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爲了試驗所想的退燒方法是否有效,決定親身體驗一下。
于是秦明就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脫光了上半身,隻穿着條短褲就站在船的甲闆上。
寒風凜冽,白雪飄飄,秦明居然穿的如此清涼,跟個柱子似的立在那裏一動不動,路飛他們很是好奇的在那圍觀了。
“他到底想幹什麽?”
“又想玩把自己堆成雪人的遊戲嗎?”
烏索普和路飛兩人摸着下巴,看着赤着上半身站在那裏不動的秦明,在那猜測道。
“這樣的修行還真是不錯。”
索隆認爲秦明是在那做什麽特别的訓練,若不是他雙腳的傷還沒好,恐怕也會學秦明一樣,在這種萬裏雪飄,寒冷刺骨的天氣裏光着膀子做特訓了。
可惜任憑路飛等人在那吵鬧,秦明始終沒什麽反應,大感無聊的他們很快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一段時間過後,薇薇來找秦明,因爲先前秦明拜托香吉士做了點事,香吉士把事情弄好後,就叫她幫忙通知秦明。
可薇薇在船上轉了一圈,都沒見到秦明,就問路飛他們秦明在哪。
“他在那裏。”
路飛跟烏索普齊齊指着不遠處的雪人,向薇薇說道。
薇薇得知秦明竟然成了個雪人,驚的那精緻的下巴都要掉地上去了,她之前也看到有個雪人在甲闆上,但她沒想到,那個雪人居然是秦明。
“他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薇薇回過神來,向路飛他們問道。
“我想他是在用身體感受大自然的美好吧。”
“也學他喜歡做雪人,真是個特殊的愛好。”
烏索普和路飛又在那揣測秦明的動機了。
“你們爲什麽不阻止他啊,這麽冷的天氣,萬一他被凍傷了怎麽辦?”
薇薇說這話的時候,已是走到了秦明那邊,用手撥開覆蓋在秦明身上的雪。
“你怎麽沒穿衣服啊?”
薇薇發現秦明竟然是光着身子的,驚的嘴都合不攏了。
“這沒道理,實在太不對勁了。”
秦明抖了抖身子,将身上的雪給甩了出去,然後那些被甩出去的雪就飛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薇薇的臉上。
陡然間大量冰冷的雪灑落到臉上,薇薇被隻覺一股透骨的寒冷傳遍全身,身體忍不住顫了一下。
“你怎麽用雪敷臉?難道你想要用這方法讓自己變得更漂亮嗎?小心被凍到臉都裂開了,那就醜死了,哈哈哈哈。”
秦明見眼前的薇薇滿臉是雪,随手将她臉上的雪給彈開,無意中看到她臉上的皮膚竟是比雪還要白上幾分,當真可以說是佳人如玉,肌膚勝雪。
是你把雪弄到我臉上的!
薇薇見秦明對剛才的事毫無所覺,還在那笑話她,她深呼了一口氣,平複了下心情,向秦明問道:“你剛才說什麽不對勁?”
“哦,我特地光着身子在這裏任由風雪吹了一個多小時,可我竟然還沒感冒發燒,真是太讓我意外了。”
秦明的話把薇薇給驚的當場傻眼。
你的做法才讓人意外吧?
薇薇很是詫異的向秦明問道:“就爲了這個,你就傻傻的站在這裏......”
“我知道這樣做是挺笨的,但要是我也發燒了的話,有了對比,就能知道娜美得的病是不是普通發燒了。”
秦明打斷了薇薇的話,本來想着若是自己也發燒了,再用想到的辦法治一下,要是他好了而娜美沒多大效用的話,那娜美的病就絕對比他想象的嚴重的多。
“隻是爲了這麽一個理由,你就做出這種荒唐的事?”
薇薇說到這裏,見到秦明的右肩有一道扁圓的傷疤,這傷疤既像是被某種尖利的東西刺穿的,又像是被利齒所咬,隻是她還未來的及看清楚,秦明就已經把衣服穿上了。
“你盯着我的身體看幹什麽?”
