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被克洛克達爾吸成木乃伊從高高的城牆上丢下去後,本來必死的他,很幸運的,有兩個大水球從天而降,砸到了他的身上,讓他的身體恢複了原樣。
那兩個大水球其實就是路飛之前從嘴裏吐出來攻擊克洛克達爾的,也可以說是路飛救了自己一命。
恢複過來的路飛在趕去找克洛克達爾的時候,碰到了倒地不起的達斯琪。
叛亂軍和國王軍開戰後,達斯琪就帶着手下進入了阿爾巴那,那時她的目标,還是以草帽一夥爲主。
隻是在城内搜索的時候,達斯琪很不巧的碰到了孤身一人前往地下宮殿的羅賓。
羅賓早在二十年前,就已成了世界級的通緝重犯,傳聞年僅八歲的她,在擊破了六艘海軍軍艦後,從海軍手中逃脫,這事在當時可以說是舉世震驚,因此她也有着惡魔之子的稱号。
認出羅賓是被懸賞七千九百萬的海賊後,擋在羅賓前面的達斯琪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還拔出了劍,想要捉拿羅賓。
羅賓本就在趕時間,而且她向來最讨厭政府的人,見達斯琪之執意要逮捕她,她一心急着趕去地下宮殿去看苦苦尋求了二十年的曆史正文,哪還有心情陪達斯琪耗下去,她已決定用最快的速度解決當前的麻煩。
達斯琪見羅賓的惡魔果實能力輕易就放倒了好幾個海軍,她也看出人多對于羅賓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就令手下的軍曹帶人繼續搜尋草帽一夥的下落,她則留下來對付羅賓。
可惜的是,達斯琪跟羅賓的實力相差太遠,見她很是固執,羅賓甚至用惡魔果實能力将她的右腳都給扭斷了。
但那倒在地上疼的險些失去意識的達斯琪,在羅賓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她竟是咬緊牙關,緊緊抓住羅賓的腳,死活不讓羅賓過去。
對于達斯琪那異于常人的頑固,一心急着前往地下宮殿的羅賓,她的耐性顯然也到了極限,看着那趴在地上用雙手死死抱住她腳的達斯琪:“到底要阻止我多少次你才肯罷休!”
羅賓直接用惡魔果實能力在達斯琪身上長出兩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在她逐漸感到窒息的時候,雙手終是松開了那緊抓住羅賓腳的手。
視線有些模糊的達斯琪,掙紮着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望着羅賓漸漸遠去的背影,眼裏滿是不甘。
不久之後,倒地不起的達斯琪就碰到了克洛克達爾,他一眼就看出周圍的海軍是被羅賓給打倒的,陰笑着向達斯琪說道:“這不是正義的海軍嗎?真是狼狽啊,你們的老大怎麽了?那個煙鬼該不會是抛下你們逃跑了吧?”
“喪家之犬是沒有正義可言的,這兒的海洋就是如此,連這點都搞不明白的你們,還是滾回海軍基地去慢慢的商讨你們的正義吧,那樣你們才能活得好一些。”
克洛克達爾根本就不屑殺達斯琪,他說完這話後,沒再看那連站都站不起來的達斯琪一眼,發出刺耳的嘲笑聲,繼續往地下宮殿的方向而去。
等達斯琪好不容易從地上坐起來的時候,路飛就來到了這裏。
“草帽小子路飛!”
達斯琪一見到路飛,就本能的拿起了旁邊的刀。
“快告訴我,那隻鳄魚去了什麽地方?”
路飛微微喘氣,他一路追到這裏,确實不知道該往那邊走才能找到克洛克達爾了。
聽到路飛的話,達斯琪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之前克洛克達爾跟她說過的話,也想起了自己在羅賓面前的無力,她眼裏的不甘之色更重,但她最終還是将手中的刀放了下來,将手指向左邊。
“是那邊嗎?”
路飛順着達斯琪所指的方向,飛快的跑了。
“什麽海軍本部!!!”
破碎的眼鏡就在旁邊,達斯琪的聲音有些哽咽,那撐在地上的右手緊緊握了起來,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額頭上還留着鮮血的她,單手握拳撐地之時,突然一頭重重的磕到了地上:“我這算什麽正義!!!!!!”
