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霸星祭開幕的日子。
明明隻是剛到了早上的清晨。街道上卻堆積起了成千上百個前來參觀的遊客,這裏滿的人有、大人、小孩、青年。雖然也有一些外來的商業性遊客,但這裏面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大霸星祭”的參加者家屬。
學園都市對外開放的特殊日子也就那麽幾次,也許是能觀看到傳說中的才能見到的“超能力碰撞”對于平常人說是難得一見的事,抱着“百聞不如一見”而來的人也大有人在。
作爲學園都市統括理事會應對外部見學者措施的一環,如果不禁止一般車輛駛入的話,毫無意義的大塞車就會在街道中延伸出幾十個公裏。這種時候,就需要早早地踏上行程。作爲相應的措施,學園都市在臨時增加了列車和地鐵車次的同時,也啓用了無人駕駛的自律型巴士。在這過于繁密的路線圖上,駕駛員的數量竟然還會不夠,真讓人吃驚。
而在這人海如潮的街道上,一名身穿的一身身着奇異Cosplay的茶色長發少女在這其中卻異常的吸引人們的視線。
她身穿這黑色的内襯衫,黑色的休閑長褲,外面披着一件冷峻而又帥氣的黑色風衣,配上她那毫無表情的可愛臉蛋。讓人一種有一種高傲而又帶刺的黑色玫瑰。
相信如果她的背上再放上一兩把長劍之類的東西,絕對會被誤認爲是什麽劍客的Cosplay,然後引來無數的宅文化愛好者的一陣狂拍。
可事實上,四周的人卻帶着有點微妙的表情,在少女的四周劃開了直徑十米的真空地區。
“常盤台必勝!”
黑字白字,一面幾乎可以蓋住半個籃球場的旗幟上,精美的花邊修飾中繡着這幾個大字。
而這面旗幟光旗杆,有三十公尺高,一個正常女性的小腿這樣粗,表面散發出的金屬光澤光看着就讓衆人明白着并不是繡花枕頭級别的重量。
而這面旗幟,就扛在少女的背上,随着少女的微晃而在半空中不斷地搖擺着。看得周圍的人一陣心驚。
穿着一身鮮眼的黑衣再帶上一個無比顯眼的巨旗在街上遊晃……
這是什麽懲罰遊戲啊?
衆人看着少女的眼神中除了震驚外還附帶着深深的同情。而少女那好像無所謂的似的三無表情,也被衆人誤認爲了是因爲心中過于羞憤而物極必反的結果。
少女似乎的作爲投來的視線并不在意似的,眼神鎮定的掃視這周圍的人群,似乎在等着什麽。
“有了有了。姐姐大人,美夢大人在這邊!”突然間,一名身穿着常台盤校服的雙馬尾少女憑空出現在衆人的面前,發現少女之後立刻喊道。
說實在,如果是别的地方的話,這種事沒準一出現就會被誤認爲是靈異事件而發生不小的騷亂,但在這一超能力聞名的都市裏,衆人反而有了一種“這才像學園都市”的感歎。
“抱歉抱歉,借過一下!”從人群中,一名身穿着運動襯衫的茶色短發少女從圍觀的人群中擠了進來,慌張的朝裏面背着旗幟的少女跑去。
如果有人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除了發型和着裝外,這名少女和扛着旗幟的黑衣少女臉型一模一樣。
“哦!美琴姐,黑子。我在這裏。”少女看到兩人的到來後,似乎很高興地向兩人招手喊道。
你這存在感幾乎爆表的裝扮不用打招呼,我老遠就看見了。
美琴和黑子眼角抽搐的看着美夢穿着一身從某種意義上羞恥度無與倫比的裝扮在街上招搖過市,說實在心裏第一個反應就是……
——好想裝作不認識啊!
注意到衆人開始将視線轉移過來,還不斷議論着“大小姐學校還有這種區别待遇。”“好可憐的姑娘。”“最新的放置play”之類的。
美琴一聽這話大感不妙,二話不說的抓起美夢的手往外跑。
“我是風紀委員。現在正在執行公務,剛才的事還請大家不要發生騷動。不然我将以擾亂治安的罪名将你們拘留。”正當衆人打算好奇追上去時,白井黑子秀出了手臂上的臂章,鎮住了騷亂的人群。
話說黑子你這算不算濫用職權啊?
但不管怎麽說,托黑子的福。總算是壓制住了一群蠢蠢欲動想要追上去的人們。
但說實在的那個鶴立雞群的旗子,少女門限逃脫人群的視線也是不可能的。
“我說你……那根…旗子……就不能…想辦法……說起來嗎?”跑了許久之後,美琴看着美夢背後那根“一柱擎天”的玩意,不禁有些氣喘的說道。
隻要那東西在手上那個不管到哪群衆的視線都是吸收的穩當當的。
“哦!”美夢答應了一聲,拿下旗子。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鈕,旗杆頓時一節一節自動收縮起來,最後縮小成了一個一米長的類似的卷筒一樣的東西。
嘿咻!最後旗子繞着一卷,真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黑色大○……最起碼比旗幟平凡多了。
“有這樣便利的機關問什麽不一開始就用啊!”美琴先是呆滞了一下,随即便大聲的吐槽起來。
“因爲,也沒有人問我啊……而且,叫我出來以這個模樣做宣傳的不是美琴姐嗎?”美夢将收好的旗幟抱在懷裏,一臉無奈地看着美琴。
“額……雖然這确實是我說的沒錯。”美琴一臉傷腦筋的用手壓住額頭,“但你難道就聽不出來那是個玩笑嗎?”
