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你好美。”
鷹舔了一下宮本麗的脖子。“恩…”
宮本麗全身泛着粉紅,手不由得也攀上了鷹的背,“鷹…”
鷹開始深入,宮本麗顫抖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地繃緊,鷹舔着宮本麗的脖子,癢癢的感覺讓宮本麗不知所錯,隻是下意識地抱緊了鷹。
“來了…麗。”
“嗯!鷹…”
浴室外…
“我們這樣不好吧…沙耶不要偷聽!”
毒島冴子一把将高城沙耶揪住,扔到了同樣過來聽牆角的鞠川靜香身上。
“沒關系的,反正你也做過的,要不,我們闖進去?”
高城沙耶嘻嘻笑着,繼續偷聽裏面精彩的表演。
“爲什麽沒有動靜了?”
高城沙耶氣乎乎地将耳朵貼在門上。
“我來聽聽看。”
鞠川靜香也湊到一邊,豎着耳朵想要探聽裏面的情形。
“好玩麽?”
鷹突然間打開門,看着三女,淡淡問道。
“早就叫你們不要偷看了吧。”
毒島冴子無奈的攤了攤手,同時也側面說了自己并沒有參與。
“我什麽也不知道,是被硬拉過來的。”
鞠川靜香也立馬撇清了關系。
“喂喂喂!你們兩個也太不仗義了吧?”
毒島冴子和鞠川靜香假意沒有聽到她的話,皆是做望天狀。
“哼。”
見狀,高城沙耶冷哼了一聲,氣鼓鼓地往房間裏走去,随即傳來了一聲極大的關門聲。
--------------------------------------------------------------------------------------------------------------------------高城壯一郎冷冷的笑了一聲,眼裏沒有輕屑,那是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用看着死人的眼睛盯着離他不遠處地一座房子,很快地又将注意力放到桌面上的一份報道,猶豫着該不該拿出來看看。
“這些該死的文件……”
高城壯一郎疲憊的吐出一口晦氣,決定先再拖上一段時間,再觀察一段時間。
高城壯一郎揉着眉頭,自從鷹出現了之後,他的一些計劃完全被打亂了,分了他不少的心神。
不過現階段某個實驗需要幾個身體素質佳的身體,鷹倒是個适合的人選。
無論如何,他都要想辦法制服鷹,讓他成爲他的得力助手,目前這個階段,他還是個人才。
高城壯一郎并不擔心鷹會反抗,因爲他已經掌握了一項鷹的緻命弱點。
仔細看過戰鬥紀錄之後,高城壯一郎在文件上蓋了章。
“爲什麽她們能夠打成一片呢?”
一直躲在角落裏的木之悠子露出深思地神色,她現在很疑惑。
“算了,先去洗個澡好了。”
身上的汗讓木之悠子非常不舒服,她很快的脫光身上的衣服,走去浴室的途中撇見更衣鏡中的自己,讓她停下腳步。
腹部因爲時常鍛煉的關系,連着大腿都出現結實的肌肉,還有……胸部好像變大了些?她托起白皙的胸部秤了秤手感,貌似有成長了啊。
“有點麻煩……”
換做原來,木之悠子或許會高興的向朋友炫耀,但是在現在,這些充滿魅力的部分對戰鬥來說隻會是種阻礙。
好吧,她們幾個的胸部,看着也很大,尤其是鞠川靜香,不過她基本不需要戰鬥的,倒是毒島冴子,木之悠子深深地佩服她,每次打喪屍,她都非常的勇猛,真不知道爲什麽不會對她造成負擔,難不成是習慣了。
乳搖啊乳搖,這不是明擺着招引喪屍嗎?
這樣的身體,誰會喜歡呢?木之悠子嘲諷的對自己笑一笑,也許……那家夥不會在意吧?
她心裏也沒底,話說到底是什麽時候,心會系在那家夥身上呢?明明是個冷酷的家夥,不過,卻總是那麽可靠。
想不傾心也難。我是不是該主動出擊?
