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題:順便重置下簡介和大綱
本章真标題:停了這麽多天有點手生
side:「勝者爲王」
“好吧,看起來是胧你赢了呢~”
當嬌小的女孩拼着受到攻擊傷害也要拿着從尾巴上拔下來的武器近身直指咽喉這件事發生時,艾爾果斷選擇了投降。
「量子武裝」作爲人類強大的倚仗可不是能夠被輕易忽視的小玩具,就算赦谛說手中的武器隻是“類似量子武裝”,就算艾爾作爲艦娘喉嚨并不是要害,她也不敢真的去試一下那玩意兒效果到底怎麽樣。
與注重範圍破壞力的艦裝不同,高等的「量子武裝」能夠讓人類單挑深海,足以看出它們的破甲能力到底有多兇悍。
艾爾可不想抱着自己的頭玩一下無頭騎士COSPLAY,那樣子可是相當寒碜人的。
并不是所有的金毛都有着成爲無頭學姐的期待。
更何況,赦谛的勝利來自金發少女的認輸,卻并不代表她一定就比艾爾強。
平心而論,「無人機演武」遇上的是被相當克制的對手,真實的戰鬥才剛剛展開不久就被人兵行險招破去,看不出雙方的實力差距,
當然非要說艾爾輕敵也沒錯,但是在這場切磋中混雜了教學和争勝的部分,金發少女認輸也隻是認爲适合當前的狀況而已。
艾爾當然有底牌沒出,「無人機演武」充其量算是她的畢業作品,作爲「騎士團」第一序列的戰鬥人員,在長期的戰鬥中她不可能隻會那麽三闆斧。
而作爲艾爾的對手,赦谛突然截尾化器這種輕微同樣和掀底牌這種事搭不上邊,無非隻是受到某個人扭曲邏輯方式的影響,毫無征兆地脫離固有戰鬥思維進行突襲而已。
艾爾作爲艦娘在陸地上無法發揮完全的實力,赦谛何嘗不是暗傷未愈力量缺失場地制約呢?
金發少女最後的認輸事實上與戰鬥點到即止并沒有太大的區别,這件事倆個人當然心知肚明。
因此面對艾爾舉起雙手示意投降的姿态,赦谛選擇搖了搖頭:“‘我沒有赢,隻不過是搶先了半招而已。’”
“咦~說話的方式沒有變回去嗎?”
艾爾的疑惑下一刻就得到了解釋,鐵尾松開了她的手臂,那支四面開刃的武器在接觸尾尖的瞬間完成了融合,然後整條尾巴重新将赦谛的隻在部分有甲殼遮蔽的身體纏繞起來,緊接着鋼爪與鱗片消失,一米二的身軀轉眼之間又縮水回了七十厘米的手辦模樣。
然後赦谛仰頭望着艾爾:“吾不過引用吾友之言。”
“所以說是不願意學普通話嗎~”
“否,”狹長的血色龍瞳裏有什麽東西流轉,“于該種形态擁持非常之憶,吾不願先後知者沖突耳。”
side:「一支穿雲箭」
“阿嚏……誰又在念叨我……好吧,我一直覺得我廢話挺多,不少人讨厭我來着。”
雷恩對着天空莫名的歎息得到了身旁那隻僞蘿莉的贊同:“是啊是啊,咱也這麽覺得。”
嗯,這完全算不上是贊同,隻不過是某人對隊友的落井下石而已。
黑發少年降下步速讓對方能夠輕松跟上自己,順便斜了她一眼:“你以爲你好得到哪裏去?”
“因爲團裏那些家夥都很無聊啊,”蒂絲這麽陳述的時候不算是理直氣壯,不過也是一臉的理所應當,“你要知道,艾爾她們充其量隻是那種涉獵一部分舊時代ACG的人而已,根本不是真正的宅……”
“就算你這麽說,像你這種常年在外面跑來跑去的怎麽可能算是宅啊,”雷恩翻了翻白眼,“你隻不過是”
“咱有宅魂,”蒂絲拍着自己比某隻銀發無節操蘿莉還要貧瘠的胸口,無視了雷恩有些同情的目光,“咱可是除了任務必要完全不和普通人交流的類型,除了同樣是ACG愛好者的人咱會盡量減少對話的!”
“這麽光明正大地爆出自己因爲愛好問題平時無法和别人正常交流真的好麽?”
少年的目光充斥着憐憫。
蒂絲不以爲意:“那又怎麽樣,隻要能刻苦鑽研ACG就夠了,咱有的可是宅魂啊!”
扭曲的僞娘與常人不同的思維邏輯方式讓他輕松開始了對對方的說法某種意義上的印證:“Fou.ki.ra.hyear.presia.reen.”
