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學了吸星**……左冷禅一句話使得封禅台上的衆人都是沸騰了起來,辟邪劍譜的誘惑力太大了,想那林遠圖打遍天下無敵手不久靠的這辟邪劍譜嗎?
“不是說令狐兄弟得了辟邪劍譜,怎麽又換成嶽不群了?”
“你真是笨啊,都到現在你還懷疑令狐兄弟。當日少室山下,方證大師、沖虛道長都證明了,令狐兄弟的劍法是獨孤九劍,乃風清揚前輩的劍法,根本就不是林家的辟邪劍法。”
“這麽說是嶽不群陷害自己徒弟了,他這也太狠了吧。”
“要不說他是僞君子呢?我看這樣的人根本就沒資格當五嶽掌門。”
“對,還應該讓他把劍譜交出來。”
“嶽不群,把辟邪劍譜交出來,滾下嵩山,僞君子沒資格當掌門……”
漸漸的,衆人竟是同聲喊了起來,台上方證大師等人都是臉色微變,嶽不群臉色也是難看無比,他沒想到左冷禅竟然說出自己會辟邪劍譜的事情,不過還好他沒有證據。
嶽不群心中冷笑,馬上朗聲道:“各位同道,大家不要相信左冷禅的話,他是輸給我才誣陷我的。大家都知道,我門下弟子林平之正是林家子弟,如果我學了辟邪劍法他會不知道嗎?”說罷,嶽不群嘴角冷笑,冷着臉看向雙目流血,以劍駐地的左冷禅,道:“左掌門,你說我學了辟邪劍法,請問你有什麽證據嗎?”
“是啊,左掌門,如果你沒有證據便污蔑我爹爹,那可和你的身份不符。”華山方面,什麽也不知道的嶽靈珊馬上就站了出來,力挺嶽不群。
左冷禅無語,可他心中實在憤怒,大吼道:“證據?這還需要什麽證據嗎?你華山劍法無人不知,可你剛才用的是華山劍法嗎?你不要告訴我,風清揚也傳了一套絕世劍術給你。”
“哼!”嶽不群臉色難看,風清揚傳說令狐兄弟劍法可謂是他心裏的痛了,不然那兩個小子怎麽會騎在他頭上。“左掌門,我華山劍法博大精深,可不僅僅你見到的那些,且我想要當華山掌門,自然要了解一番五嶽劍法,不是嶽某自誇,論嵩山劍法嶽某絕對比你左大掌門了解的多。”
“放屁!”
“你以爲你是嵩山掌門啊……”
嵩山弟子馬上就罵了起來,嶽不群陰沉着臉掃了他們一眼,也不說廢話,當即打出了一套嵩山劍法,使得嵩山衆人心驚。
“子午十二劍!這是我們先祖的子午十二劍!”嵩山有人的此劍法的人竟是失聲喊了出來,使得下面的人一陣陣驚異。
“這劍法早就失傳了,嶽不群竟然會使?”左冷禅心中大驚,可此時場中舞劍的嶽不群竟是劍法變幻,身形鬥轉,鬼魅無比,快速抖動的長劍竟是幻化出一朵運氣,打在地方劃出七道劍痕。
“天柱雲氣!衡山派劍法!”
其後嶽不群又接連使出恒山派劍法和泰山派劍法,把場中的人都看傻了,而他對面被嵩山派弟子扶着的左冷禅也有些傻,可正是嶽不群的出擊讓他冷靜了下來。左冷禅畢竟是一個枭雄,心思一冷靜馬上想到辦法,嘴角冷笑,站直身體朗聲道:“嶽先生,沒有想到你竟然精通五嶽劍法啊,還都會我五嶽失傳的劍法,真是了不起。不過這些劍法和你剛才所使的劍法可是差别甚大啊。”
“哼!左掌門,嶽某使出五嶽劍法不是爲了炫耀,而是爲了證明自己的青白罷了。”
“青白?哈哈……”左冷禅一陣大笑,魁梧的身軀上散發着冷冽的氣勢,“嶽先生,我卻是沒有證據證明你剛才使得是不是辟邪劍法,不過你不要忘了,你華山派可是有林家的人在,隻要問一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嶽不群臉色陡變,快速轉身看向華山派方向,那裏林平之正一臉冷笑的看着他,這讓嶽不群心裏顫抖不已,眼中滿是警告的意味。不過他的眼神有什麽用,大家想一想原著中林平之的瘋狂吧,如此好的機會,他怎麽會放過呢?