而路飛一路疾奔,他身上的傷口很快就再次裂開,不停的流血,他昨日才被克洛克達爾在身上刺出了一個血洞,如今舊傷未愈,加上失血過多,他跑着跑着,就漸感腳步虛浮,又堅持多跑了一會後,終是支撐不住,倒在草地上小睡了一會。
當路飛小做休息的時候,克洛克達爾就去到了地下宮殿,和羅賓彙合了。
羅賓站在一塊刻有奇怪文字的石頭面前,看的很是認真。
“這就是曆史正文嗎?總覺得有股奇妙的氣息。”
克洛克達爾向羅賓那邊走去,他沒見到寇布拉,就問道:“知道這個國家機密的國王跑哪去了?”
“被救走了。”
羅賓沒有再看前面刻着曆史正文的石頭,轉而看向克洛克達爾:“那個救走國王的人,你也熟悉的很,這兩天他和你打過不少交道了。”
“又是那個礙事的蝼蟻,等我取得了那個東西後,要是他僥幸還活着的話,我第一個要捏死的就是他!”
克洛克達爾一聽羅賓的話,臉蒙上了一層陰影,向羅賓說道:“寇布拉被救走也沒關系,反正我們也找到曆史文本了,你就快點把上面記載的事情告訴我吧,你應該可以解讀這些古代文字的。”
接下來羅賓就把那曆史文本上寫的東西讀給克洛克達爾聽,可克洛克達爾越聽眉頭就皺的越緊,神色也越發不耐,因爲羅賓所說的,全是跟阿拉巴斯坦有關的曆史,他想要知道的訊息,一丁點都沒提過,他打斷了羅賓的話:“等等,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這個國家的曆史與我無關!”
“立刻把古代兵器冥王有關的信息告訴我,我要知道它被藏在哪了。隻要得到了它,我就能擁有世界上最強的軍事力量。”
克洛克達爾現在就指望那傳說中的古代兵器了,若是他真能擁有冥王的話,那世界政府對他來說,又有何懼?
“這上面沒有記載你所說的東西,隻是記載着曆史而已。冥王這個詞,一次也沒有出現。”
羅賓的話讓克洛克達爾的臉徹底黑了下來,他看着羅賓,眼中逐漸迸射出冰冷的殺意:“這還真是太遺憾了,雖然你是個優秀的搭檔,但我要在這裏殺了你。”
“四年前我們的合作協定已經在這裏達成了,你所提出的條件是,隻要帶你到有曆史文本的地方,你就會把有關古代兵器冥王的情報告訴我。你在巴洛克華社工作的四年裏,無論是頭腦還是指揮能力都無比優秀。”
克洛克達爾擡起左手的金鈎,緩緩向羅賓那邊走去:“可以說,你是個很有利用價值的女人,可是最後,你卻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口頭約定!”
說這話時,克洛克達爾左手的金鈎猛地刺向了羅賓,見羅賓避過後,他繼續向羅賓說道:“現在你居然跟我說,這個國家的曆史文本,連跟冥王有關的線索都沒有記載!還是說,即便有記載,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告訴我!”
“但就算真的如此,我也不會對你有憤怒的感覺。”
克洛克達爾那滿含殺意的眼睛稍稍眯了起來,盯着羅賓:“你知道這是爲什麽嗎?”
“我和你合作了四年,早就料到你會這麽做了。”
羅賓倒還很是鎮定,她說這話時,從懷裏掏出一小支水,丢向克洛克達爾那邊,與此同時,在克洛克達爾的右肩上,長出了一隻手,接過她所扔出的那支水,往克洛克達爾的心髒部位丢去。
很明顯,羅賓是想一擊幹掉克洛克達爾,但克洛克達爾在那水灑到他身上之前,就提前沙化,沒有被水潑中,她的攻擊也因此落空。
羅賓想要找出化成沙形态的克洛克達爾的所在時,克洛克達爾左手的金鈎就從她的後背穿了過去,鮮血源源不斷的從她身上滴下,讓她的意識開始慢慢模糊。
“我會原諒你所做的一切,妮可·羅賓!”
