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吉士在來看娜美的時候,就見到坐在床上的娜美正在掉眼淚,而秦明在一旁不知說些什麽,他即刻就向秦明問道:“臭漁夫,是不是你對娜美小姐做了什麽讓她不高興的事,不然她怎麽會哭?”
“我才不會做那種無聊的事,雖然她變成這個樣子,确實是我的關系。”
秦明說的是實話,他可沒有欺負娜美來着。
娜美之所以會流眼淚,其實是因爲秦明的手之前剝過大蒜,當他的手碰到娜美的臉時,娜美當即就被他手上辛辣的蒜味給弄得眼睛發酸,止不住的落淚,乍看之下,就像哭了一樣。
可惜香吉士聽了秦明的前一句話,壓根就沒給他解釋的機會了,尤其是他發現秦明喂了娜美喝大蒜水的時候,立刻怒道:“你這粗魯的家夥,居然喂淑女喝這種東西,我要踢死你!”
“你在胡說什麽,我又沒讓她吃大蒜。”
秦明避過香吉士的腿擊,一邊開口說道。
“閉嘴,你這樣做和讓娜美小姐吃大蒜有什麽區别!”
香吉士和秦明打着打着,那Miss黃金周居然也眨着萌萌的大眼很是委屈的對香吉士說,秦明也喂她喝大蒜水了,瞧這小女娃可憐兮兮的委屈模樣,就像是被某人給狠狠虐待了一般。
這讓向來把女士當花一樣護着的香吉士更想把秦明給一腳踢飛了。
“你連這麽小的女孩都欺負,不覺得羞愧嗎?你這滿腦子隻對怪獸有興趣的混蛋捕魚人!”
“你說什麽?你這眼裏隻有雌性生物的白癡色廚子,我那麽做也是爲了她們好!”
香吉士和秦明一個認爲對方對女士毫無禮節,平日裏關心海上是否會出現奇形怪狀的怪獸都比關心船上的女士來的多,簡直是混賬東西,另一個則覺得對方貌似連小女孩都有興趣的樣子,簡直是禽獸不如。
兩人一言不合,馬上就幹了起來,很快就從甲闆下的房間裏打到了甲闆上,打的甚是激烈,乒乓響個不停,連船身都輕微晃動起來。
路飛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不但沒有勸架,還很興奮的和烏索普在那大聲吆喝,隻是烏索普還不忘提醒那兩人别弄壞船。
一時間,黑夜裏,停泊在海上不動的梅麗号顯得很是熱鬧。
會讓船停下,也是因爲沒了娜美這個航海士指揮的緣故,他們根本沒法讓船在夜晚航行。
“你怎麽不阻止他們啊?Mr.武士道。”
薇薇對于路飛和烏索普不會阻止秦明跟香吉士早有預料,但見索隆也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有點急了,生怕那兩人這樣不分輕重的打下去會出事。
“随他們吧,就讓他們發洩一下好了。”
索隆望了那打的不可開交的秦明跟香吉士一眼,留下這話後,頭也不回的走到一邊獨自修行去了。
事實上,索隆說的沒錯,這兩日船上的人因爲娜美生病的緣故,實際上心裏都憋得慌,不找個方法宣洩一下,很容意把人逼瘋的。
等秦明跟香吉士兩人打的氣喘籲籲,打足了瘾後,這才沒再打下去。
待香吉士重新給秦明弄好晚飯後,又爲娜美和Miss黃金周特制了一份大餐。
見那兩個女人吃的如此豐盛,秦明看的眼都直了,雖然知道香吉士會對女士有特别的照顧,但這照顧的也太離譜了,對比自己簡單的三菜一湯的晚飯,跟香吉士端給娜美她們吃的晚餐比起來,他簡直像是活在難民營的。
香吉士見娜美胃口比之前好了許多,起碼吃的東西都比前兩天多,他心情大好,也沒再說秦明啥了。
而Miss黃金周被秦明強行灌了大蒜水後,這會精神也是好了許多,但她死活不肯上去和秦明一塊吃晚飯,甯願和娜美呆在房間裏吃,她可不想在吃大餐的時候,又被某人給噴了一臉的大蒜味。
娜美吃過晚飯後,就蓋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天晚上,因娜美病還未好的緣故,船上的人都像前兩天那般,睡在了同一個房間。
那挂在壁上的時鍾滴答滴答的響着,将近淩晨三點,衆人都在房裏呼呼大睡的時候,娜美卻是醒轉了過來。
