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兩章試水,之後還是繼續海賊王。大家有意見可以在下面寫些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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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鮮紅的世界,紅色的天空,紅色的大地,紅色的山川,紅色的海洋。一切都是鮮豔的紅色,仿佛其存在就是由紅色組成的。
這就是紅世,現世永遠無法到達的異世界!
“吾乃肖白,是大地的主宰,世界之撕裂者,蒼白之鳌。”在這片紅色的大地之下,有人如此的咆哮着。
地心深處,存在之力形成的岩漿深處,盤踞着一頭眼瞳如烈火,充滿莫名的神聖,體長上百丈的蒼白巨鳌。就算是航空母艦,在這位龍頭龜身的神之支柱面前,也和小船沒什麽區别。它雄偉無匹的身軀,覆蓋着大量蒼白光澤的甲胄。随着蒼白巨鳌的咆哮,紅世表面的泥土和山岩翻起,逐漸升起一座山峰,讓地殼裂開,高溫的岩漿橫流。
第四位神之支柱,支撐着世界存在的守護神蒼白之鳌,執掌“守護”與“淨化”。這是降臨迦南紅世的肖白分身被紅世所賜予的名字與姿态。
任何一位神之支柱顯露原形真身,那異常強大的存在之力都會引起紅世本身的共鳴。當肖白咆哮的同時,他所在的地殼躁動得好像九級地震,宛若來至地心的火焰從裂隙中噴湧而出,似乎連紅世都在爲這位神之支柱的降臨而顫栗。
蒼白之鳌的存在本身,就好像是大地上的一切存在的具現升華。僅僅是低聲咆哮,蒼白之焰似海似淵的狂湧而出。在那仿佛遮天蔽日的恐怖身軀之下,其所在的地殼被濃烈的存在之力構成的蒼白火焰波以圓形梳過,以蒼白之鳌爲中心,方圓上百裏的地殼,紛紛化爲崩解的物質在岩漿中飛灰湮滅消散。
肖白威嚴地俯瞰因爲他的降臨而顫抖的大地,那蔑視萬物的氣勢,仿佛連紅世本身也不放在眼中。
在這個世界,所有的徒從誕生之始就接受了一些概念和規則,然後通過這個世界本身的法則分支來進行衍化。行爲,思想,意志,都可以作爲存在的概念而誕生一個使徒。
作爲概念的存在越大,就像是一顆大樹的分支,枝幹越是粗壯,那本身能夠擁有和使用的存在之力就越大。反之,作爲末端的分叉,無論是所能容納還是使用的存在之力就越小。所以說,每一個王和使徒,從誕生開始,他們的終點就已經根據本身存在的概念決定了。
王永遠都是王,而徒永遠都是徒。
當然,最初誕生的徒,大多數都是王,因爲在這個世界誕生之初,所有的概念和法則都是比較強大的,除了神之支柱,其餘的徒天生就擁有比較準确的概念,是體現這個世界法則的存在。他們隻需要壯大自身的存在之力,就可以成爲王。
而徒,即使吞噬了大量的存在之力,可是固定能夠使用的量依然是及其有限的。用一個形容詞來表達的話,徒就是摩托艇,而王就是超級戰列艦,存在之力就是燃料。用戰列艦的燃料來驅動摩托艇,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摩托艇沉沒。
不過,徒并不是沒有成爲王的希望,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們也會慢慢成長,兩者并沒有定量化的區分。如果達到了某種程度的強大,爲衆多人所恐懼的話,“使徒”很自然就被稱爲“魔王”了。因爲他本身的存在的概念已經變得清晰而明确,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幹涉了世界,就如同分叉長成了枝幹,枝幹有長出了分叉和枝芽。隻不過,“使徒”的成長餘地會受到先天才能和适應性以及後天鍛煉和鑽研所左右。
也就是說,也有徒即使努力一生也還是以“使徒”的身份告終,也有徒天生就是“魔王”。
蒼白的火焰中,龐大的巨獸緩緩變小。
一位身着漆黑西裝的青年人,不徐不疾地在隻剩下大片岩漿與碎片的大地上漫步着。青年男子面帶微笑,氣質如山如嶽,已經不是威嚴可以形容,而是一種理所當然地将萬物視爲蝼蟻的淡然。
“竟然是有意識的世界嗎?雖然隻是本能的意識。”肖白微微攤開手掌,大氣中的海量存在之力朝他的掌心集中,轉化爲濃烈的蒼白色火焰。
“神之柱,蒼白之鳌嗎?”
……
一身黑色西裝的肖白,漫步于紅世的大地之中。
紅色的天空,紅色的大地,紅色的山川,紅色的海洋。一切都是鮮豔的紅色,仿佛其存在就是由紅色組成的。一陣呼嘯的風聲刮過,四周的景色,哪怕隻是看在眼中,便有一種熱意從心底升起。
空曠的紅色世界也給人一種心曠神怡,身輕體鍵般的舒适感和輕松感就像是負重之人忽然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負重那般
這個世界的時間是白天,天光略帶幾分陰沉的柔和,哪怕四周都是紅色的大地與天空,也沒有帶給人的眼睛一種酸澀腫漲,忍不住覺得刺眼,想要流淚的感覺
光線的充足,使得肖白可以大大方方的觀察四周,并不使自身視線受到限制。
不遠的前方,一盞燈突兀的在這個仿佛火焰燃燒着的世界裏明亮的照耀着,即便是白天,自身的光芒被柔和的天光壓制的隻餘那麽微不足道的一絲一縷,其挺拔醒目的身姿,在這片紅色世界中,就像是大海上的燈塔一樣,也依然能夠牢牢的吸引住人的目光
肖白邁步向着那盞燈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燈所在的方向,是肖白刻意尋找的。在一個陌生而暫時不清楚道路的世界,有一個标杆性的參照物,自然可以讓人心裏多上幾分信心
肖白的速度很快,普通人需要十分鍾左右才能走完的道路,他在不緊不慢的情況下,也隻是花費了一半不到的時間便抵達
站在那盞燈的下方,撫摸着似乎樹木一樣,從地面聳立而起的高高的燈柱,肖白心裏再一次的生出了些許荒謬的感慨
“噢噢噢!看看這是什麽……一個奇怪的徒,從來沒有見過!”一個聲音從燈塔上方傳來,那是一個蛇形的存在。
膠質的皮膚是綠色的,腦袋就像一隻大蛤蟆,長長的尾巴,在尖端可以清楚的看到鋒利的毒刺。這隻爬行類使徒纏繞在燈塔之上,俯視着人類形态的肖白,嘴裏還發出了類似品評的話語。
肖白微微一笑,嘴裏吐出了傲慢的話語。“卑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