克洛克達爾在将左手的金鈎從羅賓身上拔出的時候,鮮紅的血從羅賓身上飛濺出來,他陰陰的說道:“因爲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信任過任何人。”
“沒有古代兵器冥王的話,那這個國家對我來說,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海軍本部很快就會知道我在這裏做的事情,失去了七武海的身份雖然會有些麻煩,但事到如今,也就無所謂了。”
克洛克達爾想起之前缇娜的事,明白海軍本部定會剝奪他七武海的資格,他在加快腳步往外面走去的時候,臉上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不管怎麽說,我終究是個海賊啊。”
剛說完這話,克洛克達爾就察覺到有個拳頭迎面飛來,他還未反應過來,那拳頭就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把他給揍得飛了出去,重重摔到了石牆上。
“找到你了,鳄魚!”
路飛将伸長的手臂收回,看着那靠坐在牆上的克洛克達爾。
原來路飛在小睡了一會後,就清醒過來,跟着他立馬就想到,他還沒把克洛克達爾給揍飛,于是就急急往地下宮殿那邊跑去。
“爲什麽你還活着?”
“詭瞳和你都是被我殺過的人,爲什麽你們還要跑出來跟我作對!你們想要死多少次才甘心!”
克洛克達爾看着路飛那沾滿血的拳頭,他見路飛竟然沒死,瞳孔猛地收縮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是難看,他跟秦明數次交手,俱都沒要了秦明的命,現在路飛也是這樣,他的心竟是有些焦慮起來。
“你奪走的東西還沒有還回來。”
路飛的話讓克洛克達爾覺得很可笑。
“我奪走的東西?”
克洛克達爾陰沉着臉向路飛接連問道:“金錢嗎?還是名聲?又或者是信賴?再不就是生命?抑或是雨水?”
“我奪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數不勝數,你想讓我還給你什麽?”
克洛克猖狂的大笑着向路飛說道。
“是國家!”
路飛松了松手上的骨頭,向克洛克達爾那邊走去。
“國家?你真會開玩笑,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成爲這片土地的王并統治它,但現在這裏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正打算要将這個國家給徹底的毀掉,作爲我重回大海的紀念,這樣很不錯吧?”
克洛克達爾的話讓路飛的拳頭握得更緊了,他怒視着克洛克達爾:“你說毀掉?”
“沒錯,你有什麽不滿嗎?還是說,你想替那個整天想着讓國民過上和平生活的愚蠢公主讨回公道?畢竟這裏現在還算是她的國家。”
克洛克達爾不介意跟路飛多聊幾句,因爲隻要廣場的炸彈一爆炸,必定也會波及到這地方,令這地下宮殿崩塌,到時他可以化成沙子從這裏出去,而路飛就會活埋在這裏。
“她的國家?”
路飛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憤怒:“當我們來到這座島的時候,這裏早已不是什麽國家了,更别提是她的國家!”
“如果這裏真的是她的國家,她應該能笑的更開心才對!”
自從回到阿拉巴斯坦後,薇薇确實沒再開朗的笑過,她的笑容,就像是被人剝奪了一樣,壓根沒法發自内心的開心笑出來,所以路飛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薇薇兩年前潛入巴洛克華社做卧底,離開國家兩年的她,再次踏足故土,才發現已經物是人非,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國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還陷入戰亂,難民比比皆是,這根本就不是她所熱愛的國家。
“我不會讓你奪走她的國家,更不會讓你毀滅她的國家!”
路飛說這話的時候,快速往克洛克達爾那邊沖去,又狠揍了克洛克達爾一拳。
砰!
克洛克達爾被路飛揍得飛向一根石柱,将那石柱給攔腰撞斷,随後地下宮殿的大地就猛地搖晃起來,緊跟着有不少碎石從天花闆上不停掉落。
看情形,這地下宮殿不久後就會崩塌。
“怎麽回事,廣場的炸彈應該不會這麽快爆炸才對。”
克洛克達爾站起來後,發現地下宮殿晃得更厲害了,他随即就明白過來,剛才撞斷的那根石柱,就是這地下宮殿的自毀裝置,估計再過幾分鍾,這地下宮殿就會變成廢墟。
“炸彈?”
