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啊上!你在這裏幹什麽?”
從海灘和紫姐密謀結束後,我就打算去洗個澡,結果見到了守在澡堂門前的上條當麻。
“啊,那個那個,這個這個……”上條當麻手舞足蹈了一會後,壓低聲音說道,“我在把風。”
“……哈?”把風?
“就是那個那個……那個神裂火織在裏面洗澡啦……”上條當麻摸着腦袋說道。
“是這樣啊。”我點了點頭,“雖然在外人看來她是個高大的歐洲男性,但實際上是個女性,就算知道别人看不見自己的身體,也不會和男人一起洗澡的,我理解我理解~”
上條當麻也在一邊是啊是啊的點着頭。
“哦哦,兩個都在呢~”這時,土禦門元春突然大搖大擺地從走廊的另一端走來。臉上的藍色墨鏡就像是變裝道具,即使是在夜晚的室内也不取下。
“喂喂,你在其他人眼中不是個剛惹出花邊新聞的混蛋偶像嗎?”上條當麻說道,“這麽明晃晃的出現沒問題嗎?”
“放心啦。沒被人看到就沒事,這就是我土禦門的做事原則。”土禦門若無其事地說道。
“你還真是沒緊張感呢。”我雙手抱胸,說道。
“嘛,這些細節就不要在意了~,我可是來辦正事的哦!正好你們也在,一起來幫忙吧~”土禦門元春說着,掏出了手機。
“正事?什麽正事??”
“就是……最令人興奮的夏日節目,神裂大姊頭裸體偷窺大會!”
“啥?什麽?你是認真的嗎?!”上條當麻大驚失色。
“哦哦哦,很有想法啊騷年。”我點了32個贊。
“……你看你看,阿上!最近的手機都有照相功能哦!”土禦門元春好像沒看到上條當麻那一臉傻樣,反而拿起了手機,一副打算偷拍的樣子。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那個幕末劍客少女可不是能随便開玩笑的人!要是被她發現,一定會被她用什麽家傳秘技一刀兩斷的!”上條少年急了,揮舞着雙手大聲喊道。
“反過來說,如果沒有危險的話你就會偷窺啰?”哦哦哦,精确的擊中了要害!不愧是土禦門!
“……”
“神裂大姊頭脫光的模樣一定很贊的!”趁勝追擊!
而上條當麻則一瞬間停止了呼吸,接着急忙搖搖頭說道:“可……可是……這樣不好吧?你不是神裂的同伴嗎?不應該背叛她吧?”
上條拼命阻止,卻見土禦門的藍色墨鏡閃了一下。
“哈!你太天真了!我可是英國清教‘必要之惡教會’間諜土禦門元春!人稱‘背後捅人刀’、‘唬爛村村民’的就是本大爺!”
“哇啊!我可不想跟這樣的家夥共患難!”
見上條當麻如此的堅持拒絕,土禦門不耐煩地說道:“啧,真是無趣的家夥。神裂大姊頭曾經差點要了你的命,難怪你會伯她。不過,其實她不是那麽可怕的人呢!神裂大姊頭很可愛的!”
“可……可愛……?”上條當麻愣了一下。
“是啊。你也知道,我是從國中之後才進入學園都市的,在那之前我一直在倫敦。那時候我是少數幾個同時會說英語及日語的人之一,而神裂大姊頭當時才剛加入英國清教,隻會說日語。她被英國人問話時,緊張得比手劃腳,可有意思了!”土禦門輕輕敲着牆壁說道,“當時‘必要之惡教會’裏隻有我一個日本人,神裂大姊頭常常滿臉困擾地拿着英文書信來求我幫忙,那時候的她真是太迷人了!”
“恩,這就是所謂的反差萌了~”我笑眯眯的說道,“平時強氣的女性一旦出現弱勢,就會表現出相當可愛的一面哦。”
“哦,對對,就是這個!”土禦門元春好像找到了知音一般,握着拳頭說道,“一想到能偷拍到平時帥氣的大姊頭臉紅心跳的照片,我就覺得……恩……”
“灑家這輩子值了——!”
“對頭~!!”
土禦門元春和我一唱一和的,而上條當麻則好像在另一個次元似的。一臉的“-.-”
“我說啊,”過了好一會,上條當麻才相當無力的說道,“先不說阿月,土禦門你爲什麽這麽興緻勃勃?你的守備範圍應該是年紀更小的女生吧?你不是妹控軍曹嗎?”
“喂,你别用那個綽号叫我!你有證據嗎?”阿咧?這個慌張的口氣是怎麽一回事?
“一般來說,普通人應該不會真的愛上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吧?”
“唔哇!誰……誰愛上妹妹了!誰跟你說的!”
“就算法律沒有禁止,也不能真的什麽都幹得出來吧?”上條當麻依舊一臉“-。-”
“等等等等,我打斷一下哦,和自己的妹妹什麽的,法律明明禁止了吧?”
“哈?幹……幹……幹得出來?和自己妹妹……你說幹得出來什麽?”
“咦?你幹嘛這麽緊張?等等,土禦門……你該不會真的對你妹妹……”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土禦門你這個人參赢家…………幹得漂亮啊!我先恭喜你了~”
“什——什什什什麽啊,亂七八糟的,我、我還沒——啊啊啊啊警告你們哦,再亂說話我就宰了你們——”
土禦門用力揪住上條的領口想讓他閉嘴,這時走廊地闆突然發出輕微的吱吱聲響,土禦門急忙像個忍者一樣在陰暗處移動,一下子便躲得不見人影。
(啊,剛剛那個畫面要是被外人看見,可會變成“偶像明星抓住少年領口”的頭條新聞呢。)
我漫不經心的想着,往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哦,當麻,擋在浴室門前是做什麽?”
上條刀夜,上條當麻的父親慢騰騰的走了過來。
“啊,在……把風……”
“把風?”
“就是那個,我的那個朋友啊,他不習慣和别人一起洗澡……外國人嘛,啊哈哈哈……”當麻傻乎乎的解釋着。
“哈?有什麽關系啊,大家都是男人嘛,剛好阿月也在,大家一起洗吧。”說着,刀夜大叔就伸手去開門。
“啊,我就不用了——”我可不想當麻看光勞拉的身體。
但在我走開之前,刀夜大叔就打開了澡堂的門,把我和當麻一起拉近了澡堂。
而就在裏面。
就在眼前。
以筆墨難以形容的神裂就站在那裏。
如果神裂是個洗澡會花很多時間的人,那反而不會發生悲劇。因爲脫衣間跟浴室之間還有一道門阻隔着。
偏偏這時候神裂剛好從浴室走出來,身上一絲不挂,兩手伸到後腦勺想将被洗澡水濡濕的頭發綁起來,嘴裏還咬着綁頭發用的繩子。她就維持着這個姿勢,宛如時間已經停止一般。
啪的一聲,身後的拉門被刀夜大叔關上。
“……”
“……”
“……怎麽了?”刀夜大叔看這不知所措的當麻和挎着肩膀的我,問道。
而神裂火織也沒有憤怒或者哭泣,而是——毫不猶豫的拿起了那把大刀。
就好像,說了一句簡短有力的話——
“有什麽遺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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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更新了
但是相當水。
因爲是被硬生生催出來的-。-
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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