耳邊傳來路飛和秦明這兩個家夥響亮的呼噜聲,娜美掃了一眼四周,見薇薇就趴睡在她的床邊,這兩日爲了照顧生病的她,薇薇确實很辛苦,畢竟這船上男人多,有些事情還是隻有女孩子才能做得。
Miss黃金周也趴在床的另一邊睡得很熟。
至于路飛他們,則是很随意的睡在了地上,索隆躺在卡魯的身上,烏索普則是靠牆睡,路飛和秦明睡的最是随便,兩人甚至都沒蓋被子,就這麽一左一右的倒在地上打呼噜。
路飛睡覺的姿勢極其不雅,還把一隻腳搭在了那靠在牆邊的烏索普的頭上,旁邊躺着的秦明也好不了多少,隻見這小子一個轉身,竟是一巴掌啪在了卡魯的臉上,使得正熟睡的卡魯呱的叫了一聲,還在卡魯沒醒轉過來,它的叫聲也沒吵醒其他人,他的腳更是落到了一旁躺着卡魯睡的索隆的肚子上,好在索隆睡得很沉,不然兩人指不定要打起來。
娜美本來想過去給秦明和路飛蓋上被子的,但她還未下床,那靠在一邊戴着狙擊鏡睡覺的烏索普竟是突然大喊起來:“是嗎?你這麽想要我的簽名啊,怎麽說我也是擁有八千萬部下的烏索普大船長!”
見烏索普在睡覺之時,還能一臉自得的在那自吹自擂,坐在床上的娜美當即就被吓的一驚一乍的。
可烏索普剛喊完,本來躺在卡魯身上睡得正香的索隆就刷的一下坐了起來,很有氣勢的說道:“我一定不會輸的,要成爲世界第一大劍豪的人,是我!”
喊完後,睡眼朦胧的索隆就若無其事的重新躺在了卡魯身上,繼續呼呼大睡,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
可娜美還沒從被索隆的驚吓中回過神來,就聽那睡在地上的秦明賊兮兮的笑道:“這是什麽生物啊?我以前都沒見過,把你抓過來好好研究下!”
說着說着,還在熟睡的秦明竟是一個轉身,将手伸向旁邊的路飛。
就在秦明的手抓到睡在一旁的路飛時,路飛就大喊道:“不要跑!”
然後路飛就一把抓住不遠處的秦明,嘴裏還叫着這是我的肉雲雲。
“這些家夥平時就是這麽睡覺的嗎?”
娜美見路飛跟秦明已是抱一塊去了,額頭滿是黑線,她以前都是睡自己的房間,除了有時會被秦明和路飛兩人的呼噜聲給吵到,還真不知道船上的那些男人晚上睡覺時原來是這個樣子的,虧他們還能擠在一起睡。
如此折騰了一會,娜美覺得有些累了,瞄了一眼秦明那邊,又蓋上被子,安心躺了下去,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今晚輪到香吉士守夜,他一人坐在詭杆台上,用被子将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嘴裏叼着香煙的他望了一眼天上的那輪明月,隻覺天氣很冷,而且很快就要到滿月的日子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的,太陽再次升了起來,又是一次嶄新的黎明,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船上的衆人都如同往常一樣醒轉過來,路飛,秦明,烏索普,索隆,四人齊齊站在船欄杆邊,在那刷牙,這四人的動作竟是出奇的一緻,刷牙,漱口,吐水,當真是如出一轍。
隻是路飛卻是在用烤魚刷牙,惹得詭杆台上的香吉士大罵不已,說路飛又跑到廚房偷吃東西了。
“等下你用這個再釣些魚上來吧。”
路飛用刷牙的方法把一條烤魚給吃了個幹淨後,想将那隻剩魚骨的烤魚交給秦明。
“有垃圾就自己扔了,釣魚的話,這些東西用不上。”
秦明随口對路飛說道。
“昨晚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烏索普向一旁的索隆問道。
“也許是有人在說夢話吧。”
索隆回道,他覺得在早餐前,做點熱身運動也不錯,就跑到一邊去做特訓了。
“是這樣嗎?那一定是那兩個家夥了,真是的,睡覺都這麽不老實,差點吵到我。”
烏索普看向路飛和秦明那邊,開口說道。
昨晚最先說夢話的人就是你啊,烏索普!