秦明穿好衣服後,對薇薇笑道:“有些事情不做的話,你怎麽會知道結果?隻要是我能嘗試的,我都會去做!我才不會管别人怎麽說,因爲我很清楚,我不是那種什麽都會的天才,我隻要照着自己的節奏走就對了。”
薇薇聽了秦明的話,愣了一下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可她很快就回過神來,猛然想起香吉士囑咐她的事,急急追上了秦明:“等一下。”
聽聞香吉士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了,秦明想着得給娜美治病了,就轉了個方向,去找香吉士了。
期間薇薇還問了下秦明他右肩的傷疤是怎麽回事。
“那是被一個魚人的長鼻子給弄傷的,這是去娜美的故鄉時所發生的事了。”
秦明右肩留下的傷疤确實是在和惡龍戰鬥時留下的,他對薇薇說道:“雖然那魚人跟烏索普一樣都是長鼻子,但他們鼻子的威力差太多了。”
當秦明提起烏索普的長鼻子時,正在和路飛玩雪的他就莫名打了個噴嚏。
“一定有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烏索普打完噴嚏,揉了幾下長鼻子,這麽說道。
“你被人罵了啊,真是太糟糕了。”
路飛在那堆奇形怪狀的雪球時,向烏索普說道。
“那場戰鬥,你們打得一定很辛苦吧?”
薇薇認識秦明以來,還真沒見過他因傷留下傷痕的。
“還行,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秦明停了下來,望向遠方那寬廣無限的大海,見那一輪紅日緩緩落下,将大海照的紅彤彤的一片,他道:“我們經曆了不少事情,才來到偉大的航道,才不會在這裏就有人倒下,今後一定還會遇到比以往更厲害的敵人,我們也會變得更強!”
“你知道嗎?在出海之後,我就發現了一件事,大海有種神奇的魅力,它能令你不斷成長。看似無邊無際的大海,總會讓人有種會迷失的感覺,但隻要你在這片海上航行,你就能找到自己未來要走的路。”
對薇薇說完這話後,秦明沒再做停留,直接去找香吉士了。
自己未來的路?
薇薇低頭抿着嘴,幾縷夕陽的餘晖透過漫天飄舞的白雪,照在她那白淨如玉的側臉上,也不知想到了什麽,她望了一眼前方秦明的背影,目光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秦明找到香吉士的時候,香吉士就把一大籮筐的大蒜交給了他:“臭漁夫,出了保持日常飲食用的,這些大蒜都可以給你,但你要這麽多的大蒜幹什麽?”
“用來給娜美退燒。”
秦明提起那一大籮筐的大蒜時,開口答道。
“你給我站住!”
香吉士急急叫住了秦明。
“你有什麽事嗎?我現在很忙。”
秦明轉過身子向香吉士問道。
“你說用大蒜來幫娜美小姐退燒?”
香吉士很是生氣的對秦明問道:“難道你不知道淑女是很讨厭大蒜的嗎?”
“你說的這些,跟我用大蒜幫她退燒有什麽關系?”
秦明仔細想了一會,貌似娜美不是淑女啊,他覺得還是别和香吉士鬼扯的好,提着一大籮筐的大蒜,拍拍屁股就轉身走人。
本來香吉士還想追上去的,但路飛卻是在船上大喊起來,說想要吃晚餐了。
香吉士在義正言辭的告誡秦明不許喂娜美大蒜吃後,見秦明答應下來,這才走回廚房做晚飯去了。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黃昏來臨。
興許是臨近傍晚的緣故,氣溫也降低了不少,陣陣寒意襲來,令人隻想鑽進被窩好好暖下。
“你該不會想背着香吉士,偷偷喂娜美吃大蒜吧?”
薇薇對于秦明要怎麽用大蒜給娜美退燒的事很是好奇,忍不住問道。
“我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我隻想把這些大蒜抹在她的腳底。”
秦明很是老實的說道。
薇薇聽了秦明的話,卻更糊塗了,把大蒜抹在人的腳底,真的能幫人退燒嗎?
