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好餓啊,我想吃肉。”
“好像幾天沒吃過什麽東西了。”
“我們會餓死嗎?”
“這片海域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居然一條魚的影子都見不到,連海王類也徹底消失了一樣,真是太奇怪了。”
“路飛,我們會變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爲你!”
路飛,烏索普,喬巴,秦明,索隆五人無力的躺在船甲闆上,在那曬太陽。
目前船上之所以食物緊缺,事情還得從三天前說起。
那天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娜美和薇薇兩人在那看着地圖,确認船的航線,船上的人也都各自在做自己的事情,一切都顯得很是平靜。
可就在這麽一個簡單而平和的早晨,卻有一個人一大早的,就在船上大發雷霆,這人就是香吉士。
“路飛,不要說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香吉士今早心情愉快的起來給船上的衆人做早餐,當他打開冰箱的時候,就發現一個很是悲劇的事實。
昨晚都還塞得滿滿的冰箱,現在裏面的食物起碼少了三分之二,看着那近乎空空如也的冰箱,香吉士知道一定是昨晚有人跑到廚房去偷吃東西了,而那最有嫌疑的人,就是路飛。
所以才會有了香吉士在那審問路飛的一幕。
香吉士發現食物不夠後,就去找秦明了。
起初秦明得知這個消息後,他還很是郁悶,本來他昨天早上就幫香吉士準備夠了能撐四天的食物,想在接下來的幾天能好好的做訓練。
結果第二天,香吉士就跑來告訴他,食物又不夠了,讓想着在早餐前做個暖身運動的秦明,隻得去捕魚了。
可接下來更讓秦明郁悶的是,他抓着魚線在船的周圍繞了好幾圈,愣是一條魚都沒撈上來,似乎這附近的海域,所有的魚都絕迹了一般。
秦明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海面後,很是認真的告訴香吉士,以他的經驗來看,這一帶的海域,根本就見不到有魚群活動的蹤迹,換句話說,想讓他撈些魚上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聽了秦明的話,香吉士明白事情大條了,他立馬就黑着臉去找路飛算賬了。
事實上,昨晚路飛确實是溜到廚房去偷吃了,但一做賊就心虛的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掩飾,甚至在香吉士找上他後,他都不敢正視香吉士了,隻是把頭偏向一邊,一副他是偷吃過東西的樣子。
隻要不是個傻瓜,都看的出來那把頭偏向一邊,面上直冒冷汗的路飛,已經變相承認自己是犯人了。
“喂,幹嘛假裝看旁邊,好好看着我!”
香吉士來到那坐在船上的路飛面前,蹲下身子捏着路飛的臉,很是嚴肅的說道。
“别問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坐在船上的路飛對香吉士擺手說話時,額頭冷汗直冒,嘴還很不自然的撇向一邊。
“那我問你,爲了能夠撐到阿拉巴斯坦,我給船上所有的人都分好了食物,可那些食物爲什麽一夜之間全都不見了?”
香吉士見路飛在聽他問話的時候,不僅偏頭歪着嘴,就連那黑溜溜的眼珠都在亂轉,他單手捏住路飛的下巴,惱火的連手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你不适合擺出這種若無其事的臉!”
見路飛仍舊在那頑抗,死活不承認自己所犯下的事,香吉士神色淡定的站了起來,雙手插進西褲褲兜,很是驚訝的對路飛說道:“喂,你的嘴巴沾到東西了。”
“糟糕,我忘了擦嘴嗎?”
路飛一聽的香吉士的話,急忙捂住嘴巴,被驚的眼珠都快跳出來了。
“果然是你偷吃的!”
香吉士确認路飛是昨晚偷吃食物的犯人後,他很是生氣的一腳就把路飛給踢飛了,然後很是無奈的轉過身子,對着不遠處的娜美說道:“娜美小姐,你也看到了,大型捕鼠器已經不夠用了,買個可以上鎖的冰箱給我吧。”
“說的也是。”
手裏還拿着海圖的娜美看向坐在另一邊船欄杆上正在拿着魚竿釣魚的烏索普,喬巴還有卡魯,嘴裏俱都不知在嚼些什麽東西,她當即就明白了,這些家夥也是偷吃食物的共犯,以如今的形勢,還真是一點都大意不得,她不由得對香吉士說道:“我會考慮的,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香吉士注意到娜美的目光,他也看向了烏索普那邊,想起之前烏索普和喬巴還有卡魯都很是好心的說要幫忙釣魚,他心中了然,笑着走了過去:“喂,釣得到魚嗎?”