娜美剛來到甲闆,聽到烏索普的話,心中這麽想道。
“娜美小姐,你已經沒事了嗎?”
香吉士見娜美出來了,很是高興的問道。
“感覺頭還有些暈,但是比前兩天要好點。”
娜美那俏麗的臉上還帶有一絲病态的蒼白,但整個人的精神容貌顯然比之前好了不少。
衆人見娜美居然能起床出來走動了,俱都圍了過來,在那七嘴八舌的問話。
“你才恢複了點,還是回去休息吧。”
秦明覺得今天雖然沒下雪,但天氣明顯比昨天還冷,還不時有陣陣寒風吹過,就向娜美說道。
“我也想感受一下新鮮的空氣啊。”
娜美接連兩日都是呆在甲闆下的房間,确實有些悶了。
“隻要穿多點衣服就沒事了吧。”
香吉士對秦明說完後,難得看娜美精神了不少,正打算回廚房弄點好吃的早餐,路飛卻是喊住了他:“你能把這個重做一遍給我吃嗎?”
“都被你吃的隻剩骨頭了,你還想把它做成什麽?”
香吉士确實能将魚骨也利用上做成料理,但問題是那魚骨被路飛的嘴刷過,上面滿是路飛的口水,理所當然的拒絕了。
“這還真是浪費,那我就隻好把它吃了。”
路飛說這話時,轉眼間就把整條魚骨吞了進去。
“你還真是什麽都能吃啊。”
娜美以前就跟路飛說過,正常人吃魚是不會把魚骨都給吃下去的,但路飛還是喜歡連魚帶骨的往肚子裏吞。
路飛問娜美的病是不是好了,她點點頭說确實感覺好多了。
秦明摸了下娜美的額頭,雖還有些燙,但确實沒有前兩天那麽燙了,隻是Miss黃金周過了一晚,感冒發燒就全好了,而娜美卻依舊病着,讓秦明心中隐隐覺得有些不安。
當中午吃完午餐後,船上的人就聚在甲闆上一起說事情,香吉士說最近的天氣很是穩定,一直都很冷。
烏索普叫秦明幫忙搬了下木材過來,拿着小鐵錘在那修昨日被瓦爾波咬壞的船的側欄,他聽了香吉士的話,開口答道:“不過在偉大航道,這種天氣應該沒多久之後就會改變吧。”
“一直都是這麽寒冷的天氣的話,就是這附近有島嶼的最好證據。”
娜美摸了一下自己滾燙的額頭,叫那爬上詭杆台的香吉士注意下四周,說不定很快就能看到島了。
“爲什麽你能這麽肯定。”
秦明很是好奇的向娜美問道。
“薇薇,你幫我解釋下吧。”
隻是站了一會,娜美似乎有些累了,臉上露出一絲疲态,笑着向微微說道。
“是的,這附近肯定有個冬島。”
薇薇對娜美點了點頭,開始解釋起來。
隻是烏索普聽到薇薇說冬島時,一個分神,還在修船側欄的他手裏拿着的小鐵錘就砸到了自己的手,疼得他叫了一聲,連帶着他旁邊的卡魯也被吓得呱呱叫了起來。
照薇薇所說,偉大航道的島嶼一般分爲四個種類,分别是夏島,春島,秋島以及冬島,而每一種島嶼上面,都有各自的四季。
也就是說,要在偉大航道航行,最少必須克服這四種島嶼的十六個不同階段的季節。
而且偉大航道還有其他未知的氣候,也正因爲偉大航道有着許多不停氣候類型的島嶼,所以夾在各個島嶼之間的海洋就變得反複無常。
故此當氣候變得穩定時,就意味着接近島嶼了。
在薇薇解釋完的時候,秦明旁邊本來好好站着的娜美竟是倒了下去,還好他反應不慢,娜美還未摔在地上,就被他伸手抱住。
“唔,她的身體怎麽這麽燙?”