詭異的語言吐出的瞬間他就明白眼前這個看上去有着蘿莉外貌,手腳有些笨拙的女孩真的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蒂絲停下了步伐,微微眯起眼睛,随着思緒運轉,深沉的藍色展露虛幻的華彩,眼神悠遠而深邃,陽光順着暗金色的發絲流淌而下,在末梢碎成點點滴滴,蕩漾神秘的輝色:“Was.zweie.ra.na.stel.zuieg.manaf……”
隻不過是清唱,仿佛聖歌一般的奇異旋律在有些稚嫩的嗓音幻化下随風飄揚,将塵世的喧嚣逼退,安甯的感觸随着音符沁入人心。
黑發的少年将迪拉克波動擴散開來,爲沉浸到自己世界中的女孩驅走閑散的路人,然後屏住呼吸,靜靜聆聽,直到這首歌曲徹底結束。
“如何,”将旋律終結的蒂絲撫了撫腦後的低雙馬尾,艦娘能力的細緻應用爲她掩去了臉頰上的紅暈,隻不過在某些方面的笨拙卻讓她忽略掉了脖子與耳根因爲害羞而産生的赤色,“資深ACG宅怎麽可能連塔語歌都不知道,不是嗎?”
考慮到如果點破對方不擅長在别人面前表現自己這件事,沒準會導緻惱羞成怒的結果,雷恩還是選擇了放棄作死——除了任務之外缺乏與正常人交流方式的蒂絲假如真的要被指出這件事的話,已經不算是吐槽級别了。
雷恩有作死的習慣,但這并不意味着他會自顧自戳人痛點。
像蒂絲這種稍微有點節操存量的人和諾特那種被戳了痛點以後完全不當回事的生命體是兩種東西。
區别就在于以玩具來比喻,後者怎麽玩都不會壞,前者玩得太厲害可是會壞掉的。
雖然用這種方式來形容有點詭異,不過雷恩覺得這麽比喻比較有趣。
所以最後他的吐槽都轉化爲了一次扶額歎息:“能宅到研究舊時代的塔語歌,你也算是個人才啊蒂絲小姐。”
side:「Assassin」
爵德諾特。
人形的天災,移動的高位亞空間爆彈。
涉獵領域有原「騎士團」所有人加起來那麽多,甚至有人說丢給她艦載機她就可以給你來一場大規模開幕空襲,讓她拿到魚雷她就可以完成雷擊審判,都市傳說隻要是存在于世的艦裝都可以在她手中立刻成爲對抗深海的力量。
事實上,用無所不精來形容或許有些誇大,但是十項全能用來形容又過于保守。
那麽換個簡單的說法,爵德諾特,「騎士團」名副其實的首席強者。
雖然咲槿與她算是戰力平級,但是無論從什麽樣的角度來看,一名天賦異禀的電波系嗜睡少女依舊比不上這位無時無刻不處在戰鬥姿态之中的同伴。
至于爲什麽要把這些東西翻出來說,那是因爲這隻把自己的節操丢掉了下水道裏沖了幾百遍最終完成下限突破的僞蘿莉現在通常以毒舌戳人痛點、無時無刻賣葷段子和受到嘲諷後踹雷恩的小腿骨爲生。
這當然不能算是什麽太過奇怪的事情。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同樣有些一種生物,徒手攀緣能上數丈高樹,狂奔速度遠超普通的奔跑健将,咬合力之大能夠輕而易舉地噬斷鋼鐵,雙爪力量足以倒拔垂楊生撕虎豹震懾群狼,甚至在舊時代被冠以“食鐵獸”之名——于是它們後來被人們親切地昵稱“滾滾”,最終以賣萌爲生。
這當然不是說諾特和大熊貓一樣看上去人畜無害,而是指某隻銀發蘿莉平時展露出來的東西完全比不上她隐藏的實力。
每一個明白冰山理論的人都知道,能夠被輕易看到的部分,總是少于藏在海面之下的另外部分。
對于擁有天災級稱号的人而言,盛名之下其實難符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擁有那種稱号的家夥可不是靠一次兩次随隊武勳以及大篇理論成就的溫室花朵,而是必定經曆了長年累月厮殺的掠食者。
可惜總會有人不明白這種顯而易見的事實。
所以當第一個人大喊着“去死吧”向着諾特沖來的時候,咲槿單手掀翻的鋼化玻璃桌徑直拍在了他的腦袋上,堅硬的桌面通體出現裂紋的同時這個可悲的刺殺者就腦漿迸裂一命嗚呼了。
“你們這群傻○,”一下子站起來的女孩扭過頭望着街道,如海的藍眸中滔天巨浪掀起,海嘯般的怒意有若實質地壓向突如其來的對手們,“你們的媽是用○門生出你們這群蠢貨的嗎?居然意圖和我對抗?”
在諾特眼裏,和咲槿一起享用這頓茶點這件事遠比這群撲上來家夥們的性命更重要。
當第二個家夥撲上前來的時候,絲毫不壓抑怒氣的諾特已經完成了艦裝的裝着——對于這刹那變化的場景而言,用于描述的文字必定比那種瞬息變化的效果更加繁累。
然而諾特的着裝,同樣是異乎尋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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