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移動巴士整備場内,放置着許多的備用巴士,在這其中,史提爾靠着巴士盤坐在地上,等待的所帶來的急躁讓他忍不住點起了一個香煙。
“呼!”史提爾不快地吐出煙霧,語氣中帶着些許的不甘,“失去了王牌就變成這副摸樣了。”
雖然說被歐麗安娜的迎擊術式給限制并不是它本身的失誤,但在明明在這種重要的時刻卻隻能無所作爲的等待,這卻讓史提爾有些無法接受。
“嗡嗡!”口袋中的手機開始發出微微的震動,史提爾回過神來,接聽了電話。
“阿上已經把歐麗安娜的‘速記原典’給破壞了。你的身體狀況有什麽變化嗎喵?”電話的另一頭,土禦門向史提爾确認道。
史提爾聞言後,嘗試的發動了魔法,一撮微弱的火苗從他的食指冒出,回答道,“能行,好像沒有問題了。”
“這樣啊,那麻煩你發動了‘理派四陣’的探索術式配置我已經事先準備好了,你知道用法吧?”
“别小瞧我了,你那邊沒事吧!歐莉安娜的迎擊術式不是設置在競技場裏嗎?”
“沒問題,雖然現場出現了點騷亂,但并沒有人受傷……不,嚴格來說是有一個人受傷了喵。”說道這時,不知爲何土禦門口氣中帶着了幾分笑意。
“誰啊?”史提爾有點好奇的問道。
“阿上啊。”
“啊!!?”史提爾聽了之後頓時一陣火大,對着手機大吼道,“都到了這個時期那家夥還在搞什麽,知道如果任務失敗的話和後果有多嚴重嗎?”
“嘛!嘛!冷靜點史提爾喵。”另一頭的土禦門平靜得安撫了史提爾一下,開始解釋到,“雖說是受傷,但也隻是輕傷罷了,要硬說的話其實我受到精神上的傷害沒準會更大一些喵。而且他并不是自己弄傷的,而是被他的師傅弄傷的喵。”
“師傅?”史提爾不禁疑惑,“有誰會收那笨蛋做弟子啊?”
“說實在要是見到大姐頭的話沒準你會吓一大跳啊喵!話說回來,史提爾……”電話另一頭的土禦門突然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沒有任何魔法防禦的超能力者被‘速記原典’的迎擊術式擊中的話,結果會怎樣喵?”
“啊?這種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史提爾有點無語的回答,“不管是不是超能力者,沒有經過魔法防禦的人一旦觸發了‘迎擊術式’。便會因被解析生命力而有生命危險的。”
“……說的也是喵。剛才的話就忘掉吧喵。抱歉問了奇怪的問題,接下來就拜托你了喵。”說完,土禦門挂掉了電話。
史提爾隐約感覺到土禦門口氣中的猶豫,但他并沒有深究的打算,一是土禦門不想回答自己問了也沒有。二是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上條當麻的師傅……”
土禦門居然都叫她大姐頭了,那無疑就是個女的。而且土禦門以前除了對身爲聖人的神裂火織外,都沒有對其他人用過這樣的稱呼。
能被土禦門稱呼“大姐頭”的人。恐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抱着這樣的想法,史提爾發動了理派四陣。
(作者:“看到這的讀者是不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OK!時光倒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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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一話,帶着一絲好奇心和好勝心的禦坂美夢,無視當麻的勸阻,接觸了“速記原典”的單字卡活頁。
……
什麽也沒發生。
不!要說什麽也沒發生倒也有點不對。
雖然肉眼看不見,但禦坂美夢卻能感覺到,接觸過“速記原典”的手部确實有某種“力量”正不斷地朝自己進行入侵。但不知爲何卻始終隻能在皮膚的表面徘徊。
就好像眼前擋着一道不可逾越的牆壁一樣。
“什麽嘛?就這種程度而已。”這結果說實在讓禦坂美夢有些失望,就算她對自己的體質有着絕對自信,但沒想到會如此輕松,她還以爲最起碼會先僵持一會兒才會分出勝負呢。
感覺抱着半死不活的覺悟的自己好像個傻瓜啊~
就算這麽說,“速記原典”的魔法盡管沒辦法入侵解析禦坂美夢的生命,卻也死死的附着在美夢手上,完全沒有消退的迹象。
就像有一條毛毛蟲黏在手上一樣,這種感覺讓禦坂美夢非常不爽。
在上條當麻的視角,自己的師傅在握住第八根筐籠的支杆後,整個人突然安靜下來,似乎在關注什麽似的一動不動。在過了些許功夫後,就在當麻開始擔心時,美夢突然露出了一種有點失望表情,随手撤下黏在杆上的厚紙片。走到了當麻的面前。沒等當麻開口,便拿着紙片直接握住了當麻的右手。
咔嚓!