“我當然知道了。但是我覺得很好玩,看着美琴姐驚慌失措的表情。我會興奮起來的。”
這家夥用一臉天然呆的表情說出了很不得了的話呢~
“額~難道說,你是在生上次的氣嗎?”美琴有點不安的想到。
“當然不是啦~隻是單純的想要欺負美琴姐吧了。”美夢那光芒四射的大小姐笑容,弄得不知情的觀衆一臉崇拜。
……額,好像是在生氣啊。
美琴無奈了,說實在她本身也隻是對美夢那種無厘頭的行動表示一種無奈罷了。美夢那種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方式說真的想生氣也氣不起來。
倒不如說,她這種行爲反而讓美琴有了一種多了一個無理取鬧的妹妹一樣的感覺。
“喲!師傅,哔哩哔哩!你們在這裏啊?”就在這時,打不死的神獸級抖M把妹手上條當麻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你這家夥,都跟你說過我的名字叫禦坂美琴了,不是什麽哔哩哔哩,你就不能給我好好記住嗎?”一聽到當麻的聲音,美琴就好像突然受了什麽驚吓似的慌了手腳,最後好像不知所措紅着臉大喊道。(傲嬌了。)
似乎是回想起上次肩膀的事了。(見42)
“喲!我的徒兒,怎虧你能遭到這來呢?”美夢倒是十分自然的過去打了招呼,毫不在乎的拍了拍比自己略高的肩膀,一副關系很好的樣子。
這是别人的眼中的。
在當麻眼中,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像是壓了座千鈞大山一般沉重。原本美夢那别人看來燦然的高貴笑容在當麻眼裏就如同地獄裏前來索命的羅刹一般,冰冷的陰氣凍得讓當麻覺得全身的毛孔的失去的彈性一般僵硬不斷。
“啊諾~師傅大人?小人上條先生做錯了什麽?”
“小子,雖然讓不知道你是什麽時候立下flag的。但是已至此老子也不說什麽了。”談笑之間輕拍幾下,當麻的肩胛骨就差一點就要被拍碎了,美夢笑着說道,“但如果你敢欺負美琴姐的話,小心我……”
美夢動了幾下嘴皮,沒出聲。
當麻看到後渾身冷汗的點了點頭。
“話說,你們在說什麽。”由于聲音很小,在後面的美琴幾乎沒聽出兩人的對話。
“沒有啦,就是師傅告訴我之後的訓練項目罷了。話說回來,禦坂。”當麻似乎爲了掩飾似的問道。
“什、什麽啊?”美琴似乎對當麻突然更改讀自己的稱呼有些不自然。
“這裏之前發生過什麽嗎?我是聽說我是看到人流都望着聚過來才好奇過來看看的。”
“啊,這個就說來話長了。”美琴有點難堪的說道。
其實,事情的起因就是從之前美夢答應學校的同學們要當拉拉隊聲援的事說起。(見38)
原本說實在的,夢就對那種穿着超短群,拿着絨球或指揮棒大喊加油的形式表示難以接受,所以就靈光一閃,換上自己之前出防身黑衣套裝,然後特地請人定制了一個有三樓高的加油旗子,似乎就打算以這副模樣去加油。
說實在當美夢以這幅模樣去學校時,意外的獲得了學生的好評,老師更是一臉熱淚盈眶的朝美夢比了大拇指露出一口好牙,笑着說了一聲:“這就是青春!”
說真的,當時美夢很想問,木業的那隻蘑菇頭粗眉毛的藍色發哔——野獸和你是親戚嗎?
嘛,除了少數人(期待着美夢的迷你裙的而幻想破滅的某雙馬尾)以外,大家都以“很帥氣”“有異樣的美感”表示贊同。
結果在談笑間,美琴說了一句:“就這樣子去宣傳一下沒準也挺有意思。”
這原本隻是個玩笑話,但被一個有着惡趣味和姐控傾向的美夢聽到就不一樣了。
這貨是“明知不可爲,偏偏而爲之。”,沒給衆人回過神來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美琴看到頓時就慌了。
那打扮在比賽上加油或許真的很有震懾力,能力壓全場。但穿着走在大街就太招搖過市。
于是黑子和美琴就負責把“走丢”的美夢給找回來了。
“怎麽說,還真有師傅的風格呢。”當麻有點幹笑的回道,有點同情的看着美琴。
美琴難得有種被理解的欣慰感。
“多謝誇獎!”美夢驕傲的擡起頭。
“我認爲他并不是在誇你,美夢!”
“小細節不許在意!”
“這是小細節?”
“對了,茵蒂克絲呢?”
“那家夥聽說有免費的試吃地點就跑掉了。”
“還真是辛苦了。”
“能被你理解還真是微妙的感覺?”
“嗯?你說什麽?”
“什麽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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