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的那裏得到什麽?
很明顯,是白的血,就是冰遁的血繼限界。血繼限界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得出來,是一種源于血脈的力量。到底什麽是血繼限界呢?在忍界之中廣爲流傳的說法,就是把兩種不同屬性的遁術完全融合在一起,就成爲了血繼限界。
按照上面的說法,木遁就是水遁和土遁的結合?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如果沒有初代火影強大的生命能量的話,水遁和土遁結合出來或許是泥漿遁?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麽東西。冰遁也是這樣的道理,僅僅是水遁和風遁的結合?同樣的,還需要水無月族人血脈中的獨特力量,才能夠成爲真正的冰遁忍術。其中還有些例外的東西,例如鬼燈一族的身體化水,例如輝夜一族的屍骨脈,再例如忍界的三大瞳術,白眼、寫輪眼以及傳說中的輪回眼。
總而言之,這是源自于血脈,更科學的來說源自于基因層面上的東西。比如說輝夜君麻呂的病症,就算是火影世界研究生物學最爲深入的大蛇丸都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這種東西比之時空忍術,還要更加的深奧。當然了,這是因爲時空忍術暫時隻牽扯到空間層面,如果有朝一日能夠到達時間的層面,即使是皮毛也是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夠相比較的。
話題扯遠了,鳴人爲何想要得到白的血?
這就要牽扯到他的前世了,在曾經的世界,也是有着類似的東西存在的。那就是異能,冰異能,控制金屬的異能,如同電影裏面一般,是存在的。隻不過很稀少,在組織的最高等級資料裏面,他曾經了解到整個世界存在的異能者,不超過百人,這是明面上的。
而且異能也非是突然變異得來,而是從祖先那裏一輩輩傳承下來,而且中間也确實有斷代的可能。
在被圍攻緻死的前一段時間,他正在嘗試用一名被自己殺死的冰系異能者的基因來改造自己的身體基因,從而獲得異能。很明顯,他最後還是失敗了,基因改造的失敗甚至讓他實力大降,最終死在了敵人的圍攻之下。
若是沒有那一次失敗的基因改造,或許他依然隐藏在自己原來世界的角落,躲避組織的追殺。
就像電影殺手四十七裏面那個光頭帥哥或者是人間冰器的主角一樣,他爲了夢想中陌生的自由,努力着,隻不過自由這個東西,最終他依然沒有能夠得到。
直到在這個火影世界,多少感覺到了一些自由。
不過他依然需要努力,否則最終還會是空的,死的不明不白。他不知道這個世界和以前的世界在人體的基因上有什麽樣的不同,然而隻要有千萬分之一的機會,能夠得到冰遁的血繼限界,他就需要得到。雖然這不是足以抗衡最終的幾個敵人的能力,但實力曾進一分,那就是一分。
水無月白很強,如果不是心軟,殺死原著裏面的佐助鳴人等根本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仔細想想,白的性格比雛田還要善良和柔弱幾分。即使是在再不斬差點死掉的情況下,他也依然無法對身爲敵人的佐助等人下殺手,如果不是他如此猶豫,最終敗的說不定就是卡卡西了。可以說,白并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身爲忍者,至少要做到對敵人毫不留情,在這一點上,雛田就做的很好。
善良這種東西,在充滿殺戮的火影世界,是需要有一個限度的。
鳴人的目光死死的盯住遠處慢慢靠近的白,在此之前,鳴人自然仔細的尋找過他,但可惜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從如此強大的隐藏能力就可以管中窺豹,看出白的實力有多強。
這一戰,差距不小。
白仔細的打量包括達茲納在内的幾個人,心中暗暗評估。金色短發的少年實力不俗,其次就是黑發的少年,然後才是粉色短發的少女,至于達茲納,則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醉漢而已,完全不需要在乎。他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心中想到隻要把他們都壓制住,等再不斬大人制服了那個木葉精英上忍,到時候自己再勸勸再不斬大人放了他們吧。
白的算盤打的極好。
而這,也是鳴人可以利用的地方。
和佐助對換了一個眼色之後,鳴人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也沒有再去保護達茲納的心思,畢竟白是不會去無故傷害别人的,而且鳴人也早沒有了分心的意思。與此同時,佐助也跟上了鳴人,手中開始結印,隻剩下小櫻守在達茲納身邊。
