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一艘軍艦正迎着風航行着。
“甜甜甘風!!”随着軍艦上一聲略顯淩厲的女子聲音,幾個海軍士兵再度被奇怪的紅色心形光波變成了石像。
關上門之後,看了一眼蹲在沙發上出神地凝望着手裏那張快要燒盡的生命卡的路飛,女帝不屑地捋了捋自己的頭發:“真是一群讓人作嘔的東西,除了烏鴉大叔,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太惡心了。”
和原著一般,被熊打飛的路飛掉落在無風帶的亞馬遜九蛇,并結識了七武海之一的女帝博雅漢庫克。雖然因爲肖白的出現,博雅漢庫克姐妹并未如同原著一般成爲天龍人的奴隸,也就沒有了所謂的心結。但路飛還是憑借其不科學的主角光環讓女帝答應幫助他進入推進城。
“汗毛克,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推進城啊?”路飛突然擡起頭,有些急促的問道。
“是漢庫克,混蛋。”額頭冒出一個井字,有些無力地糾正了一下路飛的稱呼,漢庫克不由自主地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要不是你認識烏鴉大叔,我一定把你變成石頭。”
“肚子好餓。”完全忽略了對方的話,路飛抱着肚子望着漢庫克:“有吃的嗎?汗毛特。”
被路飛再次打擊的漢庫克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壓抑着怒氣:“你這家夥,剛才不是吃了晚飯嗎?”
“哦,恩,剛才的肉很好吃,可是肚子又餓了啊,真小氣。”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對對方造成了多大打擊的路飛認真地想了想,又接着說道:“要是微微的話,就不會這麽小氣了哦。”
“你這家夥…”聽到路飛的話,僵硬的女帝一霎那有了一種眼前漆黑的感覺:“你說的那個微微,和烏鴉大叔在一起了很長一段時間?”
“恩”完全沒有看到對方神态的路飛自顧自地擺出一副回想的模樣:“在磁鼓島碰到的,西裝男還綁架了微微呢,嘻嘻。”
“……”感覺自己眼前黑暗一片的女帝此刻腦海中是這樣子的一個場景:肖白一臉遺憾地望着倒在地上的自己‘漢庫克,對不起了,已經晚了,我已經有愛人了’。這個時候,某個藍色長發的家夥滿臉陰笑着登場,站在肖白旁邊挽着對方的手臂‘恩,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呢,漢庫克要努力哦。’而望着肖白逐漸遠去的自己隻能無力地朝着他們的背影伸出手。
“啊~~~~~~~~~”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從漢庫克的房間内響起來,而發出這個聲音的就是漢庫克本人,聽到這聲尖叫,軍艦上的海軍們頓時吓了一跳,正在旁邊艙室内看報紙的鼯鼠也吃了一驚,急忙帶上自己的佩劍急匆匆地來到了甲闆上,望着一個早到一步的海軍問道:“怎麽了?剛才那聲慘叫是從女帝的房間内部出來的嗎?”
“恩,是的!”緊張地握着自己手裏的槍,海兵們有些擔心地望着鼯鼠:“怎麽辦?鼯鼠中将,蛇姬大人不會是受到襲擊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艙室的房門突然打開了,漢庫克一陣風般地沖了出來,毫無預兆地淩空一腳。
“轟!!”肉眼可見的沖擊波順着漢庫克的踢腿方向狂暴地咆哮而去,那些驚愕的海軍士兵甚至來不及動趁機偷窺漢庫克裙底的念頭,整個被波及的海面上頓時掀起了十幾米高的大浪,被破壞的船舷一側甚至還冒着淡淡的青煙,而那些大浪更是詭異地全部變成了石頭緩緩地沉入了海底。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鼯鼠頓時也流出了滿頭的冷汗,現在他才知道作爲一名七武海,這些人的實力究竟有什麽程度,而那些海軍士兵就更不用提了,幾個膽小的已經吓坐在甲闆上了。恨恨地放下高舉的美腿,女帝的高跟鞋頓時将厚實的甲闆踏出了一個大洞。握緊了雙拳的漢庫克眼中燃燒着一種莫名的火焰:“微微,等着瞧吧!!”
……
……
海軍本部,會議室。
身材高大的巴索羅缪.熊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平靜的眼神帶着淡漠的神情,不發一言。
“海俠甚平好像被抓進了海底大監獄呢。”多弗朗明戈咧着嘴,把腳翹到了圓桌,對着接待的海軍将官冷笑道:“海軍的目的真是讓人看不懂呢。”
“身爲七武海就必須服從海軍本部的命令。”一本正經的海軍将官重重地一拍桌子:“否則,海俠甚平就是你們這些人渣的榜樣!!”
“呋呋呋呋呋!真是搞笑啊,戰國,什麽時候你這裏也有這**戲團裏的人了?”多弗朗明哥看向圓桌前方的海軍元帥戰國,不懷好意地咧嘴笑道:“需要我幫你管教一下不聽話的部下嗎?”
“好了!都不要再吵鬧了!!”戰國冷冷地看了一眼衆人:“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巴索羅缪.熊、米霍克、克洛克達爾,這一次叫你們來不是爲了看你們打口水戰的……這次的敵人可是那個白胡子。”
“無所謂,我一定會取下白胡子的首級的。”面部有着一條橫向的傷疤,披着戴毛的黑色大衣,嘴裏叼着雪茄的克洛克達爾冷笑道。
“呋呋呋呋呋,這可不像被烏鴉擊敗的喪家犬能說出來的豪言啊,克洛克達爾。”把腳翹到了圓桌,多福朗明哥肆意的笑着。
“多福朗明哥……你這家夥!!”克洛克達爾瞳孔在急劇收縮着,充斥着壓抑不住的怒火。
他的雙眼裏,高傲和兇殘的色彩交替閃爍,手掌向上一翻,一團沙子頓時出現在手掌上,不停地在翻騰,将手掌猛地朝多福朗明哥一揮,那翻騰的沙子霎時化爲彎刀狀朝前極速斬了過去。
下一刻,無堅不催的一線霜冷光華閃過,宛如刀鋒一般的淩厲光芒。黑色的大刀在空中留下淩厲的軌迹,宛如流星!
“不要做多餘的事,克洛克達爾。”收回劈碎沙漠彎刀的黑刀,米霍克冷聲說道。這是一個黑色短發,有着老鷹般銳利的黃色雙瞳的男人。蓄著短胡,頭戴綴有白絨毛的黑禮帽,穿着酒紅色的花紋上衣與黑色背心,以及白色的長褲,給人以我行我素的絕對自信之感。
就在這時,裹挾着雪花旋轉着的卷風吹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空中,飄動着大團的雪花,它們正随風盤旋和舞動,随着越發清晰地身影。
“我應該沒有遲到吧,戰國。”
帶着淡淡的笑意,肖白邁步走入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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