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啊。”
煉金都市,煉金工房,蘇澤的卧室中,俊俏的男人慵懶的伸了伸懶腰,随即像是發覺了什麽一樣,苦笑着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四個家夥。
“夜夜和未央這兩個家夥也就算了,小紫孩童心性也無所謂,可是愛莉莎你怎麽也跑到了我的床上來了啊?”
“怎麽,不可以麽,主人?”
用手拄着自己的下巴,趴在蘇澤身邊歪着頭看着他的愛莉莎露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仿佛隻要蘇澤說一個“不”字,她就會立刻哭出來。
“好了,别賣萌了,我又沒說過不可以,隻是平時你都是一幅幹練的樣子,真沒想到你也會跟她們一起胡鬧。”
蘇澤笑了笑,伸出手撫摸着愛莉莎那一頭絢麗的銀發,臉上露出了發自内心的溫柔。
“因爲愛莉莎也喜歡主人啊……”
這時候,未央有些酸溜溜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這個跟蘇澤最久的家夥顯然還是對于蘇澤身邊的妹子數量的增多感到有些吃味。
“咚~”
蘇澤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在未央腦門上一彈:
“好了,賣萌時間到此結束,我們來說正事吧。”
“切……”
未央捂着自己的額頭,雖然蘇澤實際上并沒有用上什麽力量,但是這并不妨礙她裝出一副“好痛好痛”的樣子來裝可憐,這種主仆之間的嬉鬧進行了數萬年,早已成爲了蘇澤和未央刻在心中最深處的默契了。
“主人是說昨天我帶回來的愛麗絲麽?”
見到未央忙着賣萌,沒有回答的意思,愛莉莎便接過了話頭,開始向着蘇澤彙報道:
“按照主人的吩咐,我們将愛麗莎帶回來之後,解開了繩子,放在了旁邊的客房裏面,不過……”
“怎麽?”
蘇澤坐起了身,輕輕地将抱着他的腰沉睡着的夜夜和小紫放在了一邊,然後下床走向浴室。
“不過昨天晚上的刺激,對于愛麗絲好像實在是太大了一點,她現在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才對勁,要是她現在還對勁反而不對勁了。”
說着這樣一番繞口的話,蘇澤開始了早上的洗漱。
“未央。”
“嗯?”
“一會兒我去頂層練琴,等到早飯做好了,直接給我送過去就好。”
蘇澤吐掉嘴裏的漱口水,隔着一道門對未央吩咐着,旋即,他又對愛莉莎說道:
“愛莉莎,等一會兒這兩個笨蛋睡醒了的時候,你告訴她們到頂層找我,另外,記得過一會兒把愛麗絲也帶過去吧。”
“您的意願,主人。”X2
兩個小時之後——煉金工房的頂層。
愛麗絲拘束的坐在某惡魔的對面,兩人之間的桌子上擺放着一些看起來就很可口的糕點,還有一壺香濃的紅茶,但是愛麗絲卻沒有絲毫的食欲。
昨天的刺激對于她來說還是太大了一點,擅長做惡作劇,并且從來沒有吃過什麽虧的愛麗絲這一次可着着實實的栽了一個大跟頭,雖然在蘇澤的那瓶治療藥劑的效果之下,她的身體上并沒有留下什麽不适,但那長達數小時的折磨再她心靈上的烙印,恐怕很長時間都難以抹除了。
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惡魔,不,是魔王轉世!
愛麗絲看着蘇澤優雅的喝着紅茶,和昨天那個折磨人的存在判若兩人的樣子,内心中愈發堅定了這個想法——不得不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無限的接近了事實。
“怎麽樣,休息了一宿之後,現在你想好怎麽回複我了麽?”
蘇澤好笑的打量着在自己面前,仿佛老鼠見到貓一樣,局促不安的愛麗絲,深感昨天自己那一番努力并非白費——雖然本來就是想滿足惡趣味就是了。
“想好了,你所說的,我都同意。”
愛麗絲認命道,其實事到如今她也沒什麽選擇的餘地了,不如說蘇澤一開始就沒有給她選擇的餘地,除了老老實實地配合以外,她想不到自己在這個惡魔面前還能有什麽路可走。
“不過,能否告訴我知道,我都應該爲你做些什麽事?”
猶豫了一會兒,愛麗絲終究還是有些放不下心,于是乎她小心翼翼的問着。
“還沒想好,不過總歸是會有用的上你的地方的。”
蘇澤很誠實的回答着,天可憐見,他說的的的确确就是真話。
他“捕捉”愛麗絲有三方面的原因,第一的就是發現對方在暗中調查自己,小小的報複一下對方讓其認清形勢;第二則是看中了愛麗絲的身份了,機巧學院學院長的女兒這個身份,總會有用得上的時候;至于第三條,好吧,前兩條其實都是虛的,蘇澤隻是單純的想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捉弄一下這個平時總愛惡作劇的少女罷了。
不過蘇澤的回答顯然不可能讓愛麗絲相信,可是她也不敢繼續追問下去了,誰知道要是繼續追問下去,這笑得很溫柔的家夥會不會在下一刻立刻變臉?
“好了,既然這樣,你就可以回去了……”
當愛麗絲同意了之後,蘇澤仿佛一下子就對她沒了興趣,擺了擺手,讓愛莉莎帶着她離開這裏。
“這就讓我走了?難道不需要簽下什麽契約麽?”
愛麗絲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蘇澤,雖說魔術師之間的契約并不受任何法律的保護,但是即使明知道這一點,大多數魔術師在互相交易的時候,卻依然喜歡在這種寫滿文字的廢紙上簽上自己的名字,或許這就是人類想要看到實在的保證的天性吧。
“沒必要,我認爲你不會做出背叛我的選擇的,不是麽?”
蘇澤擺擺手,毫不在乎的說。
“……”
您說的太有道理了,我竟無言以對。
雖說想的肯定不是這句話,但是愛麗絲此時的心裏想的就是這麽個意思。
見過你這個魔王的真面目之後,有誰會選擇跟你作對啊?
愛麗絲可不認爲自己回去之後就安全了,既然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将自己擄走一次,就難保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可以想象,那個時候想要完整的被放回去,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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