察覺到香吉士往他們這邊走來的時候,烏索普,喬巴以及卡魯就急忙一口把先前從廚房偷來的食物給吞了下去,差點沒把他們給噎死。
隻是烏索普仍在那裝模作樣的喊道:“好,兄弟們,爲了香吉士,我們一定要把食物釣上來。”
“是這樣啊,你們還真是辛苦了。”
香吉士聽了烏索普的話,似乎笑的更開心了,他來到那坐在船欄杆上的烏索普身後,緩緩擡起雙手,按住烏索普和卡魯的頭,然後猛地用力往中間一推,那坐在中間的喬巴就悲劇的被烏索普跟卡魯給重重的撞了下,撞得兩邊的臉都腫起來了。
“真是的,一點都不能掉以輕心。”
香吉士教訓玩那群偷吃食物的家夥後,少有的發起了牢騷。
以往在海上航行的時候,因爲有秦明在,就算當天把食物吃光了也沒關系,反正秦明能随時抓些新鮮的食物上來吃,是以路飛偷吃起來也沒有什麽節制,連帶着烏索普他們也養成了壞習慣。
而秦明自出海以來,還真從沒碰上過撈不上魚的事情,他也從未想過,居然會有魚群完全絕迹的海域,就算他再怎麽會打漁,這魚都沒有,他還打個屁的漁啊。
其實昨天早上秦明捕魚的時候,就隐隐覺得打撈魚所花的時間比平時長了點,但當時他也不以爲意,沒想到等船多航行一天後,海上竟然見不到魚群了。
“一點魚的蹤影都見不到,是因爲越來越靠近阿拉巴斯坦的關系嗎?還是說,阿拉巴斯坦那裏有什麽能讓海洋生物懼怕的東西存在。”
秦明稍稍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後,也沒個頭緒,就沒再多想,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雖然香吉士把僅剩的食物再次進行了分配,但也沒辦法讓船上的每個人都吃的飽飽的。
所謂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香吉士廚藝再好,沒有足夠的食材,他也沒辦法解決船員的饑餓問題。
于是草帽一夥在來到偉大航道後,第一次在海上航行時,過上了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那日子過得就跟個難民似的,别提有多慘了。
尤其是罪魁禍首路飛,平日裏習慣了大吃特吃,如今香吉士分配給他的食物,連一口都不夠吃的,而且這餐吃完,下餐還不一定再有,他不得不采取策略,那就是搶别人的東西吃。
因此這幾天裏,每到吃飯的時候,船上的每個人都是神情肅穆,眼神淩厲,如臨大敵一般,生怕一不留神,自己的食物就被那手長的路飛給吞到肚子裏去了。
可憐Miss黃金周這個小蘿莉的餐點在接連被路飛搶了兩次後,終是忍無可忍,給路飛畫了個看起來香噴噴的大肉餅,讓路飛蹲着看了她畫出來的大肉餅半天,口水流個不停,人倒是安分了許多,沒再和人搶東西吃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畫餅充饑嗎?
秦明見到路飛蹲在一邊,雙眼死死盯着Miss黃金周畫出來的大餅,看他一副想吃又不忍吃的模樣,心中這麽想到。
不管草帽一夥目前在船上的日子過得如何艱辛,随着時間的流逝,他們離阿拉巴斯坦已經越來越近了。
照娜美所說,估摸着今天就能登陸阿拉巴斯坦了,她叫大夥打起精神,隻要去到阿拉巴斯坦,就能飽吃一頓了。
路飛和烏索普兩人坐在船欄杆上釣魚,有氣無力的他們,肚子還不時發出咕咕的叫聲。
“肚子太餓了,根本就釣不到魚。”
路飛摸着那叫個不停的肚子,向秦明問道:“真的沒辦法把魚抓上來嗎?”
“我都說了很多遍了,這附近根本見不到有魚群活動的痕迹,或許海王類還是有可能,但海王類潛在深海裏不出來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
秦明待在另一邊,正在思考怎麽進一步開發惡魔果實能力的他,随口答道。
“路飛,說到底還不都是你的錯。”
烏索普對坐在他旁邊的路飛說道。
“偷吃食物的事,你不也有份嗎?”
