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用電話蟲聯系斯摩格,将她讓草帽一夥逃離的事告訴斯摩格後,斯摩格對此竟然感到很高興,這讓她很生氣。
斯摩格因阿拉巴斯坦的事,并沒有和缇娜一同去追擊草帽一夥,頗有些故意放他們一馬的意思。
達斯琪在阿拉巴斯坦受到不小的打擊,經過數天的休息後,她總算恢複了精神。
“我看了新的懸賞令。”
達斯琪走向船頭,來到斯摩格旁邊,看着擺在桌子上的三張懸賞單,神色有些複雜。
“經過阿拉巴斯坦一役,草帽一夥的名字在不久後就會傳遍偉大航道,會有這樣的懸賞金額,對于他們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
坐在椅子上的斯摩格給達斯琪倒了杯咖啡,問道:“你知道草帽一夥的劍士幹了什麽嗎?”
“你說羅羅諾亞?”
達斯琪坐了下來,拿起索隆的懸賞單。
“他在威士忌山峰擊敗了上百個賞金獵人,還在阿爾巴那幹掉了達斯·波拿斯。”
斯摩格的話讓達斯琪有些吃驚:“達斯?是西海那個有名的殺手嗎?”
“殺手是他曾是賞金獵人的外号,在巴洛克華社,他被稱爲Mr.1。”
斯摩格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能夠集結那麽多有名氣的人,克洛克達爾也不是簡單人物,最後他們卻失敗了。”
“但是,我在阿爾巴那見到羅羅諾亞·索隆的時候,他已經受了重傷,而且那時他的對手,并不是達斯。”
達斯琪想起了那個有着藍色頭發的艾恩。
“我收到消息,他在打敗達斯後,還和海軍本部的一名女海兵戰鬥過,被他擊退的那名女海兵,雖然沒有任何軍銜,但實力很不一般。”
斯摩格向達斯琪說道:“在重傷狀态下,還能把她逼退,由此可見,羅羅諾亞·索隆跟草帽和詭瞳一樣,都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總有一天,我們會和草帽一夥算個總賬的。”
斯摩格向一旁的達斯琪說道。
“是,一定會的!”
達斯琪望着前方一望無際的大海,那還端着杯子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些:下次絕不會讓那家夥再有機會說我幼稚,還有羅羅諾亞·索隆,他的惡名比之前更盛,卻還擁有名刀和道文一字,刀子難道不會難過嗎?
而此時的路飛他們,總算擺脫了海軍的追擊。
“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
娜美和秦明呆在船尾,自和薇薇告别後,兩人直到現在才有空。
“我問你件事,要是有人當着全國所有人的面說喜歡你,你會怎麽辦?”
秦明很是直接的向娜美問道。
“你怎麽會問這種讓人難堪的事?”
娜美白了秦明一眼,随後俏麗的臉上滿是羞澀之意,半響才道:“要你那麽做,實在太爲難你了,以後有機會的話,你就向全世界通報我們的事吧。”
“到時我們會收到多少禮金呢?”
娜美那面若桃花的臉上,嬌羞之色更重,雙手捂住微微發燙的雙頰嗔道:“讨厭,該不會直接變成世上最有錢的人了吧?好多貝利,我太幸福了。”
聽了娜美的話,見她那明亮有神的雙眼中,竟然閃現出金錢貝利的符号,她旁邊那個本來還很是淡定的男人,當場就被驚的脖子都歪了。
“你好好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其實我和......”
秦明覺得還是直入主題的好,那些拐彎抹角的話,果然不适合他,隻得把那想得太多的娜美給喚的回過神來,隻是他的話還未說完,烏索普和喬巴就走了過來,說是要看看薇薇送給他的鴨子。
“一隻毛都沒長齊的小鴨子有什麽好玩的?”
秦明看烏索普和喬巴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也不知這兩個家夥想拿那小鴨子去做什麽,他還沒來得及把那小黃鴨掏出來,烏索普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進了他的口袋裏。
隻是烏索普把手伸進秦明的口袋,抓住那小黃鴨的時候,就覺手上一片黏糊,正奇怪那被他抓在手裏的是什麽玩意時,空氣中就飄出一股惡臭。
“好臭,是不是你在放屁?”