其實秦明也是偶然想起以往看過有人用碾碎的大蒜抹在腳底上的湧泉穴借此退燒的文章,才想着試一試的。
來到娜美休息的房間後,Miss黃金周和卡魯正在照看那躺在床上的娜美,隻是這小女孩的精神似乎不是很好。
“你感冒了?”
秦明見到Miss黃金周這小女娃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就随口問道。
“還發燒?”
秦明蹲下身子,摸了一下Miss黃金周的二頭,還真有些燙,雙眼一亮,竟很是興奮的說道:“這真是太好了!”
“她生病了你還這麽高興?”
薇薇額頭滿是黑線的看着秦明,帶着三分不解,七分責備的問道。
“呃,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幫她治這病。”
秦明撓了下頭,将手中的一大籮筐大蒜給丢到地上,低頭對着Miss黃金周展顔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盡管秦明覺得自己笑的很溫和,但在Miss黃金周這個小女娃看來,秦明就笑的跟魔鬼一樣,令她那嬌小的身子沒來由的一抖,隻覺從頭涼到了腳。
“那就先幫你治療好了,反正大蒜也夠用。”
秦明将籮筐裏的大蒜給倒了出來。
Miss黃金周見到滿地的大蒜,她那可愛的小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用那稚嫩的童音微微顫聲道:“我不喜歡吃大蒜。”
“我知道,你喜歡吃仙貝。”
秦明嘿嘿一笑,對那瑟縮着身子不停往後腿的Miss黃金周說道,還叫一旁的薇薇去拿熱水和食用油進來。
薇薇見秦明那樣對Miss黃金周,還在那懷疑這小子莫不是有喜歡欺負小孩的嗜好,乍然聽到秦明的話,看那小女孩可憐兮兮的,本想提醒秦明别做什麽過分的事,數次張口,終是沒把話說出來。
等薇薇去拿東西後,秦明就坐到了地上,剝開一個大蒜,對躲到一邊的Miss黃金周問道:“你很怕我?”
“你是壞蛋,我才不怕你!”
Miss黃金周那大大的眼珠一轉,所謂輸人不輸陣,她猶自在那嘴硬道。
秦明聽到那小女孩罵她壞蛋,也不以爲意,反倒是被她那氣鼓鼓的樣子給逗樂了:“吃大蒜有什麽好怕的,這東西吃了還能禦寒。”
“你把大蒜吃進去了?”
Miss黃金周見秦明生吞大蒜,咽了下口水,又驚又懼的說道,猶如見了鬼一般。
“是啊,你過來,我讓你瞧瞧。”
秦明一下子就把躲到卡魯後面的Miss黃金周給抓了過來,見這小女娃把頭偏向一邊,死活不肯看他吃大蒜的樣子,他哈哈大笑,就像惡作劇般,對着那小女孩呼了一口氣。
然後Miss黃金周就被秦明滿嘴濃濃的,刺鼻的大蒜味給熏得眼冒金星,竟是暈了過去。
“這下你老實了吧?”
秦明輕輕将那昏過去的Miss黃金周放下。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還未恢複意識的娜美,輕歎了口氣。
恰在此時,薇薇拿了熱水和食用油回來,見Miss黃金周昏倒在一邊,還以爲秦明把她給打暈了。
“她隻是受不了大蒜味,暈了過去而已。”
秦明對薇薇說完後,将幾個大蒜搗碎後,泡在熱水裏面,喂Miss黃金周接連喝了兩大碗大蒜水,才算完事。
“娜美也要喝這水嗎?”
