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鵬一道符咒補了上去,趁着女鬼驚退得瞬間,轉頭快速說道:“跑!”
文娟和李晴瞪大了眼睛,她們看到他的唇角居然有一絲血迹,他受傷了!
文娟拉着李晴就跑,這時候,她們隻是累贅。而且聰明如她,很快就猜測到,這是在村子中就受了傷,否則,就那兩擊怎麽傷得了他。
李晴僵硬的呆在原地,被文娟拉着跑,卻固執的不願離開。
‘啪’文娟一耳光打在她的臉上,吼道:“你願意死也别連累别人。”看到李晴悲傷的表情,後面的話說不出來,其實如果可以,她也想留下,于是低聲道:“關鵬受了傷,我們快回去找一些能幫忙的東西再來。”
李晴被打醒,又看了一眼身後,關鵬沖她微笑,示意自己沒事,她不再耽誤時間,跟着文娟順着後門跑了出去。
關鵬很欣賞她這種性格,有女漢子的堅強,但同時明白,她的堅強隻是表面而已,内心卻脆弱不堪。這點和文娟完全相反,文娟外表柔弱,内心卻是強勢的。
攔下一輛的士,兩個女人上車後最多的話就是快一點,司機怎麽會被兩個小女子看扁,而且現在正是午睡時間,路段寬松,他便展示自己的無上車技,不過不管他怎麽表現,兩個女人好像都不滿足,依舊嚷着快一點。
短短半小時,仿佛過了一世紀,下了車,文娟胡亂丢了一張紅鈔票拉着李晴就走。
司機喊了兩聲找錢,隻得到一聲等一會我們還用車的回應,不禁想到,這兩個難道是傳說中的‘**邊’,這樣着急,難不成是爲了做某種事情。禁不住感歎,可惜了,現在男女比例失調,還出現這種事情,轉念一想,‘基佬’好像也蠻多的,隻是不知道女女做,要多少時間,不過還有錢壓在這裏,就等半小時吧。
兩人渾然不知已經被人貼了惡性标簽,上了樓一陣翻騰,李晴輕車熟路,找到一柄‘法劍’,文娟也翻出一尊玉佛挂墜和一張八卦圖。
再找就要耽擱時間了,文娟一把将這些東西塞入李晴懷中:“你先走,我再找找。”
“恩!”李晴心急如焚,裝好東西轉身就走。
司機一看這麽快就下來了,心中腹诽道,這以後,誰也别抱怨男人做那事快,女人更快。現在隻下來一個,指不定另一個現在就累趴下了,看來女人體力還是不行,這麽一想,立刻精神百倍,不用催就更快的返回了。
劇院,幕後。
女鬼子彈般的不停攻擊,她看得出關鵬有傷在身,準備速戰速決,那料想關鵬如此頑強,硬是堅持了十幾分鍾。連番攻擊下,終于找到一絲空隙,一抓抓中關鵬,冷笑看着被擊飛出去的男人。
這個男人很耐看,比當年的他還要帥氣幾分。但她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惜,她恨,越是帥氣的男人就越喜歡欺騙。剛才那兩個女孩子看樣子都喜歡他,看情形都是被他騙了。
關鵬不明白女鬼眼中那種恨意,若知道是自己太帥而引起的不知道會不會郁悶的吐血。
将背挺起來,胸口的傷處有血滲出來,痛!
他的手掌中一條略顯暗淡的符咒出現,面上依舊是那種令女人心悸的壞笑,這是他的性格,就算處境再困難,他也不會将自己的弱點顯現在敵人面前。
女鬼停下腳步,那張符咒對它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但這個男人的表情卻讓它遲遲不敢上前,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有底牌。
兩人僵持了片刻,最終女鬼失去了耐性,身體倏地消失,接着在關鵬的頭頂出現,雙手同時抓了下來,似乎要一擊緻命。
關鵬始終沒有動,讓女鬼稍微松了一口氣,就在雙爪接觸到他的頭發時,猛地将手中的符咒迎了上去,砰地一聲,符咒頂住了其中一隻鬼爪。女鬼冷笑,這一隻同樣要你的命。
關鵬眼中毫無慌亂之色,另一隻手抓着鬼爪向地面按去,身體猛的蜷縮起來,雙腳同時踹向女鬼的面門。
女鬼大驚,不明白先前還虛弱不堪的他,怎麽會這樣迅捷。
事實上,連番消耗下,關鵬的靈力連平時的五分之一都沒有,剛才的連環反擊又用了他一半的力量,此時的他幾乎和一個新手沒有區别,别說這種級别的女鬼,就算随意一個鬼都能滅了他。
但他依舊平靜,他在賭剛才的反擊能暫時震懾住女鬼。
果然,被踹中的女鬼僵立在空中,雖然眼中滿是怨恨,卻不敢上前。
“剛才的招數已經耗盡你的力量了吧?”女鬼試探着問,眼睛死死盯着關鵬,想從他的回答中找出一點的蛛絲馬迹。
“你可以試試。”關鵬滿含挑釁的回答,甚至伸出一根中指勾了勾。
女鬼快速的遊弋在關鵬的周圍,想測試他的反應,不過下一刻,關鵬做了一個令她吃驚的動作,直接閉上了眼睛。
他是真的有依仗麽?女鬼停止轉動,可讓他離開,她不甘心。
關鵬心中不像表面那麽鎮定,兩個女人應該會很快趕來,可他能堅持多久,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女鬼就會生出疑心。
果然,女鬼猶豫了幾分鍾後,猛地發出攻擊,雙手張開向關鵬的腦袋夾下去。
關鵬聽到耳邊的風聲,這種快速度在他全盛情況下倒是不難接下,隻是現在他連動一下都很困難,他将心一橫,在爪子抓中自己的瞬間,猛地睜開眼睛。
本就猶疑不定的女鬼在空中嘎然停住,一個旋轉躲開關鵬。
關鵬配合的壞笑更讓女鬼覺得他還有後招,僵持繼續。
外面的雨更大,使得天空都變成黑色,女鬼的力量在黑暗中強大了幾分,看着依舊矗立不動的關鵬,她終于抛下所有的猶豫,不顧一切的彈射過來。
關鵬根本躲不開,将最後一點靈力布滿全身,硬接了一下。
碰!他的防護被破開,胸口的傷痕再次裂開,劇痛傳遍全身,噗的一聲,一口血液吐出去。
接着他的身體在地上劃出一條血線,在地面摩擦着撞在牆壁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