仿佛什麽東西被破壞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沒等當麻反應出着聲響所代表的意義。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自己的世界一陣天旋地轉。
“轟!”當麻倒栽蔥的插在泥土中,抽搐了兩下便失去了動靜。
“美夢,會不會先手太重了。”目觀一切的禦坂美琴額頭冒汗地向美夢問道。
“怎麽了美琴姐,什麽時候對當麻這麽上心了啊?”美夢一臉玩味。
“不……我覺得隻要是個人都會跟我有同樣的想法。”讓美夢吃驚的,這次禦坂美琴雖然有點臉部泛紅,卻十分冷靜地吐槽說道。
應該說吐槽的念頭超越了羞澀的感情吧。
“切……”美夢不爽的乍了乍舌,随後便失去興趣說道,“放心,之前的營運委員挨了這招都沒什麽事,這隻不死的小強能有什麽問題。就算有問題他也老早就習慣了。”
剛趕過來聽到這句話的土禦門元春頓時就爲自己的摯友表示深深的哀悼。
“美琴姐,我有一點話要和當麻的同學說。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再回去吧!”美夢向美琴指了指正在朝自己揮手的土禦門。
也許因爲對土禦門這種頭染金發,還陪着墨鏡的輕浮角色不感冒。禦坂美琴在擔心地望了一眼躺屍的上條當麻,告訴美夢小心一點後便回去了。
“我總覺得自己好像中槍了喵。”
“那是你的錯覺。”
“真的喵?”
“真的!(笑)”
“好吧……不過美夢大姐頭還真是變化很大,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就是指這樣吧喵!”土禦門贊歎的語氣說道。
“少拍馬屁了,你們混進初中生時我就注意到了。又卷入什麽麻煩事了吧,當麻那小子又卷入什麽麻煩吧。”
“大姐頭還是老樣子眼睛那麽犀利啊。确實這次卷入的事件有點小麻煩喵。”土禦門苦笑的回應道。
“那個叫小麻煩?”美夢裝出一很頭疼的樣子,用手按了按太陽穴,“算了,如果你們能解決的話我也不想硬插手那方面的事。我稍微調查一下,如果查到什麽有點幫助再跟你們說吧!”
“大姐頭能這樣理解真是太感謝了喵。”土禦門松了口氣,擦了擦懸挂在額頭上的汗珠說道。
“話說回來當麻,你打算在那躺屍多久啊?需要我~幫~你~一~嗎?”美夢走到了躺屍的當麻身旁,見他完全沒有動靜,便用宛如對待**般一樣的溫和的語氣說道。
但不知道爲什麽,在旁聽到這話的土禦門卻是一陣寒戰。
隻見美夢話應剛落,當麻便立把自己從土地裏抜了出啦,立正、挺腰、縮腹、行禮。仿佛剛才倒在路邊的屍體不是他似的。
“報告!我自己一個人要站起來完全沒問題。”
已經晚期了!?真可憐,明明還這麽年輕。(拍肩)
土禦門那仿佛看着絕症患者般悲痛的視線讓當麻心在流血。
美琴走到了當麻的面前,一臉嚴肅的對他說道:
“當麻,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一個人如果打算插手一件事的話,必須要做好相應的覺悟。懷着僥幸的心态隻會讓更多的人受傷。像剛才,如果接觸那張紙條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人的話,會造成怎樣的後果你應該清楚。如果你是以半吊子的覺悟來插手這件事的話……”
上條當麻吞了口口水。
“我會親手把你的右手給砍下來。”(美夢:“反正那右手砍掉還能再長出來的嘛!”)
