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啊。”
當看到了來人的面貌之後,孫行者臉上的警惕很快又一次變成了無所謂的頹廢,不過聽他說話的語氣。顯然他是認識這位五嶽聖教的教主,羅翠蓮的。
說起來也有些奇怪,按照中國古時的風俗,無論一個人的名有幾個字,在起字的時候,大抵都會是兩個字的。
比如關羽字雲長,張飛字翼德,趙雲字子龍等等。
然而這位女性弑神者的名和字恰恰與一般的規律相反,名翠蓮,字濠。
你們所有人都是兩個字的字,我偏偏就反其道而行之,用一個字的。
給自己起字号的時候,羅翠蓮很可能就是這個心态,從這點也可以看出她雖然身爲女人,但是卻比絕大多數的男人都要争強好勝得多得多。
想要在曆史上或是其他作品中找到與羅濠相似的人物,大概找出來的隻會是武則天和女版東方不敗之流吧。
蘇澤雖然因爲羅濠的到來,使得原本應該很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而感覺到稍微有些頭痛,不過其實這種結果蘇澤也有所預料,所以倒是不那麽意外。
畢竟正史編纂委員會一開始就打得是讓四維弑神者互相牽制的主意,别看之前他們看起來像是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了蘇澤身上一樣,但是事實上如果有機會給蘇澤下一個小絆子,他們也同樣不會有絲毫猶豫的。
可恥麽?
當然可恥,然而兩面三刀才是政客啊。
就比如這次,羅翠蓮之所以能馬不停蹄的趕過來,還是因爲正史編纂委員會暗中給她透露了蘇澤的意向,然後這位教主大人立馬就淡定不能了。
這玩意可以忍麽?
自己盼望了百來年的巅峰對決,居然在眼看着就能夠再次進行的時候,被人截胡了,這玩意可以忍麽?
不管别人忍不忍,反正羅濠大人是真心忍不了,而且還是叔叔可以忍,嬸嬸都不能忍的那種。
于是乎,剛一到達日本的教主,連凳子都沒坐熱乎,就迅速的馬力全開奔向日光山,甚至都把自己的徒弟丢在了身後,就是爲了搶在蘇澤前面,與全盛狀态下的孫大聖戰個痛快。
好在,緊趕慢趕,羅濠教主還是趕上了猴子沒被放出去的時候,然後當她聽到蘇澤要與孫大聖定下約定的時候,便立刻沖上來阻止了。
畢竟她羅濠雖然霸道強勢,但是也不是一個什麽底線都沒有的人,假使這兩位真的在她趕到之前就已經定下了神聖的約定,那麽即使再怎麽心有不甘,羅濠也拉不下臉去破壞人家的約定,那樣一來她就隻能祈禱蘇澤戰敗,然後自己上了。
可是别說蘇澤既然敢來挑戰神明,那麽還會不會戰敗的問題,就說即使蘇澤真的戰敗了,那齊天大聖也絕對不會處于完美狀态了,盡管大聖是羅濠誓要讨伐的對象,然而她也并不打算乘人之危,這是她羅濠的尊嚴以及堅持。
“初次見面,羅濠教主。”
看着神采飛揚,霸氣凜然的教主,蘇澤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無愧是整整三成華夏裏世界勢力的首領,教主身上的氣勢真心不是蓋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位教主的面貌實在是太年輕了,要是能稍微再大幾歲,那麽妥妥的就是一個完美女強人的樣子,而現在,怎麽說呢,光看外表的話,似乎像是個威嚴的大小姐一樣。
“你就是前兩天誕生的那位後輩麽?”
教主仔細的打量着蘇澤,眼中閃爍着睿智——雖然按理來說,所有的弑神者都可以算得上是潘多拉的孩子,是兄弟姐妹,但是大家還是習慣用前後輩相稱,畢竟沒那麽親密的關系不是麽。
“呵呵。”
蘇澤輕笑不語,雖然他挺欣賞羅濠這種強勢的女人的,但是不代表他會喜歡這個類型,事實上,身爲一個極端強勢的男人,蘇澤是根本不可能跟羅濠有什麽好的相性的。
畢竟同性相斥麽,性格的重合便意味着兩個人會下意識的排斥對方。
見到蘇澤這敷衍的态度,羅濠教主不由得皺了皺眉,多少年了,除了那個該死的沃邦以外,還真沒幾個人敢這麽對待她。
雖然五嶽聖教在中國被稱爲“魔教”名聲相當的不好,但是即使那些人背地裏再怎麽罵她,表面上卻依然不得不維持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哪裏敢像現在這樣敷衍于她?
不過,想到自己好歹也算是搶人頭的行爲,本身就有些過分了,所以盡管愠怒,羅濠教主卻意外地沒有發火,而是問蘇澤道:
“鋼之神是我百年前就已經定下要讨伐的宿敵,所以我不能就這樣把他讓給你,這樣吧,我允許你開出一個條件,來換取與鋼之神戰鬥的資格,如何?”
即使是在求人,羅濠教主卻依然是一副施舍的樣子,本來應該是交換的條件,現在卻用了“允許”這個詞彙,好像她此刻真的要比蘇澤高多少一樣。
聽到這不客氣的發言,連一向好脾氣的伊呂裏都不由得皺緊了眉頭,而夜夜和小紫則已經開始摩拳擦掌,準備等到蘇澤一聲令下,就撲上去狠狠的揍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一番。
不過,預料之中的命令并沒有傳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句不卑不亢的回答:
“呵呵,不要說條件不條件的了,既然我們兩個都有與神君一戰的理由,那麽不如我們先戰鬥一場,勝利者取得與神君戰鬥的資格,而失敗者則必須無條件的幫助對方免去後顧之憂,如何?”
蘇澤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時的蘇澤已經開始準備坑人了。
“好!”
也沒多考慮,羅濠教主幹脆的回答了一聲,畢竟在極端相信自己的實力的她看來,蘇澤這個新晉的弑神者就算再怎麽搶,也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的,那麽這條件自己就絕對是穩賺不賠的,既然這樣,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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