路飛反駁道。
“我說的不是那件事,我現在說的是,都怪你把魚餌都給吃光了,沒有魚餌的話,我們就算想釣海王類,也沒有辦法了。”
烏索普說的是實情,路飛在餓了幾天後,哪還能忍,偷偷把那用來釣東西的魚餌都給吃了個精光,而這一幕,恰好被烏索普給看見了。
“你也吃了吧。”
路飛很直白的揭穿了烏索普。
“哪有,我隻吃了沾在魚餌桶蓋子上的東西而已。”
烏索普極力否認路飛所說的話。
“噗!!”
秦明本來在和Miss黃金周泡的茶,聽到烏索普和路飛的對話,他一不小心,就把嘴裏的香茶噴了出來,使得對面被噴了一臉的小蘿莉滿臉幽怨的看着他。
烏索普,你吃的那些東西,就是我平時用來喂魚餌的啊。
秦明望了一眼烏索普的背影,眼裏滿是同情,想了一會,終是沒把這個殘酷的事實說出來。
“路飛,烏索普,你們有釣到什麽東西嗎?”
薇薇踏着輕快的腳步來到路飛他們那邊,興許是就快要回到阿拉巴斯坦了,雖然這幾日過得頗爲清苦,但她的心情看起來還很是不錯。
可跟着薇薇就笑不出來了,因爲她聽到了卡魯那凄慘的呱呱的叫聲,似乎是從前方的海上傳來的,她急急将坐在船欄杆上的路飛和烏索普推開,然後她就見到卡魯被魚線緊緊綁着,懸挂在海面上,被吓的都快哭出來了,正驚慌的呱呱叫個不停,沒料到卡魯居然會被拿來當做魚餌的她,驚聲叫道:“不要啊!”
“我們這樣能把海王類釣上來吧?”
“一定可以的,秦明不是說了嗎,海王類基本上都是肉食動物。”
路飛和烏索普對于用卡魯來吸引海王類的做法沒有感到絲毫的不妥,還在那沒心沒肺的說道。
“你們對卡魯做了些什麽啊!”
薇薇受不了了,鐵青着臉,說話的時候,抓住路飛和烏索普的頭,讓這兩個家夥的頭狠狠互撞了一下。
正當薇薇想把卡魯給解救上來的時候,就見到前方的海面上冒着綠白相間的濃煙,将視線都給遮擋住了,看到航路上有異常情況,薇薇也沒時間顧及其他事了,急急去找娜美。
在船艙室畫海圖的娜美被薇薇叫出來後,看了一眼前方海面上不停冒着濃煙的地方,笑着說道:“放心吧,沒事的,隻不過是水蒸氣而已。”
本來薇薇還有些緊張,見娜美一臉輕松的樣子,她那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松了些,好奇的向娜美問道:“海上也會冒水蒸氣嗎?”
“對,這就是熱點。”
娜美的話讓路飛很不解:“什麽,那不是棉花糖嗎?”
“棉花糖怎麽可能會從海底飛出來。”
秦明愣愣的看着路飛,真心沒法理解爲毛路飛能把那海面上冒出來的蒸汽看成是棉花糖。
“那其實就是生成岩漿的地方,因爲在那裏的海面下有火山。”
娜美向船上的其他人解釋道。
“原來是海底的火山噴發造成的。”
秦明看着前面那還在不斷冒煙的海面,那煙很濃,根本沒辦法看清前方的東西了。
“嗯,海底的火山比陸地山還多喔,所以海面上會冒煙,也可以算是一種比較常見的現象。”
娜美的話讓喬巴感到很是驚奇:“沒想到海裏還會有火山啊。”
“怎樣都好,反正那都不能吃。”
路飛聽完娜美的解釋後,立馬就對那些東西失去了興趣。
“等再過幾千年幾萬年,那裏就會産生一座新的島。”
娜美見秦明他們還有點疑惑的樣子,就多解釋了一句。
“你好厲害,娜美小姐。”
香吉士又開始犯花癡了,雙眼變成了紅心狀,身體還在那跟個軟面條似的,扭個不停。
“要幾萬年,我能活到這個時候嗎?”
“那時你早死了,作爲一個人的話。”
“如果我們能活幾萬年,會怎麽樣?”
“那我還是海賊王!”
“我會是世上最勇敢的人!”
“我的話,應該會過上跟現在不一樣的生活吧。”
路飛,烏索普,秦明三人看着前方那冒煙的海面,開始在那打屁聊天。
“有沒有釣到什麽?”
