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将近,天氣也變得有些熱了不少。樹林裏的氣溫雖然不會太高,但總覺得有那麽點濕熱的感覺,有些叫人難受。
“唉,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DA☆ZE。”
魔理莎有氣無力地耷拉着腦袋,被雲飛喊着在新挖出來的封閉地下室裏,做着熬煮藥湯的工作。
也得虧雲飛把地下室的通風換氣做的好,不然魔理莎可能就要窒息在這地下室之中了。不過,煮藥湯,那滾滾的熱氣撲面而來,在炎熱之際真是難以忍受。
“這才幾天啊,師父就跟我玩什麽天降大任與斯人什麽的,真是太嚴厲了吧。”魔理莎欲哭無淚,兩手機械似地不停攪拌着藥湯。
熬着藥湯的魔理莎還真有了那麽一點魔女的樣子。不過,如果她的表情是陰險和瘋狂,那就更棒了。
“啊,藥湯變成紫色了!”魔理莎眼見大鍋裏的藥湯轉變了顔色,機械的動作終于消失,急匆匆地跳下用來墊高用的凳子跑出了地下室,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材料煮好了?”地下室的出口,雲飛正靜靜地站在那裏,似乎在眺望着什麽。魔理莎沒有在意,隻有質疑的問題。
“師父,這東西真的能做成那些東西麽?”魔理莎很是懷疑,“這些東西都是我平常吃下去增加魔力的東西诶。”
“所以過幾天以後我要給你洗胃然後做周期性排毒。”雲飛瞥了魔理莎一眼,道。
“什麽嘛!我吃了這麽多年什麽事情都沒有DA☆ZE!”魔理莎不滿道。
“現在當然是沒有什麽事情的,但是再過那麽十幾年以後,你就會開始出現各種腹瀉,身體不适,四肢酸痛的症狀。然後再過十幾年,你的皮膚會開始因毒素而呈現出特别的顔色,然後,你的身體會開始從皮膚潰爛。”
“這個過程很漫長,發作的時候如同千萬隻螞蟻爬過的癢,你會忍不住是抓撓你自己的身體。有時候人不死于毒素,而死在自己的手指下。”
“諷刺的是,毒素積累的越多,你反而能夠活得越久,自然承受這份痛苦的時間也越長。”雲飛用非常平淡的語氣把這些症狀全部說了出來,說完以後,魔理莎立刻就倒向了雲飛。
“師父我是不是沒救了……”魔理莎抱着異常悲觀的态度道。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誰讓你喜歡玩這種拔苗助長的事情的。”雲飛聳了聳肩道,“放心吧,治不好我就把你幹掉然後從閻王那裏把你抓回來。”
“喂!這怎麽說都不是一個師父應該做的事情吧!”魔理莎立即抗議道。
“開玩笑的。好了,把瓶子帶上,我們下去地下室裏裝藥。”雲飛擺了擺手,魔理莎這才不開心地撅着嘴,搬起了雲飛準備的玻璃瓶子,很随着雲飛一同回到了地下室中。
藥湯的氣味已經散得差不多了,但隻是一點殘留仍舊讓雲飛輕輕皺起了眉。魔理莎就更不用說了,她已經把自己的鼻子給捏了起來。
“我怎麽以前就沒發覺這東西有這麽臭的啊?”魔理莎把手中的那箱玻璃瓶子放到了一邊,道。
“那是因爲我加了幾味特效的東西。”雲飛揮了揮手,好像要把最後的氣味也驅散掉一樣。
他走到了那口大鍋那裏,用魔理莎用過的大♂棒攪動了幾下,确定鍋裏液體的粘稠以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其他的藥劑你準備好了嗎?”雲飛轉過頭來,問道。
“嗯啊。”魔理莎應了一聲,從地下室裏翻出了一堆各色的樹葉,雲飛拿出了一個玻璃瓶,放入了一片呈紅色的細葉,然後從鍋裏舀起了紫色的藥湯,倒入了玻璃瓶之中。
變化發生了,在那不知名的紅樹葉碰到了紫色的藥湯後,竟然開始溶解進了藥湯之中。而藥湯的顔色則開始泛黑,随後竟是轉變爲亮紅色!
“這個大概可以叫力量藥劑吧。”雲飛摸着幹淨的下巴,似乎是要與魔理莎介紹這紅色藥劑,“作用是五分鍾,能夠增加服用者的力量,喝一點沒啥,喝多了就會體液分泌失調。”
“喔喔喔喔!這是真的嗎?”魔理莎很是驚訝地問。
“當然,這紅葉本來就是用來壯陽用的藥材啊。用來和魔力汁液混合産生這個特效也是正常的。”雲飛回答。
“壯陽?那是什麽DA☆ZE?”魔理莎對于雲飛說的這個詞彙有些不解。
“壯陽是那些弱者需要的。”雲飛的嘴角勾着詭異的弧度,不過怎麽看,都覺得有些賤……
魔理莎似懂非懂地點頭,開始幫着雲飛做出了什麽體力藥劑,速度藥劑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昨晚以後,瓶瓶罐罐整齊排列起來的像是搞研究似的。
“應該能起大用吧,做了這麽多。”雲飛看着這些藥劑,自言自語道,就是希望那些家夥不要太沒用了。雲飛在心中補全了這一句話。
既然商品已經成功地出爐了,那麽自然而然就是扔到市面上銷售。雲飛本來想找秦恩做這個代理,但是既然秦恩拒絕,那就隻能找别人。
雲飛聽說魔爹經營着霧雨道具店。在人間之裏,最大的商賈是幾個人間之裏背後的裁決者。比如木下家,做的一般是裝飾品的行當,并且基本壟斷這方面的市場。
而霧雨道具店,則是壟斷了雲飛需要的這個市場。
那麽不宰一宰魔爹,又怎麽行?雲飛陰險地笑了起來,這真是極好的事情br />
雲飛在準備自己的事情,而八雲紫也在計劃着自己的大局……
“紫大人,這件事情是否要告訴給雲大人呢?”八雲之家中,八雲藍略帶着些許猶豫,詢問着八雲紫。
“不必了。”八雲紫原本正搖着手中的折扇,忽然一把拍在了自己的另一隻手掌心上,“這個計劃,這個布局,隻能由我們兩個人來完成。”
“至于小雲,他要送我一個驚喜,我也打算給他一個禮物。”八雲紫微微地翹起了嘴角,“一個真正的樂園,一個真正的幻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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