白看着迅速接近的兩人,毫不驚慌,這就是實力帶來的自信。不論白的性格如何,這份自信存在于任何一個實力強大的忍者身上,就算是白也一樣。
不過兩人很快帶給了白驚訝。
佐助第一個發難,不知何時,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的寫輪眼,冷漠的目光因爲寫輪眼的效果透出幾分妖異。而他所釋放的,也不再是一直使用的豪火球術。
“火遁:火龍之術!”佐助瞬間頓住腳步,張口便吐出一股高度凝縮的查克拉。這些查克拉早已經質變完成,被遁術控制在小小的空間之中,但是被佐助吐出的一瞬,就開始爆發。它們從如同無數細小的肉眼不可見的炸彈,在空氣中擴張,爆炸。
它們的速度極快,抵達白的面前時已經形成了直徑兩米的火炎爆流,一路上點燃了一切可以燃燒的物質,對白發動了攻擊。
地面已經變成了焦土,而佐助臉上也是汗水如雨。
現階段的寫輪眼開啓後不僅賦予佐助強大的動态視力、查克拉視力,還極大的提升了對火遁術的控制能力,這也是他能夠在這個時候釋放出B+級火龍之術的原因,雖然這樣的一個忍術查克拉都幾乎被消耗了一大半,造成體力的瞬間消耗和精神上的疲憊。
佐助硬撐着,寫輪眼快速的轉動起來,死死的盯住被火焰包裹的,白原本所在的位置。
查克拉視角中,他清晰的看到,那裏并沒有白的身影:“鳴人,他逃掉了,小心!”在佐助喊出這句話的同時,停在佐助身後仔細戒備的鳴人已經清楚的看到漸漸消散開的火焰中,一塊已經要被燒成黑色碎渣的木頭。
“八點鍾方向!”佐助再一次喊道。
鳴人瞬間做出反應,直接把刀插在地面上,雙手結印:“水遁:水陣壁!”
他隻結了兩個印,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精力和查克拉的大量消耗,鳴人體内近乎十分之一的查克拉瞬間都被釋放而出。再加上這裏水源充足,這個水陣壁的厚度和堅固程度都不可同日而語。暴虐的水流從地面卷起大量的泥土,使整個水陣壁都變成了渾濁的土黃色。
而白的攻擊也在同時到達。
“水遁:千殺水翔!”
密密麻麻,猶如千本組成的風暴一般的千殺水翔,狠狠撞擊在籠罩鳴人和佐助的水陣壁上,隻不過這些千本都是由水所組成。最前面的水千本瞬間被告訴旋轉的水陣壁擊碎,而之後的則插入了水陣壁之中,開始影響水陣壁的運行。
白看着兩個遁術的攻防,估計着大概的結果,準備再補上一擊的他卻被另外一邊的異動吸引。
瞬間,白臉色大變!
卡卡西脫困了!
卡卡西畢竟也是從戰争年代走出的精英上忍,實力毋庸置疑,謹慎,同樣不缺。沖向再不斬的時候,他已經早早的留下了備用手段,複制了不知道多少忍術的他很清楚霧隐的水牢術。因此,一個小小的水遁忍術被布下。
這個甚至算不上遁術的忍術,借着兩個水龍彈撞擊的混亂,隐藏在了河水裏。
雖然并沒有水牢術的隐藏性,但是四散的充滿水屬性查克拉的水流中,很順利的瞞過了再不斬的感官,成爲了從外部破壞水牢術的手段。水牢術禁锢了目标體内的查克拉,但是,在這個“泡泡”之外的查克拉,水牢術就無能爲力了。
本來卡卡西是想着考驗一下弟子們的,然而看到到場的白,他決定立刻脫困。
再不斬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發出一陣陣尖烈鳥鳴的千鳥,切斷了他握刀的右臂。這就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面對一個毫發無傷的精英上忍,再不斬已經完全失去了再戰之力。
水陣壁被攻破,千殺水翔也耗力完畢。
鳴人和佐助用查克拉覆蓋全身,盡量減少受傷程度,沖出來之後,卻發現白已經到了河面上。
再不斬重傷,這場戰鬥已經結束。鳴人手裏閃耀跳躍着雷光,卻毫無聲息的忍刀漸漸散去光芒,被他放回到背後的刀鞘裏。白的血,現在唾手可得,隻是鳴人的心中沒有多少興奮的感覺。或許是因爲來的太過容易,以後成功得到血繼限界的機會其實有些渺茫,也或許是因爲白傷心欲絕的樣子。
忍者就是這樣一種生活現狀,生死或許隻在一念之間。
ps:首先說一下白出現的原因。原著裏面卡卡西和再不斬第一次大戰的時候白爲什麽沒有出現我是不知道,沒有去深究過。這裏嘛,我就寫成了白在這個時候出現,表面上來看,絕對是最合适的時機。或許有人覺得再不斬和白敗的有點快···
另外就是,今天心情很不好。店裏一隻小狗得了細小,死亡率很高,最後老爸老媽決定扔掉···我不去想還好,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裏不好受。它不是病死的,而是被扔掉的,醫生還說扔掉說不定能活,簡直是屁話···
人真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
也不是想諷刺什麽,隻是心裏不好受,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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