香吉士的話很快就把路飛他們幾個給拉回了現實。
“香吉士,我肚子好餓,你做點東西給我們吃吧。”
路飛真餓的受不了了,向香吉士說道。
香吉士聽了路飛的話,就去倉庫找食物了,或許那裏還能找到點吃的。
眼看船就要穿過那滾滾濃煙時,秦明就帶着Miss黃金周回到船艙室去了,因爲他對于這小女孩能通過不同的顔色畫給人強烈的心理暗示的能力有點興趣,反正現在也閑着沒事幹。
那些濃煙很是嗆人,使得路飛他們咳個不停,而且這濃煙裏還帶有很重的硫磺味,聞起來讓人很是難受。
雖然四周全是濃的足以遮擋視線的霧氣,不過娜美說大家忍耐一下就好,馬上就可以通過那裏了。
沒人注意到在梅麗号穿過那濃濃的霧氣時,還有别的船從另一邊開了過來。
等梅麗号穿出濃霧後,路飛和烏索普就發現,有一個很是奇怪的家夥抱在了那被當成魚餌而被懸挂在海面上的卡魯身上。
随後路飛和烏索普這兩個手裏還拿着魚竿的家夥,看着那緊抱卡魯不放,嘴裏塗有鮮豔的紅唇膏,兩面還有粉紅的胭脂,眼角畫有綠色的眼影,外面還披着件華麗的天鵝大衣,打扮的像個芭蕾舞女一樣的男人,兩人被驚的嘴都合不攏了,驚呼道:“釣到人妖了!”
“遭了!奴家居然抱住了那跟奴家擦身而過的快跑鴨!”
那個像芭蕾舞女一樣的人妖在喊這話的時候,已是從卡魯身上摔了下去,直接掉海裏去了。
不久之後,那個被索隆就上來的人妖男就很是鄭重的向路飛他們道了個謝:“沒想到居然被不相識的海賊給救了,奴家這一生都不會忘了你們的大恩大德。”
道完謝後,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妖男還很不客氣的向路飛他們說道:“奴家能夠順便跟你們要一碗熱熱的湯喝嗎?”
“沒有湯給你喝,我們都還在餓肚子!”
路飛,索隆,烏索普三人都很是生氣的直接的拒絕了那人妖男的請求。
薇薇正看着那人妖男的時候,察覺到她目光的人妖男就很是妩媚的對她抛了個媚眼:“你真可愛啊,是奴家喜歡的類型喔。”
“嗚,真是個怪人。”
薇薇明顯被那人妖男風情萬種的媚眼給惡心到了。
路飛他們和這人妖男很開心的聊了會後,就知道原來這人妖男是個惡魔果實的能力者。
看路飛等人很好奇他的惡魔果實能力是什麽,人妖男就很是大方的說可以表演惡魔果實的能力給他們看,這讓路飛幾個興奮的不得了。
可這人妖男在表演之前,竟是突然狠狠的一掌拍在了路飛的正面:“你們好好看清楚吧,這就是我的能力!”
見這人妖男一掌把路飛拍飛,索隆他們臉色大變,正欲出手對付這人妖男的時候,就發現這人妖男居然變成了路飛的模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跟路飛沒有區别:“等一下啦,你們别沖動,奴家已經說過這是給你們表演的餘興節目嘛。”
人妖男一下子就變成路飛的樣子,使得索隆他們大吃一驚,路飛見到另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隻要用左手一摸,我的臉就可以恢複原貌,這就是我吃的模仿果實所得到的能力。”
人妖男這麽說的時候,用左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摸,然後他就在衆人驚愕不已的目光中,由路飛變回了原來那風騷多姿的人妖模樣。
這人妖男模仿别人的時候,不但聲音,就連體格外貌,也和那被他模仿的人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看衣着打扮還有區别的話,真的能讓人分不清楚到底誰才是真身。
“好厲害!”
路飛見識到人妖男的惡魔果實能力後,驚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其實我剛才沒必要出手打人,不管是誰,隻要被我摸到了臉,我就能變成他的模樣。”
人妖男這麽說的時候,剛摸過索隆等人臉的他,就開始模仿其他人了:“你們看好了,隻要是用這隻用手摸過的臉......”
“你們在做什麽,怎麽這麽熱鬧?”