聽到這話,土禦門的身體暗暗地顫抖着,豐富的閱曆使他從美夢的口氣中清楚地感覺到。
禦坂美夢并不是開玩笑的。
“什麽嘛~原來就這點事。”令土禦門無語的是,上條當麻聽到美夢的話之後,反而放松的松了口氣,連原本發青的臉色都恢複了正常。
這家夥是抖M嗎?!
“喂喂!阿上,清醒一點。她說可不是要握住你的手,而是要砍掉啊喵!”
“我當然聽清楚了。不就是砍掉我的手嗎?”
在土禦門眼裏,當麻的表情就像是“比爾蓋茲用幾張美元大鈔來點雪茄,然後感歎一句:‘不過如此’。”一樣的犯賤。
然而事實上,從和這位師傅相處後,當麻可是很清楚的明白到了。比起這種擺明了的懲罰條件。禦坂美夢在面露微笑而沉默不語時所帶來的懲罰才是真正讓人打從心底裏面的發寒。
“再說覺悟什麽的,我早就做好了。”當麻一臉堅定地向美夢地說道,“這場大霸星祭,我一定會讓它完美地畫上句号的。”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美夢聳了聳肩,臉上少見地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看到這一幕的土禦門隻能輕歎了口氣,笑說道,“啊~這還真是多謝大姐頭了,托你的福阿上好像能稍微讓人放心一點了喵。”
“這種事情不稍微點醒一下我這個做師傅的就失格了。”
“對了大姐頭,我想問你點問題。”此時土禦門墨鏡底下,浮現出了無比嚴肅的眼神,“剛才,大姐頭觸碰那張貼紙時,爲什麽……”
“啊!糟糕,好像引起騷亂,土禦門,剛才被人流擠倒的女仆好像是你妹妹吧?”
“納尼?舞夏!大哥馬上就來救你……不好!上當了喵。”
當土禦門發現自己被騙而轉過頭來時。
秋風吹起了地上幾片樹葉,人已不知去向。
當麻拍了拍失意前屈的損友,安慰說道:“放心,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這一瞬間,學院都市的衆多知名人物都感覺到自己莫名奇妙的的中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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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姐,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啊?”美夢正被美琴牽手帶着,盡管能和親愛的姐姐有肌膚接觸是一件不錯的事。但問道要去的目的地時,美琴總是微笑着說,“到了再說。”這讓她的心裏産生了些許的不安。
“哈!這裏這裏。美琴我在這邊。”就在在遠處一座公園裏,一名女性似乎注意到了禦坂美琴的身影,向她揮手招呼。
美夢優秀的視覺清楚地看到。
稍微過肩的茶色長發,猶如雜志模特一般成熟身材,淡灰色襯衫外加深黑色長褲的名牌搭配。以及與自己和美琴極其相似的精緻相貌。
雖然看起來像是個女大學生,但她卻是禦坂美琴的親生母親——禦坂美玲。
……
“夢!你要記住,随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老子沒有意見。但你必須要做好相應的覺悟才行。如果沒有面對失敗的勇氣的話,傷到自己還好說,但牽扯到别人。那就是不可饒恕的了。”
……
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老爹有些話還是蠻有道理。不然她也不會把類似的話告訴當麻。
所以說,貫徹不已地堅持着自己理論的禦坂美夢面對這種情況,當場就……
急刹車、一百八十度大甩尾、瞬間加速!
“我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呢!”
不要一臉潇灑地用斬腰台詞來逃避現實啊!
PS:嗯……感覺不在狀态啊!期末考完以後整個人都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