秦明急急捂住鼻子,向那手還放在他口袋裏的烏索普問道。
“怎麽可能,我要是放屁的話,整個世界都會顫抖。”
烏索普一本正經的說道,都到這時候了,他還不忘吹噓幾句。
“臭味是從你身上傳出來的。”
喬巴聳了幾下藍鼻子,向秦明說完後,就覺頭暈腦脹,竟是差點被臭的暈過去。
“爲什麽這麽臭的東西你都要聞?”
娜美連忙把那被臭的暈倒在地的喬巴給拉走了。
“等等,我們的事還沒說完。”
秦明見娜美走遠了,急忙叫道。
“白癡,等你身上沒臭味了再來跟我說。”
娜美拖着那被臭的還未回過神來的喬巴跑向了另一邊,向秦明喊道:“現在你不要靠近我!”
“這股味道是怎麽回事?搞得我吃肉都沒胃口了。”
路飛剛從廚房拿出一塊肉,還沒來得及吃,就聞到了空氣中飄散着的惡臭,令他立馬就沒了食欲。
就在這時,傳來了烏索普的聲音:“啊,我的手上怎麽全是屎!?”
“在那邊的是秦明和烏索普吧,他們兩個在幹什麽?”
索隆循聲望去,開口說道。
“秦明把屎拉到烏索普手上了嗎?”
沒心沒肺的路飛随口說出了令人震驚的猜測。
“你說什麽?”
香吉士一聽路飛的話,本想找偷吃肉的路飛算賬的他,即刻就怒道:“臭漁夫剛才不是和娜美小姐在一起的嗎?竟然敢在美麗的女士面前做出這等無禮的事,我要踢死他!”
“你們在胡說什麽?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娜美忍不住向路飛問道:“爲什麽這麽惡心的事你都能随便說出來?”
“因爲屎不在我身上......”
路飛的話還沒說完,香吉士就擡腳向他踢去:“住口,不許在女士面前粗言穢語!”
秦明現在别提多囧了,他真沒想到口袋裏的小鴨子竟然會拉了烏索普一手的便便。
就在烏索普匆忙跑去洗手的時候,那隻毛絨絨的小黃鴨就從秦明的口袋裏跳了出來,跌落到地上,轉過身子,晃着小腦袋,對着秦明呱呱叫個不停。
秦明壓根就聽不懂獸語,自然也不會知道那小黃鴨在說啥,況且他急着去換衣服,就更沒心情理會這小鴨子了。
“喬巴,它在說什麽?”
娜美見那隻小黃鴨身上髒兮兮的,就用水幫它沖洗了下,結果這渾身濕透的小鴨子就對她不停的呱呱叫,還撲扇着小翅膀,似乎對她很不滿,就向喬巴問道。
“我可是很有涵養的淑女,在我洗澡的時候,一定要有舒适的環境和專人負責給我梳理羽毛,你竟然直接把水倒在我身上,這是何等粗魯無禮的行爲,你跟爸爸一樣,是笨蛋。”
喬巴很是老實把那小黃鴨的話翻譯了出來。
娜美聽到喬巴的話,當即就炸毛了:“我剛才可是好心在幫你,竟然敢說我是笨蛋!”
“娜美小姐,冷靜點,它畢竟還小,而且還是一隻母鴨子。”
香吉士走了過來,看着地上的小黃鴨:“既然你自稱是淑女的話,那你怎麽可以對另一個可愛又聰明的女士惡言相向。”
“少羅嗦,你的卷眉毛難看死了,醜鬼。”
喬巴剛把那小黃鴨的話翻譯出來,本來還很和善的香吉士就被氣得跳腳:“不愧是臭漁夫養的寵物,真是令人讨厭的很。”
“你不久前才拉過,現在還臭不臭啊?不臭的話,我想吃了你。”
路飛看着那比他的手掌還小一圈的黃毛鴨,嘴角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主意不錯,就讓我把這隻嚣張的雛鴨給煮了,用這種鴨子煲出來的湯,味道一定非常鮮美。”
香吉士一臉陰森的表情,把那原先還很是傲氣的小黃鴨給吓得渾身的毛的豎了起來,它身上那一根根短小的絨毛,就像細小的尖刺一樣。
“贊成!”