秦明探了下娜美的額頭,隻覺竟是比今早燙的多,急急把那昏過去的娜美給抱回了房間。
把娜美抱回房的時候,秦明還隐約聽到娜美下意識的弱聲說道:“好難受。”
前兩天娜美雖是病倒了,但也未曾說過這種話,如今卻是在昏迷當中,下意識的這麽說,顯然她現在當真是病的厲害,已是難以忍受,才會說出這種話。
“怎麽會這樣,今天早上她不是還好好的嗎?”
薇薇急急跟了過去,向秦明問道。
“娜美不會有事吧?”
還在修船的烏索普很是擔心的說道。
“臭漁夫的方法好像沒法完全治好娜美小姐的病,隻能讓她暫時好受點。”
香吉士雖然很想去看看娜美的情況,但他又擔心這一走,一下子就錯過了發現島嶼的機會,隻得繼續拿着望眼鏡站在詭杆台上,四下張望,希望能快點發現島嶼,好找到醫生。
“發燒四十二度?!”
秦明見薇薇給躺在船上昏迷不醒的娜美測完體溫後,竟是說出了一個這麽可怕的事實。
“這不是比前兩天的溫度還高了嗎?”
路飛也是急了,他雖平時大大咧咧的,但這麽關鍵的時候,倒也不迷糊。
“她這病果然不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不行,我們真的得找到醫生才行,而且還是要醫術非常好的醫生!”
秦明看了一眼旁邊精神抖擻的Miss黃金周,這小女孩昨晚還病怏怏的樣子,今早已是完全恢複,可娜美在好了一段時間後,病情反倒是更嚴重,這無疑讓他清楚的一件事,娜美的病恐怕遠沒他想象的那麽簡單。
見娜美昏倒了都還在那很是辛苦的微微嬌喘,不停的冒冷汗,在場的人都急了。
恰在這時,秦明他們就聽到香吉士的喊聲,說是在前方發現島嶼了。
“娜美,太好了!看到島嶼了,可以找醫生幫你治病了!”
路飛聽聞找到島嶼了,坐在椅子上的他雖是在對娜美說話,但他已興奮的腿都不停的抖了起來,顯然一門心思已經落到那新發現的島上面了。
索隆看路飛一副迫不及待的想出去看島的樣子,但又顧着娜美的病苦苦在那忍耐着,就叫路飛先出去,這裏有他和秦明看着。
然後路飛就急不可耐的跑到船首去看島了。
過後不久,秦明他們也從房間出來,來到甲闆上,由于天氣太冷的緣故,Miss黃金周倒是沒有出來。
隻見前方的島嶼白茫茫的一片,還有幾座極其高大的山直入雲霄,但也依舊被白雪所覆蓋,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的确是名副其實的冬島,到處都是冰冷的雪。
香吉士見那坐在船首羊頭上的路飛這會已是興奮的不成樣子,在那大嚷着那是一座雪島雲雲,不得不出聲提醒路飛,他們去到那座島,隻是爲了找醫生給娜美治病,随後他們就要離開那裏,前往阿拉巴斯坦。
可惜的是,路飛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滿眼都是白白的雪,壓根就沒聽到香吉士的話。
船一靠近那滿是雪的島,烏索普又習慣性的開始在那擔心島上會有雪怪啥的,而且他們根本沒法确定那島上是否有人,在那大聲喊着他那不能登島的老毛病又犯了,還說一登島就會死。
可惜船上沒人聽烏索普的話,大家都做好登陸的準備了。
離那島越近,氣溫就似乎越來越低,薇薇拿出測溫器一看,現在的氣溫居然是零下十度,這已經是熊準備冬眠的溫度了。
烏索普則問那坐在船首羊頭上興奮地大喊大叫的路飛,他穿的這麽少,難道不覺得冷嗎?
