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才把她重抱進懷裏,下巴輕擱在她的發頂上,手指從她的額角,緊閉的眼細細劃下,神色慵散,似乎在思考着什麽,又似乎隻是全然的漫不經心。
“鷹,鷹。”
那聲音微細,鷹以爲她醒了,微蹙了眉,探了她一眼,發現原來隻是夢中呓語。
毒島冴子醒來時已是早上,屋子裏鷹正盯着她看。
毒島冴子不由得縮了縮身子,回憶起昨晚的事情,驚異自己的放縱,而且她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完全的放縱,完全的堕落,但是她并不害怕,因爲,她知道身邊會有一個人一直陪伴着自己。
“冴子,爲什麽。”
過了一會兒,鷹見毒島冴子的情緒平靜了許多,開口問道。
“因爲……因爲我愛你!真的,鷹,我好愛你啊!”
毒島冴子哭泣但幸福的說道:“我現在終于成了你的女人了。”
“冴子,你到底是怎麽了?”
眼前這個毒島冴子還是那個他認識的那個堅強又強硬的毒島冴子嗎?
“也許……也許我們都活不了多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把自己給你,這樣我在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毒島冴子動情的說道。
“我們都會活着!傻瓜,昨晚,不疼嗎?”
鷹這才知道毒島冴子擔心的是什麽,原來她的内心一直在擔心着這一點啊。
“怎麽不疼呢,你這個大壞蛋……疼死我了!”
毒島冴子說着揮起拳頭在鷹身上敲打了起來:“鷹,我怎麽一點兒都沒有書上說的那種做……做那種事情的快樂感覺啊!”
“傻丫頭,女人的第一次都會疼的,何況你那麽瘋狂。”
毒島冴子竟然跟他撒起嬌來,這就說明毒島冴子已經真正地将他當做是親密的人了。
“我……我怎麽知道啊……你也不告訴我。”
毒島冴子皺着眉頭抱怨道。
“我想告訴你,可是你叫我不要說話的啊!”
鷹淡淡的反駁道。
“......”毒島冴子紅着臉,嬌羞的不敢看鷹。“強詞奪理!”毒島冴子忽然張開嘴在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這算是愛的烙印麽,不過,稍微有點痛。”
鷹淡笑着看着有些像是在撒嬌的毒島冴子。
“你這疼算什麽。剛才我才疼呢。”
毒島冴子瞪了鷹一眼說道。
“那你還想不想再疼一次啊?”
在毒島冴子兒若哼若無的挑逗下,鷹突然色心大起,下面又有了反映。
“拒絕!以後也不要了,再也不做了,一點兒快樂的感覺沒有。”
毒島冴子撅嘴道。
“你認爲這個能夠由得你?”
說着鷹翻了個身,把毒島冴子壓在了身下。
“會疼的!”
毒島冴子不停的用拳頭反抗着鷹的侵襲,大叫道:“**啊……”
不知道爲什麽,鷹忽然興緻煥然,毒島冴子這種女王般存在的女人,此刻這麽一句“**”很理所當然地讓人覺得熱血沸騰,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征服感?
“美人兒,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說着鷹就提槍上陣。
“鷹……輕點兒。”
毒島冴子忽然說道哎,鷹剛剛找到點兒角色扮演的樂趣,就這麽讓毒島冴子溫柔的一句話拾打斷了。
輕輕地把傲龍推入了毒島冴子的體内,由于是第二次,沒有了剛才那麽困難,但是依然狹窄無比。夾得她有種立刻就想發射的感覺。
“冴子,你的下面好緊。”
鷹歎道。真是極品,毒島冴子這種女孩是女人中的尤物。
“是我那裏不好嗎。”
毒島冴子擔心地問道。
“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冴子你這樣的呢!”
鷹連忙解釋道,同時也不得不感歎一句,哪怕是像毒島冴子這樣高不可攀的女神,在被攻略之後,還是逃脫不了女人天性中的患得患失的感覺。
“真的嗎?”
毒島冴子開心的說道,身體也開始拼命地迎合着鷹,不顧一切的大叫着。
看着逐漸陷入瘋狂中的毒島冴子,鷹又怎麽能輸給她呢,也深深地進入了她的身體裏,每一下,都是完美的結合,刺入盡頭。
毒島冴子在鷹的瘋狂侵襲下,漸漸落了下風,不堪變成了歡苦各半,在她身下婉轉承歡。
終于,在一次又一次接近狂野的交合下,鷹再一次達到了頂峰,同時,毒島冴子也将要達到了她人生中第一個高&潮。
毒島冴子身體顫抖,痛苦中帶着歡快,雙手緊緊地和在了鷹的臂膀上,高&潮後的毒島冴子帶着一種女孩轉變成女人後特有的妩媚,躺在他的肩頭.雙手無意識的在他身上來回摩挲。
“原來……原來做這種事情,真的會有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啊!”
毒島冴子在鷹我耳邊小聲地說道。
“等到你身子完全的恢複了,感覺會更好。“鷹笑道。
“讨厭啦!對了,鷹,你告訴我,我跟她們哪個和你的感覺更好?”
毒島冴子忽然眨了眨眼晴,調皮地問道。
“這個……”
這個談不上比較,各有各的優點吧,鷹似乎很少會将自己的女人在這方面做對比。
“你剛才還說喜歡我那裏,這麽快就不認賬了!”
毒島冴子轉過頭去,悶着頭不再理鷹。
“鷹,你生氣了嗎?我和你開玩笑的。”
毒島冴子見他半天不說話,轉過身來,擔心的說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剛才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會問出那麽莫名其妙的話來!”
“冴子,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也許不公平,還要和别的女孩子一起分享我的愛,但你和她們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一樣的,沒有主次之分。至于感覺,最主要的是和誰去做,而不是單純的爲了享受。”
鷹抱住毒島冴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了……可是……可是讓我以後該如何去面對她們啊!畢竟……我……說到底,我還是比她們晚了幾步!”
毒島冴子歎了口氣說道。
“我相信她們都能夠理解的。”
這雖然是一個很頭疼的問題,但是在一起經曆過了這麽多的事情後,鷹相信要她們接受這一點,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
“哦。”
毒島冴子點了點頭:“可是我怎麽覺得怪怪的呢。”
“沒事兒,你們整天都朝夕相處的,還用害怕這些。”
鷹繼續說道。
“對了,鷹,你說我會不會懷孕阿?”
毒島冴子擔憂地問道,雖然她也很想爲鷹生一個孩子,但是無論怎麽看,在這個時候懷孕,都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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