深受其害的烏索普洗完手回來,一聽香吉士的話,立馬就說道:“我要喝湯,肉就留給路飛吃好了。”
“它可是薇薇送的,你們這樣對它真的沒問題嗎?”
索隆這話剛出口,本來還打算拿那小黃鴨下鍋的路飛他們,就俱都變得神色不振,意志消沉。
“你們擺出這種有氣無力的樣子幹什麽?我們早就擺脫海軍了吧。”
索隆見路飛他們這五個家夥就差沒哭出來了,感到很不解。
“好寂寞啊,薇薇真的不在了。”
路飛他們看着那小黃鴨,面上的神色更顯悲傷,竟然齊齊哭了出來:“薇薇,我們好想你。”
“别動不動就哭。”
索隆雙手抱胸的對路飛他們說道:“如果這麽不想讓她走,之前就應該強行帶走她。”
“野蠻人!”
“真低劣!”
“綠藻頭!”
“三刀流!”
喬巴,娜美,香吉士,路飛一個接一個的對索隆罵道。
烏索普向一旁的路飛說道:“三刀流不是罵人的話。”
“四刀流。”
路飛再次向索隆罵道。
“加一把有什麽用?聽好了,不是有納豆嗎?我們應該罵他臭納豆才對。”
烏索普很是認真的向路飛說道。
索隆受不了路飛他們了,撓着頭轉過身子就要走開的時候,就聽到甲闆下面傳來了秦明的聲音:“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們正在懷念薇薇小姐的時候,臭漁夫在瞎叫什麽?”
“他不是在下面換衣服嗎?”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不管了,秦明,快點出來,我要吃大餐,要吃很多很多的大魚。”
香吉士,烏索普,娜美和路飛聽到秦明的聲音後,反應不一。
片刻之前,秦明去到甲闆下面的房間換衣服的時候,一邊将身上的衣服脫下的時候,一邊嘀咕道:“薇薇的事到底要怎麽辦才好?那應該是兩個人的事才對,隻有我一個人的話,想要好好解決這事,根本就不可能,這下難辦了。”
“你跟那個公主殿下,碰到什麽麻煩事了嗎?”
突然聽到一個很是輕柔的聲音,秦明一轉過頭,就看到了身穿女式白衫,黑發披肩的羅賓,令他很是吃驚,才會發出先前那聲驚呼。
“我之前一直都在這裏休息,你沒必要大驚小怪。”
羅賓看了一眼秦明背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疤,往外邊走去的同時,輕笑着說道:“請你盡快把衣服穿好,不着衣物和人交談,是你新養成的習慣嗎?這還真是符合你的一貫作風。”
“你說對吧?無禮的男人。”
羅賓說這話時,偏轉過頭,烏黑柔順的長發遮住了她的側臉,絕麗的容顔上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随手一揮,就從地上長出了兩隻手,将那男人要換的衣服交給了他。
“還真敢說啊,要是知道你躲在這裏的話,我早就把你轟飛了。”
秦明接過衣服後,地上長出的那兩隻手就化作片片花瓣,消散開來,空氣裏頓時飄滿花香。
在穿衣服的時候,某人才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等一下,那女人之前一直躲在這裏,那我剛才不是被她給看光了嗎?
“喂,你給我站住,妮可·羅賓!”
醒悟過來自己吃了大虧的某人,即刻就被驚的下巴都要掉了,匆忙穿好衣服後,急急追了出去。
“你想爲組織報仇嗎?就讓我來做你的對手!”
索隆本想去看看秦明是否出了什麽事,就見到了從船艙室走出來的羅賓,他立刻就将手搭在了腰間的刀上。
“爲什麽你會在這裏啊?”