路飛本來還不覺得有什麽,但聽了烏索普的話,恰好又有一陣刺骨的冷風吹過,隻穿着單薄的紅色背心他當場就被凍得身體直抖,大呼好冷。
船駛入島上的河流後,香吉士和秦明站在船首四下打量着島上四周的景物,見那些種在岸上的樹俱都被白雪所覆蓋,甚至就連遠處那做雄偉到不像話的上風,也堆積了極其厚的雪,從中可以看出,這座島的下雪量何其驚人。
秦明還看到在前方右邊,竟然還有一個大瀑布,而且那瀑布是由融雪水形成的。
索隆覺得附近是個不錯的停船地方,打算抛錨了。
“那麽,誰要去找醫生呢?不,應該要先找到人再說。”
将船停好後,索隆向船上的人問道。
路飛,秦明和香吉士三人都是打算登島去找醫生,見那三人如此積極,烏索普很是欣慰的說道:“好,就你們去吧。”
很明顯,烏索普并不想登陸這座看似隻有白雪和雪怪的島。
就在路飛他們想要上島的時候,在滿是雪的岸的兩邊,出現了很多拿着槍支,穿着厚棉襖的人,在那厲聲對他們發出了警告:“不許動,你們這些海賊!”
“看,這座島有人。”
“不過氣氛好像不太對。”
“可能他們不歡迎海賊吧?”
路飛,烏索普和秦明三人望着那岸上兩邊對他們虎視眈眈的人,俱都明顯的察覺到那些人對他們很不友善。
“你們趕快離開這裏。”
一個長得很是壯實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穿的很是嚴實,頭上還戴着貌似,看上去像是領頭的,他站在岸邊,向船上的路飛他們說道。
“我們是來找醫生的!”
“船上有病人啊!”
路飛和薇薇站在船邊,一臉焦急的向岸上的人喊道。
“我們不會受騙的!卑鄙的海賊!”
“這裏是我們的國家,怎麽可以讓海賊登陸!”
“快拉起你們的錨離開這裏,不然我們就打爛你們的船!”
岸上兩邊的人根本不相信路飛和薇薇的話,情緒很是激動對路飛他們喊道,看他們的樣子,似乎真的很是憎惡海賊。
“我們還真是惹人嫌,明明是跟他們第一次見面。”
嘴裏叼着香煙的香吉士剛說完這話,砰的一聲,岸上竟有人朝他開了一槍:“不準開口說話!”
“他們居然開槍了!”
烏索普臉色大變,驚呼道。
要不是香吉士反應快,他的腳就要挨子彈了,見岸上的人如此不客氣,他的臉當即就黑了下來,看向那個剛才朝他開槍的人:“竟然開槍了,要打就來啊!”
“等一下啦,香吉士!”
薇薇見香吉士已是先要沖到岸上去向那些人動手,急忙跑上去攔住他。
秦明有些不解薇薇的舉動,明明是對方先主動挑釁,爲何還要攔住香吉士,他剛走到薇薇身邊,又聽到了一聲槍響。
本來站在香吉士前面攔住他的薇薇,左肩中了一槍,從她的肩上立刻就飙出了鮮血。
從旁邊走過來的秦明還未來的幾說話,就有幾滴還帶有些許餘溫的紅色液體濺落到他的臉上。
那是薇薇的血!
“你們真有膽啊!”
秦明雙目中的黑瞳即刻就轉變成了赤紅的血色,看向岸邊的人,毫不猶豫的拿出了臂套上的魚竿,顯然是一怒之下,已是想動手了。
看到臉上還沾有些許血迹的秦明那詭異的紅瞳,那個開槍的人竟是被吓得直接跌坐在地。
“薇薇!”
路飛見到薇薇中槍後倒在地上,雙拳緊握,轉頭望着岸上的人,怒道:“你們這些混蛋!”
