你小子的烏鴉嘴,老子得艾滋病了,你也别想逃走。”
說完後,他拿着帶着他血液的針筒朝着伊藤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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