薇薇見Miss黃金周喝完大蒜水後,縱是在昏迷中,也被嗆得咳嗽不斷,原本因感冒發燒而略顯蒼白的臉卻升起一股潮紅,看上去似乎精神了不少,覺得秦明的方法好像有效,就像他問道。
“不,得先在她的腳底敷上蒜泥。”
秦明搖了搖頭,搗碎一個大蒜後,取了一小片蒜泥,準備給娜美的腳敷上去。
“對了,香吉士已經把晚餐準備好了。”
薇薇想起之前去拿熱水和食用油時,香吉士叫她吃飯的事。
“你先去吃吧,我忙完這些就好。”
秦明這麽說的時候,已向娜美那邊走去。
薇薇遲疑了一下,終是走出了房間。
夜幕到來,這房間顯得有些昏暗,秦明把燈點燃,坐到娜美身邊,剛把娜美的腳抓在手裏,她就從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
“你做什麽?”
娜美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柔弱無力,秦明将她的玉足握在手心,在輕輕塗上了一層食用油後,才将蒜泥抹在她腳底的湧泉穴上:“看你這麽辛苦,試試這方法能不能給你治病,或許會有些疼,你忍着。”
自己的腳被男人抓在手裏,娜美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隻覺臉越來越燙,身上也湧起一股難言的燥熱,尤其是那光滑的腳底被人輕輕撫弄時,這種感覺更是強烈。
而且當那蒜泥塗抹在腳底時,雖是有食用油做隔膜,但她仍舊在腳心傳來瘙癢感之時,感到了絲絲灼熱的氣息,就像有小火在腳底燃燒一般,令她覺得越來越熱,就連瓊鼻間呼出的氣息,也變得滾熱起來。
女人的腳,向來很是私密,也很敏感。
這種敏感,一半來源于身體,另一半卻是源自心理。
娜美的腳很是纖細,也很白,那白皙的皮膚中還透着粉嫩的紅色,顯得更是誘人。
毫無疑問,她的腳很美,堪稱完美,不但曲線優美,柔弱無骨,修長中凸顯着小巧玲珑,那細嫩白皙,勻稱整齊的腳趾,如十棵細細的蔥白,以及那纖細的小腿下圓潤的腳踝,無不散發出别樣的魅力。
待秦明給娜美的兩隻腳都塗上蒜泥後,躺在床上的她已是嬌喘微微,她見秦明端了碗用大蒜泡的熱水過來,那略爲恢複神采的眼睛裏滿是拒絕之意,嘴裏低聲喃喃道:“我不要喝這種東西。”
“這有什麽好怕的,說不定你喝下去感覺會好很多。”
秦明見娜美确實比先前精神了不少,他想着還是讓娜美喝下的好。
“你要是敢讓我喝的話,我一定給你好看!”
娜美說這話時,還想将秦明端過來的大蒜水給推開,但她大病未愈,動作恍如弱柳扶風,哪來的力氣抵抗,說話的的語氣雖是嚴厲,但配上她那嬌弱的神态,更像是撒嬌,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兩人推拿之間,娜美忽感渾身乏力,竟是直直倒在了秦明的懷裏,看那模樣,倒像是她依偎在秦明胸前一般。
在這一刻,這一男一女同時愣住了,柔柔的燈光灑落在那緊緊貼在一起的男女身上。
半響之後,颔首靠在男人的肩上,感受到濃濃的男性氣息的娜美,絕麗的容顔上已是染上了片片紅霞:“快點把我推開,你這笨蛋,我沒力氣了。”
“你喝完這個,我就讓你休息。”
秦明呼吸之間,娜美那帶着些許橘子味的清新發香就會傳來,他本以爲還要多勸幾句,哪知娜美這次沒再說什麽了,隻是微不可察的輕嗯了一聲,顯然是叫秦明喂她。
Miss黃金周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剛好從側面見到一個滿面羞紅的橙色短發女子靠在男人的肩上,微閉雙眸,雖是難掩病容,但臉上的神态竟是說不出的動人,她輕甩了下還有些暈乎乎的腦袋,心中一動,拿出畫筆,将這一幕畫了下來。
畫像中,那滿是溫馨的柔和黃光倒映出兩個相互依偎的影子,顯得那麽密不可分.......
(七月七,祝全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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