香吉士和索隆他們見到薇薇受傷,臉色也是沉了下來,毫無疑問,他們确實是怒了。
本來岸上的人見打傷了船上那些人的同伴,有些已露出些許愧疚之意,但見到氣勢洶洶的路飛和秦明,他們立馬又舉起了槍,對準了路飛他們。
“你們都住手,不要動不動就打架,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從地上爬起來的薇薇見路飛和秦明已是率先沖向岸邊的人,就連站在後面的索隆,也是準備拔刀了,她忍着肩上的疼痛,拉住了那沖在前面的兩人,急聲勸道:“我的傷不要緊,子彈隻是稍微擦傷了手臂而已。”
現在的氣溫極低,身上稍微裂開點傷口,都會比在正常氣溫下疼上好幾倍,更别說挨了子彈了,但薇薇仍舊能咬緊銀牙忍住痛楚說出這種話。
“知道了,我們不會上岸的,不過可以請你們叫醫生過來嗎?”
薇薇拉住路飛和秦明後,竟是跪了下去,向岸上的人磕頭懇求道:“我們的夥伴正因爲重病而痛苦着,請幫幫我們,求求你們!”
“薇薇!”
路飛見薇薇竟然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态,臉上帶着些許震驚的說道。
“你爲什麽......”
秦明見到薇薇在跪趴在地上之時,她左肩的傷口仍在那不停的滴血,那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就這麽滴落到船上,顯然那傷并不像她說的那般輕松,可秦明的話還未問完,就被薇薇打斷了。
“還不明白嗎?你們這麽沖動是不行的!”
薇薇在雙手撐地向岸上的人磕頭之時,很是嚴肅的說道:“你這樣是沒資格當船長的,路飛!事情不是光靠沖動就能解決的!”
“還有秦明,你在拿出武器之前,就沒爲娜美想過嗎?”
薇薇反問了秦明一句,接着說道:“要是真和他們打起來的話,娜美的情況,又會變得如何?”
确實,娜美現在已經燒到了四十二度,真的是不能再托下去了,這一點,船上的人都很清楚。
秦明想起今早娜美還帶着病将他的臂套給縫好了,想起那時娜美臉上的笑容,再想到不久前見到娜美被病痛折磨的辛苦難過的樣子,他心中不禁想到:連和娜美認識不過一個月的薇薇,都能爲她做出如此犧牲,向那些人委屈求全,難道我和娜美一路走來,經曆了那麽多事,我們之間的感情,就隻是這種程度!?
我真是太蠢了,要打敗那麽些人固然不是問題,但若是因此惹來島上的人們的嫌惡而導緻他們甯死都不給娜美治病的話,那娜美怎麽辦,看她的狀況,根本無法撐到下一座島了。
怎麽說我也是個男人,有些責任果然是無法逃避的啊!
念及此處,秦明心中的怒火終是平息了下去,原本暗紅的血瞳也恢複了正常,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和路飛一起,向那岸上的人誠懇的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
“是我不對,我太沖動了!”
說完這話後,路飛和秦明竟是齊齊跪了下去。
“請叫醫生過來,請救救......我們的夥伴!”
“拜托你們了,有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她病的很嚴重,急需要醫生的診治,請你們救救她!”
路飛和秦明兩人一左一右的跪在薇薇的身邊,同時向那岸上的人說道,在路飛磕頭之時,他頭上戴着的草帽滾落到一邊,和被秦明丢到一旁的魚竿一起。
在這兩人誠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時,他們都領悟到了一種名爲責任的東西。
雖然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責任,但今日所發生的事,無疑讓他們在今後所走的道路上,起到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帶着暖意的陽光灑落到梅麗号上,那在船上相互交叉在一起的草帽和魚竿,随風輕輕擺動着......
PS(囧死我了,我居然把昨天當成了七夕,虧我昨天還傻傻的給人發了紅包......
我就說七夕乍怎麽快呢,那豈不是中秋都快來了,但都還沒見到大肆賣月餅的.....
總之大家不要像我一樣,跟個傻帽似的,七月七是盧溝橋事變!
最後不得不罵一句,我真是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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