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辯解就是這些?」
地獄教師,織斑千冬。在那并沒有一片的慈悲之心。
「不,那……那個呢?所以說,是沒見過的女學生──」
「那你給我說那個女生的名字」
「都,都說了!是初見面啊!」
「哦。你優先與初見面的女生談話,而授課遲到嗎」
「不,不是──」
但是,那裏并沒有我插話的餘地。
「德諾阿,RapidSwitch的實習開始。靶子是那邊愚蠢也不介意」
不,我很介意啊!
「…………」
織斑一夏将一絲的期待的心情以視線送往夏露。
笑。以極好的笑容歸還了。
(對呢,夏露!不會做那殘忍的事呢!)
「那麽織斑老師,實習開始」
「喂」
嗚啊啊啊啊!夏露的笑容并不是慈愛之女神,而是無慈悲之天使啊。
輕松地在空中前進的夏露。而在手上集中光的粒子,構成槍械。
「那,那個,夏……洛特-加龍省,小姐?」
「什麽吶,織斑君?」
啊啊啊啊。額頭有上血管記号顯現出來。爲,爲何!?爲何會生氣啊,夏露小姐!
「開始了喔,疾風之再誕」
「等,等──」
塔砰砰砰砰砰!
織斑一夏的話被槍械消去了。……嗚啊啊啊啊!
一陣敲門聲傳來。:“發生了什麽事?織斑一夏又被打了?”
織斑千冬輕輕咳了一下:“對了,同學們,我們班又轉來一名同學。”
“啊?怎麽回事?難道所有轉學生都轉到我們班了嗎?”
“又有人要加入織斑君的争奪了,真是太不幸了。”
看着一群十五六歲的小女生有開始叽叽喳喳,織斑千冬大吼一聲:“給我安靜,如果經曆很充沛的話就給我去繞操場跑十圈。”
“是。”一群女生垂頭喪氣地說道。
“這次的轉校生是男生。”織斑千冬輕輕一笑。
“真真是真的嗎?”
“太幸運了。”
“又是一個男生。”
“大家等一下,還記得德諾阿同學的女扮男裝事件嗎?”一名女生突然站起來說,讓夏洛特.德諾阿羞紅了臉:“那是本家的安排了。”
“各位安靜一下,現在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們的新同學吧。”織斑千冬說道說完後暗暗抱怨了一句“切,這個學校的領導有病吧。”
随着一陣壓縮空氣的放氣聲走進來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毫無疑問,這個騷年就是崔傑。
“真的是男生。”
“呀吼吼吼,太幸運了,感謝媽媽讓我出生在日本。”
“日本太偉大了,第二個男性is駕駛員也是大和民族。”一名女生相當激動的說。
本來在腦海裏循環播放着
“我tm後悔了,這群女生吃錯藥了啊?”
“見個男的就激動成這樣?”
“莫非傳說中is學院不是女同就是花癡的傳說是真的?”
“那樣的話,還不錯。”崔傑看了一眼發現除了織斑一夏的追求者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像看向獵物的獵豹一樣的眼神,讓崔傑冷汗直流。
“可是,我tm究竟是泡妞還是被妞泡啊???”
“咳咳,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漢族公民,謝謝。我不是日本人。”聽到那個女生的話後,崔傑一臉嚴肅的說。
“……”冷場了。
織斑千冬輕輕咳了一聲:“崔傑君你能解釋一下爲什麽第一天你就遲到了的原因嗎?”
“這個呢,不是太好說,不過這真不怨我。”崔傑無奈的說。
“說吧。”織斑千冬冷冷的說道。
“根據上級給我的時間是七點三十分到學校白門與另一名中國代表候補生會和。”崔傑說道。(白門應該是is學院的标志建築之一吧,至少織斑一夏及其**團沒少在白門下集合。)
“然後呢?”織斑千冬的臉色依舊很冰冷。
“那個人沒來。”崔傑聳聳肩說道。
“凰鈴音同學,别着急着走嗎,給我站住。”織斑千冬叫住了一見崔傑出現便不斷向二班挪去的凰鈴音。:“崔傑,你繼續說。”
“打手機,不接,說正在爲愛情奮鬥。”
塞西莉亞.奧盧卡多,拉芙拉.布迪威伊,篠之之箒,夏洛特.德諾阿四人以殺人的眼光看向了一臉通紅的凰鈴音。
“繼續。”織斑千冬繼續說。
“用is的通信系統,正在戰鬥中。”崔傑說道。
“is學院上課時間八點整,七點四十五分了你告我還在訓練這特麽不逗我呢麽?”崔傑抱怨道。
“看來織斑一夏同學之所以會遲到的原因有一部分水落石出了。”織斑千冬說道。
“那你爲什麽遲到了?你有很充足的時間到教室。”織斑千冬的聲音越發冰冷。
“找不見路,軍方隻是帶我做了手續,然後就把我扔到這裏了。這個學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找一個教室是很麻煩的,尤其是沒有地圖的情況下。”崔傑抱怨道。
“崔傑君,念在你是初犯,繞操場跑十圈的懲罰就免了,再犯的話,你自己想想吧。”織斑千冬說道。
“對了,織斑老師,能告訴我這個的另一位代表候補生凰鈴音是誰嗎?”崔傑很陽光的說道。那亮度能閃瞎人的狗眼。
“凰鈴音同學,自我介紹一下吧。”織斑千冬說道。
“崔傑同學,對不起。”凰鈴音先是扭扭捏捏的道歉。
“這沒什麽。”崔傑笑着說道。
“不過你就是被成飛的is整備員譽爲貧乳魔女的凰鈴音嗎?”崔傑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凰鈴音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不是織斑千冬在一旁的話,恐怕早就翻臉了。
“友情提示,織斑一夏同學似乎昏迷了。”崔傑看了一眼地下的織斑一夏說道。
“一夏,你沒事吧。”凰鈴音抓住織斑一夏的肩膀瘋狂搖晃,隻是織斑一夏沒有任何反應。
“對,對不起。”夏洛特紅着臉說。
“還愣着幹什麽?趕快把織斑同學送到醫護室”織斑千冬對亂作一團的衆女說道。
“不用了,沒那麽麻煩。”崔傑對着正手忙腳亂的把織斑一夏擡起來送到醫護室的衆女說道。
“你說怎麽辦。”拉芙拉.布迪威伊說道。
崔傑随手從兜裏掏出一根冰糕;“把這個喂下去,百病全消。”
“崔傑君你确定這樣真的好麽?”夏洛特.德諾阿滿頭冷汗的看向了一拿出來就散發出大量白霧的冰糕。
“當然,這東西給史蒂芬.霍金喂一根一拳幹翻阿諾.施瓦辛格。”崔傑想也不想說道。
“好吧。”拉芙拉一把搶過去直接插在了織斑一夏的嘴裏。
“唔唔,我是怎麽了?我死了麽?”悠悠轉型的織斑一夏說道。
“一一一一夏,你終于恢複過來了,吓死我們了。”衆女說道。
崔傑看着織斑一夏對自己如何保護這根大木頭感到一陣陣的憂傷,他不會被他的**幹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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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個槽,誰知道is的主線是什麽?一夏的幸福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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