娜美一看到羅賓,也感到很吃驚。
“敵襲!敵襲!”
烏索普躲在後面,拿着擴音喇叭,在船上大喊起來。
喬巴至今都沒搞清楚羅賓是誰,但香吉士對于羅賓的身份根本不在乎,因爲羅賓長得很漂亮,單是這一點,他就不會對羅賓抱有任何敵意。
恍铛幾聲,羅賓用惡魔果實能力将索隆和娜美手中的武器給擊落:“不要拿着武器對着我,我以前就說過吧?”
“你什麽時候上船的?”
娜美向羅賓問道:“秦明應該也在裏面才對,你對他做了什麽?”
“我一直都在哦,而且我什麽都沒做,就是幫他換了衣服而已。”
羅賓走到一邊,将娜美平日裏用的躺椅拿了出來:“對了,我借了你的衣服穿,我想你不會介意把這東西也借給我吧?”
現在羅賓穿的衣服,确實是娜美的。
娜美見羅賓不但穿了她的衣服,還想拿她的躺椅來用,不能忍了:“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這個巴洛克華社的人!”
“蒙奇·D·路飛,你沒有忘記自己對我做過什麽吧?”
羅賓沒有回應娜美的話,她在将那躺椅擺好的時候,向一旁很是淡定的路飛說道。
“路飛,你對這漂亮的大姐姐都做了些什麽?”
香吉士聽到羅賓的話,立馬就抓住路飛的衣領,死命搖晃起來。
“你這家夥不要亂說話,我什麽都沒做。”
路飛否認了羅賓的話。
“不,你做了讓我難以忍受的事。”
羅賓坐在了躺椅上,雙手枕着頭,繼續說道:“那個時候,要不是你讓詭瞳救了我的話,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艘船上了。”
“妮可·羅賓,你竟敢......”
秦明從船艙裏出來後,正想找羅賓,香吉士就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臭漁夫,你在救那個漂亮大姐姐的時候,沒做什麽過分的事吧?”
“色廚子,我才不像你的卷眉毛一樣,那麽無聊。”
秦明和香吉士在那吵起來的時候,路飛就向羅賓問道:“真是搞不懂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讓我加入你們吧。”
羅賓用手撐着下巴,向路飛說道,她說這話之時,在船詭杆上挂着的海賊旗,正随風飄揚。
“你讓詭瞳救了一心求死的我,這就是你的罪過,我已經無處可去,無家可歸,所以就讓我呆在這艘船上吧。”
羅賓向路飛說道。
“什麽,原來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
路飛想也沒想,就同意了羅賓的話:“好啊。”
見路飛居然真的打算接納羅賓,除了雙眼已變成愛心的香吉士和對羅賓沒什麽了解的喬巴外,索隆他們俱都面露難色,表示反對。
“你們不用擔心,這家夥不是壞人。”
路飛很是自信的對索隆他們說道。
爲防萬一,烏索普決定對羅賓進行審問,見羅賓被他盤問的時候,還在看着路飛和喬巴,他就用力錘了下桌子:“不要東張西望的,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再問一次,你的名字是......”
烏索普還未問完,反倒是被羅賓三兩句就套出了他的底,弄清楚了烏索普的一切後,羅賓才說出了自己的全名:“妮可·羅賓。”
“好,妮可·羅賓,你的職業是什麽?”
烏索普神色肅穆,像審犯人似的向羅賓問道。
“我是考古學者,我出生的家庭代代都是如此。”
羅賓在回到問題之時,烏索普就拿出紙筆,很是認真的把她所說的話給記錄下來。
“這算什麽啊。”
“沒錯,簡直是多此一舉,我都告訴過他,那女人的全名了,他還要再問一次。”
索隆和秦明都覺得烏索普根本就是在脫褲子放屁。
“那你成爲考古學者之後呢?”