看着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林平之風騷的弄了弄自己的頭發,翹着蘭花指,輕聲說道:“呵呵……左大掌門猜的沒錯,嶽掌門所用的正是我林家辟邪劍法……想來對于這一點,青城派的餘觀主最清楚了,他們下的青城派弟子可是個個都會辟邪劍法的。”
餘滄海狠狠瞪了林平之一眼,站起來對大家抱抱手,道:“各位,剛才嶽掌門所使的劍法我卻是覺得眼熟,可是他劍法太快,我也無法判定,不如我讓門下弟子演練一番辟邪劍法,至于嶽掌門所使是不是辟邪劍法,大家看了後便知道了。人豪,你上前練一下辟邪劍法。”
餘人豪馬上站出來,道:“是,師父!”
站在場中,餘人豪可沒有絲毫的不平靜,他快速的打了一遍辟邪劍法。說實話,餘人豪的辟邪劍法真的是很沒有看頭,雖然花樣很多,變化不少,可根本就算不上高級劍法,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如果餘人豪也有嶽不群的速度,那這套簡單、三流的劍法,就變作了人見人怕的辟邪劍法了。
“真的是辟邪劍法!沒想到嶽不群這家夥竟然如此混蛋,林平之雖然拜在他門下,可他竟然不問就取……我看這個僞君子收林平之爲徒就是爲了辟邪劍法……”
“是啊,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君子劍竟然是個小人。”
一場比劍奪帥完全變了味,成了批鬥嶽不群大會了,場中嶽不群的臉色難看的要死,他狠狠的盯着林平之,一幅要生吞了他的表情。華山一方,甯中則和嶽靈珊也是一幅不敢置信的樣子,隻是讓他們吃驚的才剛剛開始罷了。
林平之恨嶽不群,他要讓嶽不群身敗名裂,生不如死。緩慢的走到台上,林平之盯着嶽不群尖笑了起來,衆人一看這架勢馬上都停下了聲音,緊緊的盯着林平之。
“林平之,你想要幹什麽?”嶽不群上前一步,緊緊的盯着林平之,眼中殺意大盛,手中長劍微微顫抖。林平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尖聲尖氣的說道:“君子劍嶽不群……哈哈……好大的名頭啊,可是誰能想到君子劍竟然是一個僞君子。”
“平之,你不要說了……”一旁嶽靈珊都快傻眼了,馬上上來阻攔林平之,隻是他一下就被林平之推了出去,“你無恥賤人……我沒想到,你一小小丫頭竟然如此深謀遠慮,爲了一部辟邪劍譜,竟會到福州來開小酒店?青城派那姓餘的小子欺侮你,其實你武功比他高得多,可是你假裝不會,引得我出手。哼,林平之,你這早瞎了眼睛的渾小子,憑這一手三腳貓的功夫,居然膽敢行俠仗義,打抱不平?你是爹娘的心肝肉兒,他們若不是有重大圖謀,怎肯讓你到外邊抛頭露面、幹這當爐賣酒的低三下四勾當?”
林平之說着聲音變的嘶啞,雙目充滿仇恨的火焰,“嶽不群,你這個小人,你爲了我林家辟邪劍法,使我林家家破人亡,今天我要你身敗名裂。”
“你找死……”嶽不群眼中紅光大盛,刷刷兩聲,便甩出兩根銀針,速度快的驚人,隻可惜,他不知道林平之也練了辟邪劍法。林平之微微冷笑,腳下一動如生風一般,竟是橫橫跨出了三四米的距離,銀針打在青石闆上,擦出一陣激烈的火花。
“你也練了辟邪劍法?”嶽不群心中大是震驚,聲音都變了,尖銳無比。
林平之瘋狂的笑了起來,眼中含着淚,臉上悲痛不已,“欲練神功,揮刀自宮!我爲了報仇,當然要練辟邪劍法,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嶽不群竟然也狠得下心自宮練劍。哈哈……君子劍,如今的君子劍已經是一個太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