她們幾個可是都跟他**不清的,畢竟長得不賴,身手俐落,是很多女孩子喜歡的類型啦,如果他被别人追走的話……
是已經被追走了吧……
木之悠子進入浴室,打開水龍頭,讓冰涼的冷水直接噴灑在她的嬌軀上。
總覺得主動就輸了,可是……真要這麽愛面子嗎?
我……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木之悠子将右手覆蓋左胸,像是确認般,心髒以有力的跳動回應。
他的呢?放下手,木之悠子陷入自我掙紮。
戀愛什麽的,真讨厭。
鷹,你應該是喜歡我的吧?
我,也應該是這樣想吧……
發愣着的木之悠子手無意識地遊蕩在自己的身上,突然,觸碰到一處不平坦的地方,她失神地望着,這是之前被喪屍攻擊到的,慶幸不是被咬到。
因爲這不是被咬到的,所以她沒有出現那些症狀。那天,其實她完全可以證明不是被喪屍咬到的,可是爲什麽她沒有跟鷹說出實話呢?
她第一次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要知道當時那麽危險的情況,鷹随時會殺了她的,可是爲什麽她沒有說出來呢?
或許在那個時候自己隻是想賭一把吧?那麽絕望的情況下,要麽鷹将她也帶走,要麽她會被喪屍發現,淪落爲其中的一員,她當時已經豁出去了,所以,才沒有講明。
等等,傷口……
木之悠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她的傷口的确不是被咬造成的,所以她一直平安無事,但是,鷹手上的那個傷口,絕對假不了。之前一直沒有發作,這件事情幾乎快要被她遺忘了,不過鷹真的徹底沒事麽?雖然一直沒有發作的模樣,可是仔細一回想,他的繃帶一直就纏繞着,到現在都沒有解開過,也就是說明了,他的傷口還沒有好。
想到這件事情的木之悠子,急沖沖地沖洗掉身上的泡沫,胡亂地将衣服套在身上之後,就向着鷹的房間跑去……
“鷹少爺,您真的不再考慮一下麽?要知道高城會長提出的待遇可是非常優厚的。”
剛想着敲門的木之悠子,無意中聽到了從房間内傳出的對話,下意識地收回了手。
“我沒有那種想法。”
房間裏繼續傳出了聲音,一貫的清冷,還夾雜着一絲不耐煩,木之悠子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是鷹的聲音,不過心下也有些疑惑,雖然僅僅隻是聽到了兩句對話,也可以光憑内容判斷出兩人的某種協議似乎沒有達成妥協。
這多少讓木之悠子有些好奇,關于那個協議的内容是什麽?想着,她又繼續聽下去。
“那麽很抱歉了,鷹少爺,我們将對您采取一些強硬的措施了。”
強硬的措施?他們打算做什麽?木之悠子心裏一驚,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是就在她一直焦慮的等待着鷹的回複時,卻始終沒有等到,鷹就這麽一直沉默着,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是你自找的!帶走!”
裏面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十分地猙獰,木之悠子慌亂無措,急忙躲進了一個死角裏,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見着那門被打開,兩個穿着黑西裝的人将鷹帶走,而鷹并沒有掙紮,一動不動的,看樣子似乎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木之悠子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等到那些人走遠了,她這才走出角落,悄悄地跟上他們。
“悠子,你在幹嘛?爲什麽鬼鬼祟祟的?”
毒島冴子從背後拍了木之悠子,疑惑地看着她。
“太好了,冴子,你總算是回來了。”
被吓了一跳的木之悠子,一聽是毒島冴子的聲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草一般,快速地說道,“鷹被人抓走了,他們不知道要将他帶到哪裏去,我很擔心他有會有危險。”
“他們往哪個方向走的?”
到底是毒島冴子,在聽了木之悠子的話之後,冷靜地問道,腦海中國卻是不斷地在盤算着如何救出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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