秦明聽到吵鬧聲,從船艙室裏走了出來,随後他就見到了那個已變成索隆模樣的人妖男,突然見到索隆穿的跟芭蕾舞女似的,還穿着芭蕾舞鞋在那單腳獨立的轉圈圈,披在外面的靓麗天鵝外衣也随之轉動,那飄逸靈動的舞姿,就像真的芭蕾舞女在跳舞一樣,隻是索隆那外露出來的腳毛差點沒亮瞎他的眼。
看到向來很是男人的索隆竟然變成這般模樣,秦明被驚的下巴都掉了:“索隆,你怎麽變成人妖了!”
“你在胡說什麽,我就在這裏!”
索隆的額頭滿是黑線,對秦明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
秦明循着聲音望去,就見到了那個看起來很是正常的索隆這黑着臉看向他,他不由得問道:“索隆,難道你有個雙胞胎的兄弟是人妖嗎?”
索隆見秦明越描越黑,沒法忍了,很快就和秦明解釋了一下當前的情況。
“他很棒吧?”
路飛很是高興的向秦明問道。
“不就是變臉嗎?我以前也見過這些把戲,你們不用興奮成那樣吧?”
秦明以前也看過川劇變臉啥的,雖說剛才那人妖男模仿索隆挺像的,但他未聽人妖男說過話,還以爲這人妖男就隻會變臉。
“你不一樣的,對不對啊,人妖?”
路飛向那還維持着索隆模樣的人妖男問道。
“沒錯,既然他這麽說了,奴家必須讓他見識到人妖的厲害才行。”
那人妖男這麽說的時候,就縱身一跳,跳到了在甲闆上方的秦明面前:“怒就就讓你好好看清楚吧!”
“上啊,人妖,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還在甲闆下面的路飛他們已在那起哄了,不停的給人妖男加油。
“任何人,奴家都可以變哦。”
仍是索隆模樣的人妖男這麽說的時候,站在秦明前面的他,又開始了變臉:“看到了嗎?奴家的模仿果實能力。”
“你能不能不要用索隆的樣子說出這種娘娘腔的話。”
秦明看着眼前變成索隆模樣的人妖男,真有些受不了了。
“那奴家變成另外一個模樣吧。”
人妖男這麽說的時候,用右手摸了一下臉,先後變成了喬巴,烏索普的模樣,讓路飛他們看得一陣興奮,在那喊個不停:“繼續變啊,人妖。”
“看吧,奴家不單可以變成女人,就連身體,也是能模仿的一模一樣哦。”
在秦明面前的人妖男突然就變成了娜美的樣子,就連語調也變得和娜美一般無二,秦明正吃驚的時候,眼前的娜美對他抛了個媚眼的同時,竟是直接把衣服給拉開了。
讓某人一下子就見到了娜美胸前那沒有任何遮擋物的雙峰,還有雙峰上那嫣紅粉嫩的兩點,以及下面那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修長的美腿,甚至如雪般的滑膩肌膚,全都一覽無遺。
“快把衣服穿上!”
薇薇本站在秦明身邊,她見旁邊的男人看的眼珠都快掉的地上去了,白皙的臉上騰地一下就染上了片片紅霞,急急對那變成娜美的人妖男說道。
“怎麽樣,這下你知道奴家模仿果實的厲害了吧?”
人妖男還想在給面前的秦明來點更刺激的時候,那飛一般沖過來的娜美就羞紅了臉,一拳把那正模仿自己的人妖男給秒殺了:“不要在給他表演了!”
還在甲闆下的路飛他們不知這人妖男給秦明看了什麽東西,讓娜美這麽生氣,可他們還未來的及發問,就有一道凄厲至極的慘叫聲在船上響起:“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來娜美在把那人妖男給秒殺後,就一把抓住秦明的衣領,悄聲問秦明到底看到了什麽,然後就擦了一下那隐隐發熱的鼻子,暗道好在沒流鼻血,同時也小聲的對娜美回道:“也沒看到什麽,就是你那裏,好像變大了。”
娜美起初還不知道秦明說的變大是什麽意思,待注意到那家夥說這話的時候,竟是瞄了一眼她的胸部,她猛然想起,老早之前,這男人就摸過她的胸,她哪還能不知道某人話裏的意思,當即就俏麗一黑,毫不猶豫的掄起了秀拳。
砰!咚!锵!兵!乓!铛!
薇薇看着那轉眼間就被娜美給揍得不成人樣的秦明,本想和娜美說什麽的她,現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PS(恩,先寫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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