路飛聽到克洛克達爾的話,有些不解,他至今都不知道廣場的事。
“還有三分鍾左右的時間,随着廣場的大爆炸和這裏的崩塌,在這個國家,所有阻礙我的東西,都會在一瞬間消失!明白了嗎?草帽小子,不管你們再怎麽掙紮,最終都會像蝼蟻一樣,毫無價值的死去,這就是你們的命運!”
克洛克達爾看着路飛:“你不會天真的以爲,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打敗我吧?”
“我才不管什麽炸彈,反正我就是要揍飛你!”
路飛很是肯定的說道。
“已經被我殺了兩次的你,竟還有膽向我挑戰。”
克洛克達爾将左手的金鈎套子拿了下來,露出了裏面的毒鈎:“既然如此,就讓我回敬一下你的執着吧。”
“你和我都是海賊,看樣子你是無論如何都要把我打垮了,那麽我也承認你是我的眼中釘。”
克洛克達爾用左手的毒鈎指着路飛:“你也是個海賊,應該明白,海賊的決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沒有任何卑鄙可言,就讓我們來做個最後的了斷吧。”
就這樣,路飛和克洛克達爾在即将崩塌的地下宮殿展開了最後的死鬥,兩人交手之時,路飛的手被克洛克達爾的的毒鈎給劃傷,毒素就這麽侵入了他的身體。
克洛克達爾左手毒鈎上的劇毒,摔倒岩石上時,還能将那岩石給慢慢腐蝕掉,足見其毒性之猛。
“勝負已分。”
克洛克達爾挨了路飛一拳之時,又用毒鈎再路飛的腿上劃出一個傷口,他看着那渾身上下流血不止的路飛:“你到底有多少血可以留?刺穿,活埋,吸幹,即便是經曆過這一切仍然站起來的你,也是無法忍耐這種劇毒的。”
“秦明不是活下來了嗎?你還是不明白,在打飛你之前,我是絕不會死的!”
路飛說話之時,又揮着那沾滿鮮血的拳頭向克洛克達爾攻去。
“他那隻是僥幸,同樣的奇迹不可能出現第二次!會死在這裏的人是你,草帽小子!”
克洛克達爾想到秦明不但被他吸幹活埋,還身中劇毒,結果第二天就出現在他面前,雖然那時變爲木乃伊的秦明沒怎麽傷到他,但兩人在雨地交手之時,确實是穩穩壓制住了他,他更是感到心頭火起。
路飛和克洛克達爾在地下宮殿打了一分多鍾,狠揍了克洛克達爾十幾拳,把克洛克達爾打的是頭破血流,而克洛克達爾也在他身上留下了越來越多的血痕,他逐漸感到身體開始麻痹,動作變得遲緩。
“毒液已經從你的傷口滲入,身體也差不多動不了了吧,是不是很難受?”
克洛克達爾見路飛站都站不穩了,搖搖晃晃的,他向路飛說道:“你真是個蠢貨,我們之間的勝負不管如何,沒法解毒的你最終你也會死,爲什麽還要戰鬥下去?你就這麽想爲别人而死嗎?”
“我說過,要是你能舍棄那些無聊的情感,那你就可以活得久一點。你應該也很清楚,那個蠢笨的公主在這場戰役中,根本就幫不上什麽大忙,她就是個累贅,假如你們能抛下她,讓她自生自滅的話,那你們就不會活得這麽辛苦了......”
克洛克達爾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路飛給打斷了:“因爲我們不忍心看着她白白送死,大家是夥伴啊!所以隻要她沒放棄這個國家,我們就會一直戰鬥下去!”
“你們死了也無所謂嗎?”
克洛克達爾還是不能理解路飛的話,因爲他從來都沒有信任過别人。
“要是死了,也是命中注定!”
路飛強忍着身體的不适,對克洛克達爾展開了猛攻。
再打了一會後,受那劇毒的影響,路飛終是倒了下去。
天花闆上有越來越多的石頭掉了下來,整個地下宮殿都在不停的震動,克洛克達爾估摸着廣場的炸彈還有不到十秒就會爆炸了,他看着那倒下去的路飛,很是得意的大笑起來:“走到這一步還真是漫長,雖然結果讓我失望,不過終于到了完結的時刻。來吧,将這裏所有的一切都化爲塵埃吧!”