烏索普又向羅賓問了一個問題。
“我成了考古學者後,從八歲開始,就被世界政府通緝,那之後的二十年,一直銷聲匿迹的活在這世界上。”
羅賓的話讓烏索普有些吃驚,隻聽羅賓接着說道:“雖說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但小孩子一個人出海是無法生存的,結果,爲了保護自己,也可以說是爲了實現目的的手段,我至今爲止和許多犯罪集團打過交道,就是這麽回事,克洛克達爾也隻是其中之一,爲了找到曆史正文。”
“托他們的福,我對地下世界的工作十分了解,對你們也一定會有幫助的。”
羅賓呆在巴洛克華社這種犯罪組織的時候,确實積累了大量經驗。
見羅賓說的自信滿滿,烏索普就向羅賓問道:“你最擅長的是什麽?”
“暗殺。”
羅賓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說出的話把烏索普吓得臉都青了:“路飛,我調查的結果,她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女人。”
可惜路飛和喬巴現在正和羅賓用惡魔果實在地下長出的手玩的很是開心,壓根就沒聽到烏索普的話。
正當烏索普感到束手無策的時候,坐在樓梯上面的娜美就一腳蹬在船欄杆上,很有氣勢的說道:“烏索普,人家小小的擺弄了你一下,就被吓成這樣,是在太沒面子了,這家夥之前可是犯罪公司的副社長,這樣的女人如何能成爲夥伴?”
娜美的話讓烏索普鼓起掌來,她那犀利的眼角瞄向羅賓那邊:“也許你可以騙騙那些白癡,我可不會上當,要是你敢亂來的話,别怪我不客氣!”
“好的,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羅賓說到這裏,拿出了一小袋寶石放到桌上:“對了,我帶了些克洛克達爾的寶石在身上。”
“我愛死你了,大姐姐。”
娜美一看到那袋寶石,飛快的從樓梯上跑了下來,對羅賓的态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娜美上鈎了,完全落入那家夥的圈套。”
“卑鄙得花招。”
“她似乎很了解我們。”
烏索普,索隆,秦明三人見娜美轉眼間就被羅賓擺平,在那低聲說道。
當然,還有一個人,羅賓還沒做什麽,就已經淪陷了。
那人就是香吉士,他還特地給羅賓準備了一杯香醇的咖啡和精緻的點心。
對于香吉士的表現,秦明他們一點都不吃驚,依着香吉士的性子,在見到羅賓的時候,估摸着就被秒殺了,反正從一開始,就沒人指望他能站出來反對羅賓。
“不管怎樣,如此一來,我們三個就是最後的堡壘了。”
索隆向秦明和烏索普說道,起碼還有兩個意志堅定的戰友,他還是感到很欣慰的。
“真是一群又單純又沒出息的家夥!”
烏索普這話剛說完,就聽到路飛在叫他,他一臉怒容的轉過身子:“幹嘛?”
可烏索普看到路飛的頭上長出兩隻手化成鹿角,在那扮喬巴的時候,一見到如此新奇的場景,他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即刻就很是高興的和路飛,喬巴玩在了一起。
“真虧你們還是海賊,既無原則,又無立場,你們的海賊尊嚴跑到哪裏去了?”
秦明見短短十分鍾,船上的人就被羅賓擺平了大半,他沉着臉說道:“正因爲有你們這群任性的家夥,我們才會經常卷入莫名其妙的危機之中。”
“同感。”
索隆對秦明的話很是贊同,至少現在還有秦明跟他站在同一陣線,他感到很是欣慰。
“聽好了,妮可·羅賓,雖然你曾經幫過我們,但我絕不會如此輕易就相信你!不管你做什麽,也絕對無法......”
秦明的話還未說完,用手撐着下巴的羅賓就笑着向他說道:“今後我會幫你照顧它的。”
羅賓的的手輕輕的撫摸這那小黃鴨,這鴨子對路飛他們很是排斥,對羅賓竟是顯得極其親昵。
“天使嗎?你是!!!”
秦明聽到羅賓的話後,摸着下巴想了會,說出的話把一旁的索隆給驚的下巴都砸到地上去了......
PS(恩,先寫到這,祝大家中秋節快樂,團圓美滿,看了下這個星期的打賞人數,在我印象中也是最多的一次,推薦貌似也多了些,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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