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蘇信遠遠的看見老仆帶着巴魯二世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國王殿下駕到!”蘇信壓着嗓音對屋内嚷了一聲,算是日常通報。
老仆恭敬的站停在瑞娜公主的我卧室門外,對巴魯二世行禮道:“陛下請!”
巴魯二世應了一聲後,敲着房門溺愛道:“瑞娜,我親愛的女兒,父王來看你了。”
“父親,這麽晚了您怎麽會來?”瑞娜接道:“衛兵,請父王進來吧。”
“是,公主殿下。”蘇信一闆一眼的打開房門,說道:“陛下請進。”
巴魯二世連忙走了進去,老仆自然知道公主的閨房沒有特别準許的話是不能進的。
“衛兵,我問你,剛剛進去的那位騎士先生還在裏面嗎?”老仆對站一旁的蘇信輕聲問道,不過蘇信可不打算回應什麽。
“抱歉,先生。我隻是個衛兵,什麽都不知道。”
忽然感覺放下的右手中好像被塞了些什麽,蘇信低頭一看,原來是個裝有不少金币的小袋子。
“現在記起什麽了嗎?”老仆一臉笑意的看着蘇信,暗地裏卻心疼得要死,那些可是他半個月的薪水。
“npc都會用‘賄賂’了嗎?”蘇信大感意外,這遊戲可真是會出人意料啊。
收下賄賂,蘇信沉聲道:“看您這麽執着,那我悄悄告訴您好了。其實那位先生在不久前已經辭别公主離開了,現在應該已經搭上馬車離開王宮了吧。”
老仆聽完,臉色瞬間煞白,嘴角抽搐着問道:“你…你說的,可都是…都是真的?”
“情況我已經告訴您了,信不信就是您自己的事了。”面盔裏的蘇信嘴角微翹,看到這奸猾的npc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蘇信心情舒暢不已。
“這可大爲不妙啊……”老仆着急的搓着手掌,喃喃着:“陛下現在還在公主卧室裏面,得趕緊想個辦法把事蓋過去才行。”
“先生,我倒是有個辦法或許能幫到您,不過……”蘇信語調顫抖的對老仆說道。
【分——割——線——又——來——了】
卧室裏待着的巴魯二世心情也頗爲郁悶,本來聽說自己的女兒在私會男人,想過來抓個正着,卻隻見自己女兒正獨自抱着洋娃娃喝着紅酒。呆了一段時間也沒發現有什麽角落藏了人,想到自己卧室還等着個貴夫人,國王心裏不由得開始焦躁起來了,暗自發誓要把那個說假話的家夥割舌。
“嘿,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在這裏!别跑!”
門外傳來激烈的呵斥聲,巴魯二世一個機靈,連忙跟瑞娜公主親過“晚安吻”後離開房間。
“出什麽事了!”巴魯二世披着一件随身的禦寒鬥篷,對蘇信詢問道。
“啓禀陛下,剛才走廊附近出現了可疑人員的身影,所以開口詢問,沒想到那個家夥拔腿就跑。不過請陛下放心,布朗(老仆的名字)先生已經及時追上去了。”
“哼,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那膽大包天的家夥到底是誰。”巴魯二世氣沖沖的說了一句後,便離開了。
蘇信見危機渡過,小心翼翼的打開瑞娜的卧室房門,躲了進去。
“哦,騎士先生!你可真是讓我擔心死了,我還怕你的身份暴露出來呢。”瑞娜撲在蘇信懷裏,紅彤彤的臉蛋表示她已經在醉頭上了。
将癱軟無力的瑞娜抱在床上後,蘇信脫下身上那副繁重的铠甲,瑞娜雙眼泛迷的輕笑着,對蘇信伸出懷抱。
“再見了瑞娜公主,我現在得盡早回去才行啊。”蘇信給她掖好蓋被,便準備離開。
“咔。”蘇信移開左腳,原來是踩到了那枚“騎士”,可能是公主喝醉酒後不小心弄掉的吧。
其實這枚棋子是蘇信之前偶然在王宮門外撿到的,那次摔跤也隻是掩飾而已,現在陰差陽錯被當做禮物送了出去。蘇信将其重新擺放在梳妝台顯眼的位置後,走出了房門。
雖然宴會時間已經結束了,但蘇信“上賓”的特殊身份還在發揮着作用,站崗的衛兵順利的放行,關閉的宮門也被拉開縫隙,讓蘇信得以離開王宮。來時的那位駕馬的車夫,因爲長時間的無聊等候現開始打起了響亮的鼻鼾。
“嘿,夥計,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啊。”蘇信推醒他,然後迅速鑽進馬車車廂。
“哦,尊敬的騎士先生,您終于回來了啊。”車夫擦幹淨嘴角的口水,打着哈切調整起馬車的狀态。
“先生,宴會上的那些女士打扮的是不是特别漂亮?”車夫吹着口哨跟蘇信聊了起來,“聽說喬治少爺在這種時候,總是很招那些貴族女士們的喜愛呢。”
“哦,是嗎?”蘇信笑了笑,說:“我不是很在意那些呢。”
不久,馬車停了下來,蘇信打開車門便看見了燈火通明的伯爵城堡。
“嘿,夥計,你的賞錢。”蘇信丢了一個金币給那個馬夫,随後喊人打開城門進去了。
“騎士先生居然會給賞錢,真怪。”馬夫将手上那枚金币湊在燈光下仔細看了一下,驚道:“天哪!居然是金币!”頓時從内心對蘇信的大方感激涕零了起來。
(王宮裏的布朗先生對天大嚷:“該死的吸血鬼!我一個月的薪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