十秒過去了,地下宮殿仍沒有崩塌,這讓克洛可達爾覺得不對勁,照理說,受到廣場的大爆炸的影響,這地方應該馬上會塌了才對。
又過了三十秒,地下宮殿除了晃動的厲害,依舊好好的,克洛克達爾的臉刹那間變得鐵青:“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廣場的炸彈沒有爆炸??”
說這話的時候,克洛克達爾猛然想起,以往得知草帽海賊團事情之時,他的反應。
“Mr.5和Miss情人節被打敗了?”
“是的,那晚用電話蟲跟你通話的人,你還記得吧?他就是被列入追殺名單的其中之一。”
“草帽小子路飛,詭瞳獵手秦明,從沒聽說過,這是從哪冒出來的無名之輩?他們要是膽敢和我作對的話,我會一個不留的把他們全部捏死!”
站在地下宮殿的克洛克達爾,腦海中浮現出兩個身影,他被氣得雙目爆裂:“難道說.......”
克洛克達爾今日成功破壞了秦明攔下叛亂軍的事,但卻沒有辦法再妨礙秦明把對他的計劃極爲重要的定時炸彈給轟飛,他被氣得臉都扭曲了。
“你猜到了啊,你說的什麽炸彈,一定被秦明他們給解決了。”
路飛喘着粗氣,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看向克洛克達爾:“你曾說過,惡魔果實的能力,會因使用方法的不同而變得更強。”
“在秦明和我說能有辦法攔下叛亂軍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所用的辦法,就算能讓他變強,也一定會讓他失去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因爲我認識他這麽久,就隻有在猶巴的那晚,他沒有睡覺。我本來還想和那老伯挖水的時候,邊等他回來的,不過最後我睡着了。”
路飛的身上滿是鮮血,氣也也越喘越急,他繼續說道:“雖然我沒親眼看到他是怎麽把叛亂軍攔下的,但我相信,他是真的做到了。”
“而最終叛亂軍會和國王軍開戰,一定是你的緣故。”
路飛突然向克洛克達爾怒聲說道:“正因爲如此,我才更要在這裏把你狠狠的揍飛!!!!”
“這不僅僅是爲了薇薇和她的國家,更是爲了我和他的約定!要是我連一個約定都沒法遵守的話,那我還當什麽海賊王!!!!!!!”
路飛的右手緊緊的握了起來,仿佛還能感受到當日他和秦明二人相互擊手之時,秦明手心那炙熱的溫度以及旁人無法察覺的輕微顫抖,他右手握拳,猛地朝克洛克達爾轟了過去。
另一邊,秦明和娜美二人坐在一處偏僻的小道上。
秦明正給娜美那受傷的腳做包紮,而娜美則是細心的幫男人那血肉模糊的背部纏上繃帶。
娜美的右腳在和Miss雙手指交手的時候,腳部被刺穿,她那本來雪白如玉的玉足,這會變得也不那麽好看了,血淋淋的一片,甚至可以說很難看,但那男人捧着她的右腳,給她做包紮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的厭惡之色,動作更是比平時細心了些。
相互給對方身上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後,兩人的視線就碰到了一起。
男人的臉上,滿是血污和灰塵,能帥才見鬼了,隻是他眉宇之間流露出的氣息,似乎比以往成熟了一些。
女人的臉上,原本清麗的容顔,經曆一番苦戰,帶上了些許污痕和瘀傷,變得沒有平時那麽漂亮動人了。
這一男一女很親密的靠坐在一起,在那享受着難得的空閑時光。
那巨大的定是炸彈爆炸後,令地面刮起了一陣強風,将不少地方的風沙都給吹散了。
此時已是日漸西落,夕陽的點點餘輝,透過那層不時吹過的風沙,灑落到那兩人身上。
“我們就休息一分鍾。”
男人的聲音很是疲憊,他的手想動,但卻擡不起來。
女人伸出手,輕輕拭去男人臉上的血污,望着那熟悉的面容,将頭靠在了男人的肩上,柔聲問道:“你以後還會繼續跟我們航行下去嗎?”
男人剛要回答的時候,原本很是寂靜的城市,再次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喊殺聲。
在爆炸的餘波散去後,阿爾巴那的殺戮,不但沒有停止,反而陷入了更爲徹底的瘋狂......
PS(恩,先寫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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